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明月並不傻,哪裏會沒看出赫陽如此殷勤的背後,多多少少所代表著的意思。


    再說餘明月心裏更清楚的是,照時間算起來,赫陽在這年紀已經不可能再是單身。


    所以在發現赫陽竟帶了那樣的心思時,餘明月是又羞又惱,心裏各種複雜的外,隱隱還有著失望,對這男人的失望。


    以至於,心底生出一種明明不應該卻想哭的情緒在心裏不停的醞釀著,卻又一直被她壓製著。


    失望之餘,她開始鄙視起赫陽,鄙視起他這種無良外加不道德的齷.齪,同時,更是後悔來赴這次的宴席。


    如果今天她沒來,那麽這個前世被她明知道是錯、是不道德,卻忍不住愛過的男人,還會在她心裏留下一個完美的形象。


    可如今,沒有了,一切都沒有了,有的,隻是鄙視。


    隻不過,赫陽又沒有明言,她也不可能去腦殘的直接告訴他不可能、她不願意、他休想一類的話。


    在一頓飯吃到半時,餘明月心裏就早打定了主意,以後絕對要盡一切可能的,不再與這個變得她都有些陌生的男人碰麵。


    就算前世欠了他,可她這世已經算是償還了。


    往後,連‘不常碰麵的熟人’這層關係,她都不再願意保留,這世的她,或說是思想已經成熟的她,看不起這樣的男人。


    但怎麽說今天也是汪洋請客,僅有的一點理智讓她知道,得顧及一份情麵。


    所以席上,餘明月一直都是盡力客氣的拒絕赫陽夾來的菜,不管他說起什麽樣的話題,都不答話,就連感覺胃撐得不舒服時,依然隻悶頭不停的吃。


    仿佛,被吃下去的,是一幕幕前世與他有關的那些記憶。記憶隨著食物被吃進了胃裏,在胃裏消化掉,就再不會存在於她的腦海中。


    可此時,孔興剛竟然把話說得如此明白。包間裏的氣氛一下就尷尬起來。


    也難怪孔興剛會如此生氣了,先不說孔興剛已經從汪洋那裏逼問出了赫洋的心思。


    要是時間後移幾年,在餘明月還是個小豆芽的年紀,那麽赫陽這麽殷勤的照顧一個小孩子,並沒什麽不妥。沒人會多想,想多的人那叫思想不健康。


    可如今不同啊,餘明月已經17歲了,算是個大姑娘了,就算孔興剛還不知道原因,赫陽像今天這般明顯帶有不良心思的舉動,也會惹得孔興剛多想,也會讓孔興剛生出警惕,進而不高興 。


    何況,孔興剛如今還知道赫陽按了什麽逮貓心思。哪能不怒,怒極之時,以孔興剛的性格,自然是不客氣的撂下話,宣泄掉心裏怒火的同時,也明明白白的滅了赫陽那種齷.齪心思。


    包間裏,突然安靜,四人表情各異,一時間誰都沒有說話,氣氛變得不是一般的詭異。


    餘明月不會怪孔興剛這樣不智把話挑明說出來。因為她知道孔興剛這是在護著她。


    在愣了幾秒之後,餘明月看了看陰沉著臉瞪著赫陽的孔興剛,又看了看神情複雜的汪洋。


    她沒去看赫陽的表情,因為不想看。不值得去看。


    在心裏歎了口氣,連側目都懶得,幽幽開口,但語氣卻很是堅定。


    “不說我如今隻是個高中生的年紀,也不說其它外在的條件,這輩子。這一生,就算沒有多餘的異性出現在我麵前,我也,絕對不會成為別人家庭的第三者。”


    說完這句,餘明月直接站起了身,挺直了背脊,有些僵硬的一步步走出了這間豪華的包間。


    在知道包間內的人看不到自己之時,餘明月開始加快了腳步,步子有些踉蹌的一路小跑起來。


    仿佛身後,正被一隻惡鬼在追逐,而她已經很是疲憊。


    而包間裏的三個男人,卻是被餘明月剛才那番明顯堅定得如咬牙切齒般說出,卻又很是無厘頭的話也弄得愣住了。


    連正怒極的孔興剛都呆了幾秒,然後滿是疑惑的目光在還呆在那的汪洋和赫陽腦上掃了一圈。


    見兩人都是一副呆愣的表情,孔興剛也再沒多理會,隻是看著還沒迴神的赫陽。


    咬牙警告道:“赫陽,剛才的話你可記住了,休想打我家小月的歪主意。哼,也不看看你多大的年紀了,竟然還....哼!”


    鼻子裏哼了一聲,這才快步追了出去。


    “小舅,那個......”汪洋有些結巴,起身追出一步,卻一時間也真不知道說什麽好。


    看著孔興剛的背影消失在門外後,他轉頭看向了還呆坐在椅子上的赫陽。


    “黑子,這......今天這....剛才這是...這是怎麽個迴事啊?”


    見赫陽還呆在那,汪洋一肚子火氣瞬間湧了上來。


    一拳砸在赫陽肩上,就開罵道:“m的,黑子你這變.態今天這是作死啊,有你這麽幹的嗎,小月才多大?她還是個高中生啊,你就這麽心急?你這死小子要獻殷勤你也收斂些行不行?小舅今天算是......”


    汪洋張口就是一串的罵,心裏更是氣赫陽這心急的死小子太不爭氣,而且還連帶著搞得他跟著沒臉不說,今後可能都不受孔興剛幾家人待見。


    被這麽一頓臭罵,赫陽倒是清醒了過來。


    “汪洋你小子行了,今天...今天這事也許.....可能是小月對我有什麽誤會。”


    赫陽語氣也有些不確定,但說完這句後,就快步追出了包間。


    剛才他之所以愣了那麽久,就是一直在迴想自見到餘明月後的過程,和剛才餘明月走時,撂下的那句話裏所包含的幾個意思。


    赫陽承認,他今天卻是太激進了,也太明顯了,有些過了頭。


    可當多年後終於見到她時,明明知道她還小,也許都還不懂的感情這種事,還不到他可以向她表白追求她的時候。


    但這麽多年來那種糾心的思念,令他實在忍不住的。就是想看著她,接近她,多逗她說幾句話,多關心照顧她一點。


    結果誰知道。事情竟然演變成了這樣。


    此時讓赫陽心急的,並非是餘明月最後那話裏傳遞出的她年紀還小這意思,而是那句‘她不會成為別人家庭的第三者’。


    雖然到現在,赫陽都覺得有些摸不著頭腦,雖然他年紀是比她大了整整12歲。可他至今明明還是單身啊。


    當多年前,他悲催的發現心裏竟然被一個小丫頭的身影填得滿滿的時,他也震驚過。


    在發現他竟是愛上了這個當年隻是個初中生的小丫頭時,他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如汪洋那小子說的一般,不小心變了態。


    他從震驚中清醒時,也努力的想去改變那種不應該有的感情,可不管如何都無法忘記時,他知道,自己心裏確實有些不正常。他竟愛上了一個還是未成年人的小丫頭片子。


    理智告訴他,這是不應該出現的感情,不是因為他大了她整整12歲,而是因為她當年隻是個13歲的孩子,而他,已經是25歲的成年男人。


    可越是掙紮,卻越是無法忘記那道小小的身影。


    他試過很多的方法,想去遺忘這不應該出現的感情,去遺忘她小小的身影。


    拚命的用工作充實自己,讓自己沒時間去想起她。可當午夜夢迴時,她小小的身影,依然會出現在他的夢境中。


    有時,竟是他第一次見她時。隻有五六歲的她,牽著他的手,滿是童真的甜美娃娃臉上揚著燦爛的笑容,與他手牽手逛動物園、逛街買玩具......


    有時,是第二次見到她時,已經成為了初中生的她。稚氣未脫帶著青澀的她,坐在他的懷裏,讓他陪著她一起溫習功課,跟他說很多很多她在校園時發生的事情。


    有時,竟然是已經長得亭亭玉立成了一個成**人的她,與他相擁相吻......


    可每當他正欲.火難耐,或是正得到釋放,甘暢淋漓之時......她那原本充滿了風情與成熟的娃娃臉,變成了如六七歲時滿是童真的娃娃臉,原本豐滿柔膩令他愛不釋手的嬌軀,也變成了一副明顯是幾歲孩童的小身板。


    原本讓他深陷其中的旖旎夢境,瞬間變成了惡夢......


    在世上活了二十多年,他從不覺得自己會是個齷.齪、下.流的男人,可現實擺在眼前,他覺得自己在遇到她後,好像已經變成了一個集齷.齪、下.流於一身的變.態。


    這樣的夢境,簡直就是一種對她的褻.瀆,但隨著對她的思念,這樣的夢境,卻是不實他控製的時常出現。


    有一段時間,他都快被這種不應該出現的夢境折磨得瘋掉。


    他已經是個成年的男人,對性一事也再不如青春期時的懵懂無知,光是在高中畢業後的那一年,他與從小一起穿著開襠褲的好哥們汪洋一沒少一起出處風夜場去成就各自的風.流.韻事。


    從此之後,哪怕是又被父親強行送進了大學,他身邊也沒少過女人。


    可當那樣不應該出現的夢境出現,他才突然發現,他竟然很久沒有找過那些可以令他紓解欲.望、釋放精力的女人了。


    而這樣連他都沒察覺的情況,就是在第二次見到剛上初中的她開始的。


    他想,也許是身體的欲.望需要紓解。


    但事情並非那麽簡單,因為他突然發現,在有她的夢境中,他生龍活虎,但在麵對那些隻是場金錢交易的女人時,他完全失去了興致。


    哪怕是去強近自己,也......不行。


    這樣的事,這樣的心情,連對最要好的朋友汪洋,他都無法啟齒傾述。


    躊躇了一陣後,他找過了心理醫生,至今,他都記得那位心理醫生在聽完他的話後,臉上閃過的那絲異樣。


    在那一刻,是他活了二十幾年中,最最丟臉的一刻。


    不過好在,接受了數月的心理治療,同時聽從了醫生的建議後,那種不堪的夢境漸漸少了。


    有時候。夢境中開始出現了他們一家四口的畫麵,畫麵中,有他也有她,然後是一個長得像他的可愛小男孩。一個長得像她的更小的可愛女孩。


    兩個小寶貝叫他作爸爸,稱唿著已經成為了一個成**人卻不失風情萬種的她為媽媽。


    在那樣時常出現卻讓他內心充滿了幸福與滿足感的夢境中,他突然間覺悟,他的生命中,不能缺少了。


    終於。他能坦然的現對了這本不應該生出的愛,他很確定,雖然她隻是個還未長成的小丫頭片子,但他,就是這麽沒有由來的深深愛上了她。


    她還小,還不懂愛情,他不會出現去打擾她的成長,隻會在遠處用各種各樣的方式守護她。


    他會等,等她長大,長到她開始懂的愛情為何物時。他會盡最大的努力全心展開追求,讓她也愛上他。


    隻是他希望到了那時候,她不會嫌棄他太老。


    他心裏明明裝著的,全是她,再也裝不進其他的女人,又怎麽會去娶其他女人?


    就算是三年前,當他最親愛的大哥在那場車禍中意外離世時,不管是為了家族企業能更有利的壯大發展,或是為了姓王那女人肚子裏那個所謂‘他大哥的遺腹子’能順利出生,他都應該接替本是他大哥在承擔的責任。答應那女人開出的條件,娶她,與她家王氏集團聯姻。


    可他,心裏已經裝了她。再裝不下其他的女人。


    雖然清楚,如果拒絕,那不知廉恥要改嫁小叔子的女人,定會如她說那般,把他大哥唯一的骨血扼殺在腹中沒有機會出生。


    可他心裏雖然覺得愧疚,卻依然無法答應那樣的條件。


    不過也幸好。他的生命中已經出現了她,不然,他無法想像他的人生,會不會在不顧人倫下答應娶了那個蛇蠍心腸的女人那一刻起,變成地獄。


    他並不蠢,通過那女人的言辭,在聽她說心裏深愛的人一直都不是大哥,而是他時,他對那女人的話產生了懷疑。


    所以,他先假意答應了那女人,用一個多月的時間準備婚禮為借口來麻痹住她後,開始找人著手調查。


    可隨後,僅僅一個月不到,各種證據就擺在了他眼前,隱隱都在顯示著,那所謂的‘大哥的遺腹子’,其父,也許另有其人。


    而令他大哥發生意外的那場車禍,也許並不是意外。


    可他,一時間卻找不到更多的證據,可以去證明什麽。


    不過,他一直都沒有放棄,這三年多來,他都在一點點的找尋線索。


    他相信,終有一天,當他找到更多一點證據時,他,會把那個蛇蠍心腸的女人,送入地獄。


    哪怕那女人,如今已經因為那場謊言,永遠失去了做母親的資格,他依然不會放過她。


    赫陽一路追出之時,這三年多的往事,在他腦中千迴百轉。


    可直到這一刻,他心裏就算做出了各種猜測,依然弄不明白,餘明月剛才所說的話,是什麽意思。


    六月的木棉市,已算是盛夏,就算此時已經是晚上的八點來鍾,但在沒有空調的室外,竟然很是悶熱。


    雖然此地是汪洋最應以為傲的島嶼式渡假山莊,山莊四麵有算不上湖卻被大家稱為環島湖的水域環繞,但卻依然顯得有些悶熱。


    加著炎熱之下的空氣造成的湖水的蒸發,空氣中帶給在此處的人一種濕熱的感覺,迴著湖中一直都養著魚,隱隱的,還有一股子魚腥味。


    一陣風吹過,在吹得路旁兩麵的芒果樹枝椏搖曳之時,一股帶著魚腥味的濕熱氣流,向著跑在這條路上正一路向停車場追趕餘明月的赫陽迎麵撲來。


    淡淡的腥味,和那股明顯的濕熱,令赫陽緊皺的眉頭不自覺的又皺得深了些。


    可卻讓他腦中瞬間更加清醒了幾分,想到了另外一種不太可能的可能。


    難道,小月她隻是聽說了我三年多前與人訂婚的傳聞,卻不知道,我並沒有娶那女人?


    這種理由,在赫陽想來有些牽強,可直到這時,赫陽覺得這是唯一的可能,隻有這樣,一切都才說得通。


    其實。事實本就是如此。


    雖然三年多前,赫氏集團總裁的大兒子赫夜,也就是赫氏集團香港總部的總經理車禍意外去世的消息,媒體也是大肆報道過的。


    可因為赫氏集團所屬地在香港。而那時候香港還沒迴歸呢,內地的媒體對此報道得並不多。


    再然後,當年在赫夜意外去世後,赫陽竟然頂替親大哥,欲接受親哥未婚妻。與同為香港知名的王氏集團千金訂婚,卻又在一個月後兩家不知為何取消婚約的消息,雖被兩在集團努力壓製,可依然是被媒體傳得沸沸揚揚,造成了不小的轟動。


    可同樣的,這樣的轟動新聞,內地報道得並不多,更別提處在西南邊陲的木棉市這樣的小城了。


    其實就算是這消息,也被木棉市的電視新聞或是報紙報道,就算是餘明月看到了這樣的新聞。但隻要這新聞中沒有人物陪圖,餘明月也不會想到這樣的事情與赫陽有關。


    因為,前世時,餘明月在這些方麵,對赫陽了解得並不多。


    她不知道赫陽有一個哥哥,是因為內心的傷痛,讓赫陽不願意去提。


    她不知道赫陽的婚姻,還有這樣一個內幕,是因為赫陽內心的恨,讓赫陽不願意過多解釋和提起。


    因為當年。餘明月處於是被動接受那份感情,各種各樣的原因,令她不願意過多的去留意去打聽。


    所以,她連赫陽的家世。都所知不多。


    赫家,祖籍確實是四川成都,可在赫陽祖爺爺那一代時,就因各種各樣的原因,遷家到了香港。


    雖然處在當時那樣的時代,但赫家祖爺爺那代。家資依然不菲,到了香港,一開始就是經營地產和百貨業,後邊更是一步步慢慢發展壯大起來。


    赫陽的爺爺,是個念舊的人,在晚年時,一心想要落葉歸根,改革開放後不久,他六十不到就把重擔交到了赫陽父親的肩上,迴到祖國投資的同時,也迴到了成都定居。


    而赫陽,也就是在那時候,跟著最疼愛他的爺爺奶奶,在1978年迴到了成都,那年,他才8歲,正上小學。


    而汪家,多年前雖沒有同赫家一樣遷居香港,而是一直留在成都,但兩家祖上一直是世交,除了在那特殊年代無法往來聯係外,在改革開放後,兩家就恢複了往來。


    因為政策原因,與赫家比起來近唿一窮二白的汪家,也是在與赫家恢複聯係後,得到了赫家很大的幫助,汪洋的父親才開始創業的。


    而汪洋和赫陽二人,也因為兩家的關係,成為了從小一起調皮搗蛋的鐵哥們。


    不過汪家發了家,隨後汪洋的父母卻也因為‘男人有錢多半會變壞’這條定律,而離了婚。


    其中的細節,不稍多說了,但有了這樣的原因,所以才造就了汪陽那樣叛逆的性格,竟然高中畢業,就離開家,跑到了木棉市這種相對於省會城市來說,可以算得上是窮山餓水的地方來自己創業。


    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因為餘明月的重生,再因為汪洋這個叛逆的家夥也出了份力,竟然讓赫陽比起前世提前了很多年,遇上了餘明月。


    前世時,赫陽第一次遇見餘明月時,明明是在餘明月上高一,在汪洋的渡假山莊裏當服務員的時候。


    在那天,已經結婚兩年多的赫陽,也隻是因為聽汪陽提到那個長個張娃娃臉,很是勤快又敬業的打工學生的大概情況時,或許是因為心裏的噓唏感慨,多留意了一眼後,一時間沒那麽容易忘記那個身影,以至於,他隨後幾次到渡假山莊時,都會有意無意的留意一下那道身影而已。


    而這世,他第一次遇見她,卻是在她隻有五六歲的時候,她正與一群商場員工pk對決。


    明明長得如朵被人養在溫室中不知如何嗬護備至的嬌美小花兒,可以麵對那一個個咄咄逼人的成年人時,她小小的身影勇敢的站在與她現行的那個少年和小姑娘的身前。


    見對方言詞帶著輕視和羞辱時,她如個被寵壞的小敗家女一般,小手拿著一大疊鈔票,原本甜美可愛的娃娃臉上明愰愰的迴已對方蔑視,自信而高傲的揚著小臉,言詞清晰的與對方理論。


    如隻張牙舞爪的小母雞,氣勢強悍的站在那裏與對方爭辯,卻不忘隨時安撫身後那兩個與她同行,明顯被驚嚇住的少年了小姑娘。


    在那一刻,他突然覺得,她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孩孩童,她,是一個集孩童與成人為一體的矛盾體。


    特別是在她給了對方痛痛一擊,得到了她想要的結果後,他仿佛在她眼中,看到了一絲本就不應該屬於孩子的滄桑,和......疲憊。


    她,仿佛已經早已看透了,人情世故。


    在那一刻,他實在很好奇,是什麽樣的環境下,會成長出這樣一個孩童。


    原本他也一直都認為,他僅僅隻是對她產生了好奇,可直到多年後,他才發現,原來,也許在那天時,他就已經被她深深的吸引。


    但這一切其實也都不重要,不管赫陽是不是提前遇上了餘明月。


    也不管餘明月心裏,是不是對他這未婚或是已婚的身份產生了誤會。


    重點是,前世的種種,讓餘明月早已有了決定,這一世,她不會再與這男人,產生任何的糾葛。


    因為,她,最希望的,是與他成為陌路人。


    她,要的是,盡唿完美的人生,不容有汙點。哪怕那汙點也許隻算是留在關於前世的記憶中,她也不要。(未完待續。)


    ps:也許還是有些囉嗦,但娃娃一直在努力改進。


    話說,除了使勁的種地娃娃還蠻在行外,寫感情這類的內容,同與人吵架pk,或是陰謀陽謀一樣,都是娃娃的傷啊。


    希望小夥伴們能多給些意見吧,讓娃娃能更快成長,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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