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7 再見大領導（第一章求首訂）
四合院：從離間秦淮茹一家開始 作者：站著如小嘍囉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把豆腐塊放入油水中油炸，幾分鍾後撈起來。接著，在豆腐塊上橫著切一刀，不切斷，拿小勺把裏麵的嫩豆腐挖出來。往空豆腐裏填肉餡，用燙軟的韭菜葉綁好。所有豆腐都填完餡後，再把豆腐塊放上屜蒸上20分鍾。等出屜後，淋上事先已經勾欠好的高湯調料。</p>
此時，剛好大領導夫人走進來，袁飛對著她問道：“這最後一盤箱子豆腐做好了，是我端進去，還是你端進去？”</p>
“我來我來。”大領導夫人從袁飛手中接過菜，小聲道：“今天來的都是老朋友，說的話啊，都是秘密。”</p>
袁飛會意地點點頭。</p>
想也是，醬油廠那位廠長都沒資格開會。為了見這位大領導，至今還餓著肚子，可憐巴巴地在外邊候著呢。關鍵是，還不知道能不能見得上。</p>
大領導夫人小心翼翼地端著菜往客廳走去，忽然她迴頭道：“晚點走，我家那位想見見你，跟你說說話。”</p>
“成。”袁飛點點頭，又問道：“張姐，我晚上也沒吃飯，能在你這自己做點東西吃嗎？”</p>
“隨便隨便。”</p>
既然大領導夫人都這麽說了，袁飛也沒客氣。他看了看周圍的食材，決定做一道炸丸子。</p>
雞蛋，豆腐渣，加入各種調味料和肉料，攪拌均勻後用虎口擠成丸子，下鍋炸製金黃酥脆。很快，一道簡單的炸丸子就做成了。</p>
袁飛隻吃了四五顆炸丸子，就把剩下的交給陳秘書，讓他幫忙帶給還在外邊車裏待著的楊立萬。</p>
別看這位醬油廠楊廠長此時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連進這門的資格都沒有。可人大小是一個國企的一把手，是能和軋鋼廠楊廠長談笑風生，嬉戲打鬧的存在。要擱平時，袁飛想見這位爺一麵都難，今天能平白掙一份人情，他當然不會放過。</p>
多個朋友多條路嘛，指不定哪天就有求到這位醬油廠廠長的地方。</p>
之後，袁飛一直在廚房待著，沒敢亂跑。</p>
一是怕不小心聽到什麽不該聽的話，二是如果大領導的飯局要添菜，他也能及時動手。</p>
可惜，大領導那邊都沒再喊過袁飛。倒是張氏借著撤盤子的空檔，不時過來和袁飛說說話。有次過來，還讓袁飛教她那道箱子豆腐怎麽做。</p>
不知過了多久，袁飛正閑得在那犯困打盹的時候，忽然身後傳來腳步的沙沙聲。他本能迴頭看一眼，然後，瞌睡蟲瞬間被嚇到九霄雲外。他騰地一下從椅子上竄起來，</p>
“大領導。”</p>
大領導對著袁飛笑了笑，“想你啊，想你做的菜。這不，借著一個重要的會，就讓小楊給你請過來了。”</p>
袁飛跟著笑一下，“大領導想要吃我做的菜，那還不簡單。隻要您同意，這幾天下班了我就往這趕，天天給您做飯，好好孝敬您幾天。”</p>
</p>
大領導打趣道：“哪敢啊，你可是上了市報的小英雄同誌，來我家當個廚子豈不可惜了？”</p>
袁飛尷尬笑一下，“大領導，您日理萬機的，這都知道啊？我那其實都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你這句小英雄同誌，說得我實在是羞愧難當。”</p>
還想說點什麽，大領導夫人把大領導往客廳趕，“去去去，哪有人在廚房聊天的。你不嫌丟份，我還嫌失禮呢。”</p>
大領導走在前邊，楊廠長和袁飛跟在後頭。</p>
來到客廳後，首長坐在獨立沙發上。</p>
因為大領導更願意和袁飛說話，所以楊廠長經驗老道地坐在袁飛身後的座位上，以便兩人更好地交談。</p>
對此，楊廠長已經很心滿意足了。</p>
看周邊幾十個廠的廠長，哪個開完會後，還能讓首長親自點名把他留下來？</p>
沒有！</p>
所以他這可是頭一份的殊榮！</p>
當然，他知道這一切都是沾了袁飛的光。所以此時的他對袁飛，那是越看越滿意。</p>
大領導和袁飛聊著聊著，從川菜最經典的菜是迴鍋肉還是麻婆豆腐，到豆腐腦放辣椒還是放糖。最後，話鋒一轉，又迴到桌上一封報紙上。</p>
那是袁飛接受市報采訪的報紙。</p>
大領導道：“紅星軋鋼廠的事給我們上了生動的一課，工人同誌中也有壞人啊！”</p>
這話袁飛可不敢胡咧咧，所以隻是低著頭沒說話。</p>
眼見袁飛不接話，老油條的楊廠長趕忙站出來，“請首長放心，我們已經安排了好多原先不屬於保衛科的工廠同誌守門，一定會把這股歪風邪氣打下去！”</p>
大領導問道：“截止今天，總共抓了多少人？”</p>
楊廠長來之前都做好了充分準備，當即迴答道：“攏共143人，已經分批送到派出所和看守所了。”</p>
這個數字已經很驚人了，楊廠長迴答問題的時候都小心翼翼的。</p>
袁飛麵上閃過一絲猶豫。</p>
大領導眼尖地捕捉到了這一點，“小袁同誌，你有話說？”</p>
袁飛當即搖頭如撥浪鼓。</p>
“我剛都看到你張口了。”大領導道：“說吧，有什麽想說的就說吧。就算說錯，我也不會怪罪你的。”</p>
袁飛轉頭看了楊廠長一眼。</p>
楊廠長哪敢接這燙手山芋，趕忙道：“首長怎麽說，你就怎麽做！”</p>
袁飛沉吟道：“其實我覺得不是所有人都必須被抓進派出所或者看守所的，具體怎麽判，應該根據犯罪工人的情況而定。”</p>
大領導被勾起好奇心，“哦？為什麽這麽說？”</p>
袁飛道：“這件事我有想過，感覺犯罪的工人大致上可以分為三類人。</p>
第一類，是貪。這類人最可惡，他們衣食無憂，但看倒賣工廠工件能賺錢，本著有錢不賺王八蛋的心思，就直接上手了。為了錢，就算工廠倒閉，國家破產，他們也在所不惜。為首的是前任工廠保衛科科長林茂生，像他們這種人，牢底坐穿都不為過。”</p>
停頓一下，他才繼續道：“第二類人，相對慘一點。他們家可能有困難，比如親人生病，每天光藥錢就得幾毛錢。比如家裏孩子多，窮到每天喝粥，還交不起孩子學費啥的。這類人是不得不偷，不然日子過不下去。”</p>
話音剛落，大領導道：“全國都是定級工資，大家拿的錢都差不多。怎地別的工廠沒動靜，就你們軋鋼廠出了這麽大事。難道，全國困難戶都紮堆到你們軋鋼廠了？”</p>
此時，剛好大領導夫人走進來，袁飛對著她問道：“這最後一盤箱子豆腐做好了，是我端進去，還是你端進去？”</p>
“我來我來。”大領導夫人從袁飛手中接過菜，小聲道：“今天來的都是老朋友，說的話啊，都是秘密。”</p>
袁飛會意地點點頭。</p>
想也是，醬油廠那位廠長都沒資格開會。為了見這位大領導，至今還餓著肚子，可憐巴巴地在外邊候著呢。關鍵是，還不知道能不能見得上。</p>
大領導夫人小心翼翼地端著菜往客廳走去，忽然她迴頭道：“晚點走，我家那位想見見你，跟你說說話。”</p>
“成。”袁飛點點頭，又問道：“張姐，我晚上也沒吃飯，能在你這自己做點東西吃嗎？”</p>
“隨便隨便。”</p>
既然大領導夫人都這麽說了，袁飛也沒客氣。他看了看周圍的食材，決定做一道炸丸子。</p>
雞蛋，豆腐渣，加入各種調味料和肉料，攪拌均勻後用虎口擠成丸子，下鍋炸製金黃酥脆。很快，一道簡單的炸丸子就做成了。</p>
袁飛隻吃了四五顆炸丸子，就把剩下的交給陳秘書，讓他幫忙帶給還在外邊車裏待著的楊立萬。</p>
別看這位醬油廠楊廠長此時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連進這門的資格都沒有。可人大小是一個國企的一把手，是能和軋鋼廠楊廠長談笑風生，嬉戲打鬧的存在。要擱平時，袁飛想見這位爺一麵都難，今天能平白掙一份人情，他當然不會放過。</p>
多個朋友多條路嘛，指不定哪天就有求到這位醬油廠廠長的地方。</p>
之後，袁飛一直在廚房待著，沒敢亂跑。</p>
一是怕不小心聽到什麽不該聽的話，二是如果大領導的飯局要添菜，他也能及時動手。</p>
可惜，大領導那邊都沒再喊過袁飛。倒是張氏借著撤盤子的空檔，不時過來和袁飛說說話。有次過來，還讓袁飛教她那道箱子豆腐怎麽做。</p>
不知過了多久，袁飛正閑得在那犯困打盹的時候，忽然身後傳來腳步的沙沙聲。他本能迴頭看一眼，然後，瞌睡蟲瞬間被嚇到九霄雲外。他騰地一下從椅子上竄起來，</p>
“大領導。”</p>
大領導對著袁飛笑了笑，“想你啊，想你做的菜。這不，借著一個重要的會，就讓小楊給你請過來了。”</p>
袁飛跟著笑一下，“大領導想要吃我做的菜，那還不簡單。隻要您同意，這幾天下班了我就往這趕，天天給您做飯，好好孝敬您幾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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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領導打趣道：“哪敢啊，你可是上了市報的小英雄同誌，來我家當個廚子豈不可惜了？”</p>
袁飛尷尬笑一下，“大領導，您日理萬機的，這都知道啊？我那其實都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你這句小英雄同誌，說得我實在是羞愧難當。”</p>
還想說點什麽，大領導夫人把大領導往客廳趕，“去去去，哪有人在廚房聊天的。你不嫌丟份，我還嫌失禮呢。”</p>
大領導走在前邊，楊廠長和袁飛跟在後頭。</p>
來到客廳後，首長坐在獨立沙發上。</p>
因為大領導更願意和袁飛說話，所以楊廠長經驗老道地坐在袁飛身後的座位上，以便兩人更好地交談。</p>
對此，楊廠長已經很心滿意足了。</p>
看周邊幾十個廠的廠長，哪個開完會後，還能讓首長親自點名把他留下來？</p>
沒有！</p>
所以他這可是頭一份的殊榮！</p>
當然，他知道這一切都是沾了袁飛的光。所以此時的他對袁飛，那是越看越滿意。</p>
大領導和袁飛聊著聊著，從川菜最經典的菜是迴鍋肉還是麻婆豆腐，到豆腐腦放辣椒還是放糖。最後，話鋒一轉，又迴到桌上一封報紙上。</p>
那是袁飛接受市報采訪的報紙。</p>
大領導道：“紅星軋鋼廠的事給我們上了生動的一課，工人同誌中也有壞人啊！”</p>
這話袁飛可不敢胡咧咧，所以隻是低著頭沒說話。</p>
眼見袁飛不接話，老油條的楊廠長趕忙站出來，“請首長放心，我們已經安排了好多原先不屬於保衛科的工廠同誌守門，一定會把這股歪風邪氣打下去！”</p>
大領導問道：“截止今天，總共抓了多少人？”</p>
楊廠長來之前都做好了充分準備，當即迴答道：“攏共143人，已經分批送到派出所和看守所了。”</p>
這個數字已經很驚人了，楊廠長迴答問題的時候都小心翼翼的。</p>
袁飛麵上閃過一絲猶豫。</p>
大領導眼尖地捕捉到了這一點，“小袁同誌，你有話說？”</p>
袁飛當即搖頭如撥浪鼓。</p>
“我剛都看到你張口了。”大領導道：“說吧，有什麽想說的就說吧。就算說錯，我也不會怪罪你的。”</p>
袁飛轉頭看了楊廠長一眼。</p>
楊廠長哪敢接這燙手山芋，趕忙道：“首長怎麽說，你就怎麽做！”</p>
袁飛沉吟道：“其實我覺得不是所有人都必須被抓進派出所或者看守所的，具體怎麽判，應該根據犯罪工人的情況而定。”</p>
大領導被勾起好奇心，“哦？為什麽這麽說？”</p>
袁飛道：“這件事我有想過，感覺犯罪的工人大致上可以分為三類人。</p>
第一類，是貪。這類人最可惡，他們衣食無憂，但看倒賣工廠工件能賺錢，本著有錢不賺王八蛋的心思，就直接上手了。為了錢，就算工廠倒閉，國家破產，他們也在所不惜。為首的是前任工廠保衛科科長林茂生，像他們這種人，牢底坐穿都不為過。”</p>
停頓一下，他才繼續道：“第二類人，相對慘一點。他們家可能有困難，比如親人生病，每天光藥錢就得幾毛錢。比如家裏孩子多，窮到每天喝粥，還交不起孩子學費啥的。這類人是不得不偷，不然日子過不下去。”</p>
話音剛落，大領導道：“全國都是定級工資，大家拿的錢都差不多。怎地別的工廠沒動靜，就你們軋鋼廠出了這麽大事。難道，全國困難戶都紮堆到你們軋鋼廠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