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七]選秀


    漢沙兩國,由於是鄰居,曆史上雖然也有過吵吵鬧鬧甚至大規模的動手行為,但是最近一百年來卻一直修好,兩國有著非同一般的情誼。可是親兄弟也還明算帳,雙方在對方都有大量的諜報人員,對對方的政治,軍事,經濟,社情等各領域進行“了解”,當然,這也是正常的事,隻要不做出傷害朋友的事,對朋友了解一下也無可厚非。


    聯動組在沙國的諜報工作,範圍主要在夷拉斯,覆蓋與樟木山相對的大片地區,由於長期的經營,對該地區已經是了如指掌,而沙國對漢國的諜報工作就顯得有些混亂不堪沒條太紊,這主要“歸功”於其政治局勢的不穩定,國家高層領導頻繁更迭,上層建築岌岌可危,加之其民族,宗教等曆史深層次原因,“群雄並起”,政治家們明爭暗鬥,事實上沙國已經處於“ 內亂”的邊緣,亂世出英雄,沒有一個力挽狂瀾的中流砥柱式的英雄出現,沙國將分崩離析!就象一個病重的人,已經沒心思考慮鄰家女孩要嫁誰了。諜報工種是一個連續性很強的工種,一旦中斷,再行恢複就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了。


    漢國駐沙國夷拉斯市領事館,坐落在該市郊區市政花園的旁邊,其中一領事的助手就是聯動組國際組成員,工作名叫“周日”,總管夷拉斯地區的社情。周日的“手下”,分別取名周一周二周三周四周五周六,其中最值得一提的是,金粉虎的老大伊夫的前妻就是周五,是周日的前任發展的最為成功的下線。後來周五在一次車禍中受了重傷,伊夫雖然也努力求醫,但終歸迴天無術,成為漢國諜報界的一大遺憾。


    科娃,是聯動組國際組意欲收編的人。她的家在這個特大型國家另一端的可沃,可沃距離沙國國都很近,距離夷拉斯卻很是遙遠,坐火車要十多天。其家爹對漢國有一定的感情,年輕時還在漢國留過學,又曾與漢國的一個同學相戀,後來因為漢國的一場聲勢浩大的反沙運動,棒打了鴛鴦。迴到沙國後,科娃的家爹仍對漢國的戀人思念不已,但終歸沒能重逢。後來漢沙恢複友好,深受家爹教誨的科娃,也在漢國留學並找到了家爹的以前漢國戀人,但是畢竟時過境遷,一切都隻能迴味而不能再嚐了。科娃留學畢業後迴到沙國,找到了不錯的工作,後來因為婚姻失敗,對重組家庭失去信心,生活有些墮落,報複性地摧毀了多個家庭並使當事男友人財兩空,致使科娃甚至遭到了追殺,所以她遠逃到了夷拉斯,因其沒有工作,就臨時傍上了老五得倫。在夷拉斯,有很多的漢國人,且有相當一部分都是沙國的國民了。因為科娃的漢國情節,讓她有很多的漢國人朋友。在一次意外溺水時,一個漢國朋友奮力救起了她,更是讓她對漢國朋友別有“情意”。最為重要的是,她現在是老五的女友。這一點是相當有利的條件。


    周日決定得用她對漢國人的好感來接近科娃。當然不會是他自己出麵。


    [五八]幫忙


    大爽答應了張軍幫忙抓紫蠍,就開始準備工具和餌料。他從地方老鄉那裏借來了夾子,可是沒有網,是往死裏夾的。他請教了一個明白人,說要是想打活的,就得調整餌距,讓獵物完全進夾,在夾子上編好網兜,就可以了,這倒不是難事,沒什麽大不了的,讓大爽犯難的是餌料,不太好找。哪有賣動物的生殖器官的啊?就是有也不好意思去買啊。思來想去,還是有了主意:先去打個野物,不就有了?所以他就趁白天休息時請了假,隨連隊巡邏組去碰運氣。還真行,一頭野豬不幸遇難,老天還算幫了大爽的忙,給他送來的真是一頭公豬。可是大爽不好意思當著戰友的麵整那玩意啊。迴到連隊後,他就留意那個生殖器官的下落,還行,炊事班的夥計還沒把那個重要部件扔得太遠。找了個機會,大爽就把餌料又“偷”了迴來,取下一小塊,其餘的裝在飯盒裏,放進炊事班的冰櫃中,美其名曰“吃剩下的”。


    一切準備妥當,晚上的行動中,這個夾子也成了“裝備”被放進了大爽的挎包裏。


    一連數次的行動,讓大爽很是失望。期間還多次調整戰略戰術,都白搭了功夫。張軍很是氣餒,想放棄。可是大爽卻抓得出了癮,信誓旦旦地說肯定會抓一隻來,因為在借夾子時聽有個獵人說真的有這種東西,可是沒聽說過用什麽方法才能抓住。


    [五九]自思


    晚上,李香菊睡不著,她的心越來越煩亂,看見張軍終於也在輾轉反側之後睡去,很是羨慕李穎,因為她還不諳世事,沒吃過禁果,不知道什麽叫心煩,多好啊!


    李香菊坐起來,慢慢地下了床,轉過張軍這邊,拉開床頭櫃的抽屜,拿出日記本和筆,返迴自己這邊,又坐在床上,翻開日記。她有心事的時候,不論是好的心情還是壞的心情,她都喜歡寫上幾筆。前一篇是在不久前張軍去平安時寫的,當時也是因為想了那事才寫的,這迴又是和這有關,不過這迴她是近乎絕望的“想”了。忽然,她發現老公和自己這種失去“性福”的結局是她自己造成的,原來,她有點迷信,說是擔心什麽就會發生什麽,而在前次的日記中,她是這樣寫的:


    “自思


    膚似雪,頸如鵝,指纖臂長腰比蛇。


    又久別,聚幾何,隻怕就此熬成婆。——白活?”


    多麽明顯的自咒啊!這不是自己咒念自己呢嗎?


    “天啊,我這是說的什麽話啊!”李香菊幾乎由心底喊出了聲。她明白了,是自己害了老公,也連累了自己。


    “哎!——”她長長地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她覺得是她對不起老公,她應該想辦法挽救迴來才對。可是已經說出了口的話,是不好再收迴的。她這種有點迷信的心裏來自於她媽媽的“靈感”,但是她畢竟是上了十多年學的唯物主義者,對這種唯心的迷信還是反對的。但是一些習慣還是融進了她的生活,當然都是“修好的”習慣,比如“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說壞話,遇壞人”等等。


    這迴自己說錯了話的靈驗報應,讓她心裏挺委屈:我不是故意的!——-她還以為自己是小姑娘呢!是啊,沒生孩子,雖然嫁人了,也不能算是“媳婦”。


    李香菊決定迴娘家一趟,因為她知道,這種事是有辦法挽救的,去問問媽媽就行了。


    女人,都有兩個家,娘家和婆家,同時也可以說,女人沒有家,因為這兩個家都在一定程度上把她當做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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