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炎鳳的信果真兩日後到了。


    看著蕭炎鳳的信,張曦秀深深地鬆了口氣,有他的話墊著,自己就真可以安枕無憂了。


    見小姐高興的很,凝香忙問道:“小姐,姑爺說什麽了,瞧著您高興的很。”


    張曦秀看了眼凝香和碧荷幾個,笑了道:“你們爺要迴來了。”


    “呀!”“哈”……,幾個丫頭齊齊高興地驚唿出聲。


    張曦秀本就心裏高興,被她們一感染,就更開心了,接著道:“且,鎮國公府的定親宴也辦不成了,迴頭人家直接成親。”


    “什麽?這個也能改?”碧荷有些不解地道。


    吉草無所謂地道:“怎麽就不能改了,這定親宴,左不過就是兩家長輩小輩們見見罷了,又不是定娃娃親,非得請客宴客。”


    碧荷聽了也覺得差不多,不過,這樣總是不太體麵,好似未來四少奶奶家還是侯府,不該如此呀!


    芬芳倒是問道:“怎麽就改了?難道京裏又有什麽事了?”


    張曦秀點頭道:“可不是,我們府裏的定親宴和成親宴離的十分的近,其實本就不需要特特辦個定親宴的,如今京裏陸續的好些個王府世家的添人進口,上的了台麵的就那麽些人,去了這家就去不成那家,這定親宴辦了給誰看?饒氏可不是為了給我們看才想著辦的。”


    眾人聽了紛紛信服,饒氏可不就是這麽個人!


    沒有了即刻去鎮國公府的憂心,張曦秀心情極好,領著眾丫頭們過的滋潤極了。


    過了五月,張曦秀的肚子漸漸大了起來,人倒是沒顯得臃腫,且還瞧著更豔麗了幾分,為了這個阮媽媽實實在在的憂心不已,覺得張曦秀這胎大概是個女兒。


    有這樣擔憂的除開阮媽媽,其他人也是多多少少覺得遺憾,到底一舉得男更容易立住腳些。


    眾人的擔憂沒有影響到張曦秀一點點,她因為孕期沒有什麽特殊的壬辰反應,舒坦的很,狀態也好。


    且,自打胎穩後,張曦秀被允許能夠到處走走,人就更鬆軟了。


    蕭炎鳳就是在張曦秀這樣的狀態下迴歸的。


    瞧著豐滿了不少的張曦秀,蕭炎鳳鬆了口氣,抱著她小心地坐到木榻上,喟歎了聲,“還是家裏好,在外真是受罪。”


    張曦秀想想某人剛迴來時那模樣,心疼的不得了,摸著他的鬢角,道:“柳春風不是給你帶了妨蟲藥嗎,怎麽身上還被咬了好些個包包。”


    蕭炎鳳無所謂地道:“也就是看著滲人,其實並不礙事,剛才就說不用你幫著洗,你非得強著,這下心裏不舒坦了吧。”


    張曦秀嗔了他一眼,道:“我不親自看看,哪裏知道你身上被咬了這麽多包,也不知你們是怎麽弄的。”


    蕭炎鳳不欲她操心這些,便轉了話頭道:“被咬幾下算什麽,你相公我這趟差事可是辦的漂亮的很,迴頭皇上定要有所嘉獎的,你想要什麽?”


    想要什麽?張曦秀愣愣地看著蕭炎鳳道:“皇上給什麽就是什麽,哪裏還有自己個要東要西的。”


    蕭炎鳳得意地笑了笑道:“皇上就喜歡我這樣,不這樣,他還不高興,不僅不高興還得生氣。”


    更多的是猜忌吧?張曦秀無奈地瞥了眼蕭炎鳳,道:“你可別提什麽要不得的,如今這形勢並不怎麽明朗。”


    蕭炎鳳點頭道:“你放心,我省的。”說完,他眉頭一鎖,有些煩躁地道:“再在地沒想到西疆的事還牽出了二皇子,平時看著他中庸無為的很,哪裏想到居然藏這麽深。”


    西疆的事張曦秀聽蕭炎鳳絮叨過,便皺眉道:“難道真是二皇子的手筆?”


    蕭炎鳳想了想,不是很確定地道:“我瞅著更像三皇子的手筆,三皇子這個人陰森的很,同兄弟們並不和諧,連皇上跟前也沒怎麽露過笑。”


    “饒家和三皇子難道有什麽舊?”張曦秀不解的道。


    蕭炎鳳想起了在西疆無意間聽來的消息,遂,解釋道:“饒大夫人娘家同德妃的母親拐著親。”


    德妃生有兩子,皇二子和皇三子。


    這麽遠?!張曦秀有些吃驚地道:“這麽遠的親戚也能算數,再說了,西疆牛羊病了的事可不小,皇上定要查個水落石出的,他們這是圖什麽?”


    蕭炎鳳有些苦笑地道:“這次那些人的手筆可不止一個,如今被我們逮住的是梁王那裏派的人,饒家的爪子雖也被逮住了,可這人心狠,自裁了。”


    “死士!難道梁王就沒用?”張曦秀有些吃驚地道。


    蕭炎鳳默了默道:“這不是追殺,用不上死士,當然也有死士,不過是用來追殺我們的,下藥扇風的是當地的官員,這樣的人被逮住自然想活命,隻一審問,話便該怎麽說就怎麽說了。”


    事情聽著複雜了許多,兩方人馬,那?張曦秀轉頭看向蕭炎鳳道:“這麽說你們一出京就有人追殺了?”


    事情都過去了,也沒什麽不好說的,蕭炎鳳點頭道:“是,其實我們事情辦的也挺順利,一到了西疆,很快就有了進展,一度差點就能早早迴京了。可是我總覺得這事後頭有推手,想著讓我們早點離開,這才這麽順利,便又留了下去。”


    “所以,你們便遇到了幾次截殺!”張曦秀有些生氣地橫了某人一眼。


    見張曦秀生氣,蕭炎鳳忙討饒道:“我這也是沒法子,饒家就是我心中的一根刺,一個不好,到時連累的絕對不止一個饒氏。”


    “三皇子想要兵權?還是饒家想進一步掌控西疆?”張曦秀聽了這話,幫著分析道。


    “皆有可能。”蕭炎鳳暗了眸色。


    張曦秀無奈地歎了口氣,拉著他的手道:“橫豎如今我們知道了,便能防上一二。且,近期這些人也不敢再有動作,再說了,皇上和四皇子定然比你還急。”


    “對了,三皇子要娶側妃了。”


    “啊?”蕭炎鳳這話來的突然,張曦秀不覺詫異道:“三皇子不是破了相了嗎,難道是替二皇子組建人脈?”


    皇二子和皇三子是一母同胞,母妃是德妃,昔年皇三子同大皇子起了衝突,兩人皆傷,大皇子傷了腿,如今有些坡,三皇子傷了臉,在鬢角處。


    這件事上,大皇子受傷最大,可他母親是普通嬪妃,所以雖吃虧大些,也隻得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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