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戰下來,司馬家族的精銳還剩五十多人,而天狼幫的幫眾由於在外圍的原因,死傷慘重,隻剩下二十多人,司馬流火看著自己一方似乎占著優勢,可並沒有開心的笑的出來,因為他知道天狼幫的高手來了很多,活著說是徐家的高手。


    錢莫雲確實沒有慌張,而是開口道:“殺了他們,一個不留,那個小妞留下來,好應付司馬家族的人。”


    隨著錢莫雲的話,天狼幫身後湧出四人,正是徐家四刀!


    這徐家還真是下了血本啊,連這四員大將都派了出來,這些人在就算是在獵天,也是一等一的好手啊,楚悠雲躲在拐角處,看著那熟悉的四個人,一陣感歎,那晚的激鬥他可是映像很深,這徐家四刀可不簡單。


    徐家四刀接到命令後一起像司馬家族衝去,四人分散開來,四把利刀帶著死亡的氣息席卷而來,守在前頭的幾個司馬家族精銳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刀鋒無情的割斷了咽喉,留下一片映紅。


    一把砍刀帶著唿嘯聲對殘刀襲來,殘刀頓時警惕,身體在空中輕輕一扭,同時手中那把殘缺的利刀往下一批,砍刀被劈落成兩半,殘刀尋著刀鋒來的方向望去。


    藍彎手持彎刀的站立在不遠處,手中的彎刀呈四十五度彎度,刀尖部位更是隻有十幾度,藍衣對殘刀能擋住自己的一擊並不感到驚訝,手中的彎刀突然脫手而出,彎刀在半空中快速的旋轉著,帶著冷漠的殺機破空而去。


    殘刀雙眸一睜,死死的盯著那把在半空中的彎刀,仔細的觀察著它旋轉的軌跡,彎刀在空中沒有絲毫的節奏,時快時慢,讓人無法琢磨它的痕跡,在離殘刀隻有五六米的距離時候,彎刀先是慢了下來,然後猛然加速,速度快過先前,殘刀似乎也不想到,可反映也不慢,橫刀側立胸前,叮――――――一聲響亮的碰撞聲響起,殘刀雖然成功的擋住了彎刀的攻勢,可左手還是留下了一道不小的傷口,鮮血頓時不斷的湧出,殘刀一邊控製著傷口,一邊注視著你那把彎刀,卻發現剛剛能傷他性命的彎刀已經不知何時落在藍彎的手上。


    看著藍彎持刀而立,一動不動,似乎並沒有趁殘刀受傷而發出強攻,楚悠雲一陣感歎,這藍彎的心智還真是堅強啊,不當對彎刀用的爐火純青,而且不驕不躁,要是一般人看到殘刀的現狀,估計已經趁他病要他命了,可藍彎沒有,沒有百分百的把握,他不會出招。


    血刀和破刀被一眾司馬家族的精銳給擋了下來,一時間堅持不下,斷刀卻破開了層層包圍,斷了半截的利刀依舊可以殺人,直襲司馬流火。


    楚悠雲不由又是一陣擔心,正思考著要不要下去幫忙,不為別打,就為那丫頭,畢竟司馬流火要保護司馬昭如,可現在被斷刀這麽一分神,恐怕不利啊。


    司馬流火看著帶著一絲瘋狂氣息的斷刀,沒有絲毫的慌張,臨危不懼,然後老謀深算的笑了笑,對著空氣念到:“青衣。”


    一襲青衣,一柄劍,北方而來,仗劍殺人,風卷殘雲,青衣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早年據說是北方第一劍客,後來歸隱與山林,不問世事。


    青衣持劍而立,站在司馬流火的身前,一動不動,沒有人知道他是怎麽出來的,即使一直注視著司馬昭如的楚悠雲也一樣,這個人,好像憑空冒出來一樣,青色的布衣,染著一絲古樸氣息,手裏的劍流轉著沉寂的光華。


    斷刀停下了身姿,警惕的看著突然出現在眼前的青衣,直覺告訴他,這個人很危險,甚至有種感覺,這個男子殺自己易如反掌。


    “你走,我不殺你,我不喜歡殺人,別逼我。”青衣終於開口了,隻是嘴巴動了幾下,身體依舊是一動不動,就像一個木頭人一樣。


    “裝神弄鬼!”斷刀覺得青衣是在藐視自己,一陣羞辱的感覺湧上心頭,手中的斷刀對著青衣劈去,這一刀結合了他一生的精華,雖然他不願意承認,也不想承認,可這個男子太危險了。


    斷刀所散發出來的氣勢席卷了周邊的氣流,站在旁邊的人吩咐不停的退後,接著一股暴躁的氣息從斷刀身上突起,然後猛然像青衣爆射而去,“死!”斷刀在空中大吼一聲,不少人眼中閃過一絲幻覺,好像斷刀手中的那把斷刀自己修複了一般,似乎看到了一把完好無整的利刃。


    風卷,風息,劍不出手,風起,風鳴,風卷殘雲,青衣緩緩的舉起手中的劍,齊胸而立,風在這一刻瞬間靜止了,一道耀眼的光華破開空間,席卷整個大廳。


    叮――――――斷刀手中的刀緩緩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本就斷了半截的刀此時又再一次斷了半截,斷刀看著手中不斷留下的血跡,一滴一滴的擊打在塵土上,露出一絲笑意,一絲解脫,“好快的劍。”


    “北方第一劍客,厲害。”司馬流火出言讚道。


    “好了,我欠你們司馬家族的已經還清了,以後不用在來找我了。”青衣看著司馬流火,沉聲說道。


    司馬流火無奈的歎了口氣,他知道,該走的始終要走,於是點點頭對著青衣抱了抱拳:“多謝了。”


    青衣抹了下劍上的血跡,搖搖頭:“不用謝,這是我欠你們司馬家族的人情,以後我們再無瓜葛。”


    “站住,我要為師弟報仇。”殘刀奮力一擊劈開藍彎,領著血刀和破刀攔在了青衣前麵,幾人眼中閃若著仇恨的怒火。


    “讓開,不然,死!”青衣從頭到尾眼睛都沒有眨一下,極其簡介的說出幾個字,一襲青衣任由隨著沉寂在古墓裏的千年殘風吹打著。


    “師兄,讓他走吧,我們不是他對手。”破刀麵對青衣的強勢,雙眼恢複了一絲清明,感覺告訴他,如果在攔著,幾人必死。


    殘刀帶著一絲不甘,握著刀柄的手指甲深深的插入肉裏,沒有一絲感覺,有的隻是仇恨和怒火,忍,理智告訴,這個男人不能攔,負責,死!


    青衣走了,沒有人敢攔,和他來時一樣,悄無聲息,霸道無邊,一襲青衣消失在風中,風起,鳳鳴,劍卷殘雲。


    青衣的霸道,藍彎對刀法的控製力度,徐家四刀的精準刀法都給楚悠雲留下了一個深刻的映像,天下高手,何其多也。


    羅刹雙目緊緊的盯著青衣消失的地方,唐刀憋在腰間,單手緊緊握著刀柄,似乎要出鞘一般,“你想和青衣鬥上一鬥?能贏嗎?”楚悠雲注意到羅刹的反常,知道他一向好戰,出言問道。


    “不試試,怎麽知道。”羅刹沒有絲毫懼意,有的隻是興奮,可沒有辦法,他有他的任務。


    “也許,以後會有機會的。”楚悠雲隻好這樣說道,算是安慰羅刹吧,畢竟像青衣這樣的人,基本已經是屬於半隱半退的狀態,想見他,難啊。


    青衣的離去,殺戮依然在繼續,剩下的徐家三刀把怒火完全發泄在了司馬家族精銳身上,慘叫聲連連喊起,每一刀下去都會帶走不少生命,意味著地獄裏麵又要多幾條孤魂野鬼了。


    殘刀再次對上藍彎,這次他再也沒有了剛剛的謹慎和小心,隻是拚命的揮舞著手中的殘舊的刀刃,一刀快過一刀,一刀的力度勝過一刀,好在藍彎對刀法的控製度比較高明,硬是扛住了殘刀不要命般的攻擊,可司馬家族的精銳們就沒那麽好受了,損失慘重,屍體一具一具的躺下著,司馬昭如看著一陣心酸,這些人都是司馬家族的子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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