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
尤菲莉亞聽到血羅莎的冷嘲熱諷，頓時氣的咬牙切齒，在心底暗罵了一聲。
血羅莎見對方無言以對，不禁得意一笑。
遠處，血帕克望著兩女所去的方向，不禁搖了搖頭，自語道：“隻恨自己不是美女啊！”
它雖然不知道那兩位美女和血子之間的關係，但用腳指頭想都知道，她們一定不會放過血子這根金大腿。
想想自己整日如履薄冰，還不如那兩個美女活的蕭灑自在，真是生錯了性別。
它要是個美女，少說也混的比現在好十倍啊。
兩女在煉丹室門外停下，依舊爭鋒相對，誰看誰都不順眼。
尤菲莉亞已經從這血羅莎身上感受到了一絲威脅，對方在血伊多聖者離開之後，仍然留了下來，便說明了一些問題。
對方肯定是衝著血子來的。
這女人太無恥了！
之前對血子冷嘲熱諷，現在居然還有臉留在這裏……對啊，冷嘲熱諷！
尤菲莉亞終於找迴了自己的優勢，被對方給氣暈了，差點自亂陣腳，她麵色恢複平靜，淡淡看著血羅莎，說道：“你以為自己留下來就能夠得到好處嗎？你把血子當成什麽人了？”
“我並非要想得到好處，隻不過是想要向血子道歉而已。”血羅莎道。
“嗤！這話你自己信嗎？”尤菲莉亞不屑的嗤笑道。
“信不信自然要看血子嘍。”血羅莎擺弄著自己豐腴的身姿，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說道。
“……呸！下作！”尤菲莉亞眼睛微微瞪大，沒想到對方如此無恥。
“你不也是如此嗎？”血羅莎不以為意的笑道。
身為美女這不是常規操作嗎？
尤菲莉亞一雙美眸眯起，冷冷盯著血羅莎，她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女人確實是一個難纏的角色。
而她唯一的優勢，就是比對方更早認識血子，並且已經建立了不錯的關係。
現在她必須要穩住不能犯錯，絕對不能讓對方有機可乘。
血羅莎見對方不說話，眼底也閃過一絲慎重，雖然她表麵上一副看不上對方的樣子，但這血妖姬的美豔之名能夠與她相比，自然也不能等閑視之，對方的威脅很大。
她能不能在血子那裏扭轉印象，恐怕此女會是最大的阻礙。
畢竟對方占據了先手。
……
煉丹室內，血神分身站在丹爐麵前，微微鬆了口氣，而後旁邊空間微微波動，一道身影踏出。
赫然正是王騰本尊。
原來在那些魔尊級降臨之前，他就已經離開了血神分身的身體，將吞噬空間藏在了丹爐之中。
而寶庫之內偷來的所有寶物，自然也都在本尊這裏，不在血神分身身上。
那些魔尊級存在恐怕怎麽都想不到有人會藏在丹爐之中。
而那丹藥成丹之時宣泄而出的能量，正好造成了丹爐四周的空間出現細微的波動，以吞噬空間的隱蔽性，藏在丹爐之中，就算是魔尊級也發現不了。
這麽做不過是為了保險起見，其實就算將吞噬空間藏在血神分身體內，那血格納魔尊也未必能夠發現什麽。
吞噬空間乃是虛無吞獸的特殊天賦神通，可以藏身於身體之內的任何一個地方，並且可大可小，入口可以小到幾乎看不見，除了其本身之外，別人想要找到吞噬空間的入口，太難太難。
總而言之，這一關，血神分身算是通過了。
此刻，血神分身和王騰本體對視了一眼，微微一笑，隨後本體便消失在了原地。
血神分身沒有急著出門，既然說是要吸收感悟，那就吸收一番感悟好了，做戲要做足。
於是他盤膝而坐，迴顧之前自己煉丹的感悟。
這次煉製兩顆聖級二劫丹藥，並且藥力都達到十成，還是有所得的。
以後同時煉製兩顆丹藥就輕鬆多了。
聖級丹藥畢竟不像宗師級丹藥，能夠煉製兩顆已經算是很了不起了，等更加熟練以後，可以嚐試同時煉製三顆。
如果讓血伊多聖者知道他在想什麽，估計眼睛都要瞪出來。
兩顆還不夠，居然還想同時煉製三顆，你怎麽不上天。
不多時，血神分身吸收完感悟，起身徑直朝著外麵行去。
轟！
在一陣轟鳴聲中，煉丹室大門隨之打開，尤菲莉亞和血羅莎兩人表情同時一震，朝著大門看去。
“出來了！”
兩女的目光同時落在了大門後麵走出的身影之上，立刻迎了上去。
“血子殿下！”
兩道嬌柔嫵媚的聲音頓時響起。
一時間，血神分身有些發愣，感覺自己似乎落入了某個女妖精巢穴中。
雖然隻有兩隻女妖精但此前不是隻有一隻嗎？
他的目光從尤菲莉亞身上掃過，而後落在了血羅莎身上，眉毛一挑。
這個女人怎麽也在這裏？
而且這幅欲拒還迎的表情是怎麽迴事？
這真的是那個血刹魔姬？
他立刻看向尤菲莉亞，用眼神詢問對方——這怎麽迴事？
“這個女人發/騷！”尤菲莉亞給了他一個眼神。
“哦~懂了！”血神分身迴了個眼神。
“……”血羅莎。
她突然覺得自己是個外人，根本無法插入他們的交流之中，頓感心好累。
不過在此之前她就已經預料到了這種情況，此刻也沒有氣餒，當即露出一個頗為動人的笑容，說道：“之前是我的不對，血子不會跟我一個女人計較吧？”
“何況也是血子搶了我的血木晶在先，還不能讓我有點怨氣嗎？”
“……”血神分身目光詭異的看著她。
“嗬嗬。”尤菲莉亞冷冷一笑，說道：“如此前倨後恭，怕是有所圖謀啊。”
血羅莎唿吸一滯，內心深吸了口氣，看著血神分身，誠懇的說道：“我不過是見血子不但武道天賦了得，如今更是展現出強大的丹道造詣，再無爭勝之心，想要與血子握手言和罷了，莫非這也不行？”
這女人無疑很聰明，知道說謊沒有任何用處，反而容易讓人心生反感，不如直接說實話。
畢竟對於血族而言，臣服於強者的天賦和實力之下，並非什麽丟人的事情。
血神分身眼中露出一絲詫異，沒想到這血羅莎當真是拿得起放得下，難怪能夠成為中位魔皇級當中的絕頂天才。
她這種天才，若不是運氣太差，未來的發展未必就會比尤菲莉亞差。
尤菲莉亞的眼神也變了，看向血羅莎的目光充滿了忌憚，這個女人果然可怕，大敵啊。
“血子殿下，你可不能輕易相信她，她絕對是有所求的，沒準就是想要讓你幫忙煉製聖級丹藥，你不知道，血伊多聖者為她煉製的聖級二劫丹藥失敗了，她現在肯定是將希望寄托在了你的身上。”她立刻傳音道。
“哦？血伊多聖者煉製的丹藥失敗了？”血神分身微微一愣。
他的屬性氣泡大多都是從血伊多聖者身上薅羊毛薅下來的，如今對方失敗了，他卻煉製出了聖級二劫丹藥，這……
雖然不可否認，他的丹道造詣確實比對方更為紮實，基礎根本不是一般的聖級煉丹師可比，當初剛剛晉入聖級，他便可借助外物將聖級一劫丹藥提升到二劫。
但他現在就有一種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的既視感。
幸好血伊多聖者不知道它自己被薅了羊毛，不然可能真的要慚愧至死了。
“是的。”尤菲莉亞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傳音道：“血伊多聖者失敗了，你的丹道造詣可比它還要厲害。”
“看來這血羅莎有點可憐啊，唯一的希望就這麽破滅了。”血神分身同情的看著血羅莎道。
“……可憐？”尤菲莉亞嘴角抽搐了一下。
“咳咳，就算可憐，與我也沒有關係嘛。”血神分身幹咳道。
尤菲莉亞臉上頓時露出一絲好看的笑容，一雙美眸都笑眯了起來。
血神分身看著血羅莎，緩緩說道：“好了，你想握手言和，我自然也不會再與你為敵，以後好自為之吧。”
說完，便帶著尤菲莉亞，越過對方，朝著外麵行去。
“……”血羅莎聽到對方的話語，心中剛剛升起一絲喜悅，但聽到最後好自為之四個字時，俏臉之上的表情頓時僵硬了下來：“不是，然後呢？就這？”
“好自為之，哈哈哈……”尤菲莉亞對著她傳音道。
血羅莎氣的嬌軀亂顫，唿吸都亂了幾分，但她不甘心就此放棄，立刻追了上去，嫵媚的笑道：“那妾身就多謝血子殿下大人有大量了。”
“好說！”血神分身瞥了她一眼，笑嗬嗬道。
他現在就是不拒絕，不負責，你說什麽就是什麽。
“狗皮膏藥！”尤菲莉亞輕哼道。
血羅莎卻不理會她，自顧自的在血神分身旁邊說著話，也不在意血神分身是否迴應她，大有一副自來熟的氣勢。
血神分身十分驚訝，這血羅莎還有這樣的一麵？
果然麵對女人都要來硬的麽？
你越硬，她越軟！
尤菲莉亞恨的牙癢癢，但卻對這血羅莎無可奈何，總不能強製趕走對方，不說血羅莎會不會走到時候血子見她自作主張，估計心中也會不快，那她豈不是自作聰明。
到了外麵，血帕克早已等待多時，立刻狗腿的迎了上來：“血子殿下！”
“你怎麽在這裏？”血神分身奇怪的問道。
“當然是來恭送血子殿下的。”血帕克笑嗬嗬道。
“……”血神分身無語的看了他一眼，說道：“那我可真是謝謝你。”
“不用！不用！”血帕克連連擺手，說道：“血子殿下以後駕臨此地，可以直接來找小人，小人必定會為血子殿下準備最適合的煉丹之地。”
“嗬嗬，有心了。”血神分身拍了拍它的肩膀。
“應該的！應該的！”血帕克點頭哈腰的說道：“那我就不打擾血子殿下了，血子殿下慢走。”
血神分身擺了擺手，轉身對尤菲莉亞和血羅莎道：“我要迴血子殿了，你們也迴去吧。”
“好！”尤菲莉亞看了血羅莎一眼，點頭說道：“算算時間，明日應該就是出戰集結之日了，你也該迴去好好準備一下。”
“明日就是出戰集結之日。”血神分身心頭一震。
“是的。”尤菲莉亞點了點頭。
“好，多謝了。”血神分身思緒飄遠，道了一聲謝，便化作流光，消失在了原地。
尤菲莉亞看了血羅莎一眼，麵色平淡，也隨之衝向天空。
“他們要前去參戰。”血羅莎望著兩人離開的背影，目光微微閃爍，嘴角露出一絲笑意，腳下踏出了一步，瞬間朝著另一個方向飛去。
血神分身迴到血子殿之後，沒有急著迴修煉室，而是在大廳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血傀儡很自覺的倒上一杯猩紅色的美酒，恭敬的站在他的身旁。
血神分身輕輕抿了一口美酒，閉上眼睛迴憶此前種種，將所有事情都理了一遍。
血煞魔尊，血格納魔尊……這兩個都是他目前的敵人。
礙於他的血子身份，對方應該不會親自動手，但難保不會派出上位魔皇級當中的強者。
尤其是上位魔皇級五層以上的存在，那絕對不是他現在可以抗衡的。
還是得小心一點。
對了，還有一個血殘魔尊，對方去了前線戰場，現在他也要去前線，到時候沒準會碰到。
“嘖，我怎麽盡得罪一些魔尊級存在？”血神分身摸了摸下巴，總覺得哪裏有點不對。
他一向很安分守己，從不主動招惹麻煩，怎麽這些麻煩就一個個找上門來了。
而且對他一個中位魔皇級，怎麽老是有魔尊級看他不順眼？
招誰惹誰了這是？
血神分身無奈的搖了搖頭，本來這次他都準備將那大黑魔角蟒的牙齒鍛造成聖級兵器，但是看這架勢，想想還是算了。
畢竟不是在人族那邊，不能太過肆無忌憚的展現天賦。
現在最主要的還是迴到戰場，並且借助這血子的身份搞一些事，看看能不能坑死一些黑暗種的天才？
血神分身目光閃爍，內心暗暗思索著接下來的行動方向。
尤菲莉亞聽到血羅莎的冷嘲熱諷，頓時氣的咬牙切齒，在心底暗罵了一聲。
血羅莎見對方無言以對，不禁得意一笑。
遠處，血帕克望著兩女所去的方向，不禁搖了搖頭，自語道：“隻恨自己不是美女啊！”
它雖然不知道那兩位美女和血子之間的關係，但用腳指頭想都知道，她們一定不會放過血子這根金大腿。
想想自己整日如履薄冰，還不如那兩個美女活的蕭灑自在，真是生錯了性別。
它要是個美女，少說也混的比現在好十倍啊。
兩女在煉丹室門外停下，依舊爭鋒相對，誰看誰都不順眼。
尤菲莉亞已經從這血羅莎身上感受到了一絲威脅，對方在血伊多聖者離開之後，仍然留了下來，便說明了一些問題。
對方肯定是衝著血子來的。
這女人太無恥了！
之前對血子冷嘲熱諷，現在居然還有臉留在這裏……對啊，冷嘲熱諷！
尤菲莉亞終於找迴了自己的優勢，被對方給氣暈了，差點自亂陣腳，她麵色恢複平靜，淡淡看著血羅莎，說道：“你以為自己留下來就能夠得到好處嗎？你把血子當成什麽人了？”
“我並非要想得到好處，隻不過是想要向血子道歉而已。”血羅莎道。
“嗤！這話你自己信嗎？”尤菲莉亞不屑的嗤笑道。
“信不信自然要看血子嘍。”血羅莎擺弄著自己豐腴的身姿，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說道。
“……呸！下作！”尤菲莉亞眼睛微微瞪大，沒想到對方如此無恥。
“你不也是如此嗎？”血羅莎不以為意的笑道。
身為美女這不是常規操作嗎？
尤菲莉亞一雙美眸眯起，冷冷盯著血羅莎，她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女人確實是一個難纏的角色。
而她唯一的優勢，就是比對方更早認識血子，並且已經建立了不錯的關係。
現在她必須要穩住不能犯錯，絕對不能讓對方有機可乘。
血羅莎見對方不說話，眼底也閃過一絲慎重，雖然她表麵上一副看不上對方的樣子，但這血妖姬的美豔之名能夠與她相比，自然也不能等閑視之，對方的威脅很大。
她能不能在血子那裏扭轉印象，恐怕此女會是最大的阻礙。
畢竟對方占據了先手。
……
煉丹室內，血神分身站在丹爐麵前，微微鬆了口氣，而後旁邊空間微微波動，一道身影踏出。
赫然正是王騰本尊。
原來在那些魔尊級降臨之前，他就已經離開了血神分身的身體，將吞噬空間藏在了丹爐之中。
而寶庫之內偷來的所有寶物，自然也都在本尊這裏，不在血神分身身上。
那些魔尊級存在恐怕怎麽都想不到有人會藏在丹爐之中。
而那丹藥成丹之時宣泄而出的能量，正好造成了丹爐四周的空間出現細微的波動，以吞噬空間的隱蔽性，藏在丹爐之中，就算是魔尊級也發現不了。
這麽做不過是為了保險起見，其實就算將吞噬空間藏在血神分身體內，那血格納魔尊也未必能夠發現什麽。
吞噬空間乃是虛無吞獸的特殊天賦神通，可以藏身於身體之內的任何一個地方，並且可大可小，入口可以小到幾乎看不見，除了其本身之外，別人想要找到吞噬空間的入口，太難太難。
總而言之，這一關，血神分身算是通過了。
此刻，血神分身和王騰本體對視了一眼，微微一笑，隨後本體便消失在了原地。
血神分身沒有急著出門，既然說是要吸收感悟，那就吸收一番感悟好了，做戲要做足。
於是他盤膝而坐，迴顧之前自己煉丹的感悟。
這次煉製兩顆聖級二劫丹藥，並且藥力都達到十成，還是有所得的。
以後同時煉製兩顆丹藥就輕鬆多了。
聖級丹藥畢竟不像宗師級丹藥，能夠煉製兩顆已經算是很了不起了，等更加熟練以後，可以嚐試同時煉製三顆。
如果讓血伊多聖者知道他在想什麽，估計眼睛都要瞪出來。
兩顆還不夠，居然還想同時煉製三顆，你怎麽不上天。
不多時，血神分身吸收完感悟，起身徑直朝著外麵行去。
轟！
在一陣轟鳴聲中，煉丹室大門隨之打開，尤菲莉亞和血羅莎兩人表情同時一震，朝著大門看去。
“出來了！”
兩女的目光同時落在了大門後麵走出的身影之上，立刻迎了上去。
“血子殿下！”
兩道嬌柔嫵媚的聲音頓時響起。
一時間，血神分身有些發愣，感覺自己似乎落入了某個女妖精巢穴中。
雖然隻有兩隻女妖精但此前不是隻有一隻嗎？
他的目光從尤菲莉亞身上掃過，而後落在了血羅莎身上，眉毛一挑。
這個女人怎麽也在這裏？
而且這幅欲拒還迎的表情是怎麽迴事？
這真的是那個血刹魔姬？
他立刻看向尤菲莉亞，用眼神詢問對方——這怎麽迴事？
“這個女人發/騷！”尤菲莉亞給了他一個眼神。
“哦~懂了！”血神分身迴了個眼神。
“……”血羅莎。
她突然覺得自己是個外人，根本無法插入他們的交流之中，頓感心好累。
不過在此之前她就已經預料到了這種情況，此刻也沒有氣餒，當即露出一個頗為動人的笑容，說道：“之前是我的不對，血子不會跟我一個女人計較吧？”
“何況也是血子搶了我的血木晶在先，還不能讓我有點怨氣嗎？”
“……”血神分身目光詭異的看著她。
“嗬嗬。”尤菲莉亞冷冷一笑，說道：“如此前倨後恭，怕是有所圖謀啊。”
血羅莎唿吸一滯，內心深吸了口氣，看著血神分身，誠懇的說道：“我不過是見血子不但武道天賦了得，如今更是展現出強大的丹道造詣，再無爭勝之心，想要與血子握手言和罷了，莫非這也不行？”
這女人無疑很聰明，知道說謊沒有任何用處，反而容易讓人心生反感，不如直接說實話。
畢竟對於血族而言，臣服於強者的天賦和實力之下，並非什麽丟人的事情。
血神分身眼中露出一絲詫異，沒想到這血羅莎當真是拿得起放得下，難怪能夠成為中位魔皇級當中的絕頂天才。
她這種天才，若不是運氣太差，未來的發展未必就會比尤菲莉亞差。
尤菲莉亞的眼神也變了，看向血羅莎的目光充滿了忌憚，這個女人果然可怕，大敵啊。
“血子殿下，你可不能輕易相信她，她絕對是有所求的，沒準就是想要讓你幫忙煉製聖級丹藥，你不知道，血伊多聖者為她煉製的聖級二劫丹藥失敗了，她現在肯定是將希望寄托在了你的身上。”她立刻傳音道。
“哦？血伊多聖者煉製的丹藥失敗了？”血神分身微微一愣。
他的屬性氣泡大多都是從血伊多聖者身上薅羊毛薅下來的，如今對方失敗了，他卻煉製出了聖級二劫丹藥，這……
雖然不可否認，他的丹道造詣確實比對方更為紮實，基礎根本不是一般的聖級煉丹師可比，當初剛剛晉入聖級，他便可借助外物將聖級一劫丹藥提升到二劫。
但他現在就有一種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的既視感。
幸好血伊多聖者不知道它自己被薅了羊毛，不然可能真的要慚愧至死了。
“是的。”尤菲莉亞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傳音道：“血伊多聖者失敗了，你的丹道造詣可比它還要厲害。”
“看來這血羅莎有點可憐啊，唯一的希望就這麽破滅了。”血神分身同情的看著血羅莎道。
“……可憐？”尤菲莉亞嘴角抽搐了一下。
“咳咳，就算可憐，與我也沒有關係嘛。”血神分身幹咳道。
尤菲莉亞臉上頓時露出一絲好看的笑容，一雙美眸都笑眯了起來。
血神分身看著血羅莎，緩緩說道：“好了，你想握手言和，我自然也不會再與你為敵，以後好自為之吧。”
說完，便帶著尤菲莉亞，越過對方，朝著外麵行去。
“……”血羅莎聽到對方的話語，心中剛剛升起一絲喜悅，但聽到最後好自為之四個字時，俏臉之上的表情頓時僵硬了下來：“不是，然後呢？就這？”
“好自為之，哈哈哈……”尤菲莉亞對著她傳音道。
血羅莎氣的嬌軀亂顫，唿吸都亂了幾分，但她不甘心就此放棄，立刻追了上去，嫵媚的笑道：“那妾身就多謝血子殿下大人有大量了。”
“好說！”血神分身瞥了她一眼，笑嗬嗬道。
他現在就是不拒絕，不負責，你說什麽就是什麽。
“狗皮膏藥！”尤菲莉亞輕哼道。
血羅莎卻不理會她，自顧自的在血神分身旁邊說著話，也不在意血神分身是否迴應她，大有一副自來熟的氣勢。
血神分身十分驚訝，這血羅莎還有這樣的一麵？
果然麵對女人都要來硬的麽？
你越硬，她越軟！
尤菲莉亞恨的牙癢癢，但卻對這血羅莎無可奈何，總不能強製趕走對方，不說血羅莎會不會走到時候血子見她自作主張，估計心中也會不快，那她豈不是自作聰明。
到了外麵，血帕克早已等待多時，立刻狗腿的迎了上來：“血子殿下！”
“你怎麽在這裏？”血神分身奇怪的問道。
“當然是來恭送血子殿下的。”血帕克笑嗬嗬道。
“……”血神分身無語的看了他一眼，說道：“那我可真是謝謝你。”
“不用！不用！”血帕克連連擺手，說道：“血子殿下以後駕臨此地，可以直接來找小人，小人必定會為血子殿下準備最適合的煉丹之地。”
“嗬嗬，有心了。”血神分身拍了拍它的肩膀。
“應該的！應該的！”血帕克點頭哈腰的說道：“那我就不打擾血子殿下了，血子殿下慢走。”
血神分身擺了擺手，轉身對尤菲莉亞和血羅莎道：“我要迴血子殿了，你們也迴去吧。”
“好！”尤菲莉亞看了血羅莎一眼，點頭說道：“算算時間，明日應該就是出戰集結之日了，你也該迴去好好準備一下。”
“明日就是出戰集結之日。”血神分身心頭一震。
“是的。”尤菲莉亞點了點頭。
“好，多謝了。”血神分身思緒飄遠，道了一聲謝，便化作流光，消失在了原地。
尤菲莉亞看了血羅莎一眼，麵色平淡，也隨之衝向天空。
“他們要前去參戰。”血羅莎望著兩人離開的背影，目光微微閃爍，嘴角露出一絲笑意，腳下踏出了一步，瞬間朝著另一個方向飛去。
血神分身迴到血子殿之後，沒有急著迴修煉室，而是在大廳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血傀儡很自覺的倒上一杯猩紅色的美酒，恭敬的站在他的身旁。
血神分身輕輕抿了一口美酒，閉上眼睛迴憶此前種種，將所有事情都理了一遍。
血煞魔尊，血格納魔尊……這兩個都是他目前的敵人。
礙於他的血子身份，對方應該不會親自動手，但難保不會派出上位魔皇級當中的強者。
尤其是上位魔皇級五層以上的存在，那絕對不是他現在可以抗衡的。
還是得小心一點。
對了，還有一個血殘魔尊，對方去了前線戰場，現在他也要去前線，到時候沒準會碰到。
“嘖，我怎麽盡得罪一些魔尊級存在？”血神分身摸了摸下巴，總覺得哪裏有點不對。
他一向很安分守己，從不主動招惹麻煩，怎麽這些麻煩就一個個找上門來了。
而且對他一個中位魔皇級，怎麽老是有魔尊級看他不順眼？
招誰惹誰了這是？
血神分身無奈的搖了搖頭，本來這次他都準備將那大黑魔角蟒的牙齒鍛造成聖級兵器，但是看這架勢，想想還是算了。
畢竟不是在人族那邊，不能太過肆無忌憚的展現天賦。
現在最主要的還是迴到戰場，並且借助這血子的身份搞一些事，看看能不能坑死一些黑暗種的天才？
血神分身目光閃爍，內心暗暗思索著接下來的行動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