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無能的毛病又犯了……


    最近幾章可能會顯得比較平淡,海爾正處於低迷期,算是過度章節吧,也為了把自以為該交代的交代一下,希望不會讓筒子們感覺無聊t_t


    我會盡量加快進度的


    ***


    魔藥課結束以後就到了用餐時間,德姆斯特朗的午餐時間比霍格沃茨寬裕很多,從十二點開始一直持續到兩點,足足兩個小時。韋斯萊家的弗雷德和喬治曾有過這方麵抱怨,在霍格沃茨吃中飯就跟打仗一樣,學校隻給出一個小時的富餘,多數情況下你隻能盲目地使勁往嘴巴裏塞你能夠咽下去的一切食物,因為你還得從這一小時裏盡可能扣出更多的時間做其它事情。很多學生必須滿打滿算地利用這一小時把昨晚或者早餐時沒能寫完的作業補完整。如果下午的課堂距離比較遠,你甚至還要從這可憐巴巴的一小時裏再扣除跑教室花費的時間……總之,霍格沃茨的午餐是每天最忙碌的時間段,好像每個學生都在滾車軲轆似的疲於奔命。


    德姆斯特朗在這方麵就顯得鬆快得多。有些學生甚至每星期會勻出一兩天讓家養小精靈給自己開家鄉菜小灶,特權模式在這間學校也是屢見不鮮,大家都習以為常了。


    吃飯前,海姆達爾特別光顧了一下校醫院,這還是他進校以來第一次主動光臨。魁地奇校隊的成員是校醫院的常客,尤其是身為找球手的威克多和作為守門員的鄧肯,更是隔三差五要來上一趟。


    因為斯諾的本職工作就和魁地奇有關,海姆達爾對這項古老而曆久彌堅的運動略知一二。


    從他個人的認知角度來看,魁地奇是一項野蠻彪悍的運動,除了鬼飛球和金色飛賊的記分規則需要恪守,其他約束基本無視。撞傷、摔傷、蹭傷,被遊走球擊中等等危險隱患伺機而動,暈了疼了跌了自認倒黴。什麽友誼第一比賽第二,放到魁地奇賽場上就是廢話。沒有金剛鑽別攬瓷器活,凡是上場比賽的選手都有相當的覺悟。


    魁地奇從古至今崇尚的準則是:不要問比分為何被反超走,金色飛賊這個球你有沒有。


    有時想來“人以群分物以類聚”這句話確實有道路,和海姆達爾比較熟悉親近的師兄好像都和魁地奇有關聯。威克多、貝爾尼克、鄧肯……就連vk團長埃德蒙也拖著千絲萬縷的幹係。


    想到這裏,他癟癟嘴,推門走進校醫院。


    德姆斯特朗的校醫院位處9號溫室邊沿的凸起狀花房內,是一座底層架高的玻璃房子。遠遠看去,整間醫院呈圓頂氣泡狀,像一個鼓起的大泡泡垂掛在9號溫室側緣。校醫院內部空間充裕、病床較多,可同時容納二十六名學生臨床救治。雖然德姆斯特朗本身所處地理環境不盡如人意,天氣總是忽明忽陰沒個準信,校醫院卻一年365天保持充足的光線。不管暮色四合還是曉日初升,它都會亮著璀璨卻溫和的燈火,有如一盞不滅的指路夜燈,透過晶瑩剔透的玻璃牆釋放出蘊而不散的明亮光芒。


    校醫是一個叫福萊特先生的矮胖老頭。海姆達爾不知道福萊特是他的姓還是名,學校裏的老師和學生都這麽叫他,好像也沒人在乎準確答案,久而久之習慣成自然。福萊特先生成了眾所周知的官方叫法。好在他本人並不在意,總是樂嗬嗬一派樂天模樣,可能就因為他與世無爭的隨和態度,往屆德姆斯特朗最受歡迎教職員工榜單裏他總能拔得頭籌。


    “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嗎?”穿過擺放病床的房間,可以看見正對房門的牆壁前的福萊特先生,他正背對海姆達爾站在一個擺滿各類藥劑的白色櫃子前。


    海姆達爾說:“先生,我需要一些效果不錯的治療外傷的藥劑。”


    福萊特聽言轉過身來,那雙圓滾滾的眼睛陡然一瞠,似乎十分驚訝。視線掃過大約半分鍾時,向來寧靜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淩厲,但轉瞬即逝。


    “隻要外傷藥劑?”


    海姆達爾麵不改色地頷首,“是的,先生,隻要外傷藥劑。”


    “試試這個。”福萊特先生伸手從櫃子上層拿下一隻巴掌大的瓷瓶,邁動肥腿遲緩地走到海姆達爾跟前,一邊遞送過去一邊道,“這是新調配出來的傷藥,我想應該還不錯,主要針對各種外物刮傷以及……動物傷害。”


    海姆達爾眉頭一跳,不動聲色地收了下來,並道了謝。


    福萊特先生肥胖的圓臉上漾起一個叫人倍感安心的笑容,“年輕人應該好好保重自己,學習是你們的使命,讓自己健健康康的一樣是你們應該去做的。”


    海姆達爾默默點頭。多說多錯的道理他還是知道的,尤其是麵對眼睛毒辣的醫師時更應該裝聾作啞。


    福萊特先生好像還挺滿意他的合作態度,於是慈愛地建議:“剛下課還沒吃飯吧,趕緊去吧,別耽誤了上課時間。”


    海姆達爾十分乖順地再次道謝,把藥瓶子塞迴校服口袋裏,下樓離開了校醫院。


    在去餐廳路上時拐了下男生洗手間,對著獨立式台盆上附帶的螺紋框鏡子在臉上抹了點傷藥。這瓶傷藥散發著淡淡的米蘭花的香味,但是仔細嗅聞下去就會發現香芬是為了掩藏後麵似薄荷非薄荷的更加濃烈的氣味……海姆達爾嗅了半天,琢磨了半天,最終因才學有限不得不放棄。


    如果僅僅聞一聞就能得出配方來,他也不用眼巴巴跑到校醫院討藥了。


    ***


    海姆達爾走進餐廳時迎麵撞上已經用餐完畢正走出餐廳的勞拉·曼科教授,心裏頓時產生一種做錯事被當場就擒的心虛感。事實上他確實犯了錯誤,身為一名學生,新學期頭一堂就不去上這件事本身就是罪大惡極的。


    海姆達爾不敢亂動,眼珠子甚至不敢隨意亂瞟,他正被他自己折磨著。想逃開,但又想主動上去承認錯誤。就在他騎虎難下之時,曼科教授視若無睹般從他身邊走過,連停都沒停一下,步子都不帶頓一頓的。


    這樣的情況讓海姆達爾愈發糾結了。就在他不知道該鬆口氣還是該狠狠唾罵自己時,步履穩健的曼科教授卻突然停了一停。


    “斯圖魯鬆先生。”


    海姆達爾心頭一跳,倏然轉身:“教授。”聲音聽起來格外低聲下氣,他沒說“什麽事”而是直接應承話語,就表明他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有了知錯的覺悟。


    勞拉·曼科挑了挑眉,清秀的鵝蛋臉上看不出喜怒,眼神也是波瀾不驚的:“課後作業一定要按時完成,請在明天早上九點鍾之前交上來。”


    海姆達爾楞了一下,當發覺對方正看著他等待他的迴答時,他趕緊點頭應聲,“是的,教授。”


    曼科教授不鹹不淡地抿抿嘴,什麽表示都沒有便轉身離開了。


    海姆達爾訕訕地摸摸鼻子,暗暗苦笑,教授應該是生氣的吧?!姑且不論那場詭異的人獸大對決到底是怎麽迴事,光是有逃課的*並且確實付諸了行動這點上來看,作為傳播知識的老師她有權利生氣,自己的行為是對她的一種不尊重……


    越想越沮喪,越想越鬱悶,越想越愧疚。有那麽一刻,海姆達爾真希望老天劈一道雷下來炸死他算了。


    沉浸在自我唾棄中的海姆達爾察覺不到匯聚周身的追隨目光,除了一年級,其他各年級都有人向他投射注目禮,隻是很可惜被關注者本身無視掉了,以至於形形色色或抑或揚的視線全部打了水漂落了空。


    萊昂·布魯萊格是整個一年級裏率先發現他的變化的人,應該這麽說,除了他別的人根本不會花那心思。作為017的住戶,他有權利和責任關注自己的室友,萊昂是這麽告訴自己的。


    如果說今天早上上課之前海姆達爾·斯圖魯鬆還是一個不懂得內斂為何物的棱角分明的大少爺,那麽眼前的海姆達爾·斯圖魯鬆就是一個內斂得有點發蔫的家養小精靈……這個比喻或許有些誇張,卻很說明問題。


    不過一個上午,不對,不過一堂魔法史,他遭遇了什麽?遇到不能解決的棘手問題了?還是碰到某種令他倍受打擊的事情了?


    “我臉上開花了嗎?”海姆達爾問得十分無奈。或許任何人接到他這種類似開腸破肚的解剖眼神都會心裏發毛,後脊梁發疼。


    萊昂神情自若地收迴視線,轉而對付起盤子裏的雜燴肉丸。


    沒什麽胃口,簡單吃了幾口蔬菜餅,喝了幾口熱湯,海姆達爾便推開了盤子,騰出桌前的空間。他二人此刻正坐在中央長桌上,左側是萊昂,右側離他最近的一位同學與他隔著約7米的距離,空間完全足夠。


    海姆達爾拿出早上收到的信件,一一打開看了起來。除了來自英國的諸多朋友家人的問候,還有好幾封《唱唱反調》的讀者來信。這些信件他已經不是第一次收到,自從在該刊物上擔任撰稿人發表文章之日起,就陸陸續續接到不少讀者反饋信件。基於盧娜·洛夫古德小姐貫徹始終的“撰稿人一定要保持神秘莫測的做派”這個無厘頭的信念,讀者來信皆經《唱唱反調》編輯部轉發。這使得時間上出現了錯層,他無法即時收件即時迴複。好在《唱唱反調》的發行日期一向飄渺不定,對讀者群也從沒有媒體工作者所應該具備的責任心,因而海姆達爾也樂得跟著裝聾作啞瞎混。


    剛拆開第一封,他就吃了一驚。這位讀者雖然不是老朋友,卻是一個多月來同自己通信頻率最多的一位。第一次接到他的信是在暑假第五個星期的星期二,海姆達爾記得很清楚,因為那天早上他去朗讀俄國詩歌時,那個始終三緘其口、喜歡在凍死人的氣溫下賞雪的白發老頭在他將要離開時十分突兀地開了尊口,這是他用俄語說“謝謝”以來的第二次發言,依然操持俄語,依然平淡地聽不出情緒。


    他當時說了什麽?海姆達爾蹙著眉心低頭想了一下——


    “你最不喜歡哪門課?”


    自己想也不想地迴答:“魔法史。”


    ……


    拿信手陡然頹了下去,信掉迴桌麵,海姆達爾視而不見,瞠目直視桌麵上的殘羹剩飯,思慮片刻,他猛然低低長吟一聲,愁眉苦臉地趴在桌麵上。


    不能多想,越想越頭疼,越頭疼就越混亂。


    算了算了,看信看信。


    阿q地暗示催眠自己,他重振精神再度拿起了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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