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們,下午六點半還有一章,是為本月推薦票又滿500的加更)


    轉眼就到了十月底,眼看著就要到冬月了,這一陣子,餘明月帶著普小強,把育在家裏的400多棵荔枝苗,和400多棵桂圓苗也都栽到了周圍的荒地上,占下了大概六七畝大的荒地。


    院裏育在苗地裏的,如今就隻剩下了1000多棵的野柿子苗,準備在臘月地開春樹苗發芽前再種了,還有120多棵育活的石榴苗,也隻能在臘月開春前才合適種。


    剩下這兩種1000多棵的樹苗,全種到荒地上的話,又能占下近10畝左右荒地,這麽一算,她家房子左右和齊後方小荒坡半坡靠著她家這麵修那水池子以下的荒地也被占得差不多了,而水池以上上半部分的荒地,則還有十幾二十畝大小的樣子。


    餘明月雖然饞地饞得很,可她也沒暈了頭,後山那小山坡止方餘下的10幾20畝地,餘明月暫時也沒打算去占。


    一方麵是手裏暫時沒這麽多的樹苗,二來是那小荒坡說高不高說矮也不矮的,但也算是顯眼,她家要是現在在上邊種了樹,明年開春樹發綠時,有人站在公路上往上一看就能發現,這樣一來,她家占荒地種樹的事,不出幾天就能讓村民都發現了,並不是好事情。


    而且就算要種樹,那小荒地頂上還得再挖著水池子才行,不然光給樹苗澆水就夠累人的了,所以餘明月準備緩上一兩年,早前占的那些地順利成為她家的後,她再育了足夠的樹苗,再去把荒坡上半部分還有10幾20畝的荒地給占了。


    說得這些,都是靠向餘明月家這一頭的荒地,而餘明月家房子後邊小荒地包另一麵的地,卻是屬於別一個生產隊的地盤,就算幾年後開荒,她家也不能開到那一麵去,想到那麵怕有三四十畝大的荒地,餘明月如今也隻有眼饞流口水的份。


    但這不表示餘明月就想要放棄小山另一麵那些地,餘明月心裏早就打算好了,等千禧年後,國家出台了可以買荒山荒地種樹的政策後,就想法花錢把另一麵半個山坡的荒山和荒山下半部分,另一個生產隊上村民們的山地都一並給買下來,統一種上果樹,弄成個以小山包為中心的大果園子。


    到時候,架上滴灌噴灌的,隻要舍得投錢把果園的相關設施都完善了,一山的果樹哪會有長得不好的呢,一個七八十畝的果園子,品種栽對了,管理得好了,一年下來也是一兩百萬的純利潤啊。


    想到秋天賣完水果數錢數到手軟的情行,餘明月忍不住的自己一人躺在床上,咯咯咯的就自個笑了起來,笑得叫一個見牙不見眼,那笑聲,要是被人聽著,就像剛生完蛋在報喜的小母雞的叫聲一樣。


    餘明月睡著這小廂裏,作者君都能嗅著,好像隱隱有股子銅臭味啊。


    說完了占地的情況外,還得說說山上三種鬆子的收成,為餘明月帶來的利潤。


    在這期間,山上的鬆子也越發少了,每天收到的鬆子也就沒之前的多,但自八月起,前前後後近三個月時間,餘明月這三個孩子,卻是靠著收購倒賣鬆子、錐栗、野柿子三樣山上產的野果子,一人掙到了4600多塊錢。


    對於空間在手可以作弊的餘明月來說,這個秋天的收入當然不止這些,私下裏,餘明月自己已經靠著空間的采摘,先後兩次找了借口進城賣貨,掙到了2100多塊錢,而且空間裏,還存著滿滿一空間的新鮮鬆子、野菜、野菌,準備找到時機,再好好的多掙上一筆。


    隻不過,這鬆子還好說,下次找機會呆在區城一天,可以請了三輪車,給拉到收購站賣了就是,雖然每次單獨去賣貨,收購站的人都要打聽一番,餘明月還是找各種借口也有些風險,可這都能處理得了。


    唯一讓餘明月頭疼的,就是空間裏那些一直占著地方的野菜和野菌子,這過了時節的東西,山上顯然是沒有了,不敢明目張膽的拿給大人在城裏賣不說,她自己也是不敢隨意的拿出去擺了攤賣的。


    總的說起來,餘明月今年的收入,比去去年是多了不少的,也倒也讓原本為自己摘果子不方便,而生出了一些遺憾心情,在想到光是收購倒賣果子就掙得的4600多塊錢時,瞬間消失了不說,心裏更是美滋滋的,準備明年秋天,再接再厲。


    而且眼看進有冬月,如何讓去年為她們掙到了不少錢的橄欖果,再在今年創下更高的收入,就進入了以餘明月為首的三個孩子的計劃之中。


    三個孩子聚在一塊商議了兩次後,就決定在農曆十一月初二,也就是冬月初二這天,向來賣山貨的村們們發出了以2角一斤,大量收購橄欖的通知。


    近水樓台先得月嘛,有這好事餘明月是不會忘記學校裏的大小孩子的,十一月初一這天,剛好就是星期五,餘明月一早到學校,就把收橄欖的事給學校裏如今掙錢都掙著魔了的一幹學生們通知了,讓這些小家夥星期六一早,也就是初二這天就能上山摘橄欖到她家來賣。


    同天下午的時候,和餘誌清在大門前收貨時,又把這事通知了來賣山貨的一眾村民。


    這兩三個月來,村裏不說家家戶戶,大半的村民都是山上摘過鬆子、錐栗、野柿子來賣過的,不說多的,一家自也是多掙得了些買肉錢,遠了不說,舍得心疼自己花些錢買肉吃的村民,一星期吃一兩頓肉的日子是過上了。


    而那些把錢看得種,舍不得把錢花在改善吃食上的村民,一家也是靠著賣這三種果子,存下了百十塊錢的。


    加著餘明月這三家如今每天都要從村裏,以比菜站高上一兩分三四分的價格收兩三千斤本村的蔬菜不說,山上的菌子出來後還收菌子呢,可想而知,彩雲村的大多數村民,因為餘明月這三家的關係,可是比往年多掙上了不少錢的。


    如今,餘明月三家,在大多數村民心裏,雖比不得什麽為眾人帶財的財神爺,但在這些大多數的村民心裏,卻有了不一樣的地位,可以說三家人如今在村裏,那也是說話有人聽,有些分量的人家了,就這冬天裏,孔明富都被村裏辦喜歡的三家人,巴巴的請去當了三迴在農村裏很是體麵的大總管呢。


    這時候,當村民們正為過了季節,山上的鬆子越來越少的事發愁呢,就聽餘明月說,要收那山上長得雖不比野草多,但一個成年人一天上了心的摘,卻也能摘一百多斤的橄欖,還2角一斤時,眾的的幹勁又被提起來了。


    冬月初二,也就是星期六一早,不光是幾十個孩子背著小背簍上了山,就連村裏的大人,也是背著籃子成群結隊的往山上去了,這其中有些村民,就連田地裏還有事的也不少。


    為嘛呢?你想嘛,一個成年人,一天不說多,就摘上100斤橄欖,那也是能賣20塊錢的,現錢不說,比起在田裏幹一天的活,掙得可多不少了。至於田裏的活計,耽擱兩天就耽擱了,反正跑不了,但山上的橄欖可是被人說摘沒就搞沒了的,哪能比旁人慢。


    餘明月星期六倒是沒跟著孩子們上山,餘明豔倒是跟著放羊的孔興剛一路去了,而餘明月則是一早和餘誌清進市區賣了菜後,迴到仁義區就按計劃,讓餘誌清拉著她到區城邊一個專製作壇壇罐罐、花盆花壇的壇罐廠,買迴了50個醃漬橄欖要用的大壇子。


    這種紅泥燒製的壇子,有泡菜壇,和酒壇兩種,餘明月買的是最大那種,一個能裝100斤酒的大酒壇,醃橄欖,裝滿一壇子就遠不止100斤了,怕是能有一百三四十斤才成,畢竟糖鹽或是橄欖三種的密度,都比酒的密度大不是。


    周六的下午,餘明月收橄欖時都有些傻眼了,為嘛呢,還不就是因為那量多得嚇到她的嘛,她萬沒想到,這些村民幹勁竟然大到那般田地,收到天黑她就收到了三千多斤的橄欖,而且天都黑了,還陸續有村民背著橄欖迴來,跑到她家大門外叫門,讓收貨。


    星期天一早起來,餘明月也沒時間跟孔小玉煮早飯了,還把以前每天幫著去洗菜的普小強給留在了家裏,開始幫著她一起洗周六買迴來的那50個大壇子。


    好在周六的時候,餘明月在城裏就讓餘誌清順路在市區裏以批發價買迴來了整200斤的白沙糖,又買了整200斤的鹽迴來,如今要醃漬橄欖,也倒不會慌了手腳缺東缺西的。


    一把餘誌清一行送走,孔明富看著餘明月這三個孩子收迴堆了一院子的橄欖,就把孔小蘭都留在了餘明月家,讓孔小蘭幫著早些把橄欖醃上,省得放久了生出什麽不可預計的問題來,比如要是下上場冬雨,這些花了六七百塊錢收迴來的東西,不就得打水漂了嘛。


    不光是孔小蘭給幫了大忙,就是孔小玉也是跟著餘明月一起忙得不可開交,差點兩個孩子的奶都沒時間喂了。


    星期天忙活了一整天,鹽糖隻用了小半天就用完了,孔小玉還去供銷社裏把供銷社裏的300多斤鹽,和200多斤白沙糖都給買光了,下午的時候餘誌清迴來,還又到鄉上的供銷社,給拉迴了300斤鹽,300斤白沙糖。


    直到吃完晚飯,一家人又忙了一陣,這才是把頭天收到的近4000斤橄欖,全給醃完了,鹽漬糖漬的各19壇,一共醃了整整38壇子,鹽用掉了近400斤,糖也用掉了近400斤。


    而星期天下午陸續收到的2000多斤橄欖,卻又堆在了院子裏,半點沒動。


    看著一堆花了近500塊錢收到的橄欖,忙了一天筋疲力盡的餘明月,那叫一個鴨梨山大,但轉瞬一想,也就沒什麽壓力了,反而還有些遺憾。


    為嘛呢?想嘛,頭天收到近4000斤橄欖,而這第二天卻隻收到橄欖2000多斤,很明顯,附近山上的橄欖一天比一天少得多了,說不得再沒兩天,村民們就摘不到橄欖來賣了嘛。


    果然,如餘明月意料的一般,到了星期一下午,她迴家幫著收貨時,發現收到的橄欖比星期天都又少了不少,到了晚上的時候,星期一這天,一共也才收到了不足1000斤橄欖。


    星期天的時候,餘誌清又幫餘明月拉迴了50個壇子,餘明月心裏算計著,買了這一共100個壇子,就算後邊一段時間還陸續能收上些橄欖,但差不多也足夠用了。


    自收橄欖起,雖然後邊的橄欖收到的真是一天比一天少,一般也就三四百斤,但餘明月家也比以往忙活了不少,餘明月自己也比以往忙了。


    周末的時候,除了全天侯在家醃漬橄欖外,還上上山,和孔興剛餘明豔一起,避著人采些紅漿草迴來醃橄欖用,周一到周五,每天一放學,也是急火火的一迴家就侍弄這些花了大成本醃下的橄欖。


    就在餘明月一家忙活得不可開交的時候,還沒到冬月中旬呢,又出情況了。


    為嘛呢,還不就是那羅正芬,在孔小晾家那呆了近兩個月後,孔小晾嫁的那一大家子人,越看羅正芬越是不順眼了。


    以前吧,因為有那兩百塊的生活費,孔小晾的婆婆還每天笑言笑語的,拉著羅正芬一起呆在家裏做針線,而羅正芬也像個享清福的老太太一樣,每天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就天天在家裏秀好怕花樣,完了該吃飯吃飯,該睡覺睡覺,碗筷都不會幫著人撿洗一隻半隻的。


    可這快兩個月的時間一過,那一大家子人心裏就各有想法了,你就算交了200塊錢來享清福,也好吃好喝的供著你,現在兩個月都過去了,那200塊錢也應該算充抵完生活費了吧?


    一大家子人心裏有了這想法,再加著也不見孔明富這頭再給交什麽生活費,還提都沒人提過,眾人問了孔小晾,也不見孔小晾給個什麽說法,也沒見孔小晾問她娘家來探望的兄弟,所以一個個慢慢的就變了嘴臉,對待羅正芬時,除了臉上沒了笑,那一大家子裏的幾個本就尖酸的媳婦兒,還時常說些尖酸的話給羅正芬聽。


    人家羅正芬住到孔小晾家時,就定位成她這是去跟著最親的二女兒享清福的了,此時哪裏受得了這樣的對待,在聽到孔小晾婆婆和孔小晾四個妯娌說尖酸話不受聽的時間,就跟幾個女人吵了起來。


    這下好了,孔小晾男人這家,原本雖說公公婆婆刻薄,四個妯娌也尖酸,但一幹小的被厲害的廖老頭子和老太婆壓服著,平日裏一家人倒也沒有吵吵鬧鬧的過日子,如今卻是因為羅正芬,一家子三天一大吵,兩天一小鬧的鬧了起來。


    冬月十二這天,餘明月中午從學校放學迴來,一進門,就看到了好些年沒進過她家大門的孔小晾,正一臉愁苦的坐在她家院裏,與正抱著大龍喂奶表情也不好的孔小玉說著話。r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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