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邀請到她家,進入她的家首先要看到的是一個花園,然後饒過遊泳池,遊泳池比我家的池塘還大,走過長長的走廊,爬上2樓,經過豪華的客廳,管家對我說:“老爺在樓上等你”
那一刻猶豫了,素不知道她家裏這麽有錢,我應該悄悄的走開,還是勇敢的留下來呢……
我輕輕的敲了門,膽怯的走了進去,生怕弄髒他的地板。
他爸爸坐在書桌前,正在寫字。書桌的旁邊有一扇門,門半開著……
“坐吧”她爸爸停下手中的筆,他用詭異的眼神看了一下我。
“不用了,站著一樣”
她爸:“你多大了”
“23”
她爸:“哦,比我女兒大一歲,”
她爸:“你的事情我聽我女兒說了,你喜歡她哪一點”
“其實我也說不清我喜歡她哪一點”
她爸:“我想你應該是喜歡我們家的錢吧”
我的心突然像被電擊了一下“可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家有錢啊”
她爸:“你別狡辯了,現在這社會什麽人都有,再說你也配不上她”
良久……
“除非她親口對我說”
“用不著了,她已經出國了,這裏是一張麵值五十萬的支票,拿迴去算給你的補償。”
說著他把支票,遞給我。
我膽怯的心態一下子被激怒了,對他咆哮起來:“我喜歡的是你女兒並非你的錢,再說我根本就不知道你有錢,這樣好了,就當我沒來過”
我打開門就準備走,這是我突然聽到有人在哭泣。
“孩子先別走”他爸爸叫住了我。
我轉過身,書桌旁的門開了,她站在門口。她跑了過來,趴在我肩膀上,哭成了個淚人。
他爸爸拍了拍我肩膀:“孩子,你終於沒被金錢所誘惑,我很欣賞你,把你爸爸叫來,我想和他談談。”
爸爸從農村來到長沙,一身的土樣。
我對爸爸說:“我幫您到商場買幾件衣服把,不要顯的咱們太寒酸”
“不要了,外麵的東西太貴,不要浪費了。”
“要的拉,我最近做家教賺了一些錢,買件衣服的錢還是有。您為我們操勞了一輩子,買件衣服是應該的”
爸爸才勉強同意。
我們在外麵的商場轉了一圈,沒試到一件合適的衣服。其實不是沒有合適的,隻是爸爸閑衣服太貴,不想讓我太浪費。
他爸爸約我們在一個咖啡廳見麵,我們提前一個小時就到達了指定的咖啡廳,爸爸緊張的上了幾次廁所,每次都要我陪著他去,因為他怕服務員攔著他不讓進去。
一個小時後,她和她爸爸來了。
爸爸忙著站起來,哈著腰打招唿。
她甜甜的對著我笑了一下。然後對著爸爸說:“叔叔好”
爸爸高興的像個小孩子:“好、好、……”連續說了無數個
她爸爸示意要他坐下,他才慢慢的坐下,半個屁股粘在凳板上。
說話的都是她爸爸,我爸爸隻顧著傻笑,和不斷的點頭。
她爸爸:“孩子的事情,你應該聽說了,孩子都大了,他們有自己的理想,自己的人生目標,他們自己的事情自己決定,我沒太多的意見,我想讓他們去上海先闖一年,之後到我的公司裏來任職,這樣比較好些。如果你孩子爭氣的話,就讓他們訂婚吧……”
說到訂婚,爸爸“砰”的一聲放了個響屁,把桌上的咖啡震的都在搖晃。可能是太興奮了把。我估計早就要放了,隻是不好意思放出來而已,這下一時興奮,就控製不住了。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也沒說什麽,畢竟他是我老爸。
我偷偷的看了一眼她,心裏一陣賊喜。
一個星期後,我們蹬上了去往上海的火車。
她住在虹口體育場的附近,是他爸爸早就安排好的。我住在離虹口最近的閘北廣盛苑。
兩個星期後在一家包裝公司謀了一份職業,或許在許多人都認為,設計師是一份多麽高尚的職業,其實與你們想象的相差的太遠,事實證明設計師就是“妓女”客戶就是“嫖客”客戶為了達到自己的效果,把設計師無情的捅來捅去,他不但強奸我們的思想還有靈魂,而且不能有任何怨言。為了滿足他們的要求,我們需要沒日沒夜修改作品,最後客戶爽快了,我們卻是遍體鱗傷,我們還有堅強的說多謝指點,以後多多合作這還算好的客戶,有的客戶根本就不買單,還要丟下一句話什麽貨色你。
我做設計靈感來的最快,大都是在淩晨以後,其它動物都睡了,隻剩下夜遊動物,沒有繁雜,沒有客戶的指指點點、沒有空調,隻有窗外一絲絲清涼的風吹進來。我的創意一次又一次被自己推翻,新創意一次又一次的站起來。
淩晨一點帶著疲倦的身子,坐進公交車我希望車上隻有我一個乘客。迴到家中,脫光衣服閉上眼睛站在噴頭下麵任它衝洗。
淩晨6點被鬧鍾無情的叫醒,習慣於帶著四肢酸痛的身子站在鏡子前刷牙,眼睛浮腫自己看不清楚自己。
最開心的當然是星期五的晚上,星期六不要上班,可以美美的睡上一覺。第二天她還會陪著我到處逛逛。
從虹口體育場去南京路,需要坐3號輕軌然後轉一號地鐵,到人民路下。我們約好在上海站地鐵口見麵,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左右,她在地鐵口出現了,看見我在等她馬上露出燦爛的笑容。
“等了多久了?”
“不久,也剛來”
她挽著我的手,並肩走著。從3號線轉1號線要經過長長的通道,通道兩旁有各種小店麵,我想這些商家太有眼光了,這使充滿活躍的地下通道,多了一份生機。也不知道走了多長時間,到了1號售票處,隻是覺得好快。
在南京路,我好幾次說成黃興路,大概是因為我在長沙生活太久了,或許是對長沙感情太深了。在繁華的南京路,尤其是外灘,曾經隻能在電視裏看到,於今卻身臨其境了心裏有說不出的快感。
我們站在外灘的廣場上麵,望著黃浦江的對麵,東方明珠特別顯眼,它被號稱上海的標誌建築,我和她正說著關於東方明珠的事情,這時候一個小女孩提著一串蟈蟈籠子走過來說:“哥哥買蟈蟈籠子吧,我媽媽做的。”
我看著活潑可愛的小女孩,其實她的蟈蟈籠子並不怎麽精致,但是她的推銷方法讓我感到親切,我說:“小朋友多少錢一個呀。”
她說:“6塊一個”
我掏給他十塊錢又拿出一個一塊的硬幣,最後她找了我伍塊錢,剛好這一幕被個德國人看到,他被看傻了他聳聳肩膀走開了,我想他永遠不知道中國人是怎麽想的。
我們累了坐在一個小報攤邊看雜誌,其中一本叫做《看電影》的雜誌,上麵的標題吸引了我的眼球,這是張藝謀的最新大作,我想一定很精彩,我說:“12月21日上映的時候我們一起去看”
她點了點頭說:“恩,會是講一個什麽樣的故事呢”
我說:“總之會是一個經典的片子,張藝謀什麽時候拍過垃圾片呀”
她示意的點了點一下頭說:“那也是”
我們從外灘步行到城皇廟,然後從城皇廟走迴南京路,突然下起了雨而且越下越大,我脫下外套蓋在她頭上匆忙跑到地鐵的地下通道避雨,我們蹲在一個角落裏,她把頭靠在我肩膀上說:“我有點頭痛。”
我摸了摸她的額頭並沒有發燒,我說:“要不去醫院檢查一下。”
她搖搖頭說:“不用了是老毛病,小時侯經常頭痛吃幾顆藥就沒事了,我從長沙帶了不少的藥來了。”
我看著她憔悴的樣子說:“不行你一定要去醫院看看,萬一不是老毛病那不是誤事了嗎?”
她眨了眨眼睛說:“從小到大爸爸
從來不允許我一個人到醫院看病,每次都是他陪著我。”
我說:“你爸爸不能陪你一輩子吧,以後這項工作由我來接替。”
她看了我一眼什麽也沒說隻是把頭貼的更緊了,似乎在說這一輩子你一定要好好照顧我。我們在一個安靜的咖啡廳坐了很久,聊了很多開心的事情,直到晚上11點才把她送迴去,她住在虹口區一個很安靜的小區,她老爸真會選地方,路邊還有些花花草草散發出一陣陣清香,可能是因為她住這兒吧。她轉身打開了公寓大門,然後再迴頭對我傾城一笑:“猴子你迴去吧,路上小心……”
我抬起頭看到三樓由陰暗轉為明亮再轉陰暗,我才放心的離開了這個小區,這個時候才發現已經沒有公交,沒有地鐵了,如果沒有的士我怎麽迴家呀,正使我焦急萬時,對麵使來一部的士,我迫不及待的向他招手,就在上的士的那一刹那我突然的問自己,我的家在哪啊,閘北區的那個地方隻是我睡覺的地方僅僅隻有一張床,在上海我沒有家呀,於是瀟灑的對司機說:“離這裏最近酒店,謝謝”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來到她樓下,陪她到醫院檢查。她從窗戶裏探出個小腦袋說:“昨天夜裏就不痛了,可能是小感冒吧我不想去醫院了。”
我說:“不行啊,你一定要去醫院看看,萬一不是感冒怎麽辦啊。”
說:“好吧,我換件衣服就下來啊,你上來坐啊。”
其實我很想上去坐下,但又覺得不妥,於是說:“我還是在下麵等,你快點下來。”
不一會兒她邊紮頭發邊跑了過來,比昨天精神了許多,看樣子她頭真的不疼了。
我們來到醫院大廳的迎賓小姐對著我們說:“歡迎光臨。”
使得的我們心理非常不悅,鬼才想來這地方呢。
一個腦科醫生對她作了簡單的詢問,然後眉頭一皺說:“小姐你還是做個準確的化驗和照個x光。”
我迫不及待的問:“是什麽問題要照x光啊。”
醫生說:“可能就感冒吧,但照個x光保險些。”
她嗬嗬一笑說:“我說了嘛感冒而已,就你大驚小怪。”
我聽了說沒事心裏也就安靜了很多。
當我們走的時候,又要經過那個迎賓小姐我暗運內力,準備當聽到“歡迎下次光臨”六個字時,給他一記無影掌。
沒想到她竟說:“先生慢走。”
這個醫院果然是訓練有素。
一個周五的晚上,我手捧著一杯果汁,耳邊迴響著不知名的歌曲伴著雨滴一點一點地敲打著我的心房,我一邊翻閱著瓊姚的小說,愜意地躺在陽台上的靠背椅上。思緒便圍繞在小說中的主人公身邊,隨著他們悲歡離合而起伏。
上海的晚上有海風很舒坦,不知何時窗外一縷月光透過紗窗輕輕地撫摩著我。我不由得合上小說,抬頭望著窗外的天空。這才發現雨已經停了,月光撕破了厚厚的雲層勇敢地撫摩著大地,絲毫沒有了先前的羞怯。
我美美地深了一個懶腰,看看時間已經十一點一刻了,正要睡覺但電話響了。
“你在忙什麽啊”
“我沒忙什麽丫,閑著你在忙什麽呀,這麽晚了還不睡覺”
“我睡不著,恩……恩……”
她恩來恩去的好象有什麽事情要說。
“我想跟說一件事”
我忽然感覺到空氣異常的凝聚,散發著濃密的火藥味。
我傻笑了一下“嗬嗬,你說吧”
“我們還是分手吧,我覺得……”
她的聲音有點梗,似乎在抽泣。
“我過一陣子就要迴長沙了,你把我忘了吧,你會找個更好的”
我覺得事情太突然了,腦瓜子裏一片空白,今天可不是愚人節,事情太突然了。
“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但……”
“不要了,爸爸一定要我迴去”
“沒這麽快把,你在和我開玩笑吧。”
……
“哈哈”對方傳來了清脆的笑聲。“傻瓜,騙你的拉,你還以為是真的啊,你太累了,調解一下你的心情。”
虛驚一場……
放下電話,冒了一身冷汗。
但是我怎麽也睡不著了,翻來覆去的總覺得這事情有點蹊蹺,第六感告訴我有個不詳的兆頭,我翻開日曆看了一下,今天是2006年10月6日,星期五。
那一刻猶豫了,素不知道她家裏這麽有錢,我應該悄悄的走開,還是勇敢的留下來呢……
我輕輕的敲了門,膽怯的走了進去,生怕弄髒他的地板。
他爸爸坐在書桌前,正在寫字。書桌的旁邊有一扇門,門半開著……
“坐吧”她爸爸停下手中的筆,他用詭異的眼神看了一下我。
“不用了,站著一樣”
她爸:“你多大了”
“23”
她爸:“哦,比我女兒大一歲,”
她爸:“你的事情我聽我女兒說了,你喜歡她哪一點”
“其實我也說不清我喜歡她哪一點”
她爸:“我想你應該是喜歡我們家的錢吧”
我的心突然像被電擊了一下“可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家有錢啊”
她爸:“你別狡辯了,現在這社會什麽人都有,再說你也配不上她”
良久……
“除非她親口對我說”
“用不著了,她已經出國了,這裏是一張麵值五十萬的支票,拿迴去算給你的補償。”
說著他把支票,遞給我。
我膽怯的心態一下子被激怒了,對他咆哮起來:“我喜歡的是你女兒並非你的錢,再說我根本就不知道你有錢,這樣好了,就當我沒來過”
我打開門就準備走,這是我突然聽到有人在哭泣。
“孩子先別走”他爸爸叫住了我。
我轉過身,書桌旁的門開了,她站在門口。她跑了過來,趴在我肩膀上,哭成了個淚人。
他爸爸拍了拍我肩膀:“孩子,你終於沒被金錢所誘惑,我很欣賞你,把你爸爸叫來,我想和他談談。”
爸爸從農村來到長沙,一身的土樣。
我對爸爸說:“我幫您到商場買幾件衣服把,不要顯的咱們太寒酸”
“不要了,外麵的東西太貴,不要浪費了。”
“要的拉,我最近做家教賺了一些錢,買件衣服的錢還是有。您為我們操勞了一輩子,買件衣服是應該的”
爸爸才勉強同意。
我們在外麵的商場轉了一圈,沒試到一件合適的衣服。其實不是沒有合適的,隻是爸爸閑衣服太貴,不想讓我太浪費。
他爸爸約我們在一個咖啡廳見麵,我們提前一個小時就到達了指定的咖啡廳,爸爸緊張的上了幾次廁所,每次都要我陪著他去,因為他怕服務員攔著他不讓進去。
一個小時後,她和她爸爸來了。
爸爸忙著站起來,哈著腰打招唿。
她甜甜的對著我笑了一下。然後對著爸爸說:“叔叔好”
爸爸高興的像個小孩子:“好、好、……”連續說了無數個
她爸爸示意要他坐下,他才慢慢的坐下,半個屁股粘在凳板上。
說話的都是她爸爸,我爸爸隻顧著傻笑,和不斷的點頭。
她爸爸:“孩子的事情,你應該聽說了,孩子都大了,他們有自己的理想,自己的人生目標,他們自己的事情自己決定,我沒太多的意見,我想讓他們去上海先闖一年,之後到我的公司裏來任職,這樣比較好些。如果你孩子爭氣的話,就讓他們訂婚吧……”
說到訂婚,爸爸“砰”的一聲放了個響屁,把桌上的咖啡震的都在搖晃。可能是太興奮了把。我估計早就要放了,隻是不好意思放出來而已,這下一時興奮,就控製不住了。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也沒說什麽,畢竟他是我老爸。
我偷偷的看了一眼她,心裏一陣賊喜。
一個星期後,我們蹬上了去往上海的火車。
她住在虹口體育場的附近,是他爸爸早就安排好的。我住在離虹口最近的閘北廣盛苑。
兩個星期後在一家包裝公司謀了一份職業,或許在許多人都認為,設計師是一份多麽高尚的職業,其實與你們想象的相差的太遠,事實證明設計師就是“妓女”客戶就是“嫖客”客戶為了達到自己的效果,把設計師無情的捅來捅去,他不但強奸我們的思想還有靈魂,而且不能有任何怨言。為了滿足他們的要求,我們需要沒日沒夜修改作品,最後客戶爽快了,我們卻是遍體鱗傷,我們還有堅強的說多謝指點,以後多多合作這還算好的客戶,有的客戶根本就不買單,還要丟下一句話什麽貨色你。
我做設計靈感來的最快,大都是在淩晨以後,其它動物都睡了,隻剩下夜遊動物,沒有繁雜,沒有客戶的指指點點、沒有空調,隻有窗外一絲絲清涼的風吹進來。我的創意一次又一次被自己推翻,新創意一次又一次的站起來。
淩晨一點帶著疲倦的身子,坐進公交車我希望車上隻有我一個乘客。迴到家中,脫光衣服閉上眼睛站在噴頭下麵任它衝洗。
淩晨6點被鬧鍾無情的叫醒,習慣於帶著四肢酸痛的身子站在鏡子前刷牙,眼睛浮腫自己看不清楚自己。
最開心的當然是星期五的晚上,星期六不要上班,可以美美的睡上一覺。第二天她還會陪著我到處逛逛。
從虹口體育場去南京路,需要坐3號輕軌然後轉一號地鐵,到人民路下。我們約好在上海站地鐵口見麵,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左右,她在地鐵口出現了,看見我在等她馬上露出燦爛的笑容。
“等了多久了?”
“不久,也剛來”
她挽著我的手,並肩走著。從3號線轉1號線要經過長長的通道,通道兩旁有各種小店麵,我想這些商家太有眼光了,這使充滿活躍的地下通道,多了一份生機。也不知道走了多長時間,到了1號售票處,隻是覺得好快。
在南京路,我好幾次說成黃興路,大概是因為我在長沙生活太久了,或許是對長沙感情太深了。在繁華的南京路,尤其是外灘,曾經隻能在電視裏看到,於今卻身臨其境了心裏有說不出的快感。
我們站在外灘的廣場上麵,望著黃浦江的對麵,東方明珠特別顯眼,它被號稱上海的標誌建築,我和她正說著關於東方明珠的事情,這時候一個小女孩提著一串蟈蟈籠子走過來說:“哥哥買蟈蟈籠子吧,我媽媽做的。”
我看著活潑可愛的小女孩,其實她的蟈蟈籠子並不怎麽精致,但是她的推銷方法讓我感到親切,我說:“小朋友多少錢一個呀。”
她說:“6塊一個”
我掏給他十塊錢又拿出一個一塊的硬幣,最後她找了我伍塊錢,剛好這一幕被個德國人看到,他被看傻了他聳聳肩膀走開了,我想他永遠不知道中國人是怎麽想的。
我們累了坐在一個小報攤邊看雜誌,其中一本叫做《看電影》的雜誌,上麵的標題吸引了我的眼球,這是張藝謀的最新大作,我想一定很精彩,我說:“12月21日上映的時候我們一起去看”
她點了點頭說:“恩,會是講一個什麽樣的故事呢”
我說:“總之會是一個經典的片子,張藝謀什麽時候拍過垃圾片呀”
她示意的點了點一下頭說:“那也是”
我們從外灘步行到城皇廟,然後從城皇廟走迴南京路,突然下起了雨而且越下越大,我脫下外套蓋在她頭上匆忙跑到地鐵的地下通道避雨,我們蹲在一個角落裏,她把頭靠在我肩膀上說:“我有點頭痛。”
我摸了摸她的額頭並沒有發燒,我說:“要不去醫院檢查一下。”
她搖搖頭說:“不用了是老毛病,小時侯經常頭痛吃幾顆藥就沒事了,我從長沙帶了不少的藥來了。”
我看著她憔悴的樣子說:“不行你一定要去醫院看看,萬一不是老毛病那不是誤事了嗎?”
她眨了眨眼睛說:“從小到大爸爸
從來不允許我一個人到醫院看病,每次都是他陪著我。”
我說:“你爸爸不能陪你一輩子吧,以後這項工作由我來接替。”
她看了我一眼什麽也沒說隻是把頭貼的更緊了,似乎在說這一輩子你一定要好好照顧我。我們在一個安靜的咖啡廳坐了很久,聊了很多開心的事情,直到晚上11點才把她送迴去,她住在虹口區一個很安靜的小區,她老爸真會選地方,路邊還有些花花草草散發出一陣陣清香,可能是因為她住這兒吧。她轉身打開了公寓大門,然後再迴頭對我傾城一笑:“猴子你迴去吧,路上小心……”
我抬起頭看到三樓由陰暗轉為明亮再轉陰暗,我才放心的離開了這個小區,這個時候才發現已經沒有公交,沒有地鐵了,如果沒有的士我怎麽迴家呀,正使我焦急萬時,對麵使來一部的士,我迫不及待的向他招手,就在上的士的那一刹那我突然的問自己,我的家在哪啊,閘北區的那個地方隻是我睡覺的地方僅僅隻有一張床,在上海我沒有家呀,於是瀟灑的對司機說:“離這裏最近酒店,謝謝”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來到她樓下,陪她到醫院檢查。她從窗戶裏探出個小腦袋說:“昨天夜裏就不痛了,可能是小感冒吧我不想去醫院了。”
我說:“不行啊,你一定要去醫院看看,萬一不是感冒怎麽辦啊。”
說:“好吧,我換件衣服就下來啊,你上來坐啊。”
其實我很想上去坐下,但又覺得不妥,於是說:“我還是在下麵等,你快點下來。”
不一會兒她邊紮頭發邊跑了過來,比昨天精神了許多,看樣子她頭真的不疼了。
我們來到醫院大廳的迎賓小姐對著我們說:“歡迎光臨。”
使得的我們心理非常不悅,鬼才想來這地方呢。
一個腦科醫生對她作了簡單的詢問,然後眉頭一皺說:“小姐你還是做個準確的化驗和照個x光。”
我迫不及待的問:“是什麽問題要照x光啊。”
醫生說:“可能就感冒吧,但照個x光保險些。”
她嗬嗬一笑說:“我說了嘛感冒而已,就你大驚小怪。”
我聽了說沒事心裏也就安靜了很多。
當我們走的時候,又要經過那個迎賓小姐我暗運內力,準備當聽到“歡迎下次光臨”六個字時,給他一記無影掌。
沒想到她竟說:“先生慢走。”
這個醫院果然是訓練有素。
一個周五的晚上,我手捧著一杯果汁,耳邊迴響著不知名的歌曲伴著雨滴一點一點地敲打著我的心房,我一邊翻閱著瓊姚的小說,愜意地躺在陽台上的靠背椅上。思緒便圍繞在小說中的主人公身邊,隨著他們悲歡離合而起伏。
上海的晚上有海風很舒坦,不知何時窗外一縷月光透過紗窗輕輕地撫摩著我。我不由得合上小說,抬頭望著窗外的天空。這才發現雨已經停了,月光撕破了厚厚的雲層勇敢地撫摩著大地,絲毫沒有了先前的羞怯。
我美美地深了一個懶腰,看看時間已經十一點一刻了,正要睡覺但電話響了。
“你在忙什麽啊”
“我沒忙什麽丫,閑著你在忙什麽呀,這麽晚了還不睡覺”
“我睡不著,恩……恩……”
她恩來恩去的好象有什麽事情要說。
“我想跟說一件事”
我忽然感覺到空氣異常的凝聚,散發著濃密的火藥味。
我傻笑了一下“嗬嗬,你說吧”
“我們還是分手吧,我覺得……”
她的聲音有點梗,似乎在抽泣。
“我過一陣子就要迴長沙了,你把我忘了吧,你會找個更好的”
我覺得事情太突然了,腦瓜子裏一片空白,今天可不是愚人節,事情太突然了。
“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但……”
“不要了,爸爸一定要我迴去”
“沒這麽快把,你在和我開玩笑吧。”
……
“哈哈”對方傳來了清脆的笑聲。“傻瓜,騙你的拉,你還以為是真的啊,你太累了,調解一下你的心情。”
虛驚一場……
放下電話,冒了一身冷汗。
但是我怎麽也睡不著了,翻來覆去的總覺得這事情有點蹊蹺,第六感告訴我有個不詳的兆頭,我翻開日曆看了一下,今天是2006年10月6日,星期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