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聖純立刻出麵解釋了下,最後正色道:“這個家夥是倭國某科研機構的特工,潛伏在我身邊當我的助手已達數年之久。為的就是盜取我的研究成果。這件事情非同小可,你們快把他們抓起來。”


    七八個警察俱都麵色一變,竟然是倭國鬼子,都潛伏到校園裏來了,那還有什麽客氣的。二話不說,把他們統統都銬起來帶走了。


    林堅眉頭一皺,肅然說道:“王教授,你這傷勢非常嚴重。能夠撐到現在也算是你福大命大。不過,仍需馬上施救。否則,怕是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


    “林先生,聽小財迷說,你醫術不錯……”


    “還行,隻是需要個安靜的地方。王教授,你在學校裏有教師公寓吧?”


    “有的,西北方向二裏地,十三號教師公寓樓,九零六房間就是了。”


    林堅二話不說,左手抱緊王聖純,右手抱著洛士奇,健步如飛地往教師公寓樓走去。


    三人剛走,一株大樹後麵就走出了個老者,這老者個頭不高,但麵色紅潤,精神矍鑠,穿著身西裝革履,左手中撐著把雨傘,右手中拎著個小包,瞧著林堅的背影,眼中閃過兩道兇光。


    洛士奇似乎感應到了老者的目光,抬頭看了眼老者,趴在林堅耳邊,悄聲道:“哥哥,有個老頭眼神好兇,似乎對咱們不懷好意呢。”


    “不用管他,不過是個快要進棺材板的老頭子而已,翻不起浪花的。”


    洛士奇又看了老者一眼,收迴目光道:“好吧,小奇聽哥哥的。”


    老者眼瞧著林堅走遠了,就快步走到了個僻靜之處,從口袋裏掏出了部手機,撥通了個號碼,口中嘰裏呱啦說了通倭國語。


    如果翻譯成華夏語的話,大意就是:尊敬的高天會長,小西太郎行動失敗了。原本小西君就要成功,可是突然間出現了個年輕人,打傷了小西君,才導致他任務失敗。現在小西君已被當地警局的人抓走了。


    請會長指示,接下來要怎麽辦?滅了小西君?殺了那壞了咱們大事的年輕人?把研究成果奪迴來?必要的時候,可以調動騰城分會的人?是是,我竹內汶河保證完成任務,絕不會讓會長失望地。


    王聖純不但是位機械專家,還是位科研天才,正是因為滿心撲在科研上,故雖已二十多歲了,卻連場真正的戀愛都沒有談過,更遑論跟男生這麽親密接觸了。


    當被林堅抱住的時候,原本蒼白的麵孔,立刻布滿了紅暈,小心肝如鹿撞。唿吸著男人的氣息,讓她有種很特別的安全感,仿佛在這個男人懷裏,縱然天塌下來都不用怕。


    美女古井不波的心海,這會兒宛若投入了顆石子般,泛起了漣漪。平靜的心霎時淩亂了,有種道不明說不白,剪不斷理還亂的感覺。


    這種感覺很奇妙,讓她幾乎有種沉醉的眷戀。


    二裏地,以林堅的腳程,片刻既至。


    王聖純在騰城大學教學也有三年了,因為她頭上頂著“天才機械師”、“科研狂人”的光環,所以在整個教師公寓也算是位名人。


    隻是這位名人,平日裏性情孤僻,極難見到她跟男生在一起,更別提被男生抱著這麽親密了。所以在林堅抱著她乘坐電梯上樓的時候,凡是看到的無不感到驚訝。


    王聖純趴在林堅的懷裏懶得動彈,就算是有人給她打招唿,也隻是笑笑,多數的時候都是懶得理會。這純粹是性格使然,並不是她高傲。


    到了九樓,王聖純告訴林堅鑰匙在口袋裏,林堅摸索出了,“哢嚓”打開了門,走進了屋子裏。


    做為大學教授,學校裏給王聖純安排的公寓當然不錯,是兩室一廳的套房。


    林堅粗略看了下,大廳裏挺敞亮,隻是臥室裏卻有點淩亂,大概是平時疏於整理的緣故,床角堆積著不少花花綠綠的衣裳,有貼身內衣,也有外套啥的。


    其實,王聖純並不是懶惰,隻是平日裏忙於科研實驗,教學啥的,倒是忽略了這些生活小細節。


    林堅沒有過多地關注這些,直接把她放到**,就把小丫頭趕了出去,躊躇道:“王教授,因為要給你治傷的緣故,所以得把你的衣服脫下來。你看這……方便麽?”


    王聖純臉色布滿了紅暈,心裏一顫,都這個時候了,還說什麽方不方便,口中嬌嗔道:“趕緊給我治療傷勢要緊。還有,別叫我教授了,叫我聖純吧。”


    “好的,你也叫我阿堅吧。”


    這稱唿一改,無形中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那阿堅,麻煩你快動手吧,再不給我治傷傷勢,我感覺都快要死了。”


    “放心吧聖純,有我在,你會沒事的。”林堅說著話,小心翼翼地脫光了王聖純的衣服。


    隻見她雪白的胸口和小腹,赫然有兩個烏黑的掌印,四周的烏黑隱隱然還有蔓延的趨勢,而且掌印之中還各有個小傷口,咕咕流淌出漆黑如墨的血液。


    黑血散發著一股腥臭的味道,明顯帶有某種劇毒,看來觸目驚心!


    其實林堅早就聞到這種腥臭味道了,而且先前已用氣功暗自隔離了這種味道,要不然的話,普通人靠近王聖純聞到這種味道,都會熏個半死。


    “竟然是‘七蛇斷腸毒’。”林堅麵色一沉,暗中大罵,想不到倭國鬼子竟下這種毒手,此毒乃七種毒蛇毒液混合而成,如無獨門解藥,中者必死。這幫小鬼子狠毒如斯,真是該死!


    王聖純心裏一緊,急忙問道:“那……那我還有救麽?”


    林堅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之色,說到玩毒,小鬼子拍馬也趕不上咱老祖宗,當即安慰道:“這個聖純你就放心,區區之毒,對其他人來說,或許束手無策。但對我來說,不過是雕蟲小技爾。”


    王大美女神情一鬆,心裏沒來由的對林堅充滿了信任之感。


    林堅從口袋裏掏出枚散發著花香的藥丸,送到她唇邊輕笑道:“這枚‘百花朝露丸’是我以前在山上練功,無聊的時候鼓搗出來的玩意兒,擁有解毒奇效。你服下去,毒自然可解。”


    “百花朝露丸?”王聖純眼中充滿了好奇,不過還是毫不猶豫地張開了嘴巴。


    藥丸入口,即可融化。


    王聖純立刻感覺了股甜甜的花蜜味道,順著咽喉流入了腸胃之中,然後就好像喝了清腸茶似地,肚子裏“咕咕咕”一陣響動,弄得她麵紅耳赤,害羞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鑽下去。


    但不得不說,林堅這無聊的時候鼓搗出的玩意兒如同他說得那樣,對於解毒真的有奇效。


    隻片刻之間,王聖純胸口和小腹間的烏黑掌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消失了。


    大約過了十分鍾之後,烏黑完全消失了,甚至於就連流出的血液也變成了鮮豔的顏色,顯然劇毒已解。


    林堅又從口袋裏隨手拿出個小巧的瓷瓶,倒出了兩點藥粉,撒在了王聖純兩個傷口上,很快就止住了血。


    王聖純精神已好了很多,不由大為讚歎道:“阿堅,你這藥丸還真是神奇,難怪小財迷對你的醫術推崇備至。”


    林堅輕笑道:“雕蟲小技,實在是不值一提。聖純,你體內之毒雖已解,但內傷仍舊沒有好。所以我要動手……給你推宮過穴,疏通經絡,治療內傷。”


    王聖純看了林堅下,把頭埋在枕頭裏頭,羞澀地道:“反正我的……身體看都已被你看光了,你……你盡管動手吧。”


    於是,林堅兩手上下搓動了下,施展菩薩門獨門療傷秘法,當即給王聖純推宮過穴,拿捏氣血,疏通經絡起來。其間自然免不了一番曖昧十足的肢體接觸。


    王大美女身材、長相俱都沒得說。


    仔細看得話,隻見她生著張瑩潤的瓜子臉,小巧精致,鼻梁高挺,一對簡單畫眉的眼睛,哪怕隔著眼鏡,也能見到若秋鴻潭水似的光暈,解毒以後的皮膚就跟新鮮的嫩豆腐似的能擠出水來。


    且這美女十分**,被林堅上下推拿,整個身體不時一陣顫抖,小心肝卻是不爭氣地狂跳起來。


    林堅表麵上神情嚴肅,內心卻是心神激蕩,雄姿勃發。但好在他定力十足,很快收攝住了躁動的心。


    畢竟,現在還在為美女療傷,就算有啥想法,也不能表現出來。當然,林堅手上卻不客氣地楷足了油。


    須知,那枚百花朝露丸可是好東西,除了具有解毒奇效之外,還有美白養顏功效,說是價值千金都不為過。


    而且,為王聖純療傷,林堅也頗耗費了番功夫、精力。手頭上再不占點便宜,那豈不是虧大了。


    華夏迴生堂,是整個騰城市最為著名的一家私立醫院,當然伴隨著名氣的,收費也非常高昂,同樣的藥品,要比外麵的醫院售價高出四五倍。普通人在這裏自然看不起病。


    夏廷尉不是普通人,不說他老子夏武是東城紫氣區區委書記。就說邵萬裏那也是位狠角色。


    最主要的是人家有錢。所以盡管醫院收費高昂得離譜。但在聽說外甥受了重傷的時候,邵萬裏立刻聯係了這家醫院。


    診斷結果很快出來了:病人四肢粉碎性骨折,軟組織嚴重損壞,骨髓壞死。最要命的是第三條腿被爆了,簡單點說,就是成為了……太監。換句話說,這就是斷絕了老夏家的香火傳承。


    邵萬裏瞧著診斷結果,冷汗當時就從頭上流淌了下來。


    主治醫師為了讓病人家屬安心,說病人雖然傷得很重,但沒有生命危險,隻是目前需要用中藥長期調養。


    當然,最後還隱晦地說出了病人以後恐怕無法行房雲雲,讓病人家屬做好心理準備,不要再刺激病人,以免病人精神失常。


    除了夏廷尉之外,胡安恆和褚贏封的診斷結果也很快出來了。他們兩個人,胡安恆成了白癡。


    相比之下,褚贏封就比較幸運了,最起碼他的生命短期內是沒有問題。隻是丹田氣海破了,此後就隻能做個普通人了。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邵萬裏當然不敢隱瞞姐夫,所以在診斷結果出來以後,立刻給姐夫夏武打了電話。自然沒敢告訴他夏廷尉已成了太監,直說夏廷尉受了重傷,讓他趕緊過來。


    完了後,邵萬裏來到了精神萎靡的褚贏封病床前,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詢問了個遍。後者當然不敢隱瞞,可謂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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