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就要抱你進浴室了啊?我從頭到尾可都沒答應你什麽好不好?楚城幕一臉蛋疼的看著衝自己張開雙手的秋錦歌,這小娘們咋就聽不出來好賴,非要一條道走到黑呢?還有,一開始的時候明明說的是沒事兒過來看看她就行,怎麽就變成要陪洗澡了?不就是那天晚上抱了一下麽?怎麽就這麽多的後遺症。


    看了看楚城幕一臉的糾結,卻不願意動彈的樣子,似乎明白他在想什麽,秋錦歌微微側過臉,臉上閃過一絲不是很明顯的紅暈。秋錦歌骨子裏算不得一個多主動的人,別人離得太近,她還會不受控製的緊張,害怕。像今天這樣的情形,屬實是有些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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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許在楚城幕看來,他和她之間的關係並沒有多少變化。可站在秋錦歌的角度,從今年開年以來,她和楚城幕之間,卻是不知不覺中,已經漸行漸遠了。動不動,就會很多天看不見楚城幕這個人,以前想見他的時候,自己還能去絨花匯找他,可現在,自己連他住哪都不知道了。


    這種情況,對於一天到晚被各種事情,把時間都占用得滿滿的楚城幕來說,自然是無所謂的,再加上他本身對於秋錦歌也沒多大的想法,以至於生活裏多一個人,少一個人,根本就沒多大的區別。


    可秋錦歌卻不會這麽想,她現在唯一走得近的人,就隻有一個半,楚城幕算一個,李容算半個。意識到自己會逐漸被楚城幕落下以後,這個女人終於下定了決心,再也顧不得楚城幕有沒有女朋友,選擇了豁出去搏一把,哪怕博來的結果不是自己想要的,也總比溫水煮青蛙,被拋棄得不明不白要好。


    主動投懷送抱這種事情,自從被楚城幕不小心看見了身子開始,秋錦歌雖然私底下幻想過很多次了,可真到了豁出去的時候,也難免有些身為女人的害羞。隻是事到臨頭了,已經簽訂了那麽多不平等條約,她又哪會再給楚城幕退縮的機會。


    “我剛才提這個要求的時候,你也沒反對,不是麽?”秋錦歌側過頭,保持著張開懷抱的姿勢,眼神的餘光,裝作不經意一般,輕輕的瞟了楚城幕一眼,咬了咬因為發燒而有些幹燥的下唇,神情中帶著些微緊張,盡量維持著聲線的平穩,說道。


    “你的第一次還在麽?”黔驢技窮的楚城幕,狠狠的抽了一口煙,咬了咬牙,決定最後再掙紮一下。


    “你有這方麵的情節?很在意這個?”秋錦歌收起了雙臂,臉上露出幾分似笑非笑的表情,正臉看著楚城幕,問道。


    “嗯,很在意!”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楚城幕也隻能硬著頭皮說下去了。其實他在意個屁,前世單身一人的時候,他可沒少花錢出去花天酒地,他要是在意這個,那能把媽媽桑給為難死,一天天的上哪給他弄這老些黃鱔血去?


    “可你不是有女朋友麽?”秋錦歌恢複了幾分清冷的樣子,抱臂在胸,有些疑惑的看了楚城幕一眼,意思是你楚城幕都不是童子雞了,憑啥計較這個?


    “那你不管,反正我就是在意這個。”楚城幕嘴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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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你的最後一招了吧?”驀的想起自己廚房裏還做著開水,秋錦歌再次似笑非笑的看了楚城幕一眼,搖曳著身姿,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胸前碗狀的肉肉,由於失去了文胸的支撐,在睡衣下,蕩起兩道很是明顯的弧度。


    看著秋錦歌走向廚房的背影,楚城幕才意識到自己問了一個多麽愚蠢的問題。之前做的所有心裏暗示,拋開閑庭舒的因素,還多少保持著些許震懾。可如今,這些許震懾都被這個問題所抵消,因為這個是處非處的問題,讓事情的本質直接迴歸到了男女之間那點兒事情上麵。


    這一下午,秋錦歌又是哭,又是鬧,又是委屈,又是瘋狂,表現得如同一個偏執的神經病似的。再加上長期處在主導的地位,以至於讓楚城幕完全忽略了,這是一個快三十歲,身體,心智都已經完全成熟了的女人,她或許在社會上缺課太久,可她在男女之間這點兒事情上,可從沒有缺課過。


    而對於楚城幕本身來說,這一下午,該聊不該聊的話題,都已經聊過了,至於更早的時候,該看見的不該看見的,也都已經看過了。他口口聲聲說一旦發生了一些什麽,兩人的關係就迴不到以前了,可實際上,從秋錦歌站在露台門口開口的刹那,兩人之間的關係就徹底迴不去了。


    不多一會兒,秋錦歌從廚房裏拿了一個直筒型的玻璃水壺出來,水壺裏飄著幾朵金絲皇菊。隻見她先把自己的水杯裏剩餘的那點兒白開水倒掉,然後把杯子遞給了楚城幕,俯下身,也不管睡衣下麵還保持著空蕩蕩的狀態,就徑直往楚城幕手中的水杯裏倒水。


    而處在楚城幕的角度,則正好可以看見兩團肉肉,因為重力的緣故,保持著一個竹筍的一般的造型,竹筍的尖端,長著兩點嫣紅,那兩點嫣紅的色澤,比起少女來,似乎也不遑多讓,甚至更加豔麗幾分。從兩個飄來蕩去的筍狀物中間看過去,楚城幕甚至還能看見秋錦歌那雪白平坦的小腹。


    “和你聊的時間太長,做好的開水也有些涼了,我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把菊花茶泡出味兒來。這方麵我不如仲卿卿那個刁蠻女人那般講究,也不太清楚你的口味,家裏就一個水杯,你就湊合喝一口吧?”秋錦歌往水杯裏倒了半杯水,又起身去廚房裏找出一個碗來,往碗裏又倒了半碗,這才重新坐迴到沙發上,說道。


    “你剛才問我的第一次還在不在?對吧?”秋錦歌重新撿起了楚城幕的話題,眼神裏帶著幾絲好笑,問道。


    楚城幕硬著頭皮,微微點頭,卻不說話,隻是舉起左手,示意自己還在抽煙,又把手裏的水杯放迴到了茶幾上。


    “我不告訴你還在不在,不過你要是願意,一會兒洗澡的時候,你自己看!”秋錦歌雙手捧著白瓷碗,小小的喝了一口淺色的茶水,看了楚城幕一眼,就再次把頭側向了一邊,隻是這次把話說完,她不僅臉上浮起了兩朵很是明顯的紅暈,連同耳朵根子都紅透了。


    口口


    這無處不在的誘惑啊,秋錦歌,你到底是從哪學的這些東西?楚城幕頓時有種玩養成遊戲,辛辛苦苦培養一個女兒,最後卻特麽不小心玩出了父嫁結局的感覺。


    等等,啥意思?什麽叫我自己看?反應過來秋錦歌剛才說了什麽的楚城幕,一下子就懵了。你不是有未婚夫的麽?你倆在一起這麽多年,都幹嘛去了?敢情這是遇見絕世好男人了?不到新婚夜,不那什麽的那種?


    那位素未謀麵就躺盒裏的大哥,你這特麽是坑我啊?意識到自己最後一個手段已經站不住腳了以後,楚城幕在心裏哀歎了一聲。


    “洗澡什麽的,就不必了,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迴去太晚,家裏該擔心了。”


    楚城幕抬手看了看表,再側頭看了看露台,那邊的太陽已經帶上了幾分暗紅色,偏西的夕陽把陽光灑滿了整個露台,連帶著白色的棉絮上,也多了幾分誘人的紅。他來這邊已經一個多小時,一壺燒開了的開水都已經隻剩下一點餘溫了。


    “我說過,我不會影響你的生活,你要是想走,就走,我不攔你。可我今天和你說的事情,你得給我一個答複,我都已經對你掏心掏肺,把話,把事說得那麽明白了。”秋錦歌雙手捧著白瓷碗,有些弱氣的看了楚城幕一眼,卻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


    楚城幕暗自搖了搖頭,這副怕怕的模樣,實在是太有迷惑性了。


    誰能想到一個一年多以前連和人正常交流都費勁的女人,會在今天把自己逼得沒有退路?所以啊,永遠不要覺得自己有多了解另一個人,很多時候,對方給你留下的印象,也許隻是對方想讓你看見的罷了。曾經有人如是,現在的秋錦歌也如是。


    “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收斂了心思,楚城幕不抱希望的歎了口氣,說道。


    “我不後悔!”秋錦歌搖了搖頭,她在逼著自己前行,不讓自己有後悔的餘地,帶著幾分偏執,說道。


    “那我們做個君子協定吧!”楚城幕拿起手邊的水杯,再次滅掉了手裏的香煙,想了想,迴答道。


    “你說。”秋錦歌見楚城幕終於鬆了口,忙放下手裏的茶碗,帶著幾分喜悅,用力的點了點頭道。


    “你一開始要求的,不讓我消失在你的生活裏,讓我沒事兒來看看你,這我可以答應你。但是我不保證你需要我的時候,我肯定會出現,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也有自己的生活要過,這一點,還希望你能理解。”楚城幕思考著,說道。


    “那你也不能以這個做借口,一直都不來找我吧?”秋錦歌思考了一下,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我保證我不會刻意躲著不來你這裏,這樣可以吧?不過你得提前做好心理準備,我真的不見得有太多的時間來找你。正好你也可以在這段時間體驗一下,所謂的情人到底是怎麽迴事,這樣的生活你能不能堅持下去!”楚城幕迴答道。


    “可以,這我答應你,可是總得有個期限吧?要是我覺得自己能適應這種生活呢?”秋錦歌下意識的用右手拇指的指甲掐著左手的食指,遲疑著繼續問道。


    “到今年過年吧?正好你可以趁這段時間把你專輯出了,也算是完成你的心願,至於出完專輯以後,還要不要在歌星這條路上走下去,你自己決定。”楚城幕低頭思考了一下,給兩人之間的關係留下了半年多的緩衝期,要是這種生活她秋錦歌真能熬下來,那接受了她,也無妨。


    秋錦歌聞言,站起身,幾步走到一副掛在牆上的日曆麵前,翻了翻牆上的日曆,然後低頭盤算了一下時間,重新走迴楚城幕麵前,俯下身,小心翼翼道:


    “今年的春節在一月二十九號,意思是八個月零二十天的試用期唄?試用期結束就可以轉正?是這意思麽?”


    楚城幕點了點頭,無奈道:“真當這是什麽好事兒呢?還指著轉正?”


    扣扣


    秋錦歌把手背在身後,往後退了兩步,看著楚城幕,笑眯眯道:“子非魚,安知魚之樂!”


    楚城幕再次在心裏歎了口氣,還魚之樂?這都能撐得下去也算是有m屬性了,就算有樂,那也是苦中作樂。老子才不到二十一歲啊,怎麽連情人這種高端配置都快有了?


    “那轉正以後呢?轉正以後是什麽待遇?”秋錦歌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一圈,又走迴到楚城幕身前,繼續問道。


    楚城幕好笑的看了秋錦歌一眼,搖搖頭道:


    “轉正又不是什麽好事,還什麽待遇?如果你真的能做到一個人生活在陰暗中,不要名分,也不害怕孤單寂寞,那就做我的女人吧!我能給的都給你,不能給你的,你也不能管我要。”


    “隻要真的發生了些什麽,以後你的生活,將會徹底改變,現在熟悉的生活環境,也會離你而去,大概率還會離開渝州,有可能的話,我甚至還會安排你出國,這些事情你都得聽我的。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永遠不要試圖去改變你所處的位置,一旦讓我感覺你的存在影響了我的正常生活,你我之間這種關係自動結束。”


    “這樣的要求你覺得你能接受的話,我們現在就可以立下這個君子協議。”


    秋錦歌聞言,低垂著眼瞼,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輕聲說道:“總感覺這些要求好過分呢!”


    “嗯,我剛才就已經說過,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楚城幕點了點頭道。


    哪知楚城幕話音剛落,卻見秋錦歌又重新抬起了頭,一雙還帶著幾分血絲的雙眸,就這麽直直的看著楚城幕,說道:“我接了,我早就說過,這輩子,我都聽你的,你願意怎麽安排我,就怎麽安排我,就算你哪天厭倦了我,把我賣到了東南亞,我也認了,我願意這輩子在某個無人知曉的角落裏,靜靜的等候著你,直到我老去,但是,我也有個要求。”


    楚城幕眼神微微有些鬆動,點了點頭,道:“你說。”


    “如果將來條件允許的話,我想讓你給我留下一個孩子,有他陪著我,我的後半生,才不會那麽寂寞。”秋錦歌迴答道。


    楚城幕默默的點了點頭,起身拿起了自己的手包,沒有再多說什麽。


    “你這是要走了麽?”秋錦歌看楚城幕站起身,忙幾步繞到他麵前,抬頭看著楚城幕,問道。


    楚城幕神色複雜的看了秋錦歌一眼,伸手穿過了她一頭漆黑的長發,然後捏了捏她那纖細的後頸。這個傻女人,把他逼得沒了退路,也不給自己留退路。


    “你身上還有點發燒,就先不要洗澡了,不然容易加重病情,我還有事兒,得先走了。”


    “嗯,本來我沒打算洗澡的,你現在也不願意陪我洗,那我就明天再洗吧!”感覺自己像被捏住了後勃頸的小貓一般,秋錦歌看了看眼前的大男生,眯了眯眼,嫣然一笑道,明明比自己小好幾歲,可偏偏卻感覺他才是年紀更大,心智更成熟那個,這種感覺不是一次兩次了,真是奇怪。


    “嗯,你自己注意身體就是了,對了,這個小區叫什麽名字?有時間你去幫我辦張出入卡吧!”楚城幕鬆開秋錦歌的後頸,幾步走到玄關,一邊換上了自己的皮鞋,一邊問道。


    “漁歌半裏!”秋錦歌俯身把楚城幕穿過的拖鞋收了起來,笑吟吟道。


    “知道了。”楚城幕揮了揮手,打開了房門,頭也不迴的走了出去。


    看著大男生高大的背影消失在了入口處,秋錦歌這才重重的唿出一口氣,一下子癱軟在了玄關的坐墊上,低垂著頭,任由一頭黑發遮住了自己的麵部,雙手摟住自己的雙肩,雙肩卻微微顫抖。


    不知過了多久,才見她緩和了過來,抬起頭,重重的搓了搓自己的臉頰,自言自語道:“秋錦歌,你真的是瘋了,這樣的事情你也敢去做,這樣的條件你也敢應承。可如果我不瘋,我現在的生活和他給我的生活,又真的有多少區別呢?最起碼,那樣的生活裏,還有一個他,可以讓我去惦記!”


    而這邊楚城幕出了門,看了看身後關上了的朱紅色防盜門,踢了一腳坐在安全通道石階上玩遊戲的苟東賜,然後領著他往電梯的方向走去。再次迴頭看了一眼,發現周邊沒有別人在,楚城幕這才壓低聲音,對苟東賜說道:“咱倆約個暗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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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苟東賜意猶未盡的收起了手裏的psp,莫名其妙的看了身前的楚城幕一眼,納悶道:“老板,什麽暗號?”


    “以後我要是給你的手機發個‘1’,你就不管不顧的過來敲我的門,說公司有事兒找我,知道麽?”楚城幕說道。


    “那要是老板你本身就在公司呢?”苟東賜悶聲道。


    “臥槽,你是不是死腦筋,到時候你就說家裏有事兒找我啊!媽了逼!”楚城幕勃然大怒道。


    “哦!”苟東賜撓了撓腦袋,看了一眼莫名其妙就發火的楚城幕,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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