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吃蠍


    好不容易抓住了紫蠍,張軍迴到北極後,把季玟送迴她的住處,就來到白鵝飯店,因為已經過了飯時,周雪鵝迴家料理家務去了,隻剩下李緒輝在這留守。


    進了飯店,李緒輝說道:“挺快啊,拿出來看看什麽樣。”他們誰也沒看見這東西長的什麽樣,還有一點,李緒輝也有自己的想法,如果張軍的元氣真的讓這紫蠍給補足了,那以後再有機會他也抓幾隻來,把自己也補補,——要不說最聰明的其實是那些看上去很哥們的哥們。


    一隻細鐵絲網做的夾子,裏邊放著一隻活的紫蠍,張軍說道:


    “拿出來不好弄了,要看就在外邊看吧。在平安都沒敢動它,等會看看怎麽弄才好,別放出來再咬了人。”他可是讓這種小動物折騰苦了。


    李緒輝提起夾子,放在電燈下仔細看這個讓張軍大傷元氣的紫蠍:的確,它的渾身通紫,兩支長須可隨意調轉方向,還可以自由卷曲,十六隻爪子分成八對分列左右,看樣子也還不到一兩重,十多厘米長,軀幹的直徑應該有二厘米,在夾子裏邊四處尋找出口,東爬西爬地還不知道自己就要讓人放血了。


    張軍來到廚房,找了個盆兒,又找了根繩子,一頭拴在篷頂,又拿出準備好了的一小段鐵絲,還有鉗子等行兇工具,李緒輝把鐵夾子提了過來,說道:


    “用不用戴副手套什麽的,挺嚇人的啊!”


    “不用,加點小心應該沒事兒。”張軍經常抓蛇啊鳥啊什麽,很是有一套,他已經想好了:先用鉗子從打開的小口伸進去,鉗住紫蠍的一端,然後抻出來,再用另一個鉗子鉗住另一端,用鐵絲係好一端,吊起來,拉直紫蠍,就可以放血了。


    張軍要手刃仇敵,多少天來讓他日思夜想的仇敵!當然,不一定是這隻,但至少是它的同胞。


    他小心翼翼地把鉗子伸進了夾子,李緒輝在旁邊也目不轉睛地盯著,他已經把鐵絲拿在手裏準備係紫蠍的一端。很快,張軍就用左手的鉗子抓住了紫蠍的尾端,這是最好的一端,因為這樣可以從頭部放血,能把血放得幹淨些。包括紫蠍在內的六隻眼睛盯著鉗子一點一點的向外移動,紫蠍因為被鉗住了,身子隻能做有限的轉動,在快要出夾子的時候已經象死了一般不動了,張軍說道:


    “小樣的,你倒是咬啊,這迴看誰厲害。”


    說完,他就用右手的另一隻鉗子去鉗紫蠍的頭部,這時,說時遲那時快,隻見紫蠍突然伸長了身子,變得約有原來的三倍長,閃電般咬住了張軍的右手腕裏側,同時因為紫蠍伸長過後又要很快縮迴原狀,掙斷了尾部,隻聽張軍“啊”的一聲大叫,扔了右手的鉗子,把左手的鉗子的紫蠍尾部放掉,想去鉗住紫蠍的頭,這時,隻見紫蠍從尾部開始出血,因為紫蠍的嘴已經咬住了他的右手腕,張軍並不慌亂,他畢竟是特警出身的,比這還危險的時候都有過,所以他很鎮定地扔了左手的鉗子,用左手拾起紫蠍的尾部,抬起雙手,用嘴含住了紫蠍的尾部,吸起了紫蠍的鮮血!


    這一幕把個李緒輝看得目瞪口呆,不過他知道,喝紫蠍的血才能補元氣,可是這種喝法他從來沒見過—-這也看出張軍的應急能力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敵的。


    開始的時候,張軍的右手腕紅腫加劇,當張軍吸了蠍血之後,片刻功夫,紅腫已經不再增加,隻能感覺到傷口的疼痛。


    紫蠍咬住張軍也是吸血,張軍又吸紫蠍的血,不過還是張軍的馬力大得很多很多,紫蠍的顏色越來越淺,十多分鍾以後,直到僅僅有普通的肉皮色,終於,紫蠍的頭部從張軍的手腕上掉了下來,他嘴裏叼著紫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蠍子也掉了下來,張軍大聲喘著粗氣不止。李緒輝這才緩過神兒來,把死蠍用鉗子鉗住了,放迴鐵夾子裏,係好,又收拾了一下廚房,張軍已經喘息平穩,被李緒輝扶進大廳,坐了下來,看傷口,已經消了腫,隻是有些疼痛,好在傷口不大,已經止住了血,李緒輝倒了一杯涼開水,張軍接過,喝了幾小口,也有點後怕地說道:


    “好玄好玄,好玄又讓它傷了元氣。”


    “是挺嚇人的,這迴好了,你可以恢複元氣了。”


    “但願吧,不知道什麽時候能見效。”張軍說完,起身又去廚房,洗了洗臉和手,整理了一下著裝,進了一個雅間,李緒輝簡單拾掇了點小菜,二人又邊吃邊聊了一陣,張軍開車把李緒輝送迴家,自己也迴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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