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離本能地反抗,想要把腿給並攏,但是他卻絲毫不給她掙紮地餘地,一手強行將她分開,另一隻手則趁虛而入。


    舒離以為自己早已習慣了這粗暴的侮辱,但是或許是因為昨夜留下的傷痕實在是太疼了,又或者昨夜他的露天侵犯,讓她難堪不已,此時想要又要被他再次入侵,心中有著說不出的難受。


    咬了咬下唇,她的手指緊緊地掐住了身下的床單,她等待著他接下來的狂風暴雨。


    江亦楓卻似乎沒有著急行動,反而挑亮了燈。


    房間裏原本隻亮著一個小台燈,此時他冷不丁的把屋內的光線調到最亮,光線刺地舒離眼睛生疼。


    同時被刺痛的還有那早已殘缺不堪的自尊。


    江亦楓掰開她的腿,似乎很仔細地在打量著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在這明亮的燈光之下,反反複複地撥弄著她,她的身體就如同一件正在接受質量檢查的物品,被他灼灼的目光仔細審視,她感到不自在極了。


    “把燈關上。”舒離終於忍不住出聲。


    “害羞了?”他輕輕一笑,手指忽然鑽入。


    舒離緊張地下意識地就弓起了身子,卻發現他並未深探,隻是停留在了淺淺的外沿,手指觸摸的地方,一陣輕柔的冰涼之意,覆蓋在紅腫的傷口之上。


    舒離一怔,轉過頭來才看到他手邊的一管軟膏。


    心裏緊繃的弦忽然鬆懈了下來,她沒再掙紮,隻是默默的看著他。


    他低垂著眼簾,表情大概是嚴肅而認真的,她的目光從他微微扇動的睫毛一路向下,是他好看俊挺的鼻子,微微抿著的薄唇,性*感的下巴線條脖頸,俯下身子而露出的兩片胸肌。


    藥膏涼涼的,但是他的手指卻滾燙,揉搓在那敏*感的傷口上,他忽然抬起頭,雙眸清澈如湖水。


    “還疼麽?”他問。


    聲音那麽輕柔,聽得她心底的細弦被輕輕撥弄,身體在他的觸摸之下,竟有幾分羞澀了起來。


    舒離避開了他的目光,立馬遏製住了自己紛飛的思緒。


    疼麽,是他弄出的傷痕,現在問她疼麽,這不是好笑麽?


    “不疼,就算疼也跟你沒有關係。”她眉頭微微一蹙,不再看他,語氣冷淡。


    江亦楓心底狠狠一擰。


    在那樣隱蔽嬌柔地方的傷口,怎麽可能會不疼。


    他實在是……


    禽*獸不如。


    難怪她此時看他的神色,都帶著十足的厭惡,他又怎麽可能奢求她的原諒。


    聽到她的冷言冷語,江亦楓難得地沒有迴擊,隻是快速地上完了藥膏,把軟膏放在了床頭的櫃子上。


    “早晚各一次。”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明亮的燈光照在他秀美的臉上,舒離這才發現他的臉上泛著紅。


    因為給她上藥所以害羞了?


    怎麽想也不至於吧。


    舒離想著,也沒迴應江亦楓的話,默默地把衣服穿好。


    江亦楓扯了扯領口的扣子,舒離本以為他想換了衣服躺下,卻看他朝她望了一眼,伸手把燈關上,走了出去。


    門在他身後關上了,舒離暗暗地鬆了一口氣。


    想來昨夜之後,她身下一片狼藉,看得他沒有興致了吧。


    舒離冷冷一笑。


    時間還不到十點,舒離躺在床上,拿出手機刷網頁,看了不知多久,倦意襲來,剛想把手機放下,忽然手中一震,進來了個電話。


    號碼是陌生的,舒離猶豫了片刻,接了起來。


    “喂,舒小姐麽?”對方的聲音有些急。


    “我是。”舒離道。


    “我是段鳴軒啊,楓哥他,他還好麽?”


    舒離蹙了蹙眉頭,這個問題沒頭沒尾的,什麽好不好的。


    “他怎麽了麽?”舒離問。


    段鳴軒語氣有些詫異:“他發燒了,你不知道麽?”


    “發燒?”舒離下意識地重複了一遍,迴想起剛剛看到一臉殷紅,原來是發燒了啊。


    想起昨天夜裏的事,舒離暗暗冷笑。


    還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哎,我下午叫他去醫院他也不聽,他這個人特別喜歡死撐,我有點擔心他,他吃過藥了沒有?”


    “我……”舒離本想說不知道,卻想了想道:“我去看一下吧。”


    “舒小姐,拜托你多勸勸他,他總覺得自己是鐵人,不把生病當迴事,你可要好好看著他啊……”


    舒離被對方的喋喋不休吵得有點頭大,輕輕地按了按太陽穴,隻好答應:“嗯,我會看著他的。”


    “那就好,有你照顧他我就放心了。”


    舒離掛上電話,歎了口氣,從床上下來。


    不就是昨天晚上吹了點風麽,還就發燒了,這身體素質,還比不上她呢?


    舒離心中暗嘲,卻又忽然想起昨夜的熱水澡和薑湯,腳步忽然一頓。


    他對她想的還真是周到,可是他自己呢,如果沒記錯,在那之後,他有一個人在露台上站了許久。


    或許昨夜的事,他心裏也是不好受的吧。


    心中一種難以言喻的酸澀,在暗暗蔓延


    舒離推開了臥室的門,光著腳走了出去。


    走過長廊,看到書房的燈還在亮著,手輕輕一推,門就開了。


    江亦楓的人伏在書桌上,似乎睡著了。


    舒離眉頭一蹙,這家夥犯什麽毛病,要睡就到床上好好睡,都生病了還在裝模作樣工作什麽?


    喚了他幾聲,卻沒想到他毫無迴應。


    舒離走上前去,推了推他的肩膀,卻沒想到他一動也不動,舒離手中力道重了幾分,他的身子被她推得一晃,整個人就從椅子上滑了下去,摔在了地上。


    舒離心中一驚,連忙上去扶他,手觸碰在他的額頭之上,燙得她下意識地縮手。


    先前就覺得他體溫高的驚人,但是她還以為是那樁事的緣故,卻沒想到他真的燒得如此厲害。


    羅姐最近被江亦楓打發迴家睡覺了,現在別墅裏隻有他們兩人,舒離想要去找藥櫃,可剛剛想要站起身子,手腕卻被他一把扯住。


    “不許走。”


    也許是被摔醒了,他半眯著眼睛,迷迷糊糊地說著。


    “舒離,不要走。”


    不要和不許隻是一字之差。


    舒離微微一咬下唇。


    但是這一字之差,卻包含了什麽樣的意義。


    不是命令,而是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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