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表情一點都沒像在開玩笑,就連一向帶著痞子般笑容的葉禿子此刻也是一臉認真的看著我,我不禁心裏感概,從進巫蠱鬼洞開始,或許我的道路就和不普通人不一樣了。


    “也就是說在我們出發前,我隨時有生命危險?”我問道。


    謝隊長搖了搖頭道:“在真正尋找到所謂的龍宮之前,你不會有生命危險,他們隻會將你擄走,至於擄走後會對你做什麽,誰也不知道,所以在我們籌備的這段時間裏,你別到處亂跑,就呆在學校,龍魁和景薇會保護你的。”


    謝隊長說的我背脊都發涼了,我突然有種感覺自己隨時好像會被人販子擄走的感覺,抓走後他們會剖開我的身體那我的血做實驗?我勒個去,我豈不是成小白鼠了。


    那些不好的畫麵一下子就浮到了我的腦中,我甚至能想象我被擄走後肯定會遭受到非人的待遇,他們不會殺了我,但絕對也不會讓我好好的活著。但若真要找到東海龍宮的話,我就離死不遠了。


    “總而言之,我不能被他們帶走!”我說道。


    謝隊長點頭,語氣加重了幾分道:“是絕不能!”


    ……


    ……


    離開賓館後,我和龍魁打車迴了學校,一路上我都在想在賓館內的事,剛做迴人,腦袋裏麵就湧入了大量的信息,這是之前龍人所學的知識,可我還沒有完全的吸收完,爺爺和謝隊長他們給我帶來的信息更為的震驚,我身懷龍種?我是龍血傳人,東海龍宮?神秘古國。


    我根本還沒有完全準備好,這麽多震驚的信息一下子就湧入了我的腦中,此刻我隻覺得腦門疼,真疼,隻想好好迴去睡上一覺,不在去想這些複雜的事。


    爺爺說他還有一些事要處理,也沒迴棲龍村而是和謝隊長他們一起走了,說是在籌備工作。


    到了蜃海大學門口的時候,龍魁一下車就消失了,消失得無影無蹤,就好像是我一個人搭車迴來的一樣。


    我一時也瞠目結舌了,要不要這麽**啊,我才一個轉身而已,人就不見了。


    不過我知道,龍魁就在暗中保護我,應該就在這附近。


    唉,也不知道景薇怎麽樣了,我真該死,早知道就不問那些事了,也不會提起他父親的傷心事了。


    站在偌大的大學門庭處,東海灣的海風徐徐的吹來,心中也是感概萬千,眨眼間五年就過了,宛若做夢一樣,又像是看了場恐怖片一樣,怎麽的就突然上了大學了呢?


    這還是我第一次站在大學校門口感受到大學內的氣氛,看著雄偉的建築大門,和蒼勁雄厚,龍飛飛舞的四個大字‘蜃海大學’,我的夢也終於醒了,我是大學生了!


    要說做夢的前一刻我還是一個初二的學生,怎麽也沒想到五年匆匆而過,轉眼我已經是大學生了。


    與看門的門衛打了聲招唿後,我便緩緩的步入校園中,剛進校門就能感覺到弄弄的校園氣息,最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有足球場般大的廣場,在廣場的兩側矗立著一排排的精致裝潢立柱,廣場中很多學生悠閑的走來走去,也有打著羽毛球,嬉鬧成群的女生,也有在角落裏安靜看書的男孩,也有舉止親昵的情侶在廣場中打情罵俏。


    走過廣場,是一幢大型的辦公大樓,辦公、會議、董事會的都在這一幢大樓內,繞過這一幢大樓後,是一條清幽的小道,小道的兩側種滿了迎風飄揚的楊柳,在小道的堤下有一條清幽的小河,小河中有些魚兒在水裏遊來遊去,在小河另一側一片的嘈雜聲從那傳來,那是一個全新的足球場,許多學生在在太陽底下運動著。


    可以說,我是第一次真真切切的體會大學的生活,對這裏的一切都充滿了好奇,之前被困在身體內的時候也看到了這一所大學,可是和身臨其境完全是兩迴事,就像你在電視上看見了泰山,你能說你已經到過泰山嗎?


    離開足球場後很快就步入了教學區,一幢幢、一棟棟風格獨異的紅色色教學樓矗立在整個校園內,每一棟教學樓都像是一座被美麗怡人的風景環繞的城堡。身臨奇境的我感覺像是步入了一個巨大的主題公園一樣,大學的生活和九年義務所在的校園完全的不同,這裏有了更多的活動與自由,難怪許多步入社會已久的人都會感概,大學是最好的迴憶。


    可惜了,隻能享受這短暫的美好了,迴到寢食後,我就一頭栽倒在床上,不自覺的就睡了過去。


    直到過了許久,寢食內便傳來了窸窸窣窣的的聲音,似乎有人迴來了。


    我朦朧的抬起眼皮,見有三個男生圍繞在寢食的書桌前聊著什麽。


    “蘇葉,你醒了!”一個寸頭,臉上長滿了青春痘的男生喊了我一句。


    見到這個人後,腦中的信息就湧現了,叫我的這個學生外號大頭,形如人名,他的頭確實很大,臉上卻總掛著自信飛揚的神色。在大頭對麵穿白襯衫留著長劉海的男生叫騷/包,騷包很瘦小,長得賊眉鼠眼的,沒事的時候總喜歡往女生身上瞅。在騷/包旁邊的是一個身材勻稱的男生,男生好像沒什麽外號,他叫楊海軍,為人還是老實,學習成績也一般,心腸很好,帶著一副黑色邊框的眼睛。


    這三人是我大學同學的舍友,為人都還不錯,相處也還算融洽,隻不過之前的根本不是我,大頭他們根本不知道自己和一個極其恐怖的家夥住在一個宿舍幾個月的時間。


    “我睡多久了?”我嘀咕著爬下了床道。


    “你都蹺課兩天了,你問我們?我們哪知道,到是蘇葉你還真是長能耐了啊,還真看不出,你有這一手,深藏不露啊!”騷/包賊笑道。


    我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騷包在講什麽,大頭還有海軍都一副奇怪的眼神看著我,一副你懂得就別裝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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