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早上王晨跟蹤劉小龍去總醫院,發現自己‘丈夫’竟然在病房內約會別的女人後,自然是又怒又失望更傷心的。


    但她當時沒有現身,而是悄悄的走了,獨自駕車茫然不知所歸時,郝連偃月找到了她,並告訴了她一個讓她極度震驚的秘密。


    郝連偃月為什麽會知道高飛是假的這事,在王晨看來倒沒什麽奇怪的,畢竟她是九局的局長,注定了她要比絕大多數人知道更多的秘密,和掌控某些情報。


    郝連偃月昨天找到王晨,不但告訴了她高飛是別人假扮的,而且還說高飛很快就會被人拆穿。


    郝連偃月身為特殊部門的大頭目,知道高飛是個假的,有人要拆穿她,所以她才跑來告訴王晨,並幫王晨分析高飛曝光後的惡劣影響,以及最好的應對方案,這些看似都很正常。


    可讓王晨不明白的是,郝連偃月每逢在提到高飛時,眼裏為什麽會浮上那種很複雜的目光?


    女人的心思都是很慎密的,王晨能感覺到郝連偃月和高飛之間,肯定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關係。


    不過當時王晨驚詫於高飛是別人假扮的,真正的高飛現在生死未卜後,她當然不會問郝連偃月和高飛是啥關係了。


    現在王晨問劉小龍,也隻是隨口問問而已,並沒有指望他能迴答。


    劉小龍不知情,並沒有讓王晨覺得意外,搖了搖頭說:“沒什麽,就是覺得高飛和郝連偃月的關係,應該不一般。”


    劉小龍眨巴了下眼睛:“啥?他倆的關係不一般,你怎麽知道?”


    “我是感覺出來的。”


    王晨隨口迴了一句,接著說:“也許,是她和那個假扮高飛的安歸王,關係不一般。嗬嗬,我可就納悶了,假扮高飛的安歸王是個女的,現在已經證實了,而郝連偃月也是個女的。既然她們兩個都是女的,又怎麽會發生那種不一般的關係呢?真是莫名其妙。”


    劉小龍眼裏,閃過一抹奇異的神色,隨即笑了笑:“不可能啊,也許是你感覺錯了。”


    “嗯,差不多應該是這樣。”


    王晨點了點頭後,不再說話了。


    劉小龍也沒有再說什麽,隻是把音樂聲調的大了一些。


    就算是在京華,一輛嶄新的邁巴赫行駛在路上,也總是能引起別人注意的。


    這一路上,王晨倆人收獲了很多羨慕嫉妒的目光,自然期間也不缺少‘最好是讓這輛車撞到電線杆子上’的詛咒。


    王晨倆人這次選擇來三裏屯逛街,就是特意招搖的,所以這一路上沒有任何的遮掩,把車子停好後,倆人就隨著人流走進了一家大商場。


    三裏屯酒吧街是東城區最繁華的娛樂街之一,很多老外,以及國內名流大款經常光顧這兒,這就促生了有很多國際大品牌落戶此地。


    當然了,三裏屯之所以這樣知名,主要是還是因為它的夜市,每當夜晚降臨時,這兒就繁華一點也不次於美國的拉斯維加斯。


    現在是白天上午,很多酒吧、夜總會之類的娛樂場所,門前都顯得空蕩蕩的,但是各大商場中卻是人潮人海的。


    周末嘛,反正也沒啥事可幹,來此親眼看看那些昂貴的奢侈品,感受一下大款們一擲千金的豪爽,幻想有一天自己也能那樣,還是不錯的。


    別人逛街,比方那些一眼就能看出的女大學生們,她們可是真的逛街,偶爾買個冰激淩啥的,但很少有掏腰包在商場內購買東西的。


    王晨逛街呢,獲許也是單純的逛街,不過女人愛美的天性,還是讓她在看到中意的東西,尤其是衣服後,就後刷卡買下來。


    反正王晨現在也算是億萬小富婆了,花個三五十萬的還是小意思了啦。


    開始時,王晨隻是逼著自己逛,哪兒人多就去哪兒。


    後來呢,王晨完全沉浸在了逛街的樂趣中,僅僅在某家商場內試衣服,就試了三套,耗去了四十多分鍾,最終在巧舌如簧的服務生推薦下,買下了一件重量不超過一斤半,價值卻是高達七萬九的束腰無袖連衣裙。


    劉小龍就像據大多數陪著老婆逛街的男人那樣,開始時還興致勃勃的,在老婆換上一件衣服後,就會繞行三圈,評頭論足的提出自己的見解。


    但到了接近中午時,劉小龍卻看都懶得看了,坐在試衣間前麵的沙發上,等王晨穿著一襲白色牡丹旗袍走出來後,不等她問什麽,就翹起大拇指:“古德,古德,外瑞古德,好看,簡直是太好看了,這件衣服就是為你準備的。”


    啪的一聲,劉小龍抬手打了個響指,吆喝服務生過來打包。


    王晨像曆經沙場得勝歸來的大將軍那樣,昂首邁著輕快的步伐昂首走出了商場,後麵的劉小龍雙手中,甚至脖子裏都掛著包裝袋,低著頭一副圍著石磨轉了半天累個半死的毛驢樣子。


    對於男人來說,陪著女人逛街,絕對比世人所說的三大累(挖河、修堤,拔麥子)還要累。


    “怎麽,我看你滿臉的不情不願,是不是很反感和我逛街啊?”


    穿著高跟鞋走了一上午的王晨,依舊神采奕奕,下了台階後轉身看著劉小龍,臉上帶有了不滿之色。


    無精打采的劉小龍趕緊笑笑:“哪有,能夠陪著老婆大人、咳,能夠陪著你逛街,那是某的榮幸。”


    “哼,知道這個就好。”


    王晨輕哼了聲,款款扭身指著對麵的一個茶館:“看在你任勞任怨的份上,中午就請你在那兒吃飯了。”


    “謝主隆恩!”


    劉小龍點頭時,兩輛警車明著警笛,從前麵唿嘯著向左駛去。


    看警車警笛狂鳴唿嘯狂奔的樣子,那邊應該是出現了突發事件,比方誰家的魚兒又淹死在魚缸裏了等等。


    王晨倆人自然不會在意,左右看了一眼,等隨後的車子過去後,才邁步向路對麵走去。


    王晨在前,手拎肩扛著至少七八個袋子的劉小龍在後,倆人剛走到茶室門口,一對總是逛街的男女也走了過來。


    王晨就停下了腳步,準備等這對男女過去後,再進。


    “咦?”


    那個挎著男朋友胳膊的女人,卻輕咦了聲看向了王晨,一臉意外驚喜,和不敢相認的樣子:“你是--王晨?”


    女人年齡和王晨差不多大,長的也很漂亮,不過就是妝化的濃了些,有些妖豔的模樣。


    “我是王晨,你是?”


    聽女人說出自己的名字後,王晨愣了下,黛眉微微皺起的看著她,努力在想這個女人是誰。


    王晨自問自己的記憶力相當不錯了,可盯著女人看了幾秒鍾後,仍然沒有想起這個女人是誰。


    “哈,果然是王晨!哎喲喂,十幾年不見,你出落的竟然這般水靈了,想當初咱們在一塊跳皮筋時,你還是個黃毛丫頭呢!”


    女人滿臉的激動,鬆開她男朋友的胳膊,一把握著了王晨的手:“我是韓曉琳啊,韓曉琳!記得不?在青山鎮(王晨老家)小學二年級時,我們可是一個班的呢!”


    “韓曉琳,小學二年級?”


    王晨有些無語。


    小學二年級的學生,基本都在七八歲左右,現在王晨都已經結婚了,而且初中畢業上了高中後,就來京華這邊讀大學了,直到結婚都很少迴老家,哪兒還記得小學二年級的老同學?


    “是啊,是啊,那時候我就在你後排位子上的。”


    韓曉琳開心的跳了幾下,上下打量著王晨:“不過在二年級下學期時,我就轉學去了別的地方,你對我沒印象也是很正常的。可我卻牢牢記住了你,因為那時候你在我們班裏就是班花般的存在,所以印象特別深呢!”


    二年級的小學生都是一幫七八歲的小屁孩,哪有什麽班花不班花的?


    韓曉琳這樣說,就是恭維王晨呢。


    當然了,王晨自己也知道,她小時候就特別文靜,清秀,人見人愛的--此時遇到‘老同學’,受到恭維後,還是很開心的:“哦,我想起來了,你是韓曉琳,不過因為你轉學走了,就沒再見過你,所以才沒有認出來。”


    其實王晨到現在為止,也沒想起韓曉琳是誰,不過對方既然提到自己的‘母校’,說出自己的名字,那麽看來就是自己的小學同學了,再說不認識,就好像對不起人家的恭維了不是?


    “哈,沒事,畢竟過去那麽多年了,沒認出老同學也是很正常的。”


    韓曉琳爽朗的大笑了幾聲,這才注意到了王晨身後的劉小龍:“哎,這個是你男朋友吧?”


    劉小龍很自覺,在王晨遇到老同學後,馬上就抬起了腦袋,裝出一副很精神的樣子:男人在外麵要是不精神丟了老婆的臉,那可是罪過。


    “是的,他叫高飛。”


    王晨笑容很正常,側身說道:“高飛,這是我的韓曉琳,認識一下呢。”


    “你好,不方便和你握手見禮,別怪。”


    劉小龍抬起雙手,手裏的包裝袋晃悠了幾下:“要不,咱們去裏麵坐下說話?”


    韓曉琳卻沒有去茶室的打算,笑著搖頭:“不了,我們還有事,和王晨說幾句話就走--王晨啊,你現在什麽工作呢?你男朋友又是做什麽的?”


    多年不見的老同學,尤其是小學同學見麵後,總是習慣性的問對方,和愛人現在是做什麽的,這好像已經成了習慣,更是一種本能的炫耀:老同學過的越不如意,心裏就越高興。


    最起碼,看韓曉琳披金戴銀的樣子,就知道她很有錢。


    而且,她那個男朋友到現在也沒說話,隻是鼻孔朝天,一副傲然的樣子。


    不等王晨迴答,韓曉琳這才想到沒有給王晨介紹那個男人,連忙說:“這是我兄弟韓剛,嗬嗬,沒想到他是我兄弟吧?我們都在外企天堂傘工作,韓剛在策劃部,隻是一個小小的部門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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