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夜顛鸞倒鳳,雖是未真個兒銷魂,仲卿卿那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身體也給了楚城幕極大的滿足。


    吃過早餐,仲卿卿就和沈慈就在陳天悅的陪同下去找當地茶農收茶了。雖然這邊每年都有個博覽會,但是去那些地方拍茶,那純粹是嫌錢多了。


    楚城幕對於收茶沒啥興趣,嚴格說起來,若不是今生認識了仲卿卿,他對茶葉本身也沒多少興趣。所以大妞問他要不要1起去的時候,楚城幕猶豫了片刻,還是表示自己打算留在鎮上看看周遭的風光。


    大妞以為楚城幕是第1次來東山,倒也沒懷疑什麽,隻是叫他別像曼蔓那丫頭那般把自己搞丟了,就坐上了陳天悅的奔馳離開了山莊。


    在仲卿卿離開後,楚城幕就同樣離開了山莊,不過這次卻沒有苟東賜跟在他身邊。


    昨天下午楚城幕給劉根柱打過電話後,結果直到現在都沒有迴他1個電話,心裏隱約感覺不對勁的楚城幕找到苟東賜交代了1番,大個子就找莊子裏的司機借了那輛6巡,單獨驅車趕往了無錫。


    坐在外婆橋邊的堤岸上,楚城幕低頭給自己點了顆煙,看著外婆橋上那些年輕的男女正手挽手的拿著相機或是手機自拍,心裏卻靜靜的想著心事。


    1支煙沒抽完,在心裏糾結了好1會兒的楚城幕還是掏出了手機。


    既然答應了大妞要想辦法幫她拿下那棵老茶樹,那還是先查1查昨天那對男女的底細吧!


    隻是現在劉根柱聯係不上的話,擁有能力短期內跨省查人的人,在楚城幕的認知中,也就剩下那個煩人的羅時了。


    羅時的號碼楚城幕是找大妞要的,電話響了幾聲就接通了,對麵頓時傳來了1個很是暴躁的“喂!”


    “我是楚城幕。”聽到這聲滿是起床氣的“喂”,楚城幕抬頭看了看天色,這都幾點了,還在睡?


    “小姑父啊!你不陪著卿卿姑,給我打電話做什麽?”電話那頭的羅時1聽是楚城幕打過來的,頓時就翻身從床上坐了起來,大大的打了個哈欠,問道。隻是從她因為坐起身體而滑落的被子下,隱約能看出這丫頭似乎是裸睡的。


    “我打電話問問你什麽時候能到啊!我現在正在東山外婆橋這邊,有1說1,這邊的風景真不錯。”楚城幕叼著香煙,把頭靠到石製長椅旁的1棵柳樹上,懶洋洋的說道。


    “楚城幕,你是閑得沒事兒幹麽?大清早的打電話就是為了氣我?信不信我現在就去告訴我小姑,你和卿卿姑去外地玩了?”羅時1聽楚城幕那懶洋洋中帶著幾分調侃的語氣,頓時就暴跳如雷道。


    “嗬嗬,你要想打你就打唄!誰有功夫專門給你打電話氣你,我有事兒想麻煩你幫我查1下。”楚城幕笑了笑,不再逗電話那頭的小丫頭,迴答道。


    “查1下?查什麽?嘶,渝州這鬼天氣,怎麽下起雨來就沒完沒了的,真特麽冷!”羅時聞言,掀開了身上的被子,翻身從床上坐了起來,坐到床邊找尋自己的拖鞋,被子下的她,果然不著寸縷。


    “冷就開空調唄!你幫我查1下蘇州吳海區,1個叫做李靚的團支部書記,1個叫做唐柔的什麽主任,他倆是兩口子,你幫我查查他倆的底細,我有用。”楚城幕聞言,直起身,把已經完全燒完了的煙頭按滅在了1旁的垃圾桶上,迴答道。


    “你有用關我屁事,不查!”還不等找到拖鞋,被窗外飄進來的滿是濕氣的寒風吹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的羅時,忙幾下拿起了床頭的家居服,1邊蹦蹦跳跳的穿上,1邊迴答道。


    “也是你卿卿姑的事,愛查不查!”楚城幕迴答道。


    “你說兒豁!”電話那頭剛把衣服穿上的羅時打了個噴嚏,想都沒想就來了這麽1句。


    聽到這句久違的兒豁,卻不是從仲卿卿嘴裏說出,楚城幕不由樂了起來,說道:


    “嗬嗬嗬,你這才來渝州幾天,怎麽連這都會了?說起來,我發現你嘴裏的把子還不少,誰教你的?明明看起來挺淑女的,這1張嘴啊!誰聽誰知道。”


    羅時聞言,也不由跟著笑了起來,迴答道:


    “被你發現了啊?在國外的時候我都很注意的,不知為何迴了國內我就有點管不住。至於誰教我的,我在誰身邊長大的就是誰教我的唄!你忘了我曾爺爺是蜀州人?兒豁可不是你們渝州人特有的。”


    “還有別的事情嗎?你要是查別的省份的人我還費點勁,要是查江州的,我還真有個有點厲害的朋友在那邊。消息要得急不急?不急的話,我明天過來了親自告訴你,正好問問我卿卿姑有沒有這事兒。”


    楚城幕聞言,迴答道:“沒了,不咋急,你明天要過來?瑩星那邊安排好了?”


    羅時聞言笑了笑道:


    “有什麽好安排的,隻是聯絡了1下感情,王天麟沒定罪之前,下1步也沒法展開不是?我的存在,主要就是幫瑩星撐撐場子,保證王天麟的案子不會被其他人影響。好了,不和你說了,你這當哥的1走了之,這兩天可把我累壞了,我1會兒還得出門。”


    掛斷羅時的電話,楚城幕坐在原地伸了個懶腰,就打算迴山莊補個瞌睡,昨晚他可累壞了。閑散的時光似乎不太適合他,真當閑下來以後,他反而不知道該幹嘛。


    可還不等楚城幕站起身,1個穿著白色西裝的女人突然在他身旁坐了下來。


    女人嘴裏叼著1支細長的白色女士煙,衝身旁的大男生笑了笑,道:


    “借個火,方便麽?今天出門忘帶打火機了。”


    楚城幕聞言,不由側頭看了1眼在自己身旁坐下來的女人。


    明明這個女人在楚城幕的審美中,並不算特別好看,可就這麽1眼的功夫,卻突然給了他1種驚豔的感覺。


    在迴答女人的問題的之前,楚城幕借著掏1次性打火機的功夫,仔細的看了看這個突然借火的不速之客。


    女人裸穿著1件寬鬆的白色西裝,西裝的衣袖被挽到了手肘,細長的脖子上用金屬鏈係了1個小小的尾戒。從側麵看去,胸部幾乎沒有多少起伏,白色西裝很是貼合的直接蓋在了她的胸部上,讓人沒有絲毫遐想的餘地。


    單看女人的眼神,你會覺得她的年紀似乎過了3十,可仔細看她的皮膚狀態卻又感覺她才2十45。


    女人的眼睛不算特別大,但卻很精致,眼角微微往上挑,眼睫毛更是打理得1根根的翹起,再配合上她那對有些類似男人劍眉1般的眉毛,眉宇間給人1種不好打交道的冷傲感。


    女人的鼻梁高挺,鼻翼也不大,嘴唇的唇線很明顯,上嘴唇上還有1個小小的唇珠,上麵塗抹著普通女人不會經常用的朱紅色。仔細看來,女人的5官明明很是精致,可偏偏給人1種臉上留白太多了的感覺。


    女人似乎也注意到了自己這方麵的缺陷,把1邊的額發梳到了臉側,在視覺上讓她的臉部看起來並不會顯得太大。然而實際上她的臉可以稱作巴掌臉,隻是因為雙眼的位置太過靠上,才造成了這種視覺上的誤差。


    “謝謝!”女人接過了楚城幕手中遞過來的1次性打火機,低頭把香煙點上,嘴角卻不自覺的流露出幾絲玩味的表情,可等她再次抬起頭,又轉瞬間收斂了笑容,並把打火機還給了楚城幕。


    接過打火機,楚城幕卻沒有搭理身旁的女人,隻是微微點了點頭,就準備起身離開。這種借打火機的戲碼他前世見過不要太多,雖然這個女人看起來並不像那些夜場玩樂的女人,可他依然不打算和對方有過多的接觸。


    “我叫白鵠,不再坐坐了?楚總!”眼見楚城幕打算起身離開,剛剛點著了香煙的女人,翹起了2郎腿,1隻手肘撐在翹起的膝蓋上,頭也不抬的說道。


    聽聞女人對自己的稱唿,剛剛站起身的楚城幕眼神不由微微眯了眯,迴頭看了1眼女人因為紮著發髻而暴露在外的修長脖頸,輕聲說道:“我認識你?”


    自稱白鵠的女人聞言卻依然沒有轉過頭,隻是用夾著香煙的手指了指不遠處的雙層畫舫,迴答道:


    “你不認識我,但我認識你,那船是來接我的,再陪我坐坐,我送你1條消息!”


    楚城幕聞言,思索了片刻,重新在女人身旁坐下,看向了不遠處的雙層大船,這才注意到昨天自己和仲卿卿看到的那艘複古畫舫就是眼前這1艘。


    看到楚城幕坐了下來,依舊直視著前方的女人嘴角輕輕的勾了勾,正待說話,卻感覺自己的手機震動了起來,掏出來看了1眼,臉上不由露出了幾絲意外的神色。


    可看了1眼身旁坐著的大男生,女人又掛斷了電話,然後劈裏啪啦的按動著手機鍵盤,給對方迴了1條短信迴去。


    “沒話可說麽?那船動力很差,到這邊還需要點時間,不想聊聊?”白鵠收起了手機,這次不再把目光投向遠處的畫舫,而是轉過頭,看向了身旁的大男生,沒話找話道。


    “和陌生人沒什麽好說的,我隻是想看看你給我的消息是什麽,這並不會耽誤我多少功夫。”楚城幕聞言,微微搖了搖頭,卻不再看向身側的女人,迴答道。


    “嗬嗬,還挺有性格,我向你介紹過自己的名字了,我也知道你的名字,這也算陌生人麽?”白鵠這次直接側過了身子,依然保持著翹著2郎腿的姿勢,用夾著香煙的手托著下巴,笑著問道。


    楚城幕聞言,用眼睛的餘光看了1眼女人那雖然不見什麽起伏,卻也不算瘦削的胸膛,迴答道:


    “1個名字而已,能代表什麽?不過你父母給你取名字的時候,肯定是沒怎麽看曆史書。”


    “哦?怎麽說?”女人聞言,來了幾絲興趣,笑著問道。


    楚城幕聞言,目光依舊看著前方,笑道:


    “晉朝王嘉的《拾遺記·魏》中記載:‘武帝討董卓,夜行失馬,洪以其所乘馬上帝。其馬號曰白鵠。此馬走時,惟覺耳中風聲,足似不踐地’,你說這名字的寓意好麽?”


    “坐騎?”女人聞言微微怔了怔,似乎沒想到楚城幕繞這麽大個圈子就是為了罵自己1句,還偏偏罵得這麽文縐縐的,過了好1會兒才大笑出聲道:


    “哈哈哈,楚城幕,你對陌生人都這麽強的防備?你想惹我生氣?”


    “不過你說得沒錯,白鵠這名字確實不好聽,我自己也特別討厭。之前我有機會叫青鸞,我查了查資料,說那玩意兒也是坐騎,這才放棄了那個名字,合計白天鵝總不會中招了吧!結果今天才知道,原來有匹馬也叫白鵠。”


    楚城幕聞言,這才有些意外的看了身旁突然大笑出聲的女人1眼,輕聲說道:


    “不是父母給的?”


    白鵠聞言點了點頭,臉上不知為何露出了幾絲滿意的神色,笑著迴答道:


    “不是!有人喜歡這樣的名字,覺得這是屬於她的榮耀,可我卻不這麽想,從被改叫白鵠那天開始,我就無時無刻不想丟掉這個名字。看在你這麽懂我的份上,我可以再免費送你1條消息,或是迴答你1個問題。”


    楚城幕聞言,迴頭往山莊的方向看了1眼,道:“懂你?這從何說起?不過,夕樹院是給你留的?”


    白鵠聞言,似乎沒有料到楚城幕不假思索的問出了這麽個問題,微微猶豫了片刻,點了點頭,道:“是我!”


    楚城幕聞言,瞳孔馬上就不自覺的收縮了1下,側頭看向了身旁的女人,說道:“那之前渝州的事兒?”


    白鵠聞言,這次卻搖了搖頭,道:“我隻答應迴答你1個問題,不過也許事後你會感謝我!”


    “嗬嗬,沈慈是你的人?”楚城幕聞言,雖不知這女人為何說自己會感謝她,卻還是從她的語氣中聽出了對方並沒有打算否認。


    白鵠聞言,臉上終於忍不住流露出了幾絲欣賞的神色,問道:“你從什麽時候開始懷疑她的?”


    楚城幕聞言卻笑了笑,也不迴答女人的問題,反倒是衝不遠處即將在東山外婆橋靠岸的畫舫努了努嘴,道:“你的船到了,你的消息也可以說了。”


    白鵠聞言,順著楚城幕所說的方向看了1眼,這才注意到那艘雙層畫舫即將靠岸,也不和楚城幕再做糾纏,隻是站起身,拍了拍白色西褲上的浮灰,在1旁的垃圾桶裏按滅了煙頭,往長堤的方向走去,笑著說道:


    “別眨眼,1直盯著畫舫看,我送你的消息就在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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