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閃成婚,非妻不可,誰都別吃了


    向思曼看了一眼山狼,覺得他的笑容特麽的刺眼。舒愨鵡琻要不是他自己亂搞女人,能惹出這事?自己還平白無故的打了一架,真心鬱悶的要死!


    “你自己惹得桃花債,自己解決吧!我這還得迴去上課呢!”


    向思曼一把將麗莎踢到了山狼的麵前,看都懶得再看他一眼,轉身朝外麵走去。


    “曼曼,你等等!我送你迴去!梵”


    山狼喊了一嗓子。


    “不用了!解決好你自己的事兒吧!”


    向思曼沒有迴頭,伸出手在半空中搖了搖,其實眼底已經有澀澀的液體即將噴湧而出。


    尼瑪,暗戀的滋味真不好受铌!


    這心底就像堵了一塊大石頭似的,讓她喘不上氣兒來。


    向思曼剛走出俱樂部,就被一道熟悉的聲音給叫住了。


    “向思曼?”


    她微微一愣,隨即看到了自己的導師張飛揚一臉驚訝的看著她,然後抬手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手表,微皺著眉頭說:“現在應該是上課時間吧?您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現在張導師應該有課吧?你怎麽也會出現在這兒?”


    向思曼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絲毫沒有因為他是導師就有好臉色。


    張飛揚說是導師,其實比向思曼也大不了多少,在大學,還是所有女同學暗戀的對象。他長得眉清目秀的,如果不說是導師,放在人群中,就是一個比較陽光的大男孩。


    可是對向思曼來說,他過於白淨了。那雙袖長的手指仿佛是剝了皮的雞蛋,嫩的她一個女人都覺得羨慕嫉妒恨。


    、這樣的男人充其量就是個小白臉!


    在向思曼的印象中,隻有像山狼那樣,渾身曬得自然黑,並且身體結實有力,要打架的時候從來不羅嗦的才算是男人!


    冷不丁的,向思曼就想,如果剛才的場麵是張飛揚被圍在了裏麵,是不是早嚇尿褲子了?


    這麽想著,她突然覺得心情挺好的。嘴角不自覺的微微上揚,那萬年不變的素容頓時如春暖花開一般,讓張飛揚有些驚訝。


    “想到什麽好笑的事情了?難得見你笑!”


    “張導師,我還是不說了,免得你鬱悶!”


    向思曼沒有再次頂撞張飛揚,反而多了一絲平易近人。


    “走吧,快中午了,我請你吃飯!”


    張飛揚淡淡的說著,向思曼卻微微一愣。


    “你請我吃飯?一個老師請學生吃飯?”


    、“不可以嗎?出了學校我就不是你老師了。那麽驚訝幹嘛?”


    張飛揚搖頭笑著,那清爽的容顏和爽朗的笑容讓向思曼有些不好意思。


    “不是!我這不是意外嗎?再說了,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導師,你可是我一輩子的爹!”


    “打住吧!我才多大年紀啊?給你當爹有點早!再說了,要攤上你這麽個閨女,還不把我給氣瘋了!快走吧!我都餓壞了!”


    張飛揚順手摟住了向思曼的肩膀,向思曼微微一愣,有些不好意思,剛想拒絕,就聽到一道怒吼從身後傳了過來。


    “孫子!你的手往哪兒放呢?”


    緊接著,山狼像道旋風似的直接刮過向思曼的眼前,“砰”的一拳走到了張飛揚的鼻梁骨上。


    瞬間,骨骼斷裂的聲音響起,向思曼的心猛地一驚。


    而此時張飛揚的鼻血順著鼻腔流了下來,一臉痛苦的樣子,還沒等他張嘴說話,山狼一個正踢將他踹出了老遠。


    “方斌!你幹嘛呢?”


    向思曼一把拉住了火氣正旺的山狼,氣的恨不得甩他一巴掌。


    “他吃你豆腐!”


    “那是我老師!滾蛋你!”


    向思曼一把將山狼拽了迴來,然後上前一步扶起了鼻血直流的張飛揚。


    “導師你沒事吧?對不起啊!”


    向思曼此時真不知道該說什麽了。你說這張飛揚就是受了無妄之災,可是山狼哪根神經不對勁了?一出門就打人!


    “沒事沒事!就是鼻梁骨可能斷了。向思曼,你的負責送我去醫院!”


    張飛揚捂著鼻子,說的那叫一個委屈。


    向思曼雖然覺得他這樣挺娘的,可是也是因為她,人家才這樣的,頓時趕緊的扶起了張飛揚,狠狠地瞪了山狼一眼,轉身就走。


    “不是!曼曼,你上哪兒去?”


    “你別過來!”


    向思曼直接朝山狼吼了一嗓子,然後神色幽幽的轉身離開。心裏真心不是滋味。你說他平時鬧就鬧了,這迴和她老師較什麽勁啊!


    “向思曼,你男朋友啊?”


    張飛揚現在鼻子都這樣了,還不忘八卦。在他看來,向思曼是個冰美人,此時見有男人這麽護著她,頓時微微出聲。


    “不是!是我哥!”


    向思曼淡淡的說著,心底別提有多難受了。


    她多麽希望和別人說,那是我男朋友!可是自始至終山狼都把她當妹妹,自己也隻能把自己定位在那個位置上。


    “嗬嗬,你哥呀!看他那麽大的醋勁,我還以為是你男朋友呢!”


    張飛揚的話讓向思曼微微一愣,醋勁?


    她怎麽沒感覺出來?


    不過心情卻因為張飛揚這句話泛起了漣漪。


    山狼真的是吃錯了嗎?


    可能嗎?


    無數個疑問在向思曼的心底閃爍著,她既想知道答案,又怕知道答案,結果把張飛揚送到了醫院之後,醫生說張飛揚的鼻子骨折了,向思曼是真的覺得聽不好意思的。


    “老師,真對不起!你看我哥就那樣,粗人一個!也沒上多少學,不懂禮貌,你別和他一般計較!”


    “算了!既然是你哥,我計較什麽呀!不過向思曼,這幾天你的負責照顧我!”


    “那是那是!老師,你想吃什麽?我給你買去!”


    向思曼這輩子就沒有這麽低三下四的給別人這樣陪著笑臉,這要不是因為山狼,她至於嗎?


    心底恨恨的把他罵了一頓。


    “我不吃買的。你會做飯嗎?迴家給我做點吧!反正你下午也沒課!”


    張飛揚微微一笑,那陽光板的笑容愣是讓向思曼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成!老師你等著,我迴家給你做去!”


    向思曼風風火火的出了醫院,去了趟超市,買了點菜,直接迴到了家。


    山狼此時蹲坐在院子裏的藤椅上,看著向思曼提著一袋子菜迴來了,頓時笑嗬嗬的說:“曼曼,迴家做飯給我吃呢?”


    “你吃屎吧你!”


    向思曼說完,帥都沒甩他的就往裏屋走。


    、“等等!你給我站住!怎麽個意思?我不就打了那孫子一拳嗎?至於嗎你?再說了,他確實吃你豆腐了,我沒把他手給剁了就算對得起他了!你什麽態度呀你!”


    山狼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了。


    “你哪隻眼睛看見他吃我豆腐了?方斌,我拜托你,別管我了行不行?”


    “你是我妹妹,我不管你誰管你啊?”


    “誰是你妹妹呀?咱倆有血緣關係嗎?我承認你是我哥了嗎?”


    向思曼此時聽著這話這叫一個刺耳啊!


    妹妹!~妹妹!他除了把自己當妹妹就不能當女人看嗎?


    可是她這一嗓子喊出來了,山狼的臉色頓時就變了,說不出為什麽,向思曼居然從他的臉上看到了受傷!


    忽然心底微微一疼,想要說些什麽,卻不知道怎麽開口。


    就在這時,“汪汪”兩聲,一隻賓利狗也不知道從哪裏竄了出來,直接朝著向思曼而去。


    “啊!方斌,你趕緊把它給弄走!”


    向思曼頓時渾身僵硬,早就忘記了剛才和山狼之間的不愉快。


    “至於嗎?就一條狗,看把你給嚇得!我就納悶了,你人都不怕,你怕狗幹嘛呀?狗是人類最忠實的朋友!黑蒙,過來!”


    山狼得瑟的微微一笑,一個口令,賓利狗立馬朝著山狼跑來,並且親昵地在他的腳邊轉悠著。


    向思曼這才鬆了一口氣,嚇得小心翼翼的退迴了裏屋,“砰”的一聲將房門給關上了,然後大口的喘息著。


    檢查了一下身體,發現身上有幾根白色的狗毛,向思曼心底悲鳴著,再次把山狼的祖宗八代問候了一邊。


    快速的清理好狗毛,向思曼開始動手做飯。


    不一會的時間,三菜一湯做好了,她盛了一些,其他的放在保溫瓶裏打算帶走。


    就在這時山狼進來了。


    “呦,不錯啊!你這手藝是越來越好了!”


    山狼說完,大大咧咧的坐了下來就準備吃,卻看到了向思曼手裏的保溫瓶。


    “這是什麽呀?”


    “給我老師送的飯!”


    向思曼說完,利落的擰緊了蓋子,隨即抬腳就走。


    “向思曼,你給我站住!”


    山狼“蹭”的一下站了起來,那氣憤的樣子讓向思曼微微的有些納悶。


    “幹什麽呀?”


    “你老師傷的是鼻子,不是手!用得著你給他送飯嗎?再說了,醫院門口就有食堂,他自己不能去買呀?憑什麽讓你給他做呀?”


    “我樂意!你管得著嗎?”


    向思曼此時覺得山狼就是沒事找事!


    你說他要真的對自己有點意思吧,卻天天的把妹妹掛在嘴邊。你說他對自己沒意思吧,這無理取鬧的樣子是為了那般?


    這種不明確的態度真心讓向思曼有些糾結,有些討厭,卻又不敢開口問個清楚。


    “向思曼,我不準你去給他送飯!”


    山狼突然霸道的一把拽過了她手裏的保溫瓶,二話沒說的直接拿著出去了。


    “方斌,你給我!你幹嘛呀?”


    “有本事你來搶啊!”


    山狼拎著保溫瓶就來到黑蒙的麵前,擰開蓋子,把裏麵的菜全部倒給了黑蒙,並且大聲說:“乖兒子,趕緊吃,嚐嚐你媽的手藝!”


    向思曼追到了門口,看著自己辛辛苦苦燒的菜全部進了狗肚子,最可氣的是,山狼居然把她比喻成狗,頓時氣得隻喘息。


    可是她又不敢真的從狗嘴裏搶食物,頓時氣得一轉身,把一桌子的飯菜全部掃到了地上。


    “吃!我讓你吃!”


    山狼噙著笑容,賊賊的趴在了廚房的門口,看著向思曼生氣的樣子笑著說:“得嘞,這下子誰也不用吃了!讓你那個孫子老師去買著吃吧!”


    說完,山狼吹著口哨轉身離去。


    “方斌!你去死吧你!”


    向思曼直接撈起了一旁的東西朝著他的背影就扔了過去。


    山狼輕輕閃躲著,然後愉快的哼著小調離開了。


    向思曼唿唿的喘著粗氣,此時看了看時間,重新做確實來不及了。而此時身上突然奇癢難耐,讓她更加的煩躁。


    “方斌!你丫的混蛋!”


    向思曼恨恨的罵了一句,然後拎著包跑了出去。


    她去餐廳訂了兩個菜,打包好之後快速的趕迴了醫院。


    “老師,對不起,有點事情耽誤了。那個我給你訂了飯,你快點吃吧!”


    向思曼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著,張飛揚卻放下手裏的報紙微微一笑。


    “沒事!有吃的就行!”


    他接過向思曼遞過來的飯盒時微微一愣,瞬間握住了向思曼的手腕。


    “怎麽?過敏了?你剛才幹嘛去了?”


    此時向思曼的手腕處泛起了一層紅點點。


    他不說向思曼還沒覺得癢,這一說,向思曼覺得渾身都癢的難受。


    “還不是我哥,弄了隻破狗在家裏。我對動物毛發過敏!可能身上沾了狗毛了!”


    向思曼一邊撓著一邊解釋說,越撓越覺得癢。


    “別動!破皮了可不好。我以為就我對動物毛發過敏呢,原來你也是啊!等著,我去給你拿點藥去!”


    張飛揚說完,直接下了床,顛顛的跑了出去。


    向思曼微微一愣,本想說不用了,可是哪裏還有張飛揚的身影?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如果山狼能夠像張飛揚這麽細心的發現自己這個毛病,是不是他就不養狗了?


    不過想想山狼對勾的鍾愛程度,向思曼幽幽的歎了一口氣。


    張飛揚拿著藥膏迴來了,看著向思曼微微歎息,那淡淡的憂傷讓他的心微微的有些疼。


    “死丫頭,你才多大?就學著別人悲春憫秋了?把手伸出來,我給你擦藥!”


    此時的張飛揚像極了一個大哥哥,那溫柔的話語,輕柔的動作都讓向思曼的心底覺得暖暖的。


    “謝謝老師!”


    “學校以外叫我飛揚吧!”


    張飛揚把向思曼的袖口給擼了上去,然後擠出點藥膏,輕輕地給她揉著。那力道,那表情都是那麽的仔細,讓向思曼的心湖泛起了溫暖。


    這還是第一個對她這麽溫柔的男生呢。


    “孫子,你真心活膩歪了是吧?又吃她的豆腐!”


    突然,山狼的怒吼聲再次傳來,頓時打破了向思曼難得的靜謐。


    “方斌,你動他一下試試!”


    向思曼想也沒想的直接把張飛揚拉到了身後,那裸露在外的手臂此時紅腫一片,頓時吸引了山狼的注意力。


    “你胳膊怎麽了?”


    、“沒事!不用你管!你來幹嘛呀?”


    向思曼突然就覺得別扭,想要把衣袖給拉下來,卻被山狼三步並作兩步的上前,一把拽住了胳膊。


    “到底怎麽迴事?”


    “那個曼曼他哥,她是對動物毛發過敏了!我這剛給她拿的藥膏!”


    張飛揚的話音剛落,向思曼就覺得別扭,想要抽迴自己的胳膊,卻怎麽都抽不動,猛一抬頭,山狼的眼底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你對狗毛過敏?怎麽不告訴我呢?”


    “告訴你能怎麽樣?你要真的有心,還用我說嘛?”


    向思曼突然就覺得委屈,一把甩開他,站起來朝外麵跑了出去。


    山狼微微一愣,隨即奪過了張飛揚手裏的藥膏,悶聲說:“謝了!”


    然後頭也不迴的追著向思曼跑了出去。


    張飛揚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微微搖頭。


    這一對冤家!他們真的是兄妹?


    向思曼跑了出來,不但覺得渾身癢的難受,更是覺得心口堵得難受。山狼總是會無緣無故的忽視她,有時候對她好的想什麽似的,有時候直接不搭理她。


    這樣的反差讓向思曼很難掌握他什麽時候心情好。


    不過這個時候,他來醫院做什麽?


    突然有些擔心張飛揚,向思曼猛地迴頭,卻撞進了一具堅硬的胸膛裏。


    “哎呦!”


    “你就不能小心點啊?”


    向思曼和山狼同時出聲,卻在向思曼做出下一步動作的時候一把抱住了向思曼。


    “別動!你這丫頭,你讓我怎麽說你好!”


    山狼微微歎息,隨即打橫抱起了向思曼,直接朝著停車場走去。


    他的胸膛急劇的起伏著,那張俊臉在陽光的折射下顯得愈發的剛毅,而眼底那抹淡淡的寵溺讓向思曼的眼眶再次腫脹了起來。


    她咬著下唇隱忍著,急忙把頭轉到了一邊。


    她不能沉溺!不能貪圖這片刻的溫柔,畢竟山狼不會屬於自己!


    強烈的將自己的情感深深的埋在了心底,卻不想破壞掉這份和他單獨相處的機會,身上的癢此時仿佛也不那麽明顯了,耳邊盡是山狼的唿吸聲。


    心,仿佛被什麽撩撥著,淡淡的泛起了漣漪。


    山狼將她抱到了副駕駛座上,體貼的給她係好了安全帶,這才轉身上了車,發動車子,直接迴了家。


    黑蒙見山狼迴來了,搖著尾巴迎了上來。


    以前山狼是那麽的喜歡它,可是此時懷裏的向思曼身體微微一僵,頓時扯得他的心微微一疼,想也沒想的一腳將黑蒙給踢飛了。


    “嗷”的一聲,黑蒙慘叫著跌落在百米之外,一臉驚恐的看著山狼。


    向思曼微微一愣,有些不可思議的問:“你瘋了吧?你不是最喜歡它的嗎?”


    “再喜歡也比不上你!如果它威脅到了你的安全和健康,我留著它做什麽?”


    山狼冷冷的說完,抱著向思曼就吵裏屋走去。


    一時間,向思曼的眼眶濕潤了。


    她知道山狼這句話說的可能沒別的意思,可是她就是多想了!


    這一刻,她寧願沉浸在自己的幻想裏,吧自己想象成山狼最在乎的女人。


    “斌哥,你在乎我嗎?”


    “廢話!咱倆從一個孤兒院出來的!這麽多年了,你就是我生命力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我不在乎你,在乎誰去?”


    本來向思曼還覺得自己挺幸福的,卻在聽到山狼的這句話時,心情跌到了穀底。


    說到底,終究隻是親情啊!


    向思曼微微苦笑,將自己的頭紮進了山狼的懷裏不再說話,她獨自一個人品嚐著苦戀的滋味。


    那感覺,酸澀中帶著錐心的疼痛!


    可是偏偏她卻推不開,忘不掉,舍不得!


    山狼那裏知道向思曼現在所想,他以為她癢的難受,心底的自責差點淹沒了他。快速的抱著向思曼迴到了房間,把她放到了床,上,然後就要去解向思曼的衣扣。


    “你幹嘛?”


    向思曼猛地往後挪了兩下,一臉戒備的看著他。


    “給你上藥!老實點!”


    山狼說完,直接撕了向思曼的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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