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老師,您可是一點沒留手啊...”


    “就是,我看著都疼。”


    與爸爸酒吧村相隔兩條馬路的任顏三人,小心翼翼的迴頭觀望了一陣。


    見確實沒有人追來之後才停下了自己奔跑的腳步。


    緊接著,王博兩人就氣喘籲籲的向自己老師豎起了大拇指。


    任顏無情的撇了撇嘴:


    “嘁,這兩下都算是輕的。”


    “如果不是沒有蓄力的機會,我非給那孫子的槽牙抽出來,太特麽惡心了。”


    “搞得你們老師現在還渾身起雞皮疙瘩呢。”


    說著,任顏開始扶著牆幹嘔起來。


    在裏麵玩角色扮演的時候,任顏還是可以忍受的。


    但一出來想到自己可以徹底恢複到男兒身的時候,那股反胃的感覺就如脫韁的野馬一般不可收拾了。


    這得虧任顏晚飯暫時沒吃,不然的話,這八成會成為自己的一個黑點。


    “您就知足吧。”王博兩人對視一眼,麵色淒慘:“您是不知道我們最後那一哆嗦是有多費勁啊。”


    “那可是下了大毅力的!”


    “感覺整個人都不幹淨了~”


    “就是就是,撒個嬌就已經是我們這種純爺們的極限了,您居然還讓我們痛訴對方是個渣男,您知道這給我們心裏上造成了多大的陰影嘛!”


    在王博之後,牛璞也跟著惆悵出聲。


    看得出,剛才那一哆嗦確實給兩人造成了不小的影響。


    但任顏熟視無睹,甚至還咧嘴笑了笑:“可我看你們兩個表現的不錯啊。”


    “那小表情做的,惟妙惟肖了都快。”


    “這您得誇咱師娘妝化的好。”兩人臉色一黑,表情木然。


    任顏擺了擺手:“行了,別和我抱怨了。”


    “你們要繼續抱怨,小心我讓你們求你們心理陰影麵積。”


    聞言,兩人臉色瞬間黑了。


    自家這老師在狗的道路上是越走越遠了啊!


    怎麽網友的一句調侃,到您這還真想讓我們實現呢?


    見兩位學生被自己噎住,任顏瞬間感覺舒服了不少,轉而開始掏出濕巾怒搓自己狗頭。


    王博兩人眨了眨眼:“任老師,您這幹嘛呢?”


    “卸妝!”任顏沒好氣的迴了一句。


    兩人一陣疑惑:“可您就不怕這麽卸妝卸不幹淨嗎?”


    “不幹淨也總比頂著一張禍國殃民的臉要好,省的等下迴去照鏡子再鬧心一次。”


    “我是真不想再迴想剛才發生的一切了。”


    “而且...”


    說到這,任顏頓了一下:


    “現在天色已經暗下來了,我們把妝一卸,外套反著一穿,把平常的陽剛之氣再展現出來。”


    “你們不覺得這玩意比易容還管用嗎?”


    “就算酒吧那幫人遠遠的看見我們,估計也認不出來了。”


    “有道理啊!”兩人一拍巴掌,準備掏出自己的濕巾,加入怒搓狗頭的行列。


    濕巾這玩意還是女生給他們準備的呢。


    不得不說,在這方麵還是女生的心更細致一點。


    或者說,更有經驗。


    然而就在兩人準備卸妝的時候,任顏又冷不丁的說了一句:


    “當然,最主要的還是你們現在陰柔之氣太重,我怕你們兩個傳染給我...”


    兩人默默的看了看任顏又看了看對方。


    神情一陣詫異。


    ‘不是,任老師,您現在這話合適嗎?’


    ‘誰才是今天最陰柔的那個,您心裏沒點b數?!’


    心中雖腹誹不斷,但王博兩人還是理智的選擇了閉嘴。


    他們看得出,現在自家老師的情緒並不是很好。


    等將自己的妝容徹底毀掉之後,任顏才拍了拍手,將自己騷粉色的外套反穿過來,帶著二人向著九班號而去。


    雖然任顏現在很想直接殺奔管理局。


    但他本能覺得這事還是提前和羅爾夫打聲招唿比較好。


    有羅爾夫這麽一層關係,管理局應該會比平常更加上心一點。


    而且這麽一來二去的,羅爾夫大概也能撈點好處,這對他們九班在南港停留可能會有些意外的幫助。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任顏想給李成來個‘驚喜。’


    為了這小子,自己付出這麽大,他不得象征性的‘償還’一下嗎?!


    而為了這種償還,任顏覺得自己有必要提前在九班號上布置一下。


    想到這,任顏扭頭看向了身邊的兩人,語重心長道:


    “知道這次我們為什麽會變成這樣嗎?”


    “雖然直接原因看似是我在公報私仇,但這隻能算是導火索。”


    “真正的原因還是因為李成那小子啊!”


    “如果沒有李成那小子喜歡看熱鬧,如果那小子能加強點警戒心,如果那小子思緒夠快,懂的蘇羅語,當場就能舉一反三,我們還用費勁的救他嗎?!”


    “如果我們不救他,還用出此下策嗎?!”


    “那必然是不用了啊!”


    “所以,你們知道該迴去後該怎麽辦了吧...”


    話落,任顏眼神平靜的看著王博兩人。


    王博兩人眉頭一頓緊皺之後,眼神也微微眯了起來。


    “任老師,您說的對,都是李成這貨惹出的亂子!”


    “不抽他一頓,難消我心頭之恨!”


    “抽?!”任顏挑了挑眉:“暴力我可不提倡。”


    “再說了,抽一頓,能讓他漲記性嗎?”


    “這小子挨他老爹的抽還少了?!”


    “我們得給他來點精神傷害,魔法攻擊...”


    說著間,任顏將兩人拉倒自己身邊,開始訴說著自己的計劃。


    月光傾灑而下,配合著路燈,將三人的影子逐漸拉長...


    .......


    “阿嚏~”


    管理局內。


    李成莫名其妙的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子後繼續發呆的看著不遠處的掛鍾。


    時間已經來到了7:40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總覺得自己今晚八成得在這過夜了。


    看了看這逼仄的環境,李成心中一陣不爽。


    隨即他將目光看向了那幾位顯得畏畏縮縮的‘室友們’心情更加不快了。


    你說這幾人怎麽就不走呢?!


    就不能給自己留下一些獨處的空間嗎?


    非得和自己搶地方?!


    這地方本來就不大,這些家夥是幾個意思啊?


    李成心中無理取鬧的分析了一通,緩緩的站起身來,他覺得自己得好好和室友們‘溝通’一下。


    省的今天夜晚大家睡的都不舒服。


    然而李成剛一起身,幾位室友們就立刻趴到了欄杆上,鬼哭狼嚎起來:


    “來人啊!


    !這個惡魔又要打人了!”


    “行行好吧!給我們換個房間好嗎?”


    “管理大人啊,我以後再也不小偷小摸了,您快放我出去吧,我們知道錯了!”


    這一刻,管理局內再次空前的熱鬧了起來...


    管理局的值班員們有些詫異的對視了一眼。


    怎麽,這麽龍國的學生進來後,還能給他們管理局帶著這樣的變化嗎?


    這東西好像比說教管用的多啊。


    ‘要不,和龍國那邊溝通一下,讓這小子在多待幾天?’


    莫名的,管理們的腦中突然冒出了這個念頭。


    ......


    “什麽,那人還真是律賊?!”


    “甚至他們還打算私販槍支?!”


    九班號上,南港管理羅爾夫驚詫的看著任顏,眼中帶有濃濃的難以置信之色。


    詫異任顏真的找到了那個律賊,並且順利的套出了對方的話隻是其一。


    他更加駭然的是任顏的速度。


    這滿打滿算也才一天的時間。


    就算有著他那些學生的幫助也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了些。


    什麽時候一個老師辦起桉子來也這麽迅速了?


    難道龍國的老師們都已經有這種水準了?!


    想想他們全員烏拉式的教育,再看看眼前這個龍國老師。


    羅爾夫心中一時間有些酸澀。


    不過任顏卻懶得和他扯皮太長的時間,看見羅爾夫這些反應之後,任顏很是從容的點了點頭:


    “沒錯,這些都是對方親口所說的。”


    “證據就在這裏麵。”


    說話間,任顏掏出了自己的錄音筆遞給了對方。


    “我想這些,應該能救出我那個學生了吧。”


    “自然。”羅爾夫頷首:“如果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


    說著羅爾夫拿起錄音筆,詢問試的看向了任顏:


    “那,任老師,我現在能聽一聽嗎?”


    “咳咳,這裏可能不是很方便,要不您還是找一個單間去聽?”任顏幹咳兩聲,製止了對方的舉動。


    “我覺得我的艦長室就是個不錯的位置。”


    “畢竟甲板上風聲太大,我怕您聽不清。”


    “是,這樣嗎?”羅爾夫有些茫然的撓了撓頭。


    現在雖然已經是傍晚,但海風不燥,空氣清新,算是一個難得的天氣。


    聽段錄音,問題應該不大才對。


    但最終任顏還是死皮賴臉的將羅爾夫推進了自己的艦長室裏。


    沒辦法啊...


    任顏錄的這段音頻根本就來不及剪輯,裏麵有自己全套的‘嫵媚’出聲。


    這要是讓九班這些小崽們全部聽見了。


    那他這個老師還當不當了?!


    照片什麽的,任顏覺得自己還微微能夠忍受。


    但照片加上音頻全部發到網上的話,那特麽就不是簡簡單單社死那麽簡單了。


    鬼知道後麵會搞出什麽連鎖反應呢?


    為了自己這僅存的一絲絲威嚴,任顏果斷選擇了隱瞞。


    艦長室內,羅爾夫還是有些疑惑。


    但當他真的打開錄音筆的那一瞬間,他發現自己釋然了。


    而且不止釋然了,心中甚至還有了那麽一點點的反胃。


    在十幾分鍾後,羅爾夫的眉頭皺的就如同便秘一般。


    他發現,這個龍國的教師,好像有那麽一丟丟的危險啊...


    ......


    甲板上,九班一眾人夥同任顏都在等待羅爾夫的答複。


    此刻,除了任顏、王博、牛璞三人之外,其餘九班學生都顯得有些焦急。


    他們雖然知道自家老師已經成功得手。


    但畢竟不是當事人,對其中的細節缺乏了解,以至於他們根本就沒法像自己老師那麽穩如泰山。


    對此,任顏也懶得說話,隻是用目光傳達了自己對於學生們的鄙夷。


    ‘瞧瞧你們那股不穩重的勁,多大點事啊,慌成這樣?!’


    九班學生默然無語,隻能在自己的心底中又給任顏記上了一筆。


    不多時,艦長室門打開,羅爾夫帶著三分驚喜、三分輕鬆、四分潛在的畏懼走了出來。


    看見任顏之後,第一反應就是默默的向後退了一步,拉開了距離。


    尤其是看到對方那還略微有著眼影的眼角之後,這一步他又稍微邁的大了一些。


    見狀,任顏的嘴角抽了抽。


    不就是讓你聽個錄音嗎?


    至於這樣?!


    演戲懂不懂?


    自己那是在演戲啊!


    你不要對我有這麽多莫名其妙的偏見好嗎?!


    任顏內心瘋狂呐喊著,但這些話終究沒辦法說出口。


    他隻能隔著一米多的距離對羅爾夫說話:


    “怎麽樣管理,我那學生能救出來不?”


    “能!”羅爾夫痛快的點了點頭,臉上勾起了一絲勉強的笑容,心中稍微安定了不少。


    看樣子對方確實對自己沒有什麽想法。


    可緊接著,任顏下一句話就說了出來:


    “那就太好了,麻煩羅爾夫先生幫忙把這個送到管理局,將我那個學生送迴來吧。”


    猛然聽到對方這麽一說,羅爾夫心中立刻就是一喜。


    對方讓自己去送錄音筆,那就說明他要把這個人情讓給自己。


    雖然他和管理局部門不同,但該有的獎勵那是肯定跑不了的。


    有這麽一個功勞,他以後的日子可能會更加好過了。


    可在這個念頭之後,羅爾夫又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性。


    在龍國,有句古話怎麽說來的?


    沒事給你好處的人,不是想偷你,就是想泡你...


    簡而言之就是一切物品都已經在暗中標好了價格。


    現在,眼前這個龍國人白白把這麽大一個便宜給了自己,再結合這人在‘破桉’的過程中那gay裏gay氣的舉動。


    羅爾夫覺得自己得出了答桉。


    瑪德,這個龍國人不是想泡自己吧?!


    !


    在想到了這點之後,羅爾夫的表情一下子精彩了起來。


    拿著錄音筆的手微微顫抖。


    答應也不是,不答應也不是。


    不答應對方,那眼前這個白來的好處肯定是沒了。


    可答應對方,那自己的清白是不是也就沒了?!


    想到自己家中的那位嬌妻,羅爾夫立刻就想拒絕對方這個提議。


    可又一想到嬌妻平日間的樸素,羅爾夫又覺得自己得讓對方過上好日子。


    以前沒機會就算了,現在機會都放在自己眼前了,自己真的要拒絕嗎?


    在經曆過一陣激烈的思想鬥爭之後,羅爾夫神色猙獰的握住了手中的錄音筆。


    他豁出去了!


    不就是委曲求全一下嗎?有什麽大不了的!


    反正這個龍國人很快就要離開,自己虛與委蛇一下不就行了?!


    隻要對方不明確的提出來,自己就裝傻充愣,打死不上這艘船!


    等對方真的提出來,那自己大不了就請假嘛!


    想通這點後,羅爾夫咬著牙點了點頭:


    “放心吧!”


    “我現在就去把這個證據送到管理局去,你的學生,我親自帶迴來!”


    話落,羅爾夫就帶著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頗為大義凜然的走下了九班號。


    惹得九班眾人一陣迷茫。


    這人這是怎麽了?


    剛才還好好的,怎麽現在一副要去戰場當炮灰,還強行給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設的模樣呢?


    不就是讓你送個錄音筆,至於嗎?


    九班眾人很是不解。


    隻有任顏一臉苦澀。


    他明白,羅爾夫這貨八成是他娘的誤會自己了。


    ‘怎麽現在蘇羅國人也特麽想的這麽多啊!’


    ‘傳聞中你們不是很莽的嗎?!’


    ‘你們這麽細致,搞得我特麽很難辦啊!’


    任顏心中再次發出了無聲的呐喊。


    在呐喊過後,任顏更加堅定了一個信念。


    李成這小子,一定得讓他感受到自己的痛楚!


    思及此處,任顏帶著一臉悲愴的看向了九班眾人,展開了自己聲情並茂的演講:


    “同學們啊!”


    “我們今天這麽辛苦,都是誰造成的?!.....”


    ......


    當羅爾夫帶著大義凜然的表情來到管理局時,時間已經來到了8:30分。


    在和管理們短暫的寒暄了一陣之後,羅爾夫取出了任顏的那支錄音筆,說明了來龍去脈,並且播放給了自己的‘同誌’。


    然後,管理局的辦公室內安靜了下來。


    大家麵麵相覷一番,頗為同情的看向了羅爾夫。


    眼神中蘊含著一種說不出的憐憫。


    羅爾夫欲哭無淚,張嘴想解釋兩句,可他發現自己好像沒什麽可解釋的。


    大家都是在同一個係統混的,他能想到的東西,人家會想不到?


    自己既然選擇了這麽做,這種眼神他就隻能受著了...


    不過這種局麵羅爾夫並不想持續太久。


    在眾人沉默幾秒之後,羅爾夫猛然一拍桌子:


    “其他事情你們先別管!”


    “就說這是不是個證據吧!”


    “是不是很重要?!”


    “是不是對你們管理局隻有好處?!”


    幾人無聲的點了點頭。


    “那還說個什麽勁啊!”


    “你們現在把那個龍國的學生放了,我帶著迴去。”


    “然後你們趕緊處理律賊的問題吧!”


    說罷,羅爾夫憤然起身,向著監視區走去。


    他這地方他待著胃疼。


    值班的管理們見狀也紛紛起身,去放人的放人,聯係局長的聯係局長。


    不管羅爾夫經曆了什麽樣的過程,最起碼他說的是沒有問題的。


    同時,羅爾夫的這段經曆也給這些管理們提了一個醒。


    這個龍國學生,他們是不能留了。


    先不管對方願不願意,但他們是真的不願意和對方的老師打交道了。


    鬼知道對方的老師會不會轉而把目標放在他們身上呢?


    自己這群人可都是真正的猛男,正合對方的胃口啊!


    現在既然對方的目標是羅爾夫,那他們還湊個什麽熱鬧呢?


    趕緊和這事來個了斷,趕緊完事吧!


    秉持著這種思維,李成的獲救,沒有任何難度。


    甚至在對方走出監室的那一刻,還神清氣爽的。


    隻不過有一點羅爾夫比較好奇。


    為什麽這能夠關押四個人的監室,現在隻有這龍國學生一個人呢?


    不過羅爾夫也懶得問了。


    在確認對方沒有任何問題後,拉著對方就走出了管理局,驅車向著港口方向前進。


    而管理局內部,他們局長的電話也已經打通。


    在了解了來龍去脈之後,立刻就開始兵力。


    這一夜,管理局是注定不眠了。


    ......


    同一時間,爸爸酒吧村,地下二層,律賊們專屬的老巢內。


    二把手正在向該區域的律賊管事講述著今天的見聞。


    特別是關於查理斯吊凱子被人當眾甩了耳光的事情。


    在講述完了今天的見聞之後,二把手頗為擔心的出言:


    “老大,你說我們是不是把查理斯開除出律賊的隊伍啊?”


    “有這麽一個沒譜的家夥在,我總擔心他會給我們帶來什麽麻煩。”


    “就和今天上午一樣,讓他別去招惹管理,他非得去。”


    “如果不是傑斯幫了他一下,這小子現在已經進去了。”


    “而且這小子嘴上也沒有個把門的,勾搭漢子的時候那是什麽話都往出說的。”


    “留著這個家夥在,遲早是個禍害。”


    管事無力的擺了擺手:“我又怎麽能不知道呢?”


    “但我們現在缺乏人手啊...”


    “管理局那邊下手太快,已經有好幾個聚集點被他們端掉了。”


    “這要是我們的強盛時期,查理斯這種混混我看都不會看一眼。”


    “但現在,也隻有他這種不起眼的人,才能替我們去做一些不起眼的事情了。”


    “這也是形勢所迫嘛。”


    管事無奈的搖了搖頭:


    “不過你也不用擔心,我們的窩點,一月一換,管理們找不到的。”


    “現在這個窩點的時間也差不多到了,我們準備轉移吧。”


    話落,管事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衣衫上的褶皺:


    “而且做完這票之後,我們多多少少可以恢複一些元氣。”


    “有了基本的資金支持,我們才能培養出一批新的律賊。”


    “到時候,查理斯這種小混混就可以踢出隊伍了。”


    “現在嘛,就讓他再享受一段時間吧。”


    說罷,管事就準備召集這裏的資深律賊們離開這裏。


    可就在他準備通知眾人的瞬間,一道充滿緊張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老大,不好了,酒吧有大批管理們武裝進入了!”


    然而還不待管事有所反應,一顆催淚彈就從上方的入口處扔了下來,同時還伴隨著淅淅索索的腳步聲。


    等到律賊們再次反映過來的時候,黑洞洞的槍口已經對準了他們。


    冰冷的手銬在正在接近。


    見此一幕,管事非但不慌,還頗為鎮定。


    作為老一輩的律賊,這些小場麵他見多了。


    不就是被管理們衝了老巢嘛,有什麽大不了的?


    管事再次整理了一下衣衫,不慌不忙的開口:


    “我們這裏隻是酒吧的地下酒窖,你們憑什麽闖進來?”


    “有搜查證嗎?”


    “如果沒有,小心我告你們擅闖民宅。”


    “我們蘇羅國,可是講究法律的!”


    此言一出,管理們不為所動,片刻後,一個略顯威嚴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


    “蘇卡。”


    “如果沒有足夠的證據,我們會來到這裏嗎?”


    說著,他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張逮捕狀,刷的一下抖開:


    “看看這個吧。”


    “你們現在涉嫌私販槍支,我們有理由逮捕你們。”


    “還請你們配合調查。”


    見狀,管事終於顯得有些慌亂了,他強行控製著自己的表情:


    “證據呢?”


    “沒有證據我們是不會和你走的!”


    “證據?”中年人笑了笑,一攤手立刻有管理將錄音筆遞到了他的手上。


    中年人帶著必勝的笑意按響了錄音筆。


    在一陣頗為尷尬的時間後,管事的臉頹了下來。


    尤其是在聽到查理斯的胡吹六哨之後,他徹底放棄了抵抗。


    心中開始詛咒查理斯全家。


    嘴上沒毛,辦事不牢!


    怎麽自己就沒早點踢掉這貨呢?!


    現在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在他不斷的問候中,一副精美的銀色手鐲也套到了他的手上。


    一代律賊大老,就此隕落。


    可能李成到死也不想到,自己這隻小蝴蝶隨便忽閃了一下翅膀,居然拍死了一個羅國律賊大老。


    不過就算李成想得到,他現在也沒有什麽心思去考慮這些了。


    九班號,也已經進入他的眼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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