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宵逸飛被削去了晉南王的之位,成為一名普通老百姓,看樣子是被處罰不輕的。但是不久之後,當今皇上的一道聖旨,他宵逸飛卻成為了當朝如意公主的駙馬,也就遠離了這受苦之地,一下子也飛黃騰達,地位與榮耀並不比晉南王差,可能還要榮耀些,畢竟成為了駙馬爺,成為了皇室之人,這樣看樣他宵逸飛再經曆這個件事情之後,其實並沒有受到處罰,反而榮耀還進一步的加深了,但是事件中的另外一個主角獨孤宇,卻仍然流放在這裏做勞工,仍然接受著事件的處罰,這就可以看出皇上的態度,可以看出當今皇上對於這個事件的處理……


    此時的獨孤宇接過皇浦浩南手裏的風箏,看了看‘精誠所至,金石為開’?獨孤宇看了看,然後忘了一眼旁邊的邢長征,心中想到看來剛剛邢長征說的事情都是真的了?


    “一切安好,勿念?”獨孤宇翻看後麵看到,突然眼前一亮,那顆早已經沉寂許久的心,這時是激動不已,此時的獨孤宇再也控製不了自己的心情了,雙手顫抖著緊緊的握住手中的風箏,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風箏上麵的字跡,這筆跡怎麽這麽眼熟?這是真的嗎?是真的嗎?不是我獨孤宇眼花了嗎?


    “這是?”獨孤宇神色緊張的看著皇浦浩南,認真的盯著黃浦浩南,極其緊張的問道。


    “我想應該是幕辰寫的!”皇浦浩南也是語無倫次的對著獨孤宇說道,此時的黃浦浩南也是極其需要一個人證明自己心裏的判斷,三年了。自己堅守三年的時光了,在這一刻終於要實現了。但是,黃浦浩南也知道,眼前的這個風箏現在就是唯一的線索了。所以他黃浦浩南馬上就來找到獨孤宇,他需要一個人和自己一起證明自己心中的判斷,他需要這個證明。因為他不敢相信,幸福來的如此之快,他害怕,害怕這隻是一個幻覺。害怕自己的判斷失誤,他不想自己堅守這麽久的事情,到時會是空歡喜一場,所以當黃浦浩南拿到這個風箏的時候,他第一時間就是想到了獨孤宇,所以他立馬就找來了,找到了獨孤宇,要讓獨孤宇也看看這個字跡,看看這個是不是和自己的判斷是一樣的。


    因為在皇浦浩南的心裏,如果不是幕辰看到這個風箏的話。誰會知道是他,還有這話是白胡子老爺爺說的,肯定幕辰是和白胡子老爺爺在一起,不然幕辰不會寫勿念這兩個字,因為當年皇浦浩南就有向幕辰表達過心意,但是遭幕辰拒絕了。那時是因為幕辰心裏一直都隻有宵逸飛一人,如果不是一個認識自己人,怎麽會寫這樣的話?帶著無數疑問的宵逸飛,此時也是小心翼翼的迴答了獨孤宇的迴答。


    “皇浦少爺,你怎麽能這麽肯定?”邢長征問道,比較這事怎麽聽起來,有些懸乎,這樣的事情,根本說出來也不會讓人有所相信啊,真心有點太匪夷所思了。


    “我能肯定!”皇浦浩南肯定的說:“大家想想。仔細的想想卡,當初在發生那件事情之後,我們沒有找幕辰屍體,而且後來我還看到了有人出來了,根據當年付天磊的描述。我就一直覺的那人應該就是當年挾持幕辰的雷霸天!”皇浦浩南雖然不肯定那人是雷霸天,但是他能肯定的是幕辰肯定還活著,這是著三年了一直對他自己堅守的信念,這個宵逸飛是堅信不疑的。現在這字就是最好的憑證,有這個字那麽就可以肯定的是,幕辰現在還活著,一定是還活著的。


    聽了皇浦浩南說了這麽多,看著他堅信的語氣和眼神。獨孤宇陷入了沉默,坐在椅子上,也慢慢的沉思起來。一直以來幕辰在獨孤宇眼裏向來都不凡,從小到大都是這樣,為浣兒化險為夷,進宮之後死裏逃生,然後成為國女,治理水患,這些都不是一個簡單女孩子能做的事情,而且也是一般人做不到的事情,在獨孤宇的心中,就一直覺得幕辰也沒有死去,也一直覺得幕辰她會福大命大的,是不會這麽輕易的離開自己的,所以當皇浦浩南如此說道的時候,獨孤宇沉默了,也許他的辰兒還好好的活著,隻是她不喜歡在這裏生活了,不喜歡跟別人鬥爭,所以才不願意出來的吧,隻是她連爹爹都不要了嗎?這個是需要多大的決心啊?想起以前的一些事情,獨孤宇又陷入了深深的自責……


    獨孤宇默默拿著風箏離開了……


    “爺爺,這是怎麽啦?”後麵趕來的白歌瞪了皇浦浩南一眼,看著獨孤宇那憂傷的背影,白歌不禁也有些傷心:“這是想你幕辰姐姐了嗎?”


    “白歌,你這孩子也是,叫幕辰姐姐,卻叫幕辰的爹爹,叫爺爺,我真是搞不懂你!古靈精怪的。”旁邊的皇浦浩南說道。


    “你管得著!”白歌不理,“我找浣兒姑姑去!”


    聽到白歌如此稱唿,皇浦浩南更是一腦門子冷汗,真是不知道在白歌的心裏這輩分是怎麽算的,不過他也懶得管了,隻要她開心就好了,這也算是幫幕辰完成她的心願吧!


    “這風箏是怎麽來的?”邢長征看著皇浦浩南道,一臉平靜的,認真的問道:“這不是你自己造出來,安慰老爺的吧?”


    皇浦浩南怎麽也沒又想到,邢師爺居然會用這種懷疑的眼神和口氣跟自己說話,目瞪口呆的,看著邢師爺,覺得自尊心受到傷害一樣:“邢師爺,您怎麽可以懷疑我呢?沒錯,您的聰明和智慧是可以用來懷疑一切,但是你怎麽可以懷疑我呢?我黃浦浩南用得著在這些事情上麵做手腳嗎?這麽多年了,你還不了解我?”這下皇浦浩南有些不高興了,連續的對邢師爺反問起來,語氣中有些不善了。


    “你為什麽不願意,相信幕辰小姐還活著呢?”看著邢師爺一臉淡定的樣子,此時的皇浦浩南一點都不淡定了,繼續的反問道。


    邢長征,瞧著皇浦浩南一臉著急的樣子,心裏麵也是過意不去,所以也就知道自己剛才說話太直了,這下是戳到黃浦浩南心中的痛處了,所以連忙不好意思的解釋道:“皇浦少爺,我不是那個意思,真的不是你說的那個意思啊,隻是這事都過去三年了,一直一來是一點線索都沒有的,現在突然風箏上麵有字上來了,這怎麽也很難以讓人相信,再說了,你說小姐是怎樣把這風箏傳給你的呀?難道還能從那麽高的懸崖底下給放上來?黃浦少爺,這麽多年來,我們經曆過這麽多的事情,經曆過這麽多的風風雨雨,我們能不小心嗎?我老邢能不問清楚,能不懷疑嗎?”邢長征還是忍不住自己把自己內心的想法,給黃浦浩南說了出來。


    “這個當然不是了,我不是跟您說過,那個懸崖底下有些奇怪嗎?一直一來懸崖底下都是這樣的。”黃浦浩南其實內心也知道邢長征說的這些是有一定的道理,但是確實是不願意是否定這個事實,畢竟好不容易有點線索,自己當然是不會放棄的,寧願信其有,也不願意這個事情是假的,至少現在在黃浦浩南的心中就是這樣的。


    “是好多小鳥給帶上來的!”


    皇浦浩南還在醞釀中,沒想到居然被白歌給搶著說了。


    “你怎麽能打岔呢,大人說話,小孩子聽著!”皇浦浩南不滿的道,這小屁孩子,就知道搶自己的話說。


    “鳥?”這下邢師爺就更加納悶了,也更加是不願意相信這個事情是真的了,在刑師爺的世界觀中,在他的思維裏,這個肯定是不現實的,這簡直就是一個玩笑話啊。


    “是的!”皇浦浩南趕緊說道,生怕這次又被白歌給說了,而且也怕這個邢師爺不相信,特地堅定的迴答道,而且是加重語氣說的。


    “這麽神奇?”邢長征若有所思的看著皇浦浩南和白歌兩個人,看他們兩說話的語氣語態,不像是在說謊啊,也不像是編造的啊,他們倆也沒有什麽理由在編一個這樣的故事啊,皇浦浩南可是在這懸崖邊上守了三年了,是沒有必要拿這個事情開玩笑和編故事的,別人或許是可以的,但是黃浦浩南肯定是不會的,看來這個事情確實是有很多的古怪了,隻是現在這個事情究竟如何去解釋,這個估計現在也是說不清楚的了。


    “當然了,邢爺爺,你明天跟我們一起去放風箏吧!”白歌瞧著邢爺爺不相信他們一樣,一臉天真的說道,也許隻有當邢師爺,親自看到了發生的一切,才會相信一樣……


    “好啊!”邢長征等的可就是這句話了。


    “你不是要去找浣兒姑姑嗎?怎麽還不去啊?”皇浦浩南催促著,小孩子真是多事,皇浦浩南想著,也許也是自己平時跟白歌嬉鬧過來,倒是讓皇浦浩南這三年等待的日子也少了很多無聊和寂寞,不過兩個人卻成了冤家,也真是不知道皇浦浩南是怎麽想的,自己年紀都這麽大了,居然還跟個孩子較真。


    聽都皇浦浩南的再去催促,白歌扮了個鬼臉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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