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沙的冬天特別冷,睡覺之前想要一桶熱水洗腳那確實是一件奢侈的事情,沒有人會願意到開水房提水,都是用熱的快,但是學生會的同誌,就像國民黨安插在紅色地帶的特務,不定時的檢查隻要抓住一次,大學四年想入黨就會成為夢想。所以每次燒水時,我們總是提心吊膽的。我想了個絕妙辦法,買了個超大水桶放到桌子底下,然後把熱水瓶放進水桶裏插上熱得快然後用一塊畫板擋住,這樣就可以安安穩穩的坐在桌子旁寫字了,如果學生會的一來,隻要用腳一踢插頭就掉了。不過也不是每次都那麽僥幸,有一次恰好上國畫課我的畫板拿到教室裏去了,水剛燒開學生會的人就來了,我使勁的踢插座可是沒踢掉,眼看熱得快就報警了,隆隆的白氣從桌子底下往外冒,慌忙之下我把熱得快拔出來插進了褲兜,學生會的同誌在我們寢室轉了一圈說:“你們寢室誰是寢室長”他們指著室長位置,室長恰好坐在我旁邊看書。


    他問:“什麽事呀”


    學生會:“你們寢室好樣的,沒發現任何熱水器具,值得表揚啊”


    室長:“沒什麽我們都是規規矩矩的學生。”


    學生會:“平常你們洗冷水還是到開水房提水啊。”


    室長說:“我們都到開水房提水啊”


    此時我已經是滿頭大汗了……


    學生會:“好樣的,我要匯報宿管辦把你們寢室評為模範寢室。”


    室長和他越說越來勁。


    我滿頭大汗的臉已經變的蒼白……


    學生會對著我說:“同學你沒事吧,要不我帶你去醫務室吧。”


    我說:“不用了,小感冒……你們先去忙吧”


    學生會的同誌轉身走了,我看到他就要走了急忙把褲兜裏的熱得快拔出來。突然他又折了迴來對室長說:“同學你是黨員嗎,像你有這樣卓越的領導能力,不入黨太可惜了。”


    室長聽到“入黨”兩個字頓時精神煥發,一下子來神了。


    接著又給室長上黨課……


    我想你tmd有完沒完啊,再不走我就要出人命了。


    兄弟們看到我的臉由蒼白變的發青發紫,實在忍無可忍了於是把學生會的人趕了出去。不久我也就暈倒了,兄弟們趕緊把我送進了醫院。


    第二天兄弟們去看望我,兄弟們問醫生情況怎麽樣,醫生把他們叫了出去說:“你這個同學情況不樂觀,睾丸嚴重受損如果三天之內不能正常勃起的話,恐怕今後不能再難勃起了。”他們在外麵說話被我聽得一清二楚,我簡直晴天霹靂啊,這怎麽了的我還沒取老婆啊。


    614的兄弟都非常驚訝,不過還好還有三天時間,希望這三天能出現奇跡。這三天他們輪流照顧我,每天都買很多蛋來看望我,比如說茶葉蛋、荷包蛋、蒸蛋……古人曰:吃啥補啥,所以吃蛋應該補蛋,但是三天之後我掀開褲襠發現它像一條小蟲一樣躺在那裏,此時我的精神徹底的崩潰了。


    第四天,我準備收拾行李出院反正已經沒戲了,恰恰在大廳辦理手續的時候遇到了木禾香謝,她驚訝的說:“你也生病了。”


    我喃喃的說:“是啊,重感冒呢。”


    她說:“我也得了小感冒,爸爸陪我來的。”


    我說:“那真的很巧啊。”


    我們邊走邊聊,走著走著走到一個秋千邊,她說:“坐坐吧。”


    我說:“好啊。”


    於今美女坐在身邊都拉不起勁,心裏好沮喪就算木禾香謝喜歡我又怎麽樣呢?她想嫁給我又怎麽樣呢?可我不行了呀。


    她說:“你知道嗎?你最近成為我們寢室議論的焦點。”


    我額頭直冒冷汗難道我燒熱的快的事情全校都知道了,於是差異說:“為什麽呀。”


    她瞪著眼睛說:“你不知道啊,你們藝術學院舉辦了一個藝術展,你的作品《荷花仕女圖》被炒火了,我們寢室熄了燈之後你就成了他們議論的焦點,什麽文章寫的好,繪畫水平也這麽高超,真是難見的一個才子。”


    我聽到這翻話就於同吃了蜜一樣從耳朵裏一直甜到心裏,我說:“真沒想到在醫院住了幾天發生這麽大的事情我竟然不知道。”


    她說:“嗬嗬,人怕出名豬怕壯你怕嗎?”


    我傻笑了一下說:“有什麽好怕的,大不了被你們外國語學院的女同胞煮著吃了。”


    她也傻笑了一下說:“我們敢吃嗎?”


    這個時候她接了個電話然後說:“爸爸在門口等我,先走了啊。”


    她站了起來那飄逸的長發灑落在我的臉上,同時散發出淡淡的體香,她剛走出幾步又嫵媚的迴過頭說:“猴子快點好起來呀。”


    此時我全身的血管像洗了澡一樣爽快,奇怪的是我的“小弟”有反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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