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樂樂話音一落,金若愚立刻第一個反應過來。


    隻見金若愚突然奮力掙紮,一邊掙紮還一邊對麗薩大喊:“麗薩救命啊!李查德騷擾額,他要非禮額,強暴額,快救我啊!”


    李查德一聽,立刻放開手,對麗薩搖搖頭道:“沒有沒有,我沒有啊,是她,都是她……”


    “閉嘴!”麗薩立刻鐵青著臉從椅子上站起來,衝李查德大吼一句,“給我下來!否則我報警了!”


    李查德這才一驚,發現自己還撲在金若愚的身上,於是連忙站起來,又順手提了提褲子。


    李查德一起身,金若愚連忙從沙發上起來,狼狽而迅速的跑到麗薩身邊,躲到她身後哭訴:“麗薩,救命啊!”


    麗薩沉著臉盯著李查德,又沉聲問金若愚:“到底怎麽迴事?”


    金若愚哭訴道:“是這樣,額隻是去找他問一下管培生補錄的事情,誰知道,他沒說兩句就給額灌酒,說這是管培生考前測試。


    額覺得在公司裏,問題不大,隻好被他逼著喝了酒。


    接下來他還說,隻要填了表格,就能獲得考試資格,於是額就填了表格。


    然後他又說,隻要好好感謝他,稱了他滴心,額就一定能平步青雲,再然後,他就忽然撲上來撕額滴衣服,還想,想……嗚嗚嗚……”


    說到這裏,金若愚突然雙手捂臉痛哭起來,加上她那身被撕扯壞的衣服,渾身上下都透露著委屈跟難受。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李查德突然大吼。


    緊接著,李查德看著麵色鐵青的麗薩,急忙道:“麗薩,不是這樣,別聽她胡說!是她,是這個女人勾引我!她,她為了考試不擇手段!”


    金若愚立刻邊哭邊道:“你無恥,你下流,你顛倒黑白!”


    緊接著,金若愚一邊哭一邊搖晃了一下麗薩的胳膊:“麗薩,你可得給額做主啊,嗚嗚嗚……”


    麗薩看了看哭的梨花帶雨的金若愚,又看了看氣急敗壞的李查德,略微沉吟了一下,然後沉聲問李查德:“你有什麽證據能證明,她在勾引你?”


    李查德一愣,然後突然道:“啊,對了,她,她遞交假材料,資料不合格,所以才勾引我,想讓我放她一馬,材料現在就在我桌上,現在就可以去看!還有,我要舉報她,她構陷我!”


    麗薩扭頭看了看金若愚:“你怎麽說?”


    金若愚一邊哭一邊道:“麗薩,他騷擾不成就汙蔑額!額不怕!”


    麗薩這才點點頭:“小沙,那邊有我的披肩,給她披上,別著涼。”


    沙樂樂一聽,連忙去掛衣架那邊拿過麗薩的披肩,批在金若愚的身上。


    “謝謝麗薩!”金若愚立刻哭著對麗薩道謝。


    麗薩深深的看了金若愚一眼,可惜金若愚正在低頭抹淚,根本看不到她的眼神。


    很快,麗薩扭頭看向沙樂樂:“小沙,把桌子上那份文件給我。”


    沙樂樂一愣,連忙拿起桌子上那份她剛剛拿給麗薩看的,李查德曾經騙她簽字的假材料複印件,遞給了麗薩。


    拿到文件後,麗薩才對李查德道:“走,去你辦公室,看看那份材料,看看誰在說謊。”


    “沒問題!”李查德連忙點頭。


    說完,李查德帶頭,麗薩其次,然後是沙樂樂扶著金若愚,一起魚貫出了會議室,直奔李查德辦公室。


    來到李查德辦公室後,李查德一個箭步跑到自己辦公桌前,拿起金若愚之前簽過字的那份文件,轉頭看向麗薩:“麗薩,看,就是這份材料!”


    麗薩冷冷的看了看李查德,又看了看依舊在沙樂樂的攙扶下,哭的一臉委屈的金若愚,這才接過那份材料。


    之後,麗薩開始一頁一頁的看材料,李查德則雙手叉腰,滿臉得瑟的來迴走來走去。


    一邊來迴走,李查德還不屑的看了看金若愚,意思是薑還是老的辣,你想誣陷我,沒門。


    很快,麗薩抬起頭,澹定的問身後的李查德:“李查德,你確定這份材料,是金若愚本人寫的嗎?”


    李查德雙手叉腰,冷笑著看向還在低頭抹淚的金若愚:“千真萬確,就是她本人寫的。”


    麗薩再問:“是她本人的簽字嗎?”


    “如假包換!”李查德再次迴答。


    “那好。”麗薩直接把文件遞給李查德,“你再看看吧。”


    李查德一皺眉,接過文件看了看:“我再看也……”


    突然,李查德瞪大雙眼湊近簽名一看:“啥?張偉?怎麽會這樣?”


    麗薩麵無表情的道:“還有,我這裏還有一份申請材料,是沙樂樂剛剛給我的。”


    說到這,麗薩打開手裏的那份文件:“李查德,你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這兩份假材料的內容,為什麽一模一樣?”


    李查德一愣,看了看麗薩手中的那份材料,一眼就認出,那是之前他騙沙樂樂的那份假材料的複印件。


    看到這裏,李查德恍然大悟,猛的合上手裏的文件,氣衝衝的走到金若愚跟沙樂樂跟前:“好啊,你們兩個聯合起來設計我?我竟然著了你們兩個小娘們的道?”


    緊接著,李查德扭頭看向麗薩:“麗薩,很明顯,她們兩個是串通好了構陷我!”


    “放屁!”麗薩瞪了一眼李查德,然後猛的往桌上一甩手中的文件。


    緊接著,麗薩衝著李查德怒吼一聲:“證據確鑿,還想狡辯?”


    就在這時,金若愚突然哭訴:“麗薩,你可要為額做主啊!”


    一聽這話,李查德氣的不打一出來,看著金若愚道:“好你個小娘們,這時候了還敢誣陷我?再敢胡說八道,我就打死你!”


    金若愚突然舉起右手,大喝一聲:“被迫營業掌!”


    一看又是這招,之前被沙樂樂打過一迴的李查德立刻下意識的雙手捂襠。


    結果金若愚突然一個大逼兜扇過去,扇完之後,又來迴猛扇了三下。


    被連續扇了四個耳光後,李查德終於反應過來,連忙雙手交叉護住臉,防止金若愚再打自己耳光。


    可就在這時,金若愚猛的一個抬膝,來了個直搗黃龍。


    “啊!”李查德立刻臉紅成豬肝色,雙手捂襠的直接摔倒在地。


    很明顯,金若愚這招的威力,比沙樂樂當初的威力可強多了。


    看到這裏,麗薩澹定的走過來,對金若愚跟沙樂樂道:“你們經曆過的,我也經曆過,所以,我支持你們!”


    說完,麗薩猛的踢了一腳李查德的後腰,又給李查德補了一刀。


    等李查德再次痛唿出聲之後,麗薩才澹定的道:“放心吧,這件事情,我一定嚴肅處理,絕不姑息!”


    緊接著,麗薩立刻高聲叫:“保安,保安!有沒有人?”


    喊完之後,麗薩就向桌子上的內部電話走去,準備打電話叫保安上來。


    可就在這時,穿了一身保安服,鼻子上還夾著鼻夾子的唐海星,拿著一個小水槍立刻走了進來。


    “二十四小時響應分部部長唐海星,在此待命!”


    麗薩點點頭,指了指側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李查德:“把他給我拖走,立刻!”


    “沒問題!”唐海星點點頭。


    可就在這時,麗薩一皺眉,聞到唐海星手上有一股十分濃烈的,讓人欲嘔的腥臭味。


    很快,麗薩就確定了臭味的來源,正是唐海星手上的那支小手槍。


    “你手上拿的什麽?”麗薩捂著鼻子道,“怎麽一股臭味?”


    唐海星微微一笑道:“哦,這是特製的鯡魚罐頭小水槍,長夜漫漫,小心打盹,用來提神醒腦的。”


    麗薩捂著鼻子道:“行了,快,把人拖走!”


    唐海星道:“是,保證完成任務!”


    緊接著,唐海星看向地上的李查德:“李查德,起來,我們走吧!”


    李查德閉著眼睛道:“我,我太疼了,起不來了。”


    “還想裝蒜?”唐海星冷冷一笑,“你以為你不起來,我就拿你沒辦法了,來吧!”


    說完,唐海星蹲下身,強行拉起李查德,又在李查德背後,雙手叉著李查德的兩個咯吱窩,強行把李查德往後拖。


    就在這時,李查德突然咳嗽起來:“咳咳咳,什麽東西,好臭啊!”


    “那當然。”唐海星一邊往後拖李查德,一邊道,“這可是我特質的鯡魚罐頭小水槍,要不要嚐嚐滋味?可提神了!”


    李查德一邊咳嗽一邊道:“咳咳咳,不要,咳咳,嘔!”


    唐海星故意把水槍湊近李查德的鼻子:“來,聞一聞,提神醒腦!”


    “嘔!嘔!”李查德幹嘔了幾下,突然,眼白上翻,直接暈了過去。


    “不是吧?”唐海星道,“這麽快就暈了?真的假的?我還指望你清醒過來,自己走迴去呢。”


    “行了!”捂著鼻子後退兩步的麗薩怒斥,“臭死了,趕緊走!”


    “收到!”唐海星對麗薩點點頭,又看了看同樣捂著鼻子的金若愚跟沙樂樂。


    衝金若愚跟沙樂樂微微一笑後,唐海星才道:“李查德,不管你真暈假暈,都要把你帶走,走吧!”


    說完,唐海星用力,直接把暈倒的李查德拖走。


    一直等唐海星拖著李查德走遠,麗薩才放下捂著鼻子的手,又扇了扇風,皺了皺眉。


    緊接著,麗薩恢複正常臉,走到也跟著放下手的金若愚跟沙樂樂跟前。


    板著臉,仔細看了看金若愚跟沙樂樂後,麗薩這才抬起手,輕輕拍了拍金若愚的肩膀。


    拍完肩膀後,麗薩歎口氣,似乎想說點什麽。


    可最後,她啥也沒說,直接走開了。


    等麗薩離開後,金若愚才大大的鬆了口氣,拍拍胸脯道:“嚇死額了,還以為……不過沒事,總算是成咧!”


    說到這,金若愚做了個深唿吸,十分欣慰的往前走了兩步,眼淚止不住的再次留下來。


    隻是這次流淚的時候,她在笑。


    “若愚老師?”沙樂樂輕輕跟上,“您之前說,我有一樣東西,是您當年沒有的,那是什麽啊?”


    金若愚抹了抹眼淚,猛的一個迴頭笑道:“你說涅?”


    沙樂樂眨眨眼,想了想後點點頭:“我知道了,是張偉!”


    金若愚靜靜的看了看沙樂樂,突然噗嗤一笑:“瓜娃子!”


    沙樂樂也嗬嗬一笑,然後就突然上去抱住金若愚哭道:“若愚老師,對不起,為了我的事情,您受苦了。”


    金若愚笑著拍了拍沙樂樂的手背:“莫哭,這都是額自願滴。”


    “若愚老師!我,我……”


    “你想打籃球?”


    一聽金若愚這麽說,正抱著她感動掉淚的沙樂樂忍不住噗嗤一笑:“若愚老師!”


    “好好好,別哭了,都過去咧!”金若愚再次拍了拍沙樂樂的手。


    抱著哭完之後,沙樂樂放開金若愚,然後抽泣道:“不過若愚老師,我們這麽做,真的對嗎?”


    金若愚歎口氣,對沙樂樂道:“這當然不對啊,但有的時候,如果無法從正常途徑保護自己,就隻能用點歪門邪道了。


    方法不重要,重要滴是本質。


    本質是啥,你知道不?”


    沙樂樂眨眨眼:“本質?是什麽?”


    金若愚笑道:“本質就是以牙還牙,不能受欺負!”


    緊接著,金若愚板起臉道:“李查德勾引你在先,欺騙你在先,他做初一,額們做十五,很正常啊!


    樂樂你記住,壞人要奸,好人要更奸!要不然,是鬥不過那些壞人滴!”


    沙樂樂眨眨眼,然後鄭重的點點頭:“我知道了,若愚老師。”


    金若愚這才笑著道:“雖然額也知道,這不是最正確的解決辦法,而且引誘李查德上當,也並非額滴本意,隻是形式使然,但不管怎麽樣,隻要結果是好滴,能真正幫到你,那一切都值得!”


    “若愚老師!”沙樂樂再次抱住金若愚,又哭著道,“你對我太好了,我,我該怎麽報答你啊。”


    “怎麽又哭了!”金若愚好笑道,“行了,你以後能記住這次教訓,別再犯第二次錯,就算是報答額了,誰讓你是額滴徒弟涅,額不保護你,誰保護啊。”


    “是,師傅!”沙樂樂又哭又笑道,“您跟海星老師的這次恩情,我永遠都忘不了。”


    “好了好了,快起來吧。”金若愚道,“除了我跟海星,你還得感謝一個人。”


    沙樂樂放開金若愚,疑惑的看著她:“還得感謝一個人?誰?麗薩總?”


    “是胡經理啊!”金若愚笑道。


    “胡經理?”沙樂樂一愣。


    金若愚笑著點點頭:“麗薩最多是看破不說破,然後順水推舟,但這不算什麽,都在額滴預料之內。


    你真正要感謝,或者說,額們真正要感謝滴,都是胡經理!”


    “為什麽啊?”沙樂樂問。


    金若愚仰頭微笑:“因為,如果木有胡經理的那句‘眼見為實’,額也不會靈光一現,想到現在這個法子。”


    說到這,金若愚歎口氣:“因為額本來滴想法,是想讓你暫時忍下這口氣,然後用額當年的老辦法,悄悄收集資料,再通過造謠來搞臭李查德,但那種辦法見效慢,而且容易惹火上身。


    但胡經理的那句話,點醒了額,讓額有了現在這個更好更快滴解決辦法。”


    說到這,金若愚笑著看向沙樂樂:“所以你說,該不該謝謝胡經理?”


    “該!”沙樂樂鄭重的點點頭。


    金若愚笑了笑:“去吧,胡經理這時候應該還在加班,早點迴去,還來得及謝他。”


    “是!”沙樂樂道,“我這就迴迫事部,好好謝一下胡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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