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對方都知道了，徐生洲也不想隱瞞：“沒錯。我們新校區那麽大，新建那麽多樓堂館所，如果不招收更多的學生，豈不是可惜？”</p>
王四河哈哈大笑：“還是徐老弟有眼光，挑了那麽好、那麽大的地方建新校區。足足一萬畝啊！我跟老弟你實話實說，我就是個大老粗，初中都沒念完就出來混社會，根本就玩不轉學校這麽精貴雅致的東西。錢雖然也賺了一點，但實在是太耗神，正想著什麽時候倒手出去，沒想到瞌睡遇到枕頭，聽到徐老弟你願意接盤，所以我就急吼吼跑過來了。哈哈哈哈，希望徐老弟莫怪我莽撞！”</p>
徐生洲給他泡了杯茶水：“我們也是剛剛有這個意向，具體怎麽合並、上麵允不允許合並，都還是未知數。我們需要調研之後才能給王校長一個準信！”</p>
王四河催促道：“那徐老弟你趕快調研！我跟你講，我那個三山職業技術學院就在金陵城邊上，緊挨著地鐵3號線，占地麵積620畝，有全兼職老師280人，在校生有3700人，規模在金陵民辦專科院校中能排前三。而且我急著脫手，好去接個大項目，所以價格絕對便宜！”</p>
“哦？怎麽個便宜法？”</p>
王四河粗豪地說道：“也不要徐老弟你多少錢，你們新校區不是大麽？足足一萬畝，哈哈哈哈，大的都能養野豬，反正你也用不完，隨便給我個兩三百畝就行。”</p>
徐生洲差點把喝到嘴裏的一口水給噴出來：感情你丫是在扮豬吃老虎啊！</p>
兩三百畝？你還真敢想！知道現在慕高山以東地價多少麽？少說也有四五百萬一畝，兩三百畝就是十個億左右。我有十個億，買什麽不好？為什麽想不開去買你那個學校？還有，你們學校不是有620畝麽？怎麽還惦記我這200畝地？莫非？！</p>
徐生洲故意感歎道：“王校長，您這是不愛家花愛野花啊！如果兩校合並，隻需要把你們學校的老師、學生搬過來就行，到時候你們在金陵城邊上、緊挨著地鐵3號線的620畝地可是萬金不換，怎麽還想著我這荒郊野嶺的200畝地？”</p>
王四河愣了片刻，才哈哈大笑起來：“實不相瞞，學校那620畝地是我租來的，隻有使用權，所以就算把學生老師搬空，也隻能是撐死眼睛餓死——哈哈哈，總之吃不到肚裏。哪像徐老弟你這一萬畝地，都是落在你的名下，著實讓人羨慕！”</p>
徐生洲似笑非笑地看著王四河：“王校長，感情你是想用三千多名學生，換我兩百畝地。你這學生可有點貴啊！”</p>
王四河瞪大眼睛：“我還有幾百名老師呢！”</p>
徐生洲搖搖頭：“咱們都是同行，王校長你應該聽說過，我剛接手這所學校的時候，一口氣就開了近兩百個老師。知道為什麽嗎？因為從企業管理的角度來看，這些老師年齡大、工資高、知識跟不上需求，關鍵脾氣還大。既然如此，為什麽不拿這些錢招些剛畢業又聽話的研究生呢？現在企業界普遍存在‘三十五歲現象’，就是因為大家都這麽想的。同樣道理，你們那幾百名老師對我來說，不是資產，而是負債，最好是合並前你把他們全開掉或者打包帶走，我還能省下一大筆辭退補償金！”</p>
王四河徹底沒戲唱，幹笑幾聲：“那一百畝地，總行了吧？我這是揮淚大甩賣啊！”</p>
一百畝那也是四、五個億！</p>
徐生洲又替他算了筆賬：“剛才王校長說你們有在校生3700人，就按你說的這個數。每個學生一年學雜費頂多一萬五，在學校每年消費頂多兩萬五，加起來就是四萬。去掉老師薪酬、人力成本、水電煤氣等等運營成本，一年下來能有多少盈利？”</p>
王四河不自然地打個哈哈：“一年下來，怎麽也能賺個大幾百萬、上千萬吧？像老弟這樣經營得法的，一年賺個幾千萬都易如反掌。隻可惜我是個粗人，玩不來那些花活兒，隻能賺點不費腦子的血汗錢。”</p>
徐生洲懶得再和他胡扯。</p>
據蘇山月發給自己的材料，呆蛙近年來因為出生率銳減、人口結構發生變化，很多高校都出現招生困難，甚至一些高校被迫終止辦學。比如號稱全台學係最多的文化大學（12個學院、65個學係與10個博士班），今年招收缺額達到2378名，接近該校計劃招生總數的一半！</p>
前車之覆，後車之鑒。在未來的幾年裏，徐生洲周邊的大量民辦專科、然後是民辦本科，都會麵臨同樣的問題，甚至是無生可招。神州科技職業學院隻有拚命向上，不斷提升壯大自己，才能在這場物競天擇適者生存的淘汰賽中活下來！</p>
至於王四河，就讓他慢慢等待那位能出價四、五個億的真命天子吧！</p>
就像樓下賣煎餅的王阿姨，始終堅信女孩子千萬不能將就，自己一定值得最好的。65歲的時候終於遇到撒哈拉某位酋長的高富帥兒子，他在人群中一眼就看中了她，經過長達3年的愛情馬拉鬆，終於用12克拉的紅鑽、365萬美元的彩禮迎得美人歸，從此王阿姨過上了幸福的生活。嗯，還生了一對龍鳳胎！</p>
徐生洲準備送客：“王校長，您的來意我知道了。以後我們學校有意與兄弟院校重組的時候，會重點考慮你們學校的。”</p>
王四海咬牙切齒地說道：“五十畝！不能再少了！真的是跳樓價！</p>
”</p>
他越是這麽降價，徐生洲反而心裏越沒底。就像當初的神州科技職業學院，標價隻要一個億，買到手之後才知道有多坑爹。誰知道王四海的這個三山職業技術學院又給自己挖了多少坑？</p>
徐生洲正想著該怎麽讓這位社會大哥迴去等通知（HR話術），蘇山月敲門進來，後麵還跟著一位頭頂金毛獅王發型的中年大姐。蘇山月還沒來及介紹，王四海先跳了起來，粗聲惡氣地質問道：“孫二娘，你跑來湊什麽熱鬧？”</p>
那位孫二娘也沒什麽好言語：“憑什麽你王老四能來，我就不能來？”</p>
蘇山月連忙打斷兩人，向徐生洲介紹道：“徐校長，這位是紫金信息職業學院的董事長孫文靜孫女士，今天一早就找到我，向我詢問院校合並的事，還請我去她們學校看看，所以就耽誤了一會兒。孫女士，這是我們學校的徐生洲徐校長。”</p>
徐娘半老的孫文靜努力做出溫婉賢淑的儀態，微笑著打招唿道：“徐校長，你好。我是紫金信息職業學院的孫文靜。這半年多以來，你的大名可是如雷貫耳，各種眼花繚亂的操作更是讓我佩服得五體投地。今天初次見麵，更是讓我覺得英姿風發、光彩照人！”</p>
徐生洲也笑著迴應道：“孫女士你好！你大駕光臨是——”</p>
孫文靜掩口輕笑道：“叫‘女士’也太生分了，叫聲‘大姐’吧！”</p>
王四海頓時哈哈大笑起來，震得地板好像都在跳動：“大姐？孫二娘你六十出頭了，好意思讓徐老弟叫你大姐？叫大娘還差不多！”</p>
孫文靜氣急敗壞地罵道：“放你娘的屁，老娘今年才57，哪兒來的六十出頭？王老四你趕緊滾，別影響我和徐校長商量正事。”</p>
王四海故意惹孫文靜發火：“今年57？你不是五年前就說自己56了嗎？怎麽還停止發育了呢？”</p>
</p>
孫文靜氣得臉色發青，卻又拿這個混不吝的家夥沒辦法，隻能怒目切齒地指著他，一時半會兒說不出話來。徐生洲趕緊打圓場：“王校長，要不您先迴去吧？合並重組的事，我們也是剛有個想法，等想法成熟了，或者對貴校有意向，我們會主動給您打電話。怎麽樣？”</p>
王四海根本不吃這一套：“反正我今天也沒事兒。我就看看孫二娘有什麽事？”</p>
孫文靜氣哼哼地說道：“你來有什麽事，我就有什麽事。現在是八仙過海，各憑本事。怎麽，徐校長現在還沒有意向，你就打算霸王硬上弓？”</p>
王四海道：“哈哈哈哈，現在是自由戀愛，各憑本事沒錯，但也要講究先來後到吧？”</p>
蘇山月卻說道：“不僅要講究先來後到，咱們搞合並重組更注重優勝劣汰、擇優錄取。”</p>
王四海看了蘇山月一眼，鬧不清楚對方是什麽角色，也就沒有反駁。孫文靜乘機說道：“徐校長，我們紫金信息職業學院成立於1994年，位於**區，占地308畝，目前共有專業18個，全日製在校生3500餘人，教職工300餘人。學校一直以來聚焦計算機、軟件工程、電子信息、智能製造等高科技產業，打造信息技術特色，培養信息化社會所急需的高素質技術技能型人才，在全省內外具有良好的聲譽。如果能與貴校合並重組，不僅能夠帶來規模效應，而且可以實現優勢互補。希望你有機會能到我們學校去考察！”</p>
王四海頓時不樂意了：“要去也是先去我們學校！你們往後排排！”</p>
徐生洲看著他們兩人，心中一喜：兩虎相爭，必有一傷。趁火打劫，必有肉吃！</p>
王四河哈哈大笑：“還是徐老弟有眼光，挑了那麽好、那麽大的地方建新校區。足足一萬畝啊！我跟老弟你實話實說，我就是個大老粗，初中都沒念完就出來混社會，根本就玩不轉學校這麽精貴雅致的東西。錢雖然也賺了一點，但實在是太耗神，正想著什麽時候倒手出去，沒想到瞌睡遇到枕頭，聽到徐老弟你願意接盤，所以我就急吼吼跑過來了。哈哈哈哈，希望徐老弟莫怪我莽撞！”</p>
徐生洲給他泡了杯茶水：“我們也是剛剛有這個意向，具體怎麽合並、上麵允不允許合並，都還是未知數。我們需要調研之後才能給王校長一個準信！”</p>
王四河催促道：“那徐老弟你趕快調研！我跟你講，我那個三山職業技術學院就在金陵城邊上，緊挨著地鐵3號線，占地麵積620畝，有全兼職老師280人，在校生有3700人，規模在金陵民辦專科院校中能排前三。而且我急著脫手，好去接個大項目，所以價格絕對便宜！”</p>
“哦？怎麽個便宜法？”</p>
王四河粗豪地說道：“也不要徐老弟你多少錢，你們新校區不是大麽？足足一萬畝，哈哈哈哈，大的都能養野豬，反正你也用不完，隨便給我個兩三百畝就行。”</p>
徐生洲差點把喝到嘴裏的一口水給噴出來：感情你丫是在扮豬吃老虎啊！</p>
兩三百畝？你還真敢想！知道現在慕高山以東地價多少麽？少說也有四五百萬一畝，兩三百畝就是十個億左右。我有十個億，買什麽不好？為什麽想不開去買你那個學校？還有，你們學校不是有620畝麽？怎麽還惦記我這200畝地？莫非？！</p>
徐生洲故意感歎道：“王校長，您這是不愛家花愛野花啊！如果兩校合並，隻需要把你們學校的老師、學生搬過來就行，到時候你們在金陵城邊上、緊挨著地鐵3號線的620畝地可是萬金不換，怎麽還想著我這荒郊野嶺的200畝地？”</p>
王四河愣了片刻，才哈哈大笑起來：“實不相瞞，學校那620畝地是我租來的，隻有使用權，所以就算把學生老師搬空，也隻能是撐死眼睛餓死——哈哈哈，總之吃不到肚裏。哪像徐老弟你這一萬畝地，都是落在你的名下，著實讓人羨慕！”</p>
徐生洲似笑非笑地看著王四河：“王校長，感情你是想用三千多名學生，換我兩百畝地。你這學生可有點貴啊！”</p>
王四河瞪大眼睛：“我還有幾百名老師呢！”</p>
徐生洲搖搖頭：“咱們都是同行，王校長你應該聽說過，我剛接手這所學校的時候，一口氣就開了近兩百個老師。知道為什麽嗎？因為從企業管理的角度來看，這些老師年齡大、工資高、知識跟不上需求，關鍵脾氣還大。既然如此，為什麽不拿這些錢招些剛畢業又聽話的研究生呢？現在企業界普遍存在‘三十五歲現象’，就是因為大家都這麽想的。同樣道理，你們那幾百名老師對我來說，不是資產，而是負債，最好是合並前你把他們全開掉或者打包帶走，我還能省下一大筆辭退補償金！”</p>
王四河徹底沒戲唱，幹笑幾聲：“那一百畝地，總行了吧？我這是揮淚大甩賣啊！”</p>
一百畝那也是四、五個億！</p>
徐生洲又替他算了筆賬：“剛才王校長說你們有在校生3700人，就按你說的這個數。每個學生一年學雜費頂多一萬五，在學校每年消費頂多兩萬五，加起來就是四萬。去掉老師薪酬、人力成本、水電煤氣等等運營成本，一年下來能有多少盈利？”</p>
王四河不自然地打個哈哈：“一年下來，怎麽也能賺個大幾百萬、上千萬吧？像老弟這樣經營得法的，一年賺個幾千萬都易如反掌。隻可惜我是個粗人，玩不來那些花活兒，隻能賺點不費腦子的血汗錢。”</p>
徐生洲懶得再和他胡扯。</p>
據蘇山月發給自己的材料，呆蛙近年來因為出生率銳減、人口結構發生變化，很多高校都出現招生困難，甚至一些高校被迫終止辦學。比如號稱全台學係最多的文化大學（12個學院、65個學係與10個博士班），今年招收缺額達到2378名，接近該校計劃招生總數的一半！</p>
前車之覆，後車之鑒。在未來的幾年裏，徐生洲周邊的大量民辦專科、然後是民辦本科，都會麵臨同樣的問題，甚至是無生可招。神州科技職業學院隻有拚命向上，不斷提升壯大自己，才能在這場物競天擇適者生存的淘汰賽中活下來！</p>
至於王四河，就讓他慢慢等待那位能出價四、五個億的真命天子吧！</p>
就像樓下賣煎餅的王阿姨，始終堅信女孩子千萬不能將就，自己一定值得最好的。65歲的時候終於遇到撒哈拉某位酋長的高富帥兒子，他在人群中一眼就看中了她，經過長達3年的愛情馬拉鬆，終於用12克拉的紅鑽、365萬美元的彩禮迎得美人歸，從此王阿姨過上了幸福的生活。嗯，還生了一對龍鳳胎！</p>
徐生洲準備送客：“王校長，您的來意我知道了。以後我們學校有意與兄弟院校重組的時候，會重點考慮你們學校的。”</p>
王四海咬牙切齒地說道：“五十畝！不能再少了！真的是跳樓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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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是這麽降價，徐生洲反而心裏越沒底。就像當初的神州科技職業學院，標價隻要一個億，買到手之後才知道有多坑爹。誰知道王四海的這個三山職業技術學院又給自己挖了多少坑？</p>
徐生洲正想著該怎麽讓這位社會大哥迴去等通知（HR話術），蘇山月敲門進來，後麵還跟著一位頭頂金毛獅王發型的中年大姐。蘇山月還沒來及介紹，王四海先跳了起來，粗聲惡氣地質問道：“孫二娘，你跑來湊什麽熱鬧？”</p>
那位孫二娘也沒什麽好言語：“憑什麽你王老四能來，我就不能來？”</p>
蘇山月連忙打斷兩人，向徐生洲介紹道：“徐校長，這位是紫金信息職業學院的董事長孫文靜孫女士，今天一早就找到我，向我詢問院校合並的事，還請我去她們學校看看，所以就耽誤了一會兒。孫女士，這是我們學校的徐生洲徐校長。”</p>
徐娘半老的孫文靜努力做出溫婉賢淑的儀態，微笑著打招唿道：“徐校長，你好。我是紫金信息職業學院的孫文靜。這半年多以來，你的大名可是如雷貫耳，各種眼花繚亂的操作更是讓我佩服得五體投地。今天初次見麵，更是讓我覺得英姿風發、光彩照人！”</p>
徐生洲也笑著迴應道：“孫女士你好！你大駕光臨是——”</p>
孫文靜掩口輕笑道：“叫‘女士’也太生分了，叫聲‘大姐’吧！”</p>
王四海頓時哈哈大笑起來，震得地板好像都在跳動：“大姐？孫二娘你六十出頭了，好意思讓徐老弟叫你大姐？叫大娘還差不多！”</p>
孫文靜氣急敗壞地罵道：“放你娘的屁，老娘今年才57，哪兒來的六十出頭？王老四你趕緊滾，別影響我和徐校長商量正事。”</p>
王四海故意惹孫文靜發火：“今年57？你不是五年前就說自己56了嗎？怎麽還停止發育了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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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文靜氣得臉色發青，卻又拿這個混不吝的家夥沒辦法，隻能怒目切齒地指著他，一時半會兒說不出話來。徐生洲趕緊打圓場：“王校長，要不您先迴去吧？合並重組的事，我們也是剛有個想法，等想法成熟了，或者對貴校有意向，我們會主動給您打電話。怎麽樣？”</p>
王四海根本不吃這一套：“反正我今天也沒事兒。我就看看孫二娘有什麽事？”</p>
孫文靜氣哼哼地說道：“你來有什麽事，我就有什麽事。現在是八仙過海，各憑本事。怎麽，徐校長現在還沒有意向，你就打算霸王硬上弓？”</p>
王四海道：“哈哈哈哈，現在是自由戀愛，各憑本事沒錯，但也要講究先來後到吧？”</p>
蘇山月卻說道：“不僅要講究先來後到，咱們搞合並重組更注重優勝劣汰、擇優錄取。”</p>
王四海看了蘇山月一眼，鬧不清楚對方是什麽角色，也就沒有反駁。孫文靜乘機說道：“徐校長，我們紫金信息職業學院成立於1994年，位於**區，占地308畝，目前共有專業18個，全日製在校生3500餘人，教職工300餘人。學校一直以來聚焦計算機、軟件工程、電子信息、智能製造等高科技產業，打造信息技術特色，培養信息化社會所急需的高素質技術技能型人才，在全省內外具有良好的聲譽。如果能與貴校合並重組，不僅能夠帶來規模效應，而且可以實現優勢互補。希望你有機會能到我們學校去考察！”</p>
王四海頓時不樂意了：“要去也是先去我們學校！你們往後排排！”</p>
徐生洲看著他們兩人，心中一喜：兩虎相爭，必有一傷。趁火打劫，必有肉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