容澤這時才迴:“並無大礙。”


    “真的?”顧榕雖不懂,可也曉得若懷孕出血了,流產的可能性太大了。


    “嗯。”容澤避開她的目光,眼神飄忽不定,“太子妃身體素質挺好的。”含糊其辭,似在搪塞她。


    顧榕抿唇,迴頭走得飛快,容澤猶豫了一下,趕緊跟上,“公主近日再忙也要記得照顧自己。”


    莫名其妙的關心,兩人將認識而已。


    顧榕倨傲地睨了他一眼,意味深長道:“本公主沒記錯的話,容公子比本公主還忙吧。”


    她自認為這話就好似一把利箭,猛地刺入容澤的心頭,讓他的心噗噗地冒血。


    而實際上,容澤是不在乎的,他現在幾乎開心得飛起。


    他在和心上人獨處耶。


    盡管時間是那麽的短暫。


    容澤趕緊答:“我不累,謝公主關心。”


    顧榕心塞。


    兩人又一同出了暗道,迴到太子的書房。


    “皇兄怎麽會把賀賀弄密道裏麵?”顧榕咕噥。


    這點她就不明白了,密道裏是很安全,可哪方麵都比不上寢殿啊。


    “公主不曉得?”容澤整理著書桌,顧榕望了過來,容澤道:“聽說近日宮裏不太平,混進了幾個南照的人。”


    南照國與大陵相鄰,關係卻很惡劣,十幾年前還曾發生過大戰。


    當時兩國因戰爭損失慘重,大抵上是都扛不住了,便協議休戰,饒是如此,兩國人民依舊對彼此懷恨在心。


    若真有南照暗探混進了皇宮,也就是說南照單方麵摧毀了之前的和平協議。


    “看來,咱們注定與南照勢不兩立了。”容澤歎息。


    太子約莫怕在這個當頭一時大意護不住賀賀,才將賀賀關進了密道,也算是用心良苦了。


    “開戰是早晚的事。”顧榕嗤地一笑,近乎篤定地說,“他不會善罷甘休的。”


    他那麽自私的人,怎麽會容忍別人傷害他的心尖肉?


    容澤抬頭,“誰?公主您說誰?”


    “殿下麽?”容澤猜測。


    顧榕搖頭,沒好氣地說,“忙你的吧。”朝門外喊,“可兒!”


    可兒應聲開門,懷裏抱著一堆新鮮玩意,顧榕瞥一眼,“放桌子上,我們走。”


    可兒照做,可容澤哪舍得讓她離開,就算周圍多個人,能多和她說句話,他也是高興的。


    “公主。”他追出來,正好與翡言打個照麵,翡言問好,“見過容公子。”


    這邊可兒也出來了,顧榕不發一言抬腳就走,容澤拉了翡言進屋,“殿下讓你給太子妃選幾個玩意,喏,都在桌子上,你瞧瞧吧。”


    啪地一聲,房門一關,翡言在房裏懵逼了。


    顧榕看了一眼緊跟而來的容澤,語氣發冷,“你跟著我作甚?”竟還扯謊騙翡言。


    容澤露齒一笑,色如春曉之花,“小的求公主一件事。”


    他很聰明,知曉對症下藥,太子曾與他說過,“小榕不是普通的女孩,她一貫愛美色,不以為恥,當然也不以為榮,她就是覺著很理所當然。”


    末了,還拍著他的肩膀鼓勵他,“容澤,你的臉對她來說,簡直是犯規。本宮敢保證,你頂著這張臉怎麽纏她,她都會覺著情有可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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