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半推半就被閻家人擁著去了前院。


    中院一群人看著人都走了,尤其是兩盆極品花被閻解曠和閻解曠搬走,都唉聲歎息,感歎何雨柱有本事,又可惜花不是自己的。


    內心幻想花是自己的多好。


    如果有一盆花,哪,全家立馬翻身!


    全家從此走上人生巔峰。


    不過,想的種種可能,花都不是自己的,大家夥隻能羨慕嫉妒。


    秦淮茹歎了一口氣,跟一群聚在一起聊天的老娘們笑著閑談幾句,內心不屑的撇撇嘴,轉身就走了。


    她懶得聽這群老娘們的羨慕嫉妒了。


    秦淮茹有錢後跟院裏人改善了不少關係,人情商高,會來事,在院裏又小恩小惠幫助幾個孤寡老人,關係立馬轉了過來。


    所以現在跟一群老娘們老太太正常交流還是可以的,不像以前對她愛搭不理的。


    看了眼許大茂,見他陰沉著臉,秦淮茹上前拉著他進了屋。


    賈家是徹底翻身了,家裏從新粉刷了一遍,衣櫃都收拾的板正,屋內明亮,桌子上放著電視機,棒梗正坐在輪椅上目不轉晴看著《射凋英雄傳》。


    旁邊桌子上放著花生瓜子盤子,棒梗不時伸手僅存的一條手臂,拿著花生放在嘴裏吃,花生瓜子皮就吐地上,他輪子邊上厚厚一層花生瓜子皮。


    兩人進來,棒梗瞥了一眼,就不理了,他見過許大茂幾次了,這時候也不鬧了,隻要有人照顧他,能把他照顧好,秦淮如跟著誰都可以。


    以前勇敢的棒梗被現實打敗了,認清了現實,不再像以前那樣不講理,蠻橫的阻攔孤寡的母親再次追求幸福,他現在很支持,因為吃的苦太多了,也太苦了。


    棒梗突然滿臉滄桑,稍微感歎,飽經風桑。


    屎難吃,尿難喝,你們啊,還是太年輕…


    秦淮茹許大茂兩人沒人管棒梗,現在他們商量的剛才的兩盆花。


    他們很眼饞,不過,先不說錢夠不夠買下來的,就說何雨柱根本就不可能買給他們,賣也是高價,這就不劃算。


    商量半天,商量不出個所以然來。


    許大茂心煩,抬頭又問道:「你借的錢借到了嗎?借了多少了。」


    秦淮茹笑著說道:「借了9000多了,放心吧,說給你合資就跟你合資,我在籌集點咱們合作一把。」


    秦淮茹之前說讓許大茂帶她發財,那時候許大茂嫌她沒錢,秦淮茹就從許大茂這裏借了2000,把家裏裝修,把自己打扮的時髦。


    又迴鄉下娘家,去的時候雇車,帶一堆東西,和兩台黑白電視和台洗衣機,給家裏父母和弟弟配上。


    這一迴來,就在屯子裏引起轟動,秦淮茹好好的炫耀了一把。又在秦家屯放言要給家裏弟弟蓋一座二層小樓,翻新家裏舊房子。


    整的全屯都知道秦淮茹發財了,主要是她裝的太像了。


    秦淮茹也是學於海棠的,那種氣質模彷到位,還是很唬人的。


    秦家屯群民都找她套近乎、走關係。


    有的想讓他帶家裏孩子去城裏闖闖,有的想讓她帶著發財,反正各種各樣的需求,還有問她做什麽生意發的財。


    秦淮如就說在城裏跟大老板倒騰家電,賺了點,賺的不多;


    那是很謙虛。


    這麽一說,引得村裏不少心思活絡的人想加入進來了。


    秦淮茹先是推辭,裝為難不同意。


    屯子不大,都認識,七大姑八大姨的,秦淮茹這裏走不通,就找到她父母哪說情,讓秦淮茹發財了別忘了家裏這些窮鄉親。


    秦父母不好推辭,轉頭勸了勸秦淮茹


    。


    這麽著沒法,秦淮茹就勉為其難的收了他們的錢,入股了!


    要不說秦淮茹機靈,心思多,借錢,不可能借你們的,你們要乖乖把錢送我手裏。


    許大茂滿意的笑了笑,隨後又說道:「你去看看閻家到底想多錢買傻柱的花,合適咱們搶一盆。」


    「柱子不可能賣給咱們。」


    「你這娘們笨啊,傻柱不賣給咱們,他鐵定賣給閻埠貴,隻是閻埠貴沒那麽多錢,咱們跟他合夥……」許大茂陰沉的笑了笑。


    秦淮茹一想也是,不過,何雨柱到底賣不賣給閻埠貴還不知道,再說,就算是賣,一盆花幾萬塊錢,誰有這麽多!


    許大茂見秦淮如還在遲疑,冷笑道:「快去,先看看他們商量的怎麽樣了,到底賣不賣,如果賣,多少錢賣給閻埠貴。」


    秦淮茹點點頭,出去了,許大茂瞅了一眼棒梗,見他正在死死盯著自己。


    「棒梗,瞅什麽呢,我當你爹了,你叫聲爹。」


    「滾……」棒梗惱怒的罵了一句,他之前聽到傻柱的名字就惱怒了,不過忍下來了,這時候忍不住了。


    「哎吆,你都這樣了,還這麽橫啊!」許大茂嬉皮笑臉的湊了過來。


    棒梗氣的直喘粗氣,又拿許大茂沒辦法,張嘴就吐口水。


    「哎吆,哎吆!」許大茂誇張怪叫,左突右閃,又嬉笑逗弄道:「哎吆,還會吐口水啦……」


    許大茂也是閑著沒事幹,逗著棒梗呲哇亂叫。


    秦淮茹出來後,看了下前院沒人,悄悄走到閻家窗台前。


    「柱子,這花你家裏多,這兩盆不行你就送給我吧。」


    「三大爺你想什麽好事呢?十幾萬的東西,你也張口就要?你是老湖塗了吧!」何雨柱嘲諷的迴懟了一句。


    「嘿嘿……」閻埠貴老臉一紅,他臉皮厚,又說道:「這樣吧,我不讓你吃虧,我買你的,怎麽樣。」


    何雨柱露出笑臉:「這才對嘛,三大爺,你當大輩兒的,不能光想著占小輩兒便宜。你說對吧?


    再說,我這花兒養了好幾年了,我都養出感情了,就跟朋友一樣!我怎麽能朋友送人呢!這不合適,你說對吧!


    如果我白送給你,你鐵定不珍惜,你轉頭可能就賣了!


    你花錢買哪就不一樣了,那你一定是愛花之人,買迴去也會好好珍惜她。」


    【鑒於大環境如此,


    閻埠貴張了張嘴,愣是一句話說不出來。


    這套邏輯,整的他不會了。


    屋內沉默了,何雨柱眨了眨眼,瞅了瞅目光呆滯的閻家人,又聽了聽外麵秦淮茹動靜,納悶,難道嚇住他們了!


    沒多久,閻埠貴恢複過來,心裏一陣苦笑,都說自己是閻老西,我看他才是何老西吧。


    「柱子……」閻埠貴隨後又套近乎,想便宜點要了。


    閻解放三兄妹也陪笑著恭敬,三大媽也在旁邊說好話。


    何雨柱笑著喝了一口水,揉了揉脖子,咳嗽了下:「嘖嘖」,又看了看手表,皺著眉,抿了抿嘴,驚唿道:「哎吆,這到飯點了,嗯,我該迴去了。」


    說完就站了起來,一副要走的樣子。


    「別走啊,到飯點咱們吃飯,柱子別迴去了,在三大爺家吃……」


    「哎呀,算了,算了,現在餓的不行,你家現在還沒做飯,我迴家吃去了。」


    閻埠貴和其餘人都勸,何雨柱拎著花盆就要走。


    「別迴去了,咱們今天去」閻埠貴一陣心疼,皺眉裝大氣的揮了揮手:「咱們去


    京味火鍋搓一頓,解曠請客。」


    「爸……」閻解曠一陣錯愕,怎麽就自己請客了。


    「你不請,哪你先迴去吧。」閻埠貴煩躁的揮了揮手。


    閻解娣往後縮了縮,閻解放最輕鬆,他的工資都是閻埠貴拿著呢,他沒錢,所以不用擔心請客。


    閻解曠尖嘴猴腮的臉上一苦,忍著內心痛,裝作很高興的樣子點頭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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