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笑鬧著甜蜜了會,在蕭炎鳳感到自己身體上的變化後,隻得停了下來。某人捶榻,歎氣道:“我們幾時成親呀!”


    張曦秀被他搞的很是無語,俏臉一紅,低聲道:“你急個什麽,現在的情況,容許你成親嗎?”


    蕭炎鳳被這話弄的一哏,若是沒有虎符的事牽扯著,他是有信心直接娶了曦秀的,可虎符背後的端王府,梁王,饒家,這一連串的牽扯,他現在沒有信心給曦秀一個安穩的悠閑空間。


    蕭炎鳳所想從未同張曦秀說過,遂張曦秀心裏也是歉疚,不能及時成親,她一直覺得問題在她,畢竟小弟太小,她舍不得。


    遂,見蕭炎鳳有些鬱鬱,張曦秀不由的歉疚道:“對不起,小弟還太小,我有些舍不得。”


    見小女人有些低落地說出這話,蕭炎鳳不由的一愣,旋即,腦子一轉,故意討價道:“既然覺得愧疚了,那一但時機成熟,你可得立即答應成親。”


    張曦秀此時可不知道某人的陷阱,覺得這個要求不僅合理,還特別的體貼,忙點頭道:“我省的的,就算是我不點頭,奶娘也饒不了我。”


    聽的這話,蕭炎鳳第一次覺得嚴苛的阮媽媽也是個極為可愛的人了,遂笑了道:“成,這話你迴頭可別忘了。”


    說完,也不給張曦秀迴神的機會,他忙又道:“布莊和繡莊的掌櫃,迴頭我讓人尋尋,你就放心好了。至於地方,我看這些人也不多,就別費事了,先安置在隔壁的客院。”


    隔壁的別院,張曦秀也去過,知道那裏確實是夠大。早先的那家人肯定是個極有錢的主,這麽大處莊子,還處處修建的不賴。也不知某人花了多少錢買下的,看來奶娘說的對,那處莊子即使不還給某人,也得作為嫁妝讓自己帶迴蕭家。


    遂,張曦秀點頭道:“也成,那就先將人安置在別院,至於日後,再看看,畢竟土都凍上了,就算是想建屋子,也得明年開春。”


    對張曦秀的堅持,蕭炎鳳隻能是無奈地點頭了,想著,大不了明年他尋人建屋子就是了。


    蕭炎鳳拋開了屋子的事,便說道今兒來的正事上了,“曦秀,四表兄那裏一時尋不到合適的人,我想著,與其用他的人,還不如用我們自己的人來的好些,所以,我迴了四表兄,你看?”


    張曦秀當初是急著將繡莊和布鋪弄起來,才想著借四王爺的人脈行事,如今不著急了,她自然是讚成蕭炎鳳的話,遂點頭道:“你說的很對,當初是我著急了,我們是不該處處依賴旁人。”


    說定了事,蕭炎鳳思忖了下,道:“曦秀,這迴繡莊和布鋪不比農莊,你是怎麽看的?”


    怎麽看?張曦秀有些疑惑地道:“難道還有什麽不同嗎?”


    “當然了,你那處農莊雖說也有自己的想法和處置的手段,可到底不是什麽機密的事,一般人瞧見了也能學個七七八八,可這繡技和織布可就不同,這些可是機密,不能外流。”蕭炎鳳誠懇地分析道。


    張曦秀早就想過這個問題,如今也還沒想出個適當的法子,不然她也不會隻先收十個人,遂,點頭道:“確實是,光我自己繪製的那個繡圖冊子就極為珍貴,若是讓人偷著學了去,可真是虧大了。”


    見曦秀也明白這裏頭的道理,遂蕭炎鳳認真地道:“我想著,繡莊和布莊的人手,不雇隻買,你看如何?”


    買人?!張曦秀其實早就過了買賣人口的心理承受期,隻不過,她知道有些人即使有賣身契,也不一定就忠實,遂歎氣道:“買人確實比雇人好些,隻是買來的人就一定好嗎?”


    呃?也是,蕭炎鳳想了想道:“這樣,我手裏有些孤兒,要不我讓蘇五考察考察,若是得用,就讓那些人來?隻是那些人可沒什麽底子,要用上,還得訓練一段時間。”


    張曦秀知道蕭炎鳳幫著四王爺做著暗地裏的事,手裏有些孤兒並不稀奇,可這些人是訓練起來有大用的,給了自己,怕是不好吧?遂她遲疑道:“培訓倒是不怕,畢竟這事也不急,隻是人給了我,你如何交差?”


    見她同意,蕭炎鳳樂了,忙道:“不礙事,四表哥可不管那些瑣碎的事,這學徒有了,大師傅我再看看。”


    張曦秀見他打包票也就安心了,這解決了人手問題,她心裏滿意的不得了,忙道:“不急,不急,這眼看著就要過年了,你事多,這些就年後再說吧。”


    張曦秀這麽說,蕭炎鳳也就隻聽聽,隻是他心裏暗暗下了決心,該做的事還是早做了好。


    不過,他今兒還有個事要說,遂有些擔心地看了眼一臉興奮的張曦秀,一時不知如何開口了。


    張曦秀見某人一臉的憋屈樣,不由的笑道:“我也是那句話,你有什麽就說,別一臉的苦相。”


    蕭炎鳳被她迴敬的一愣,遂,想起這是自己當初說她的,不覺樂了道:“唉,你這轉頭就找補迴去了,還真是。”說完,見張曦秀一臉笑的看著自己,也不好再同她較真,便道:“外祖父這些日子可來過這裏?”


    “沒有,外頭天寒地凍的,我怕他老人家凍著,便著喬掌櫃帶了好,讓他一定別來了,且我如今在西峽堡,不像在臨浦鎮,來去不方便。”張曦秀不置可否地道。


    見楊老爺子沒來,蕭炎鳳鬆了口氣,不由得幽幽地道:“沒來就好,沒來就好。”


    這話稀奇,張曦秀不由的追問道:“出了什麽事?你別吞吞吐吐的,搞的人心裏沒底。”


    蕭炎鳳知道,自打小女人被捆在了他的身旁,京裏的人和事,她便沒法子避諱了,遂,運了運氣,道:“占楊氏正在找你。”


    占楊氏,占楊氏,這個名字聽起來既陌生也諷刺,張曦秀不由的一挑眉,嗤笑道:“找我?她幾時知道有個我了?”


    這話看似帶有情緒,可熟知張曦秀性情的蕭炎鳳倒是鬆了口氣,知她是真不在乎,遂忙道:“具體的如今我還沒打探出來,不過,我瞧著她的心思不小,你最近約束著小弟千萬別出門。”


    “小弟在大師那裏,輕易出不得門。”說到這,張曦秀不由的笑道:“大師說小弟底子薄,要一一抓起來,所以,我已經有好久沒見到小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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