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9 送禮難
四合院：從離間秦淮茹一家開始 作者：站著如小嘍囉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梁忠超，紅星軋鋼廠副廠長，據說以前和婁父很鐵，婁曉娥都得喊他一聲梁叔叔。</p>
一開始，婁曉娥還想著借梁忠超在廠裏的權力，幫袁飛一把。不曾想，後來袁飛憑自己的本事認識了好多廠長。甚至和紅星軋鋼廠的廠長都稱兄道弟的，壓根用不上梁忠超。</p>
袁飛想了想，點點頭，“走走也好，不過注意別亂說話，特別是關於你爸你媽的消息。”</p>
這年頭就算是夫妻，父子之間都能互相舉報，更別提這種沒有血緣關係的人了。婁父和梁忠超以前關係雖然鐵，但現在時代早變了。</p>
婁曉娥微微點頭，隨即又問道：“對了，你去大領導家，準備送什麽禮物？”</p>
袁飛笑一下，“我也不知道我禮物是什麽，但明天應該就知道了。”</p>
婁曉娥滿臉疑惑，還想追問是什麽意思，可任憑怎麽問，袁飛都沒迴答。</p>
......</p>
第二天，初二。</p>
楊立萬又找上門來了，手裏還提著一條鱸魚和一袋蝦。</p>
婁曉娥主動迎上去，“廠長你來就來了，怎麽還拿這麽多東西。”</p>
說是這麽說，手上卻主動地要從楊立萬手裏接過東西。</p>
楊立萬一邊鬆手，一般無奈道：“你這是跟袁飛學壞了啊，我都沒說給你呢，你就上來搶。”</p>
婁曉娥微微一笑，沒說話。</p>
袁飛磕著瓜子，斜眼看楊立萬，“怎麽，還沒想好該送什麽啊？”</p>
婁曉娥在一旁滿臉疑惑。</p>
袁飛解釋道：“你們廠長這種無賴剝皮，不想方設法地從我家裏拿東西就不錯了，怎麽可能還會帶蝦和魚過來？”</p>
婁曉娥很快反應過來。</p>
既然不是給他們家的，那就隻有一個可能。</p>
給大領導的。</p>
袁飛對著楊立萬道：“我要沒猜錯，你和我們廠長昨天來我家，就是想打聽我啥時候去大領導家吧？然後，想讓我幫忙把禮物轉給大領導。而且，你手機的魚和蝦也不是你的，而是我們廠長楊偉光給大領導的禮物。”</p>
楊立萬無奈地點點頭，歎了口氣，“我的禮物沒想好送什麽。”</p>
送禮難，跨階層送禮更難，送到對方心坎去就更更更難了。</p>
大領導這種人要什麽好東西會拿不到？</p>
太貴了，對方忌諱，不肯收。</p>
太便宜了，上不得台麵，顯得不夠尊重。</p>
像蝦，魚這種吃的，不算太貴重。雖然無足輕重，但又無傷大雅，算是一個不錯的選擇。</p>
大領導肯定不會駁這種東西的麵子。</p>
這也是楊廠長選擇這東西當禮物的原因。</p>
但有個問題，前陣子大領導幫了楊偉光一次。而且，可以說是救命之恩。</p>
這種時候，如果再傻乎乎地送點吃的就顯得太不懂事了。</p>
至於不送，那就更不好了。</p>
對方可以不收，但楊偉光不能不送。</p>
楊立萬愁得直撓頭，“年前一直想到現在，可都沒有什麽頭緒。”</p>
“送點特產唄，四川的特產。大領導南方人，好久沒迴四川了，這時候送點四川特產其實還行。”袁飛隨口說道。</p>
楊立萬搖搖頭，“特產我想過，南方北方的都想過，可我總感覺這樣顯得太過隨意了。”</p>
頓一下，他又問道：“你最近不是一直去大領導家裏嗎？你難道就不知道大領導他喜歡......”</p>
話沒說完，就被袁飛打斷，“不是我怕暴露，大領導知道我和你的關係，所以我不怕暴露。可問題是，你這樣顯得太過刻意，人家不知道，可能還以為你要求他們辦事呢。”</p>
袁飛沒好氣道：“聽我的，就送點特產，頂多再加點食材就行了。然後呢，你去到大領導家裏排隊，等接見。快到晚上的時候，你就把東西交上去，然後自顧自離開就行了。別想著當麵感謝，沒用，人家知道你的心意了就行。過年去大領導家拜訪的人很多，大領導自己也煩，你就算強行見一麵也隻是更惹人厭罷了。”</p>
</p>
楊立萬歎一口氣，道：“行，那就這樣。我去拜訪，然後等輪到我的時候我就走。”</p>
袁飛道：“那倒也不用這麽刻意。”</p>
楊立萬問道：“怎麽說？”</p>
袁飛鄙視的眼神看著他，“過年去大領導家裏拜年的人那麽多，你算老幾？還輪到你，做夢吧。”</p>
楊立萬：......</p>
......</p>
初三，袁飛才動身去大領導家。</p>
可能因為過年，大領導住的機關大院守衛比往常嚴了不少。</p>
袁飛雖然有通行證，但還不能直接進去。門衛打了電話，又等了許久，等到陳秘書出來領人的時候，袁飛才能進門。</p>
“怎麽這會兒才來啊？首長一直念叨著說想念你做的飯，饞好幾天了都。”陳秘書看見袁飛，樂嗬嗬笑道。</p>
人家可以這麽說話，袁飛自己可不敢順杆爬......袁飛笑道：“老早就想來了，怕大領導忙，沒時間見我。”</p>
頓一下，又問道：“這段時間，大領導挺忙吧？”</p>
陳秘書點點頭。</p>
袁飛吃驚道：“這都初三了，還有人來啊？”</p>
“多著呢，從初一接待到今天初三，都沒接待完。有些人都來過兩趟了，連首長一麵都沒見著。”陳秘書說到這，忽然停下，“來來來，我們走這邊，別讓正門的人看到。不然，又得說我了。我這秘書的工作，實在是太難了。”</p>
“能者多勞嘛......”袁飛一邊說，一邊朝大門方向看一眼。</p>
果然，隻見大門那邊密密麻麻地擠著一堆人。</p>
每個人手上都拿著大大小小的禮物。</p>
楊立萬那個憨憨也在，提著一大堆包裝得土裏土氣的東西，落在隊伍最後麵，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手裏拿的是不值錢的特產。</p>
心機婊啊......袁飛心裏感慨一句，他裝著看了看手表，再抬頭數了數那邊的人，“陳秘書，這麽多人，還都拿著禮物，每個人給六七分鍾，大領導見完都得晚上六七點了吧。唉，大領導也不容易啊。”</p>
“誰說不是呢。”陳秘書無奈道。忽然，他怔一下，隨即才反應過來。</p>
陳秘書先是把袁飛送進房子，這才迴到大門。</p>
“各位同誌聽我說，首長身體不舒服，沒時間每個人都見。這樣，等會如果進去，每個人最多五分鍾。進去後就把禮物放到地上，不要帶著禮物去見首長......”</p>
一開始，婁曉娥還想著借梁忠超在廠裏的權力，幫袁飛一把。不曾想，後來袁飛憑自己的本事認識了好多廠長。甚至和紅星軋鋼廠的廠長都稱兄道弟的，壓根用不上梁忠超。</p>
袁飛想了想，點點頭，“走走也好，不過注意別亂說話，特別是關於你爸你媽的消息。”</p>
這年頭就算是夫妻，父子之間都能互相舉報，更別提這種沒有血緣關係的人了。婁父和梁忠超以前關係雖然鐵，但現在時代早變了。</p>
婁曉娥微微點頭，隨即又問道：“對了，你去大領導家，準備送什麽禮物？”</p>
袁飛笑一下，“我也不知道我禮物是什麽，但明天應該就知道了。”</p>
婁曉娥滿臉疑惑，還想追問是什麽意思，可任憑怎麽問，袁飛都沒迴答。</p>
......</p>
第二天，初二。</p>
楊立萬又找上門來了，手裏還提著一條鱸魚和一袋蝦。</p>
婁曉娥主動迎上去，“廠長你來就來了，怎麽還拿這麽多東西。”</p>
說是這麽說，手上卻主動地要從楊立萬手裏接過東西。</p>
楊立萬一邊鬆手，一般無奈道：“你這是跟袁飛學壞了啊，我都沒說給你呢，你就上來搶。”</p>
婁曉娥微微一笑，沒說話。</p>
袁飛磕著瓜子，斜眼看楊立萬，“怎麽，還沒想好該送什麽啊？”</p>
婁曉娥在一旁滿臉疑惑。</p>
袁飛解釋道：“你們廠長這種無賴剝皮，不想方設法地從我家裏拿東西就不錯了，怎麽可能還會帶蝦和魚過來？”</p>
婁曉娥很快反應過來。</p>
既然不是給他們家的，那就隻有一個可能。</p>
給大領導的。</p>
袁飛對著楊立萬道：“我要沒猜錯，你和我們廠長昨天來我家，就是想打聽我啥時候去大領導家吧？然後，想讓我幫忙把禮物轉給大領導。而且，你手機的魚和蝦也不是你的，而是我們廠長楊偉光給大領導的禮物。”</p>
楊立萬無奈地點點頭，歎了口氣，“我的禮物沒想好送什麽。”</p>
送禮難，跨階層送禮更難，送到對方心坎去就更更更難了。</p>
大領導這種人要什麽好東西會拿不到？</p>
太貴了，對方忌諱，不肯收。</p>
太便宜了，上不得台麵，顯得不夠尊重。</p>
像蝦，魚這種吃的，不算太貴重。雖然無足輕重，但又無傷大雅，算是一個不錯的選擇。</p>
大領導肯定不會駁這種東西的麵子。</p>
這也是楊廠長選擇這東西當禮物的原因。</p>
但有個問題，前陣子大領導幫了楊偉光一次。而且，可以說是救命之恩。</p>
這種時候，如果再傻乎乎地送點吃的就顯得太不懂事了。</p>
至於不送，那就更不好了。</p>
對方可以不收，但楊偉光不能不送。</p>
楊立萬愁得直撓頭，“年前一直想到現在，可都沒有什麽頭緒。”</p>
“送點特產唄，四川的特產。大領導南方人，好久沒迴四川了，這時候送點四川特產其實還行。”袁飛隨口說道。</p>
楊立萬搖搖頭，“特產我想過，南方北方的都想過，可我總感覺這樣顯得太過隨意了。”</p>
頓一下，他又問道：“你最近不是一直去大領導家裏嗎？你難道就不知道大領導他喜歡......”</p>
話沒說完，就被袁飛打斷，“不是我怕暴露，大領導知道我和你的關係，所以我不怕暴露。可問題是，你這樣顯得太過刻意，人家不知道，可能還以為你要求他們辦事呢。”</p>
袁飛沒好氣道：“聽我的，就送點特產，頂多再加點食材就行了。然後呢，你去到大領導家裏排隊，等接見。快到晚上的時候，你就把東西交上去，然後自顧自離開就行了。別想著當麵感謝，沒用，人家知道你的心意了就行。過年去大領導家拜訪的人很多，大領導自己也煩，你就算強行見一麵也隻是更惹人厭罷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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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立萬歎一口氣，道：“行，那就這樣。我去拜訪，然後等輪到我的時候我就走。”</p>
袁飛道：“那倒也不用這麽刻意。”</p>
楊立萬問道：“怎麽說？”</p>
袁飛鄙視的眼神看著他，“過年去大領導家裏拜年的人那麽多，你算老幾？還輪到你，做夢吧。”</p>
楊立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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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三，袁飛才動身去大領導家。</p>
可能因為過年，大領導住的機關大院守衛比往常嚴了不少。</p>
袁飛雖然有通行證，但還不能直接進去。門衛打了電話，又等了許久，等到陳秘書出來領人的時候，袁飛才能進門。</p>
“怎麽這會兒才來啊？首長一直念叨著說想念你做的飯，饞好幾天了都。”陳秘書看見袁飛，樂嗬嗬笑道。</p>
人家可以這麽說話，袁飛自己可不敢順杆爬......袁飛笑道：“老早就想來了，怕大領導忙，沒時間見我。”</p>
頓一下，又問道：“這段時間，大領導挺忙吧？”</p>
陳秘書點點頭。</p>
袁飛吃驚道：“這都初三了，還有人來啊？”</p>
“多著呢，從初一接待到今天初三，都沒接待完。有些人都來過兩趟了，連首長一麵都沒見著。”陳秘書說到這，忽然停下，“來來來，我們走這邊，別讓正門的人看到。不然，又得說我了。我這秘書的工作，實在是太難了。”</p>
“能者多勞嘛......”袁飛一邊說，一邊朝大門方向看一眼。</p>
果然，隻見大門那邊密密麻麻地擠著一堆人。</p>
每個人手上都拿著大大小小的禮物。</p>
楊立萬那個憨憨也在，提著一大堆包裝得土裏土氣的東西，落在隊伍最後麵，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手裏拿的是不值錢的特產。</p>
心機婊啊......袁飛心裏感慨一句，他裝著看了看手表，再抬頭數了數那邊的人，“陳秘書，這麽多人，還都拿著禮物，每個人給六七分鍾，大領導見完都得晚上六七點了吧。唉，大領導也不容易啊。”</p>
“誰說不是呢。”陳秘書無奈道。忽然，他怔一下，隨即才反應過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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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同誌聽我說，首長身體不舒服，沒時間每個人都見。這樣，等會如果進去，每個人最多五分鍾。進去後就把禮物放到地上，不要帶著禮物去見首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