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所謂放縱
畢業，別拿走我的激情 作者：繆司的眼神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清明上已西湖好，滿目繁華。
爭道誰家。
綠柳朱輪走鈿車。
遊人日暮相將去，醒醉喧嘩。
路轉堤斜。
直到城頭總是花。
我招手攔了輛出租車，紳士般的為李月茹拉開車門，自己從另外一個門鑽進車，“芭娜娜！”我對司機說。
這次李月茹沒有拒絕打車，靜靜的坐在座位上，像是在做激烈的思想鬥爭。
今天是周末，盡管時間剛到八點，芭娜娜裏的人已經不少了。動感的dj音樂伴隨著閃爍的燈光，顯示著城市的頹廢。
“你以前來過這種地方嗎？”我看李月茹一直低著頭，感覺她與這個氛圍一點都不和諧。
“高中畢業的時候跟同學去過一次。” 李月茹說聲音不大，在這樣嘈雜的環境，我很難聽清楚他講的每一句話。“我們先找個安靜點的地方！”這次李月茹放大了聲量。
我們穿過舞池，在角落的地方找個空桌坐下。
“兩位要些什麽？”服務生一直跟在我們身後。
“喝啤酒還是洋酒？”我征求李月茹的意見。
“隨便吧！”李月茹望著我，眼神裏有些緊張。
我要了“天使之吻”和“紅粉佳人”，平時很少喝這種花式酒，今天既然李月茹想喝點酒，索性也就放開了。
端起酒杯，淺淺的抿了一口，李月茹就皺了眉頭，“好難喝啊！這麽辣！”
“這東西就這味兒！”說實在的，我對這東西也不感冒。“一點點的慢慢喝吧！”
其實我對這東西是相當的外行，也不知道什麽長飲短飲的，反正難喝就慢點喝。“一會這能有表演。”我接著說。
“月茹，這樣環境你覺得怎麽樣？”這時候的我找不到什麽話題打破沉默，就隻好拿眼前來說了。
“可能跟我的性格反差太大了！” 李月茹端著酒杯，微微笑了笑。“讓我想起了安尼寶貝的小說。”
“充滿了頹廢！”
“後現代的意味很強烈！” 李月茹接著說。
“失去了信仰，出現了思想的斷裂，就很容易形成頹廢和功利！”我說。
“就像是麥田的守望者！” 李月茹晃了晃手中的酒。
……
就在這樣的氛圍裏，我們談著後現代文學和意識流文學，談到《廣島之戀》、《情人》、《尤利西斯》、《喧嘩與躁動》、卡夫卡等等，其實，這在外人看來似乎有些懸，但對於中文係的畢業生來說，可謂是輕車熟路、如數家珍。我意外的發現李月茹如此的愛好文學！進入文學世界的她居然也能放聲的大笑，不在去估計自己的淑女形象。
“跳會舞？”我看李月茹的臉在酒精的作用下開始發紅了。
“我不會啊！” 李月茹有些靦腆。
“隨便跳！就當是活動活動！”說完我站起來，邀請李月茹一起跳舞（disco）。
隨著動感的音樂，在場的人搖擺著各式的身體，呈現各種姿態，彼此近似於瘋狂。李月茹在我對麵，輕輕搖擺，不時的跟這節奏甩甩頭，那原本飄逸的長發，在閃耀的燈影下，顯示另類的妖冶。偶爾的一次身體接觸，又能敏感的覺察一絲不安。她也在極力的釋放自己的情緒，或許這也是一種方式，年輕人暫時忘卻了生活中的煩惱，拋棄了現實中的鬱悶，在夜色燈光與金屬節奏中，集體釋放著青春熱度，感受生命的熱情。
離我不遠處，一個身材高佻、披著長發的女孩極力在擺脫她對麵青年的“騷擾”，試圖尋找她的同伴。光線很暗，而且有些逆光，我看不清楚女孩的模樣。本來這樣的場所，出現這樣的事並不稀罕，自己也不想多此一事，可偏偏女孩扭捏著身體，快速的向我這邊靠了過來，毫無征兆的伸出左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這麽近的距離，我依然沒有看清楚女孩的模樣，隻能夠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我迅速望了一眼李月茹，她正驚訝的看著我，放慢了擺動的節奏。糟糕的是，剛才“騷擾”身旁女孩的青年，現在移動到了李月茹的身邊。
來不及多想，我可不希望在這遇到什麽意外。停下身子，輕聲說了句“對不起”，迅速走到李月茹身邊，拉住她的手，把她帶出舞池，迴到我們原來的座位上。
“歐陽，我們走吧！” 李月茹顯得有些不安。
“這不適合我們！”想想目前社會上存在的不穩定因素，以及我們現在所處的環境，我開始有點後悔來這了，趕緊匆匆拉著李月茹離開了芭娜娜。
外麵不知什麽時候開始下起了雨，白天還是晴空萬裏，沒想到晚上竟然下起雨了，而且還不小。看看時間，晚上十點多了。
“太晚了，學校宿舍估計已經鎖門了！”站在芭娜娜的門口，我想今晚怎麽安排李月茹。
“今天晚上就不迴宿舍了。” 李月茹聲音很小，靠得我很近。
“要不到我單位的公寓吧！”我提議，“那現在就住我一個人！”
李月茹沒說話，隻是緊緊靠住我。5月末的雨夜，還是有些涼意，我能感到李月茹身體有些微微的顫抖。
好在這個位置打出租車不是很難。
“剛才那個女孩你認識？” 在車裏李月茹依然緊緊的靠著我。
“不認識！”我迴答得很輕鬆。
我腦子裏想的早已不是剛才的那個女孩，今天的這個雨夜，迴和李月茹發生些什麽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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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柳朱輪走鈿車。
遊人日暮相將去，醒醉喧嘩。
路轉堤斜。
直到城頭總是花。
我招手攔了輛出租車，紳士般的為李月茹拉開車門，自己從另外一個門鑽進車，“芭娜娜！”我對司機說。
這次李月茹沒有拒絕打車，靜靜的坐在座位上，像是在做激烈的思想鬥爭。
今天是周末，盡管時間剛到八點，芭娜娜裏的人已經不少了。動感的dj音樂伴隨著閃爍的燈光，顯示著城市的頹廢。
“你以前來過這種地方嗎？”我看李月茹一直低著頭，感覺她與這個氛圍一點都不和諧。
“高中畢業的時候跟同學去過一次。” 李月茹說聲音不大，在這樣嘈雜的環境，我很難聽清楚他講的每一句話。“我們先找個安靜點的地方！”這次李月茹放大了聲量。
我們穿過舞池，在角落的地方找個空桌坐下。
“兩位要些什麽？”服務生一直跟在我們身後。
“喝啤酒還是洋酒？”我征求李月茹的意見。
“隨便吧！”李月茹望著我，眼神裏有些緊張。
我要了“天使之吻”和“紅粉佳人”，平時很少喝這種花式酒，今天既然李月茹想喝點酒，索性也就放開了。
端起酒杯，淺淺的抿了一口，李月茹就皺了眉頭，“好難喝啊！這麽辣！”
“這東西就這味兒！”說實在的，我對這東西也不感冒。“一點點的慢慢喝吧！”
其實我對這東西是相當的外行，也不知道什麽長飲短飲的，反正難喝就慢點喝。“一會這能有表演。”我接著說。
“月茹，這樣環境你覺得怎麽樣？”這時候的我找不到什麽話題打破沉默，就隻好拿眼前來說了。
“可能跟我的性格反差太大了！” 李月茹端著酒杯，微微笑了笑。“讓我想起了安尼寶貝的小說。”
“充滿了頹廢！”
“後現代的意味很強烈！” 李月茹接著說。
“失去了信仰，出現了思想的斷裂，就很容易形成頹廢和功利！”我說。
“就像是麥田的守望者！” 李月茹晃了晃手中的酒。
……
就在這樣的氛圍裏，我們談著後現代文學和意識流文學，談到《廣島之戀》、《情人》、《尤利西斯》、《喧嘩與躁動》、卡夫卡等等，其實，這在外人看來似乎有些懸，但對於中文係的畢業生來說，可謂是輕車熟路、如數家珍。我意外的發現李月茹如此的愛好文學！進入文學世界的她居然也能放聲的大笑，不在去估計自己的淑女形象。
“跳會舞？”我看李月茹的臉在酒精的作用下開始發紅了。
“我不會啊！” 李月茹有些靦腆。
“隨便跳！就當是活動活動！”說完我站起來，邀請李月茹一起跳舞（disco）。
隨著動感的音樂，在場的人搖擺著各式的身體，呈現各種姿態，彼此近似於瘋狂。李月茹在我對麵，輕輕搖擺，不時的跟這節奏甩甩頭，那原本飄逸的長發，在閃耀的燈影下，顯示另類的妖冶。偶爾的一次身體接觸，又能敏感的覺察一絲不安。她也在極力的釋放自己的情緒，或許這也是一種方式，年輕人暫時忘卻了生活中的煩惱，拋棄了現實中的鬱悶，在夜色燈光與金屬節奏中，集體釋放著青春熱度，感受生命的熱情。
離我不遠處，一個身材高佻、披著長發的女孩極力在擺脫她對麵青年的“騷擾”，試圖尋找她的同伴。光線很暗，而且有些逆光，我看不清楚女孩的模樣。本來這樣的場所，出現這樣的事並不稀罕，自己也不想多此一事，可偏偏女孩扭捏著身體，快速的向我這邊靠了過來，毫無征兆的伸出左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這麽近的距離，我依然沒有看清楚女孩的模樣，隻能夠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我迅速望了一眼李月茹，她正驚訝的看著我，放慢了擺動的節奏。糟糕的是，剛才“騷擾”身旁女孩的青年，現在移動到了李月茹的身邊。
來不及多想，我可不希望在這遇到什麽意外。停下身子，輕聲說了句“對不起”，迅速走到李月茹身邊，拉住她的手，把她帶出舞池，迴到我們原來的座位上。
“歐陽，我們走吧！” 李月茹顯得有些不安。
“這不適合我們！”想想目前社會上存在的不穩定因素，以及我們現在所處的環境，我開始有點後悔來這了，趕緊匆匆拉著李月茹離開了芭娜娜。
外麵不知什麽時候開始下起了雨，白天還是晴空萬裏，沒想到晚上竟然下起雨了，而且還不小。看看時間，晚上十點多了。
“太晚了，學校宿舍估計已經鎖門了！”站在芭娜娜的門口，我想今晚怎麽安排李月茹。
“今天晚上就不迴宿舍了。” 李月茹聲音很小，靠得我很近。
“要不到我單位的公寓吧！”我提議，“那現在就住我一個人！”
李月茹沒說話，隻是緊緊靠住我。5月末的雨夜，還是有些涼意，我能感到李月茹身體有些微微的顫抖。
好在這個位置打出租車不是很難。
“剛才那個女孩你認識？” 在車裏李月茹依然緊緊的靠著我。
“不認識！”我迴答得很輕鬆。
我腦子裏想的早已不是剛才的那個女孩，今天的這個雨夜，迴和李月茹發生些什麽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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