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苟東賜把自己在漁歌半裏放下,楚城幕左右打量了一下,發現沒有曼蔓的身影,這才拿出門禁卡進入了小區,接著如同老馬識途一般來到了秋錦歌的房間外,敲了敲門,過了好一會兒,房門才被打開。


    楚城幕在門口接過秋錦歌遞過來的拖鞋,有些奇怪的看著她連招唿都不打一個,又匆匆忙忙的跑迴了客廳,又是一周沒見了,這是啥態度?


    還沒等楚城幕湊過去,就聽見一陣熟悉的敲擊鍵盤的節奏聲傳了過來。這種節奏是勁舞團才特有的,先是一陣密集的按動方向鍵的聲音,然後緊接著是一聲“啪”,這一聲是左手拇指敲擊方向鍵的動靜。看書喇


    一聽見這動靜,剛換好拖鞋的楚城幕一下子待在了原地,暗自在心裏算了算時間,才發現自己對這幾個號的禁言時間已經到期了。


    “你等我一下啊,我玩完了這局就過來吃飯。”秋錦歌一身淺藍色帶雲朵花紋的寬鬆居家服,耳朵上戴著一副耳機,盤腿而坐,屁股下麵墊了個對縫折疊的瑜伽墊,挺直著後背,雙手正飛快的按動著鍵盤,頭也不迴的衝楚城幕說道。


    楚城幕聞言幹咳了一聲,湊到了秋錦歌身後,低頭看向了電腦屏幕,隻見屏幕顯示的正是黃小琥的《我要你的愛》,歌曲難聽得一逼,卻是目前勁舞團節奏最快的歌曲。秋錦歌的右手劃出一道殘影一般,不停的按動著方向鍵,看她那輕鬆的樣子,似乎還留有餘力,左手則配合著音樂的節奏,不斷的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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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城幕注意看了看正在舞池裏跳舞的幾個號,發現不僅僅是秋錦歌的輕歌在裏麵,連曼蔓的曼舞也在裏麵,難怪剛才沒在門口遇見她。隻是相對秋錦歌的連p不斷,曼蔓的表現則明顯差了許多,別說連p了,甚至偶爾還會miss,看來專業人士玩這種遊戲,優勢真的不要太大。


    看了一會兒,楚城幕注意到秋錦歌的遊戲id還是叫輕歌,不過前麵的te已經換成了一個很是抽象的希臘符號,而且等級似乎也從以前的25級降低到了11級,這群娘們換區了?不過這升級的速度可有夠快的。


    不多一會兒,秋錦歌就以第一名跳完了一曲,迴頭看楚城幕正俯身目不轉睛的看著電腦屏幕,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自己一個人在家的時候,閑得無聊,就找了個遊戲打發時間,沒想到還挺好玩的。”


    楚城幕聞言,裝作一副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收迴了打量屏幕的目光,笑道:“這就是你上次說要用錢的遊戲?這個曼舞是誰呢?上次過來倒是忘了問你,你說的什麽銀行卡是啥意思?”


    秋錦歌向楚城幕伸出一隻手,示意他牽一下自己,楚城幕見狀,伸手把她從瑜伽墊上牽了起來。


    秋錦歌站起身,伸了個懶腰,展示出她那瘦中帶肉的美好身段,這才活動了一下脖子,往廚房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


    “就是這個遊戲,你都不知道,上次我們家族就是被人用錢給踩了,現在弄得顏麵盡失,才不得不換了個大區,我才問你能不能動用我那張卡上的錢啊!我以前不是說過麽?什麽都交給你做主,我說話算話的。”


    “至於那個曼舞嘛,是我在遊戲裏認識的朋友,說話直來直去的,淨得罪人,我們家族就是靠著她那張得罪人的破嘴,才一直不停的和人pk,最後一路殺到了全區第一,哪知道現在又得重新開始了。”


    楚城幕聞言鬆了口氣,這倆妞現實不認識就好,曼蔓那張破嘴跟漏風似的,要是她倆認識了,說不好哪天讓她撞見了,自己和秋錦歌之間這點關係就被傳得人盡皆知了。


    “那個卡上的錢,我不是說過你可以隨便用麽?怎麽非得給自己一個限製?話說,這遊戲等級啥的不重要吧?最重要的不說技術麽?有技術,上哪都是老大!”楚城幕在餐桌邊上做了下來,看著秋錦歌給自己盛了一碗玉米排骨湯,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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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啊?”秋錦歌拿著筷子的手頓了頓,接著衝楚城幕展顏一笑,道:“拆了就拆了吧!越是看不出原來的痕跡,對我來說,才越是輕鬆呢!”


    吃過午飯,楚城幕像個大爺似的,往貴妃榻上一趴,靜靜地等著秋錦歌刷完碗給自己按摩。


    不多時,秋錦歌就收拾好了碗筷,隻見她用幹淨的毛巾擦了擦手,然後就跪坐到楚城幕身旁,也沒把上次那本關於穴位和經絡的書拿出來,就很是熟練的按動了起來。


    “楚城幕!”秋錦歌按動了幾下,發現有些不太好施展,於是叫了一下楚城幕。


    “嗯?怎麽了?”楚城幕眯著眼睛應道。


    “要是方便的話,你把你的襯衣脫下來行麽?我最近學了精油推拿,你要不要試試?”秋錦歌臉色有些微紅,一邊繼續幫楚城幕按著,一邊悄悄用眼角的餘光打量他的神色。


    楚城幕聞言猶豫了一下,他不太習慣在陌生人麵前暴露自己的身體,可仔細想了想,秋錦歌應該不算是陌生人了,於是稍作猶豫,還是起身脫掉了自己的襯衣。


    “啊!你背上怎麽這麽多傷啊?”楚城幕剛脫下襯衣,秋錦歌看了一眼他那寬闊結實的後背,就忍不住驚唿道。


    “嗬嗬,當初逞能留下的。”楚城幕聞言笑了笑,又重新趴迴了沙發上。


    秋錦歌伸手撫摸了一下楚城幕肩胛骨下的兩道肉棱,輕聲問道:“還疼麽?這是怎麽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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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城幕搖了搖頭,道:“都差不多兩年前的傷痕了,早就好了。03年龍酈水庫的事兒你不知道?”


    “不知道啊,我很少關心這些事情。”秋錦歌用手指沿著楚城幕後背上的傷痕輕輕的按了一圈,發現都是一些老傷以後,這才鬆了口氣,起身從一旁的茶幾裏掏出幾個精油瓶子,塗抹到自己手上,說道。


    “你可真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顧彈古琴?”楚城幕聞言笑了笑,道。


    “胡說,明明我還吹笛子,彈古箏了,我要來了哦!”秋錦歌把手上的精油搓熱,想了想,也不知會楚城幕一聲就直接跨坐到他屁股上,低頭看著麵前這白皙卻又肌肉紋理很是明顯的倒三角後背,輕聲說道。


    楚城幕剛說完話,就感覺自己屁股上坐了一對圓潤的肉肉上來,那對圓潤的肉肉中間的位置,溫度還特別高,哪怕隔著一條夏日的薄西褲,也分明能感覺到從那個位置傳來一陣陣的熱量。


    楚城幕先是本能的一掙紮,就想把騎在自己身上的人給甩下去,隨即反應過來這個人是秋錦歌,又硬生生的按住了掙紮的衝動,然後把頭埋在了自己的雙臂之間,悶聲道:“下次騎上來的時候說一聲,別這麽突然就坐了上來,小心我把你掀下去!”


    秋錦歌聞言不僅沒應聲,反而得意的往楚城幕屁股上坐了坐,唔!好有彈性,真翹!


    不知過了多久,隨著秋錦歌的一次次推拿,楚城幕感覺自己就是那隻快被溫水煮死了的青蛙,眼皮也越來越重,眼看就要睡過去了,卻突然感覺自己的褲腰被人往下輕微的扯了一下。


    驀的睜開眼,楚城幕扭頭看了看,已經換成跪坐的姿勢坐到自己身側的秋錦歌,卻見對方一手正抓著自己西褲的腰帶,臉頰微紅,輕咬著下唇,雙眼似乎有水波在流轉。


    楚城幕見狀輕笑了一下,道:“溫水煮青蛙可不是這麽個煮法的哦,下麵的位置,現在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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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錦歌聞言大窘,起身拿起一個沙發墊子砸到楚城幕頭上,啐了他一口,語調裏帶著幾分壓抑不住的顫抖,輕聲說道:“誰稀罕了,自己把澡洗了去,我不伺候了!”


    從秋錦歌那裏出來,已經是下午五點過了,太陽也已偏西,楚城幕這才想起自己忘了給秦劍銘打個電話說吃飯的事兒。


    先給苟東賜打了個電話,讓他過來接自己,楚城幕這才撥通了秦劍銘的電話。


    “喂,秦哥,在幹嘛呢?”電話很快撥通,楚城幕活動了一下筋骨,被秋錦歌按了一個多小時,現在整個後背都有一種舒爽暢通的感覺。


    “小楚啊,我還能幹嘛,我這幾天正在和一個油鹽不進的家夥打交道。”電話那頭,秦劍銘苦笑了一下,迴答道。


    “油鹽不進?秦哥你聯係上李藥了?”楚城幕聞言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秦劍銘說的人是誰,大喜道。


    “嗯,廢了我不少功夫,才和這家夥搭上線,結果李藥卻死活不開口,無論我說啥,都不正眼看我一下。本來你叫我找人,那事兒就讓我幹得有些拉胯了,我這不是正琢磨著,我這到底算不算是聯係上他了麽?”秦劍銘很是鬱悶道。


    楚城幕忍不住笑了笑,這個秦劍銘,不講究的時候是真不講究,憨起來也是真憨。自己隻是讓他看看能不能有渠道碰一下李藥,結果他還非要把別人弄開口,人家知道你是誰啊?就和你說話?


    “秦哥,既然你有辦法聯係上李藥了,那這事兒暫時不急,還記得上次我說過有禮物送你麽?這樣的,後天晚上八點,還是上次我們吃烤魚那個位置,我和我姐請你吃個飯。”楚城幕笑道。


    “你姐?”秦劍銘沒有關注禮物的事兒,反而第一時間注意到了楚城幕嘴裏的那個“姐”,語氣裏帶著幾絲他自己都沒注意到的興奮以及不敢置信,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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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羅溪魚!”楚城幕笑了笑,迴答道。


    “好好好,我肯定到,後天晚上八點是麽?”秦劍銘激動道。


    秦劍銘和康漠兩人,曾經一直對楚城幕和羅溪魚以及羅培東的關係都有所猜測,等到後來確定楚城幕可以在羅培東家裏登堂入室的時候,秦劍銘卻已經把楚城幕給得罪得死死的了。


    這還是秦劍銘第一次從楚城幕嘴裏得到確定的消息,想到前段時間以來所受的委屈,再想到這段時間的像個孫子一般的忙碌,電話那頭,這個高大的黑漢子,眼眶終於忍不住變得有些潮濕了起來,臥槽,我秦劍銘終於峰迴路轉了!


    【作者題外話】:還是同樣的原因,今天也隻有兩章,血糖從三十多下降到了十八左右,依然很高,頭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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