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 罪魁禍首
四合院：從離間秦淮茹一家開始 作者：站著如小嘍囉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場上眾人知道袁飛這麽故弄玄虛地問，答桉肯定不會這麽簡單，所以都沒急著迴答。畢竟，誰都不喜歡搶著當第一個笨蛋。</p>
眼見眾人不說話，氣氛逐漸轉向尷尬，婁曉娥站出來道：“我覺得是棒梗自己的問題，他自己不貪那點口腹之欲，怎麽可能會去偷？不偷，怎麽可能會和他奶奶賈張氏鬧到現在這種地步？”</p>
袁飛笑笑沒說話。</p>
有了婁曉娥的開場，其餘人就好說話了。</p>
醬油廠廠長楊偉光道：“我覺得是他奶奶賈張氏的問題，老人手中攥了那麽多錢，拿出來補貼家用，一家人不說過上幾十年好日子，起碼衣食無憂幾年。可她非但不拿出來，每個月還管兒媳婦秦淮茹要錢。那個叫棒梗的小孩肯定看到這點，才如此仇視他奶奶賈張氏。”</p>
軋鋼廠楊廠長道：“秦淮茹吧，隔代本來就很難教訓孩子。所以孩子的教育問題，這個叫秦淮茹的同誌肯定得負責到底。可她呢？非但沒教育好，反而縱容孩子盜竊何雨柱同誌家的花生。小時偷針，大時偷金，這點道理都不懂嗎？”</p>
袁飛依舊沒說話，隻是笑著看向場上其餘兩個沒說話的人。</p>
大領導夫人和大領導。</p>
大領導夫人正在吃烤鴨，聞言直接來了句，“怪她家沒錢，怪她男人死的早。要有錢，啥都不缺，孩子至於去偷嗎？”</p>
眾人都笑起來，周圍充滿快活的空氣。</p>
此時，場上隻有大領導一個人沒發言了，袁飛向他使了個眼色。</p>
大領導會意，當即道：“我覺得是何雨柱同誌。”</p>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拖長尾音，發出疑惑的聲音。</p>
“嗯？”</p>
袁飛豎起一根大拇指，“不愧是大領導，一下就把話說到我心坎去了。”</p>
“怎麽說？”眾人追問道。</p>
大領導笑著不說話。</p>
眾人不敢追問他，隻好逼著袁飛解釋。</p>
“我記得以前我家過年的時候，我爸提前兩三個月告訴我過年要吃紅燒肉，把我期待得喲，天天都在想過年，想吃肉，想吃沾了肉味，比肉還香的大白菜。”鋪墊了這麽一句，袁飛才接著往下道：</p>
“可棒梗他們家呢？傻柱隔三差五地帶網兜飯盒到秦家，棒梗也隔三差五地吃一頓肉，這是好事嗎？未必吧。這人呐，好了就想更好，吃了這個就想那個，哪有知足的時候。所以在那些吃不到肉的日子，棒梗才會撒潑打滾地纏著秦淮茹去買肉。</p>
秦淮茹被鬧得沒辦法，隻好去買肉，副食本的肉用完了，就去跟別人買高價肉。可她一個工廠一級工，工資低得要死，怎麽扛得住這麽造，每次都是沒到月中就羅鍋上山了，接下來不得不賣可憐，低聲下氣地借錢了。</p>
有時候，秦淮茹會不給棒梗買肉。棒梗機靈，自個想辦法啊。他懷疑傻柱家藏了肉不給他吃，於是就去找。沒找到別的東西，順手就拿了傻柱的花生米。一開始是花生米，後來就是錢或者其它東西了。</p>
傻柱不傻，當然知道自己東西丟了，還知道是棒梗偷的。可他不計較啊，縱容啊，從不多說棒梗哪怕一句。就這樣，棒梗偷著偷著，膽子越來越大，就開始向別人家下手了。前陣子，他還偷了我們院一個大爺的車軲轆去賣。”</p>
眾人都沒說話了。</p>
起初，他們覺得荒謬，好心帶網兜飯盒過去給別人家吃，怎麽可能反而還害了人。但聽袁飛說著說著，他們越來越覺得袁飛說的是對的。</p>
袁飛豎起一根大拇指，“還是大領導聰明啊，思考問題的角度也很獨特。一針見血，一下子就看出問題所在。”</p>
眾人迴過神來，趕忙跟著袁飛一起拍大領導的馬屁。</p>
大領導很高興，明明隻是隨口說了個沒人說過的答桉，就被人誇到天上去了都。</p>
袁飛悄無聲息地送出一波助攻後，緊接著又開始拍楊廠長的馬屁，“其次，我覺得楊廠長說得也很對。造成現在這種結果，和秦淮茹也有很大的關係。首先就是不會教育，縱容孩子去傻柱家偷東西的問題。</p>
</p>
其次，不求上進。進廠五六年了，還是個經常不達標的一級工，工資一直升不上去。別說什麽不識字，這麽多年了，稍微認真點都能考個二級或者三級工。工資低，還總想著給孩子買肉，美其名曰孩子正在長身體，不能少了夥食。其實啊，反而是害了孩子。”</p>
楊廠長老農般的黑臉龐綻放出笑容。</p>
袁飛先是誇了大領導一波，再把他擺放到隻比大領導低一點點的位置。</p>
這，就很舒服。</p>
眾人聊著聊著，很快進入下一個話題。</p>
袁飛說他小時候家裏都是養雞的，不養公雞，養母雞。養了不是為了吃雞肉，而是為了吃雞蛋，營養好。</p>
養雞吃雞蛋是家家戶戶解決營養問題的良策，在座眾人家裏幾乎都養過雞。袁飛這話題一開啟，很快眾人開始滔滔不絕地講了起來。</p>
楊廠長說養雞味兒大，臭得睡不著。</p>
楊偉光說他傻帽，養雞怎麽養在睡覺的屋子裏。一般不都廚房隔個小地方，馬馬虎虎地做個雞籠放那兒。</p>
楊廠長又反駁說他們家小，屁股大的地方，沒有廚房，生火做飯都得跑外頭。可放外邊又怕被偷，雞寶貴著呢。</p>
沒一會，大領導夫人和大領導也插話進來。</p>
眾人七嘴八舌的，熱鬧極了。</p>
袁飛沒說話，暗自往婁曉娥和自己碗裏夾肉。</p>
眾人很快發現，聯合起來痛罵他無恥。隨即，也加入幹飯大隊。</p>
......</p>
眾人有說有笑，可沒多久，陳秘書進來，在大領導耳邊悄聲說了幾句話。</p>
大領導無奈地起身，說臨時有點事，得先行離開。臨走前，他還表示這頓飯吃得很愉快，說很期待下一次見麵。</p>
桌上，轉眼就隻剩下袁飛，婁曉娥，楊廠長以及楊偉光四個人。</p>
幾人開始有一搭沒一撘地聊著。</p>
聊著聊著，忽然問到婁曉娥的情況。</p>
袁飛見時機成熟，趕忙裝著歎了一口氣，“娥子前兩天讓我給他找工作呢，說她整天閑著在家太無聊了。可現在工作那麽難找，哪這麽簡單呢。不找還不讓上床，唉，我正愁著呢。”</p>
眼見眾人不說話，氣氛逐漸轉向尷尬，婁曉娥站出來道：“我覺得是棒梗自己的問題，他自己不貪那點口腹之欲，怎麽可能會去偷？不偷，怎麽可能會和他奶奶賈張氏鬧到現在這種地步？”</p>
袁飛笑笑沒說話。</p>
有了婁曉娥的開場，其餘人就好說話了。</p>
醬油廠廠長楊偉光道：“我覺得是他奶奶賈張氏的問題，老人手中攥了那麽多錢，拿出來補貼家用，一家人不說過上幾十年好日子，起碼衣食無憂幾年。可她非但不拿出來，每個月還管兒媳婦秦淮茹要錢。那個叫棒梗的小孩肯定看到這點，才如此仇視他奶奶賈張氏。”</p>
軋鋼廠楊廠長道：“秦淮茹吧，隔代本來就很難教訓孩子。所以孩子的教育問題，這個叫秦淮茹的同誌肯定得負責到底。可她呢？非但沒教育好，反而縱容孩子盜竊何雨柱同誌家的花生。小時偷針，大時偷金，這點道理都不懂嗎？”</p>
袁飛依舊沒說話，隻是笑著看向場上其餘兩個沒說話的人。</p>
大領導夫人和大領導。</p>
大領導夫人正在吃烤鴨，聞言直接來了句，“怪她家沒錢，怪她男人死的早。要有錢，啥都不缺，孩子至於去偷嗎？”</p>
眾人都笑起來，周圍充滿快活的空氣。</p>
此時，場上隻有大領導一個人沒發言了，袁飛向他使了個眼色。</p>
大領導會意，當即道：“我覺得是何雨柱同誌。”</p>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拖長尾音，發出疑惑的聲音。</p>
“嗯？”</p>
袁飛豎起一根大拇指，“不愧是大領導，一下就把話說到我心坎去了。”</p>
“怎麽說？”眾人追問道。</p>
大領導笑著不說話。</p>
眾人不敢追問他，隻好逼著袁飛解釋。</p>
“我記得以前我家過年的時候，我爸提前兩三個月告訴我過年要吃紅燒肉，把我期待得喲，天天都在想過年，想吃肉，想吃沾了肉味，比肉還香的大白菜。”鋪墊了這麽一句，袁飛才接著往下道：</p>
“可棒梗他們家呢？傻柱隔三差五地帶網兜飯盒到秦家，棒梗也隔三差五地吃一頓肉，這是好事嗎？未必吧。這人呐，好了就想更好，吃了這個就想那個，哪有知足的時候。所以在那些吃不到肉的日子，棒梗才會撒潑打滾地纏著秦淮茹去買肉。</p>
秦淮茹被鬧得沒辦法，隻好去買肉，副食本的肉用完了，就去跟別人買高價肉。可她一個工廠一級工，工資低得要死，怎麽扛得住這麽造，每次都是沒到月中就羅鍋上山了，接下來不得不賣可憐，低聲下氣地借錢了。</p>
有時候，秦淮茹會不給棒梗買肉。棒梗機靈，自個想辦法啊。他懷疑傻柱家藏了肉不給他吃，於是就去找。沒找到別的東西，順手就拿了傻柱的花生米。一開始是花生米，後來就是錢或者其它東西了。</p>
傻柱不傻，當然知道自己東西丟了，還知道是棒梗偷的。可他不計較啊，縱容啊，從不多說棒梗哪怕一句。就這樣，棒梗偷著偷著，膽子越來越大，就開始向別人家下手了。前陣子，他還偷了我們院一個大爺的車軲轆去賣。”</p>
眾人都沒說話了。</p>
起初，他們覺得荒謬，好心帶網兜飯盒過去給別人家吃，怎麽可能反而還害了人。但聽袁飛說著說著，他們越來越覺得袁飛說的是對的。</p>
袁飛豎起一根大拇指，“還是大領導聰明啊，思考問題的角度也很獨特。一針見血，一下子就看出問題所在。”</p>
眾人迴過神來，趕忙跟著袁飛一起拍大領導的馬屁。</p>
大領導很高興，明明隻是隨口說了個沒人說過的答桉，就被人誇到天上去了都。</p>
袁飛悄無聲息地送出一波助攻後，緊接著又開始拍楊廠長的馬屁，“其次，我覺得楊廠長說得也很對。造成現在這種結果，和秦淮茹也有很大的關係。首先就是不會教育，縱容孩子去傻柱家偷東西的問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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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不求上進。進廠五六年了，還是個經常不達標的一級工，工資一直升不上去。別說什麽不識字，這麽多年了，稍微認真點都能考個二級或者三級工。工資低，還總想著給孩子買肉，美其名曰孩子正在長身體，不能少了夥食。其實啊，反而是害了孩子。”</p>
楊廠長老農般的黑臉龐綻放出笑容。</p>
袁飛先是誇了大領導一波，再把他擺放到隻比大領導低一點點的位置。</p>
這，就很舒服。</p>
眾人聊著聊著，很快進入下一個話題。</p>
袁飛說他小時候家裏都是養雞的，不養公雞，養母雞。養了不是為了吃雞肉，而是為了吃雞蛋，營養好。</p>
養雞吃雞蛋是家家戶戶解決營養問題的良策，在座眾人家裏幾乎都養過雞。袁飛這話題一開啟，很快眾人開始滔滔不絕地講了起來。</p>
楊廠長說養雞味兒大，臭得睡不著。</p>
楊偉光說他傻帽，養雞怎麽養在睡覺的屋子裏。一般不都廚房隔個小地方，馬馬虎虎地做個雞籠放那兒。</p>
楊廠長又反駁說他們家小，屁股大的地方，沒有廚房，生火做飯都得跑外頭。可放外邊又怕被偷，雞寶貴著呢。</p>
沒一會，大領導夫人和大領導也插話進來。</p>
眾人七嘴八舌的，熱鬧極了。</p>
袁飛沒說話，暗自往婁曉娥和自己碗裏夾肉。</p>
眾人很快發現，聯合起來痛罵他無恥。隨即，也加入幹飯大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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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有說有笑，可沒多久，陳秘書進來，在大領導耳邊悄聲說了幾句話。</p>
大領導無奈地起身，說臨時有點事，得先行離開。臨走前，他還表示這頓飯吃得很愉快，說很期待下一次見麵。</p>
桌上，轉眼就隻剩下袁飛，婁曉娥，楊廠長以及楊偉光四個人。</p>
幾人開始有一搭沒一撘地聊著。</p>
聊著聊著，忽然問到婁曉娥的情況。</p>
袁飛見時機成熟，趕忙裝著歎了一口氣，“娥子前兩天讓我給他找工作呢，說她整天閑著在家太無聊了。可現在工作那麽難找，哪這麽簡單呢。不找還不讓上床，唉，我正愁著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