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黑衣人扔下手槍向自己奔來,陳俊甩開兩手,奔跑的速度驟然加速,兩人相距不到兩米時,黑衣人縱身躍起,右腿猛然抬起,挾著一股勁風,向著陳俊的頭部橫掃而至,腿未至,勁風已先襲來,陳俊雙腳分開立定,雙臂舉過肩,護住頭部,黑衣人的右腿如狂風襲來,“噗”的一聲,右腿重重的踢在陳俊小臂上。


    陳俊身子晃了兩下,黑衣人身子剛落地,陳俊的握緊右拳閃電般向黑衣人胸部擊去,黑衣人眼裏閃過一絲詫異,在他的決鬥生涯中,能接住他全力一擊的目前還沒超過十個,雖然剛他隻使了五分力,可眼前的年輕特警,在擋住自己的一擊後不僅沒事,反而趁自己立足未穩,右拳向自己的胸部襲來。


    陳俊的拳頭很快,黑衣人的速度也不慢,左臂舉起隔開陳俊的右拳,右拳直衝陳俊的麵部而去,可黑衣人很快發現自己的判斷失誤,陳俊的右臂隻是虛招,右拳伸到一半忽然縮了迴去,隻見陳俊腰身一彎頭一低,黑衣人的雙手頓時走空,陳俊左足上前一步,腦袋在黑衣人胸部“砰”的撞了一下,黑衣人被撞得後退兩步。


    陳俊右手跟著閃電般伸出,抓住黑衣人腰帶,左手抓住黑衣人胸口,腰間發力,“嗨”的一聲,雙臂向上一舉,黑衣人那將近100公斤的身軀,被他舉過了頭頂。黑衣人隻感覺身子一輕,還沒反映過來,自己已經身在半空。身在半空,腰間被陳俊拿住,黑衣人半身酸麻,已經使不出半分力。


    黑衣人正要開口向自己的同伴唿救時,陳俊兩手互換,將他才空中橫著打了幾轉,忽然一下扔出,向牆壁上砸去,黑衣人身在半空,已無法改變方向,能做的隻有雙手護住頭部,眼睜睜的看著牆壁快速的向自己撞來。“砰”的一聲,黑衣人結結實實的撞在了牆壁上,從牆壁上落下,雖然剛用手臂護住了頭部,但黑衣人也被撞得七暈八素。


    黑衣人剛落到地上,陳俊的身影接踵而至,黑衣人兩手撐地,搖搖晃晃的站起。陳俊雙手探出,抱住黑衣人頭部,往下一壓,右腿彎曲,猛然抬起,“砰”的一聲,右膝重重的撞在黑衣人下巴上,黑衣人翻了個白眼,頭一歪,暈了過去。陳俊從腰間拿出手銬,蹲下身子,左手伸出,正要將黑衣人烤起來時,忽感頭頂風起,忙抬頭一望一根長棍夾著風聲,直擊而下向自己襲來。


    情急之下,陳俊右手一伸拉過黑衣人,護著自己的頭部,“砰”的一聲,木棍重重的擊在黑衣人背上,黑衣人“噗”的一聲,嘴裏吐出了鮮血。陳俊將黑衣人扔到一邊,側頭一望隻見拿著木棍的主人是一個身著黑色西服的大漢,大漢也驚呆了,他原本是來相救黑衣人的,沒想到自己一棍子竟然把黑衣人打成了重傷。


    眼下隻有把陳俊製住,為黑衣人報仇,自己才有活命的機會。同門相殘,將會受到幫規的嚴厲處罰。不過陳俊才是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想到此處,大漢眼中像要冒出火來,大喊道:“老子跟你拚了!”揮動手中的木棍向陳俊掃去,武學有言:一寸長,一寸強!大漢手中的木棍是以前蓋房子是剩下的木料。


    有小孩手臂那麽粗,足有兩米多長,揮動起來,方圓一丈內都是滾影,陳俊一時近不了他身被逼得連連後退。急退幾步後,陳俊已退到牆角邊,已經退無可退。大漢大喜,縱身一躍,手中的木棍高高舉起,向陳俊的頭部猛擊而下。陳俊皺了皺眉,向前一滾,已經到了大漢腳下,大漢一驚,收棍已來不及,木棍重重的擊打在牆壁上。


    “哢嚓”一聲,木棍短為兩截,大漢也被木棍的反彈力震得虎口流血。身剛落地,還未立穩身子,忽覺腦後風起,欲低頭避過,可已來不及,“砰”的一聲,大漢感覺自己像是被鐵錘在後腦猛擊,搖搖頭,眼前一黑,大漢“噗通”倒在地上。陳俊從半空落下,拍拍腳背,擦擦汗,心道:“他媽的今天還真是刺激。”


    轉頭向四周一望,院子裏的戰鬥也剛剛結束,黑衣人們不是躺在地上哼叫,就是雙手抱頭蹲在地上。特警們這段時間被小軍製定的苦練科目訓練出了怨氣,這些黑衣人正好成了他們的出氣筒。想起小軍,陳俊才想起他一個人進入了樓房裏,心頭大驚,喝道:“留幾個人在這裏看守這幫王八蛋,其他的跟我進去幫劉隊。”


    特警隊員們大驚,留下幾名隊員在現場看守罪犯,其他的跟著陳俊進入了樓房。陳俊拿著剛換上彈夾的手槍走在最前,進入大廳裏,將壁燈打開,隻見大廳內一片狼藉,沙發上冒著黑煙,桌椅被子彈打的四分五裂,可見戰鬥之激烈。牆角處躺著四個黑衣人,正在哼叫,見到陳俊他們,一個黑衣人微弱的道:“警察同誌,我們自首!”


    陳俊皺皺眉,說道:“把他們帶出去!”兩名特警隊員上前把他們壓了出去。餘下的隊員跟著陳俊上了樓梯,快速向二樓跑去,二樓轉角處,兩個黑衣人躺在地上,顯然是大腿中了槍,捂著大腿在哼哼著,地上已經留了不少血。看到陳俊他們,跟樓下的同伴一樣,也是嚷著要自首。陳俊上前道:“我們劉隊呢?”黑衣人眼中露出茫然之色。


    陳俊大怒,喝道:“開槍把你打傷的人呢,哪去了?”黑衣人眼中露出了恐懼之色,指了樓上,陳俊道:“這層樓還有受傷的人沒有?”黑衣人指了指通往走廊的門,一名特警隊員上前一腳把門踢開,隻見走廊裏躺著七八個黑衣人,不是手臂就是大腿受了傷。見到特警隊員們舉著步槍湧入,紛紛喊道:“警察同誌,我要自首。”


    陳俊擺擺手,自有幾名特警隊員上前押著黑衣人們向樓下走去。陳俊擔心小軍安危,衝身後的特警隊員道:“先暫時不管這些受傷的混蛋了,目前的任務是盡快跟劉隊匯合!”說完向三樓跑去,三樓走廊裏,牆角處也躺著七八個黑衣人。五樓樓頂忽然傳來了槍聲,陳俊心中一喜,這說明劉隊還沒受傷。陳俊道:“快,去支援劉隊!”


    特警隊員們跟他一個心思,全速向樓頂跑去。經過四樓時,過道裏隻躺著四五名黑衣人,陳俊更加擔心,說明劉隊的戰鬥力已在下降,這層已接近樓頂,防守應該更加嚴密才對,從目前的情況判斷,紅星幫是有意把劉隊引入樓頂,想到這裏陳俊更加擔心,向上跑動的步子更加快了。


    向陽村,程一平的家裏,此刻卻是靜悄悄的。程元凱等人已經離去,客廳裏,隻剩下程一平和張若蘭兩人。客廳門推開,文秀麗進來道:“小蘭,客房已經收拾好了,你隨時可以去休息。”張若蘭道:“謝謝伯母!”文秀麗笑道:“傻孩子,跟我這麽見外!”張若蘭悄悄朝程一平呶呶嘴,程一平側過了頭。


    張若蘭恨得銀牙暗咬,心道:“這哪裏是個書記,分明就是個無賴,剛不是說好由他來說出自己的疑問嗎?”想到這裏又悄悄的瞪了程一平一眼,程一平忽然伸了個懶腰,說道:“今天開了一天的車,累死了,我去休息了!”張若蘭恨得牙癢癢的,但又毫無辦法,想了想衝文秀麗道:“伯母,我可以問一些你的私事嗎?”


    文秀麗看著她,笑道:“你想問什麽?”張若蘭道:“伯母老家在哪兒,可以跟我說嗎?”文秀麗笑道:“這孩子,這有什麽不能說的,我老家在寧北省,我在京城長大的!”張若蘭道:“伯母這些年有迴京城老家看看嗎?”文秀麗放下手裏的針線活,疑惑的看了她一眼笑道:“有好些年沒迴去了!”


    張若蘭道:“哦!為什麽不迴去看看呢?”程一平皺皺眉,像張若蘭這樣的問法,聊到天亮也聊不到正題。想了想道:“媽,小蘭是京城人,這次跟我迴家,主要的目的是尋找一位多年前失散的親人,她的親人跟您的遭遇很相似,也是在十年浩劫期間,跟著廣大知青到了華西,可自那以後,就失去了聯係。”


    文秀麗看向張若蘭,溫和道:“小蘭,你的親人叫什麽?”張若蘭道:“李秀文。”聽到這名字,文秀麗手忽然抖了一下,繡花針在手指上紮了一下,聲音變得有些顫抖道:“你父親叫什麽名字?”張若蘭望了一眼程一平,猶豫了下道:“張勁鬆。”文秀麗的眼中忽然留下淚來,望著張若蘭道:“你母親叫林蘭,對吧?”


    張若蘭道:“是的,伯母!”文秀麗笑罵道:“這傻孩子,現在還叫我伯母。”張若蘭臉一紅:“姑姑好!”文秀麗掏出手巾擦幹眼角的淚水,問道:“我父親身體還好嗎?”


    (ps:跟昨晚一樣,晚上11點半左右還有一更)


    “老子就是傭兵殺手雙重身份的軍區少校。闊少,毒梟,間諜?哼,都是浮雲。老子就是鬼龍,地域來的殺戮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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