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5 背刺
四合院：從離間秦淮茹一家開始 作者：站著如小嘍囉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此時還早，沒到上班點。見馬華支支吾吾的樣子，袁飛就知道他幹嘛來了，心想：“糟了，光惦記著雨水那房子以後能值多少錢，怎麽把這貨給忘了。”</p>
袁飛指了指旁邊廢棄的小房間，道：“到那邊說吧。”</p>
等馬華過去後，他泡了杯茶，借著這泡茶的功夫，努力地思索對策。覺得對不起馬華？不，他當然不會這麽想。為了何雨水的那間房子，重來一次，他還是會和傻柱做這一筆交易。馬華和傻柱不合，可這關他屁事。</p>
袁飛現在犯愁的是如何說，總不能明著麵說，“我為了傻柱妹妹的房子，把你給忘了。你算老幾啊，我憑啥得考慮你的感受。”</p>
袁飛把茶端到馬華麵前，“為傻柱的事來的吧？”</p>
馬華低著頭沒說話，默認了。</p>
袁飛語重心長地道：“馬華啊，你是不是覺得我說話沒做到，盡給你畫餅？”</p>
</p>
馬華本想點頭說“是”，以此宣泄自己的不滿。但“馬華啊”三個字從袁飛口中再次說出，而且說得情深意長，讓他一時竟開不了口。</p>
有一瞬間，他有點恍忽，覺得自己像個叛逆的小孩。</p>
袁飛見他不說話，繼續道：“馬華啊，你覺得楊廠長和傻柱的感情怎麽樣？”</p>
馬華想了想，道：“挺好的，傻柱以前之所以敢那麽大張旗鼓地順走廚房裏的飯菜，那也是廠長默許的。當然，一開始廠長說的是剩飯剩菜。傻柱覺得帶剩飯剩菜迴去給秦淮茹家孩子吃，自己沒麵子，就偷偷改成別的東西。不僅如此，楊廠長還經常在外人麵前誇傻柱，誇他心實，誇他做飯好吃，誇他性子好......”</p>
眼見他還想這麽說下去，袁飛不得不打斷，“那你覺得，身為學徒的你都迴廚房了，楊廠長能容許傻柱一直在車間嗎？”</p>
馬華沉默一會，這才道：“可傻柱說，是你去和廠長說情，他才能迴來的。”</p>
“拙劣的挑撥離間！”袁飛義正言辭道：“之前傻柱那麽對我，你覺得我會無緣無故向廠長求情，讓他迴來？”</p>
他之所以敢這麽說，是因為他篤定傻柱不會跟馬華說買賣房子的事。這年頭買賣房子是不被允許的，傻柱雖然把房子地契給了袁飛。但兩人明麵上約定的是，傻柱看房子空著，暫時借給袁飛。</p>
根本沒有什麽買賣。</p>
馬華怔一下，他倒是沒想過這個問題。此時想起來，才發覺不對勁。</p>
是哦，袁師傅和傻柱那麽不對付，怎麽可能主動向楊廠長求情，讓傻柱迴來......這麽一想，他頓時覺得眼前的袁飛重新變得親切。</p>
“楊廠長幾次三番暗示我，讓我放下對傻柱的成見，讓傻柱迴食堂。不然，我至於這麽憋屈地去為傻柱求情嗎......你有你的考慮，我也有我的難處......楊廠長給我麵子，讓你迴來。我不僅得接好這個麵子，還得迴過去一個更大的麵子，讓傻柱也迴來......我要不去求情，楊廠長自己下令讓傻柱迴來，到時候傻柱就更得意了......廠裏的編製一個蘿卜一個坑，但你放心，要真還有名額，下個肯定是你的，我又不是傻柱，不會故意卡你的......”</p>
苦口婆心外加畫大餅，終於讓馬華徹底打消對袁飛的成見。</p>
馬華道：“袁師傅，我想當你徒弟。”</p>
袁飛怔一下，本想拒絕。但轉念一想，馬生走了，自己在廚房沒有一個貼心的自己人。而且師傅帶徒弟，廠裏還會發額外津貼。</p>
白給的錢幹嘛不拿？</p>
“行。”</p>
......</p>
下午，袁飛和馬華一起去了一趟人事部，說明要更換師傅的請求。人事部的人喊來了傻柱，傻柱耐著性子服軟，說了兩句好話。可無論怎麽說，馬華堅持更換師傅。</p>
無奈，傻柱也隻好同意。</p>
之後，按照公司規定，雙方需要填寫表格。</p>
大概就是寫總結工作經驗和感受，以及互相給對方寫評價。</p>
這種東西一般是學徒轉正的時候才會要求寫的，但按規定，師傅和徒弟中途結束關係的時候也需要寫。</p>
人事部的人叮囑了要如實填寫，隨後讓傻柱和馬華先迴去，等寫完了再交上來。</p>
迴廚房的路上，傻柱一直和馬華說話，大概意思是什麽好聚好散。雖然不是師徒了，但一個廚房的人，在一起工作，今後彼此要多多關照之類的話語。</p>
馬華一口應下。</p>
這種話不太可能從傻柱口中說出來，袁飛眉頭微皺，感覺不對勁。等傻柱走後，他對著馬華悄聲問道：“你打算怎麽寫？”</p>
馬華道：“就撿點好的，隨便寫點吧。”</p>
袁飛遲疑下，道：“你要不等傻柱交了，你再上交報告。”</p>
馬華搖搖頭，“不用。”</p>
看他堅持，袁飛也就沒在意。</p>
可下午的時候，忽然一個有缸粗沒缸高，除了屁股全是腰的中年男人走進來。來人名叫陳友金。</p>
是工廠的食堂副主任，算是袁飛的頂頭上司。</p>
他手上拿著一張紙，進來就點了兩個名字。</p>
“何雨柱。”</p>
“馬華。”</p>
傻柱憋著笑，屁顛屁顛地小跑過去。</p>
馬華雖然一臉疑惑，但也跟著走過去。</p>
陳友金把手上紙張遞給傻柱，問道：“這是你寫的？”</p>
傻柱瞥了幾眼，點點頭。</p>
陳友金聽完，一把把紙張從傻柱手中搶過來，遞給馬華，“馬華，你有什麽想說的嗎？”</p>
馬華接過，看了幾眼，當即大唿“根本不是這麽一迴事。”</p>
袁飛過來，接過紙張看了幾眼。隻見這上邊根本不能算評價，整頁紙，寫的滿滿都是傻柱對馬華的控訴。</p>
偷懶不幹活，不認真學，馬虎粗心，飛揚浮躁，喜歡發牢騷，怨天尤人，不尊師重道......不僅如此，裏邊還舉了好幾個例子。</p>
其中有個例子，甚至說的是馬華有次把糖誤當成鹽放，險些壞了一鍋菜，可這是馬華剛進廚房的時候幹的錯事。袁飛估計，傻柱把馬華做過的所有錯事，能寫的都寫在裏邊了。</p>
陳友金厲聲喝道：“馬華！你還有什麽想說的嗎？”</p>
馬華辯解道：“不是......”</p>
話音剛落，就被傻柱厲聲打斷，“不是什麽？你敢說我在上麵寫的那些事，都是假的？都是我胡謅亂編，用來冤枉你的？”</p>
袁飛指了指旁邊廢棄的小房間，道：“到那邊說吧。”</p>
等馬華過去後，他泡了杯茶，借著這泡茶的功夫，努力地思索對策。覺得對不起馬華？不，他當然不會這麽想。為了何雨水的那間房子，重來一次，他還是會和傻柱做這一筆交易。馬華和傻柱不合，可這關他屁事。</p>
袁飛現在犯愁的是如何說，總不能明著麵說，“我為了傻柱妹妹的房子，把你給忘了。你算老幾啊，我憑啥得考慮你的感受。”</p>
袁飛把茶端到馬華麵前，“為傻柱的事來的吧？”</p>
馬華低著頭沒說話，默認了。</p>
袁飛語重心長地道：“馬華啊，你是不是覺得我說話沒做到，盡給你畫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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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華本想點頭說“是”，以此宣泄自己的不滿。但“馬華啊”三個字從袁飛口中再次說出，而且說得情深意長，讓他一時竟開不了口。</p>
有一瞬間，他有點恍忽，覺得自己像個叛逆的小孩。</p>
袁飛見他不說話，繼續道：“馬華啊，你覺得楊廠長和傻柱的感情怎麽樣？”</p>
馬華想了想，道：“挺好的，傻柱以前之所以敢那麽大張旗鼓地順走廚房裏的飯菜，那也是廠長默許的。當然，一開始廠長說的是剩飯剩菜。傻柱覺得帶剩飯剩菜迴去給秦淮茹家孩子吃，自己沒麵子，就偷偷改成別的東西。不僅如此，楊廠長還經常在外人麵前誇傻柱，誇他心實，誇他做飯好吃，誇他性子好......”</p>
眼見他還想這麽說下去，袁飛不得不打斷，“那你覺得，身為學徒的你都迴廚房了，楊廠長能容許傻柱一直在車間嗎？”</p>
馬華沉默一會，這才道：“可傻柱說，是你去和廠長說情，他才能迴來的。”</p>
“拙劣的挑撥離間！”袁飛義正言辭道：“之前傻柱那麽對我，你覺得我會無緣無故向廠長求情，讓他迴來？”</p>
他之所以敢這麽說，是因為他篤定傻柱不會跟馬華說買賣房子的事。這年頭買賣房子是不被允許的，傻柱雖然把房子地契給了袁飛。但兩人明麵上約定的是，傻柱看房子空著，暫時借給袁飛。</p>
根本沒有什麽買賣。</p>
馬華怔一下，他倒是沒想過這個問題。此時想起來，才發覺不對勁。</p>
是哦，袁師傅和傻柱那麽不對付，怎麽可能主動向楊廠長求情，讓傻柱迴來......這麽一想，他頓時覺得眼前的袁飛重新變得親切。</p>
“楊廠長幾次三番暗示我，讓我放下對傻柱的成見，讓傻柱迴食堂。不然，我至於這麽憋屈地去為傻柱求情嗎......你有你的考慮，我也有我的難處......楊廠長給我麵子，讓你迴來。我不僅得接好這個麵子，還得迴過去一個更大的麵子，讓傻柱也迴來......我要不去求情，楊廠長自己下令讓傻柱迴來，到時候傻柱就更得意了......廠裏的編製一個蘿卜一個坑，但你放心，要真還有名額，下個肯定是你的，我又不是傻柱，不會故意卡你的......”</p>
苦口婆心外加畫大餅，終於讓馬華徹底打消對袁飛的成見。</p>
馬華道：“袁師傅，我想當你徒弟。”</p>
袁飛怔一下，本想拒絕。但轉念一想，馬生走了，自己在廚房沒有一個貼心的自己人。而且師傅帶徒弟，廠裏還會發額外津貼。</p>
白給的錢幹嘛不拿？</p>
“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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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袁飛和馬華一起去了一趟人事部，說明要更換師傅的請求。人事部的人喊來了傻柱，傻柱耐著性子服軟，說了兩句好話。可無論怎麽說，馬華堅持更換師傅。</p>
無奈，傻柱也隻好同意。</p>
之後，按照公司規定，雙方需要填寫表格。</p>
大概就是寫總結工作經驗和感受，以及互相給對方寫評價。</p>
這種東西一般是學徒轉正的時候才會要求寫的，但按規定，師傅和徒弟中途結束關係的時候也需要寫。</p>
人事部的人叮囑了要如實填寫，隨後讓傻柱和馬華先迴去，等寫完了再交上來。</p>
迴廚房的路上，傻柱一直和馬華說話，大概意思是什麽好聚好散。雖然不是師徒了，但一個廚房的人，在一起工作，今後彼此要多多關照之類的話語。</p>
馬華一口應下。</p>
這種話不太可能從傻柱口中說出來，袁飛眉頭微皺，感覺不對勁。等傻柱走後，他對著馬華悄聲問道：“你打算怎麽寫？”</p>
馬華道：“就撿點好的，隨便寫點吧。”</p>
袁飛遲疑下，道：“你要不等傻柱交了，你再上交報告。”</p>
馬華搖搖頭，“不用。”</p>
看他堅持，袁飛也就沒在意。</p>
可下午的時候，忽然一個有缸粗沒缸高，除了屁股全是腰的中年男人走進來。來人名叫陳友金。</p>
是工廠的食堂副主任，算是袁飛的頂頭上司。</p>
他手上拿著一張紙，進來就點了兩個名字。</p>
“何雨柱。”</p>
“馬華。”</p>
傻柱憋著笑，屁顛屁顛地小跑過去。</p>
馬華雖然一臉疑惑，但也跟著走過去。</p>
陳友金把手上紙張遞給傻柱，問道：“這是你寫的？”</p>
傻柱瞥了幾眼，點點頭。</p>
陳友金聽完，一把把紙張從傻柱手中搶過來，遞給馬華，“馬華，你有什麽想說的嗎？”</p>
馬華接過，看了幾眼，當即大唿“根本不是這麽一迴事。”</p>
袁飛過來，接過紙張看了幾眼。隻見這上邊根本不能算評價，整頁紙，寫的滿滿都是傻柱對馬華的控訴。</p>
偷懶不幹活，不認真學，馬虎粗心，飛揚浮躁，喜歡發牢騷，怨天尤人，不尊師重道......不僅如此，裏邊還舉了好幾個例子。</p>
其中有個例子，甚至說的是馬華有次把糖誤當成鹽放，險些壞了一鍋菜，可這是馬華剛進廚房的時候幹的錯事。袁飛估計，傻柱把馬華做過的所有錯事，能寫的都寫在裏邊了。</p>
陳友金厲聲喝道：“馬華！你還有什麽想說的嗎？”</p>
馬華辯解道：“不是......”</p>
話音剛落，就被傻柱厲聲打斷，“不是什麽？你敢說我在上麵寫的那些事，都是假的？都是我胡謅亂編，用來冤枉你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