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先到達終點的是慶東同學~”


    “他是這次比賽的勝利者!”


    在慶東到達終點之後,英倫紳士起身宣布了結果。


    雖然很不想接受這一事實,但是沒辦法,事實確實如此,他們定的規則也是如此。


    而且對方都已經放水放到這份上了,他如果再不承認的話,那實在是有點太說不過去了。


    作為官方組織,他雖然比較想贏,但還沒有到不要名聲的份上。


    聽到這種結果,在場的所有人也沒有異議。


    費舍爾的師生、歐洲聯盟的高中生,亦或是世界各地的網友們,都接受了這個結果。


    沒辦法,實在是龍國這個慶東表現的太過於優秀了,簡直就是全方麵的碾壓,甚至要比之前的兩場比賽更加沒有懸念。


    至於馬庫斯,在聽到這個結果後,內心毫無波瀾,甚至還有一丟丟小小的慶幸。


    可算是特麽結束了...


    再這麽下去,他怕是得被對方打擊的自信心全無。


    長到這麽大,他就沒見過這樣的怪胎。


    還水域上航行,對方居然最後玩飛的,這不論是技巧亦或是魄力乃至於想象力,都要超出他許多。


    這種他連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對方不僅想了,還特麽做到了。


    遇到這種事情,自己除了接受自己的失敗,並獻上膝蓋之外,還有什麽其他的辦法嗎?


    重新坐起身子,馬庫斯調整了一下心情,借著最後的人造風,駕駛著自己的船隻完成了最後的航行。


    等到他也抵達終點之後,一眾評委們麵帶笑容、鼓掌,開始了自己的點評。


    “雖然這場比賽用時較長,但這仍就是一場精彩的比賽。”


    英倫紳士看了兩位選手一眼,定下了基調:


    “在這場比賽中,我們能夠看出兩位選手的堅毅,以及他們那超越同齡人的綜合能力。”


    “在這點上,可以說兩位選手都是勝利者。”


    “但比賽終究是比賽,最終的勝利者,還是非慶東選手莫屬的。”


    “不論是造船的技術,亦或是最後賽船的技巧,馬庫斯比之慶東選手都有所不如。”


    “尤其是慶東選手後來居上的速度,還有那一次震撼的飛躍,都讓人歎為觀止。”


    “所以我給出慶東選手滿分十分的成績,我得承認,這是我見過最精彩的一次賽船了。”


    “至於馬庫斯選手,綜合考慮的話,我能給到九分吧,一些細節上馬庫斯選手處理的也很到位,但最終在魄力上還是有所不足。”


    說罷,英倫紳士向兩人頷首示意,隨後坐下,看向了下一位大胡子評委。


    大胡子評委見狀,笑容滿麵的起身,先進行了一次陳懇的道歉:


    “通過這次的比賽,我得承認,我在專業的領域上還是有較大的局限性的。”


    “不僅沒有第一時間看出慶東選手船隻的奧妙,還對慶東選手的實力提出了質疑。”


    “在這裏,我鄭重的向慶東選手道歉。”


    “是我的水平還有所欠缺,差點就讓你這匹千裏馬埋沒下來了。”


    說著,大胡子評委對著慶東異常正式的鞠了一躬。


    態度之陳懇,讓現在所有人的思維都差點停滯下來。


    這特麽又是怎麽一迴事啊?


    就算一開始預判錯了,作為評委你也不用道歉吧~


    什麽時候評委中途的預測,都得認真負責到這種地步了?


    難道這行,現在也開始越來越卷了?!


    如果以後評委都像你這樣,這門檻是不是也有點太高了啊...


    中途隨意的預測,自己也得認真負責?


    不由得,其餘評委的目光默默的看向了大胡子,他們很想提醒一聲。


    你他娘的是評委啊!


    沒事不要搞出這種無效拔高行業門檻的行為好嗎?


    現在這世界就已經挺卷了,你再這麽下去,大家以後還怎麽好好的繼續當評委啊?


    但話到嘴邊,他們又無法直接說出來,隻能用眼神瘋狂示意。


    見狀,大胡子評委不慌不忙,繼續開口:


    “但現在呢...”


    “我幡然醒悟了,是你的舉動將我喚醒,是你的行為,讓我意識到了自己的短板。”


    大胡子評委目光灼灼的看著慶東,眼睛越來越亮。


    慶東沒來由的打了個寒顫,心中不免得想起了李成的遭遇,緊接著就是一陣惡寒。


    他娘的,這貨不會是看上自己的了吧?!


    慶東心中腹誹不停,而大胡子在一通歉意之後,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所以,你能不能給我一次機會,加入到我們的俱樂部之中。”


    “你放心,隻要你進入我們的俱樂部,待遇一切從優!”


    “也絕對不會再讓你遇到被人小瞧的事情了。”


    ‘我湊,還真是啊!


    !’慶東心中一陣無奈。


    相比於李成,他覺得自己似乎還要更倒黴一些。


    看上李成的怎麽也是一位美豔的禦姐,而自己呢,一個可能長滿了胸毛的大漢?!


    特麽的,同樣都是九班學生,待遇差距怎麽這麽大呢?!


    ‘你要也是一個美豔禦姐,老子八成就同意了!’


    ‘但現在,你特麽讓我怎麽迴答啊!’


    慶東心中一陣歇斯底裏,看向大胡子的眼神充滿了肉疼。


    而其他人聽到大胡子這番說辭之後,也略略的有些鄙夷起來。


    原以為你小子是受到龍國老師的感染,一時間充滿了正直。


    結果你個濃眉大眼的到最後其實是為了拉攏人家做的鋪墊?!


    你難道不知道這種行為,和你這粗獷的外表很不搭調嗎?


    對此行為,大部分人都表現的頗為不屑。


    隻有丁國祥,在大胡子這套話語出口之後,‘騰’的一下站了起來,心中不免得再次開始焦急。


    這些國外的友人們,真是賊心不死啊!


    自己之前明明都已經表示的很明顯了,怎麽這些家夥還前赴後繼的呢?!


    他們難道不知道這些學生都是我們龍國的瑰寶嗎?!


    下意識的,丁國祥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大胡子,擠出了一幅想要同歸於盡的表情。


    】


    而大胡子則完全沒有在意這些,仍舊目光灼灼的看著慶東。


    開玩笑,比起一個好苗子,被人瞪兩眼,罵幾句又能怎麽樣,又不會少塊肉~


    反之如果慶東真的能被自己拉過來,那就是給己方增加了一員悍將啊。


    這兩者一比較之後,大胡子的眼神更加熾烈了。


    而慶東則更加惆悵了...


    ‘哥,你放過我吧...’


    ‘你看上我哪了我改還不行嗎?’


    慶東心下叫苦,但這種場合又實在不適合說這種話。


    就在雙方焦灼之際,頗為無奈的任顏點了點桌麵,輕聲開口:


    “雖然我不想出言提醒,但我還是要說,我們現在這裏是比賽場合,我們是評委,不是獵頭。”


    “在這種場合下挖人,是不是有些不合時宜呢?”


    “而且,你還挖的是我人,當著我的麵?”


    “真當我不存在了?”


    “這家夥還是高中生,我才是他們的老師~”


    任顏一席話說的輕飄飄的,但眼神卻是緊盯著大胡子。


    對於在這種場合挖人的情況,他真的略微有些惱怒了。


    前後裏奧老姐,後有這個大胡子。


    難道他們真就不知道這種事很不地道嗎?


    裏奧老姐任顏還略微能夠理解,可能真的是帶了一些情愫,情不自已,還是第一次。


    可這個大胡子呢?


    明明此前自家署長就已經表示對此事的拒絕了,結果這貨居然繞了個彎繼續來?


    真就好好說話一點用沒有,非得讓自己微微的動一些怒氣?


    看著任顏這麵無表情的樣子,大胡子隻能尷尬的笑了笑,將目光從慶東的身上收了迴來。


    “好了,現在還是打分吧。”見狀,任顏出言提醒。


    大胡子點了點頭:“沒什麽可說的,慶東同學我給十分,馬庫斯同學九分。”


    “兩者表現的都很不錯!”


    說罷,大胡子意興闌珊的坐了下來,慶東也悄悄的鬆了口氣,而後將目光看向了自家老師。


    比起其他評委,慶東更加在意的還是自己老師的點評。


    甚至不止是他,就連九班其他人也對此充滿了興趣。


    他們很想知道,自家老師對於現在的他們究竟是什麽個看法。


    這場比賽看起來好像是慶東一個人的事情,但九班眾人知道,慶東現在代表的可不止是他一個人。


    對此,任顏也沒有賣什麽關子,而是直接開口:


    “馬庫斯的表現讓我驚異,我能夠看得出,這位學生有著極高的潛力。”


    “這次的失敗主要實在船隻的失利上。”


    “在操船的技術風格上,他與慶東是兩種截然不同的類型。”


    “不過最終,他的速度還是要比慶東慢的,所以,我也給出九分的成績。”


    “至於慶東,說實話,這小子在這場比賽展現出的能力,讓我驚訝。”


    “他不僅完成了九班最新設計的船隻,而且完成度還不錯,後麵的賽船上,更是駕駛著船隻巧妙的度過了多次障礙,取下來這場比賽的勝利。”


    “所以在我看來,這次,這小子也值得一個滿分的成績。”


    “我給出的最終得分也是十分!”


    一席話,任顏脫口而出。


    做為一位純粹的教師,任顏沒有丁國祥那麽多國際性的考慮,這次的給分也完全出自於自己的本意。


    說完之後,就看向了下一位評委,開始由下一為評委進行點評。


    但是九班眾人卻再也聽不下去了。


    在任顏話落之後,他們就怔怔的看著自家老師,以為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


    上兩次比賽,自家老師那絕對是雞蛋裏麵挑骨頭的類型,就算沒當評委,最後還是要譴責上那麽兩句。


    怎麽這次當上評委了,反而開始誇獎了呢?


    這是不是哪裏有點不對啊...


    尤其還是在前麵那麽挑刺挖坑的情況下?


    不由得,九班眾人麵麵相覷起來,頗為不解。


    最後還是王博給出了一個解釋:


    “你們說,會不會是因為慶東把看得見的或者看不見的坑全填平了,導致任老師沒什麽可說的了,再加上這次慶東表現的確實不錯,所以他才選擇誇獎的?”


    聞言,九班眾人頓了一下,恍然的點了點頭,覺得這個就是事實了。


    畢竟目前的慶東,好像並沒有什麽可說的點。


    可越是這樣,九班眾人就感覺越是別扭。


    甚至於慶東都覺得有點不自在。


    被自家老師這麽一誇,他總覺得後麵可能沒啥好事。


    這不是自家老師的風格啊~


    而任顏則完全沒有在意這些,在最後兩位評委也給出九分與十分的點評之後,他就看向了英倫紳士。


    意思很明確。


    該走的流程都走完了,咱們該撤了。


    見狀,英倫紳士苦笑一下,也不再多說,開始安排起了退場,同時心中也打定了一個主意,這次迴去,他一定得給歐洲的高中生們好好上一課,讓他們好好準備一下。


    下次是真的不能再輸了,不然就有點過於丟人了。


    而後他又看了大胡子一眼,歎了口氣,覺得之後也得給這些評委上上課。


    不能再讓他們在賽場挖人了,這一來二去的,別說龍國人,連他這個本地人都有點看不下去了。


    他們這可是正經的比賽啊,又特麽不是什麽招聘會!


    有他們這麽肆無忌憚挖人的嗎?!


    ......


    在進行了最後的一段寒暄後,九班與歐洲高中生們各迴各家,各找各媽。


    並在用過遲到的午餐之後,展開了自己的分析...


    費舍爾高校某宿舍內。


    博格、裏奧一群人看著馬庫斯,一言不發,就這麽靜靜的看著,環境沉默的可怕,看著馬庫斯頭皮發麻。


    最終馬庫斯實在受不了了,一拍桌子憤然而起:


    “哥幾個,我錯了還不行嗎?!”


    “這次比賽是我輸了,一不小心又給咱們歐洲高中生丟人了。”


    “你們能不能別這麽看著我了?”


    聞言,周圍的歐中高中生們歎了口氣,博格揮了揮手:


    “我們不是這個意思。”


    “這次輸屬於不可抗力,畢竟誰都沒想到慶東的操船能力這麽強。”


    “你這次輸的,一點都不冤。”


    “那你們盯著我幹嘛?”馬庫斯無語的攤了攤手。


    “我們是在想,這次輸掉的根本原因是什麽...”裏奧補充了一句,其餘人點了點頭。


    “根本原因?”馬庫斯一愣:“那肯定是慶東的太厲害了呀。”


    “你這充其量是戰術層麵的原因,而我們現在要思考的是戰略層麵上的。”博格搖了搖頭:


    “古往今來,以弱勝強的例子屢見不鮮,我們為什麽就實現不了呢。”


    “究其原因,肯定是我們戰略上有所失誤了,我覺得我們可能下意識的小瞧了龍國九班的學生。”


    “就和這次一樣,明明知道九班造船很厲害,我們還要硬著頭皮上,然後期待人家賽船不行...”


    “結果呢,結果就是人家不用賽船技巧,也能通過技術碾壓我們,更別說人家還會賽船了。”


    “這就是我們戰略上的失誤,這次的項目,我們可能真的選錯了。”


    博格話音一落,馬庫斯恍然的點了點頭:“有道理~”


    然後他就把目光看向了埃爾森,這次的主意,可都是這貨出的。


    見狀,其餘人也將目光看向了埃爾森,眼中帶著些許的質疑。


    如果不是這貨的發色是金色,他們都快以為這貨是龍國派來的臥底了。


    畢竟正常情況下,哪有人會提議挑戰別人的強項嘛,而且最後還巧舌如黃的說服了他們,怎麽想怎麽可疑~


    埃爾森臉色一垮:“大哥們,這次主要原因不是咱們想要盡可能的公平對決嗎?”


    “我就是找到了一個項目而已,誰知道那個龍國九班那麽多怪胎呢?”


    “你們不能這麽質疑我啊~”


    “下次,下次我一定找到一個萬無一失的公平項目,讓咱們能夠安安穩穩的比一場!”


    “你們覺得,這次我們找一個咱們雙方都不大可能接觸的項目怎麽樣?”


    埃爾森試探出聲。


    “不怎麽樣!”


    然而,埃爾森話音剛落,門口就傳來了一道沉穩中有著些許焦急的生聲音。


    伴隨著這道聲音,英倫紳士神色惆悵的走了進來。


    剛剛他才和之後的評委們說了不讓挖牆腳的問題,結果這頭剛說完,這些倒黴學生們又想著和龍國九班正麵剛了?


    這都已經輸了三場了,這些家夥就不漲記性的嗎?


    英倫紳士有些心累...


    在走進眾人之後,他語重心長的開口道:


    “諸位呀,這次咱們就選個你們擅長的,但龍國那邊不怎麽可能學習到的項目成不?”


    “最起碼的,也得是他們沒有因此而出名的項目啊。”


    “別整的和這次似的,人家那邊都放了海了,結果咱們這還贏不了。”


    “這不是自討沒趣嗎?”


    “尤其咱們還是主場作戰,這傳出去了,好說不好聽呀。”


    “雖然我們這場比賽要盡可能的保證友誼第一,比賽第二,但我們舉辦這比賽的初衷可是要決出世界最強高中生的。”


    “現在,作為提出者,挑戰者,被對麵碾壓式勝利,你們難道就不覺得丟人嗎?”


    “曆來敢挑戰強者的人,那都是有兩把刷子的。”


    “但我們呢,已經被狠狠的修理了三場了!


    ”


    “三場啊!”


    “你們知道現在歐洲的網友們怎麽評價我們的嗎?”


    “小醜!”


    “他們覺得我們這種行為,就是小醜,這讓我們教育總署的壓力很大呀~”


    “而且,你們也不想之後繼續被人這麽說吧。”


    “所以,小祖宗們,我可求求你們了,別再繼續頭鐵了。”


    “搞點你們擅長,但龍國九班完全沒有名頭的項目吧~”


    英倫紳士痛心疾首:


    “這次,我們真的不能再輸了啊!


    !”


    ......


    “算我求求你們了行不?”


    “下場比賽,我們真的不能再贏了啊!


    !”


    與此同時,九班號娛樂室內。


    丁國祥也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看著眼前這些九班學生們,進行著自己的勸戒。


    而麵對著這種勸戒,九班眾人卻眨了眨眼,歪了歪頭,一臉的不解:


    “署長,為什麽啊?”


    “比賽不就是為了贏嗎?”


    “哪有不讓人贏的道理啊...”


    “道理是這麽個道理啦。”丁國祥苦澀一笑:“但問題我們現在是在進行國際比賽啊,一定是要考慮國際影響的。”


    “你們難道就不想想,我們如果真的給人家剃了頭,那會對人家心裏造成多大的影響?”


    “會不會從此一蹶不振,會不會自暴自棄,從而蹉跎一生?”


    “就算這些不會發生,那退一萬步講,在這種國際賽事中,我們要不要給人家留一些麵子呢?”


    “如果對方真的被剃了頭,那臉上無光呀。”


    “咱們龍國有句古話,做人留一線,日後好想見呀~”


    “在這裏同樣適用,給他們留些麵子,這樣我們未來才能有更好的交流嘛~”


    丁國祥苦口婆心的勸說著,期望著九班眾人能夠聽進去他的話。


    現在九班已經碾壓了歐洲高中生三場了,也真的是時候該象征性的輸一把。


    不然這事傳出去,好說不好聽呀...


    但是九班眾人明顯不願意接受這種理論,他們對視一眼,一臉的糾結:


    “署長,道理我們是懂啦。”


    “但...這畢竟是比賽啊。”


    “如果我們真的故意輸掉,難道不是顯得更加看不起對方嗎?”


    “在賽場之上,給予對手最大的敬意,難道不是竭盡所能的獲取勝利嗎?”


    “這才是競爭與比賽的真諦呀。”


    “現在您叫我們放水,這不是故意在貶低對方的競技精神嗎?”


    “這樣真的能讓對方感到快樂?”


    說著,他們還自顧自的搖了搖頭:


    “反正誰如果這麽給我們放水,我們肯定是不接受的。”


    “這就是赤裸裸的看不起我們!”


    麵對這種很正直的迴答,丁國祥一時語塞,同時還有些許的無奈。


    按理說這種正直是好事,但將這種正直放到這種事情上,就顯得有些過於不近人情了。


    不繼續勸說吧,萬一對方真的被九班剃了頭怎麽辦?


    可繼續勸說吧...


    這種情況,自己又能說些什麽呢?


    就在這種無奈之中,丁國祥看見了一旁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任顏,眼神瞬間就是一亮,覺得自己找到了一位極佳的幫手。


    小任在上場比賽中那可是擺明了讓九班放水的,想來是肯定懂的自己話語中的道理的。


    現在由他這位九班的班主任進行勸說的話,九班這些小崽子們應該能聽得進去吧...


    思及此處,丁國祥衝任顏使了使眼色:


    “小任,你也來說說。”


    “作為教師,別光讓我這個教育署長勸戒孩子們。”


    “這時候,你也得出馬。”


    任顏頓了一下,撓了撓脖子:


    “我覺得,九班孩子們說的沒問題啊...”


    聞言,丁國祥瞬間瞪大的雙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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