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時候,華海大學門口停了不少車,其中不乏寶馬、大奔這樣的名車。


    這些車都是來接學生的,大多數接的自然是漂亮的女生。青春靚麗的女孩總是不會少人追逐,到了周末,來接漂亮女生出去玩兒的車肯定不會少。


    當然也有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生在等她們的白馬王子。


    鄭曉玲也在門口等車,她是要迴家。鄭曉玲家在雲州,雖然距離華海並不遠,可也不方便每周迴去。不過昨天母親打電話來說她父親住院了,可是問及病情,母親卻又卻又支支吾吾、語焉不詳。這更讓鄭曉玲擔心,自然要迴去看看。


    好在表哥說開車來接她,倒也少了去火車站買票等車的麻煩。


    表哥秦少龍是武警特警,平日裏難得迴家,這次正好休假,就來接鄭曉玲。


    鄭曉玲剛才接了表哥的電話,知道他很快就到,便到校門口來等。


    學校門口停著輛白色的悍馬,這種車本就惹眼,而且這輛悍馬還和表哥的車一樣掛著白牌,就更引起了鄭曉玲的注意。


    悍馬邊上站著個女孩,一身休閑裝,麵容清矍,身材更是好得讓美女們都要羨慕。那女孩站在那裏目不斜視地看著門口,車和人都很吸引眼球。


    女孩明顯在等人,那樣子讓不少路過校門口的牲口都心生妒忌,不知道哪個家夥有幸能讓這個開著悍馬的美女在這裏等候。


    那個幸運的家夥很快出現了,令鄭曉玲意外的是,走到悍馬邊和美女打招唿的居然是陳浩。


    這時候表哥的那輛掛著白牌的切諾基也到了,鄭曉玲擔心父親病情,趕忙迎上去詢問。


    見表妹焦急的樣子,秦少龍便道:“舅舅這次是中風了,現在已經脫離了危險,隻是一條腿有些不太靈便。”


    “啊,怎麽會這樣啊?”鄭曉玲一聽父親中風頓時焦急起來,雖說已經脫離危險,她還是後怕不已,何況腿腳不靈便也是件麻煩事。


    “你先別急,醫生說還是有恢複的可能,不過急不得,要慢慢調養,”秦少龍說著道:“你上車再說吧!”


    “哦,對,我們快迴去!”被表哥一提醒,鄭曉玲連忙上了車。


    秦少龍似乎也被那輛悍馬吸引了眼光,鄭曉玲上車的這點功夫,他一直盯著那輛車看。


    鄭曉玲上了車,見表哥盯著那輛車,便也看過去,卻發現陳浩已經上了那輛車。悍馬閃了閃車燈,快速起動開走了。


    “那車牌也是部隊的吧?”鄭曉玲問。


    秦少龍道:“是部隊的沒錯,不過不是我們武警的,想不到在這裏還能見到這種車牌。”


    鄭曉玲問:“那車牌很特別嗎?”


    “那車牌可不簡單!”秦少龍說著發動了切諾基


    “怎麽不簡單?”


    “你就別問了,說了你也不明白。”


    鄭曉玲正琢磨著要不要給蕭雨寒打個電話說這件事的時候,陳浩卻有些忐忑地坐在那輛“不簡單”的悍馬上。


    他也覺得不簡單,不是因為車,而是因為那個女孩。


    自從突破鬆鶴功第九層之後,陳浩就從來沒有在一個人身上感覺到過這樣大的壓力。


    可是這個自稱叫洪梓璿的女孩卻讓他感到一股比自己更強大的氣息。


    洪梓璿是來接他去出診的,陳浩並不知道要去哪裏,他隻是接到對方的電話,約定了診病的時間,所以洪梓璿才會開著悍馬在華海大學門口出現。


    問明陳浩就是吳鴻道的傳人,洪梓璿便請他上車,幹脆利落地發動悍馬走了,一路上都沒有說話。


    按著陳浩的性子,遇到這麽個漂亮女孩,怎麽也要搭訕幾句。


    不過洪梓璿臉上掛著一層淡淡的憂色,這讓陳浩意識到這一次的事情恐怕有些棘手。


    這個女孩的氣息這麽強大,難道說她也是個修真者?


    修真者要看的病,想來不是好對付的。


    於是難得的,陳浩沒有主動和美女搭腔。


    悍馬很快出了市區,速度越來越快,沒多久就到了市郊的龍騰山。


    龍騰山並不很高,也算不得什麽風景名勝,不過在地處平原地帶的華海也算第一高峰了。


    沒有任何遲疑,洪梓璿就駕著悍馬一路向山上駛去,很快就停在了半山腰的一扇大門口,輕輕地按了一下喇叭。


    看到這個地方,陳浩不得不感歎這裏的氣勢,與這裏比起來,龍域翠庭就不算什麽了。


    山莊依山而建,與山勢融為一體,看起來就像個巨大的龍頭。


    而龍頭所指的方向,正是山腳下那一汪碧水。


    看著門口“龍騰山莊”四個龍飛鳳舞的大字,陳浩居然感到一種壓力。


    連字都能給人壓力,不知道是怎樣的人物寫出來的?


    “龍騰?”陳浩心裏琢磨著,好像在哪裏聽到過。


    忽然想起趙大海整天掛在口上的那個“龍騰武校”,陳浩便問道:“這龍騰山莊和龍騰武校有關係嗎?”


    洪梓璿看了陳浩一眼:“龍騰武校是我們家開的。”


    “啊?”


    陳浩還沒來得及說什麽,山莊的大門已經開了,洪梓璿一踩油門開了進去。


    “原來是洪家,怪不得能出一百萬診金請人看病!”陳浩心裏琢磨著。


    趙大海以前沒少說過龍騰武校的事情,而開辦武校的洪家更是被趙大海推崇備至。每次說起來都敬仰得不得了。


    這個洪家也確實有傲人的資本,不但在武術界鼎鼎大名,而且和軍方的關係也非同一般。


    據趙大海說,洪家是古武世家。洪家的高手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實力深不可測。而且他們家似乎還出了個將軍。


    “怪不得一個年輕女孩都給人那麽大的壓力!”


    陳浩心想:早知道是到洪家看病,就把趙大海那小子帶來了,非把他樂瘋了不可。


    正想著,悍馬已經停下,洪梓璿跳下車來,對剛下車的陳浩說了句:“跟我來!”便轉身向院子裏走去。


    院子很大,沒有花草樹木、假山池塘,隻是一個平整的大操場。此刻正有些年輕人在操場上練武,一個麵容嚴厲的中年男子背負雙手在那裏督導。


    有個年輕人注意到洪梓璿和陳浩走過,偏過頭來看了一眼,立刻遭到中年人的嗬斥:“看什麽看?早跟你們說過,習武第一要專心,不專心永遠都不會有成就的。梓強,你今天加一個時辰站樁。”


    那年輕人聽了立刻苦了臉,卻也不敢頂嘴,轉迴頭去老老實實地繼續練武。


    洪梓璿向操場內看了一眼,並不停步,帶著陳浩穿過一扇門進了一個小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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