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發走高興的李牆跟胡美華,何雨柱摸了摸鼻子。


    可前腳答應了幫李牆忙,後腳何雨柱就忘了。


    還是晚上迴家後,胡美華就催著何雨柱,問事情怎麽樣了,他才想起來。


    看她急的樣子,何雨柱還真不想管了,也不知道真把陳瓦兒送走之後,胡美華還真能跟李牆有緣是咋滴。


    沒法,被胡美華煩的頭疼,給陳輝權打了個電話,兩人多年相識,寒暄客套幾句,何雨柱說了一下陳瓦兒的情況。


    “哎,我還以為是什麽呢,你說的是x疆文工團,團長黃信光我認識,迴頭給打個招唿……”


    “行,那老陳,明天你下班就來我這,八珍閣你之前也來過,明天我做一桌菜,咱們好好喝點……明天記得把嫂子孩子也帶上。”


    陳輝權還是何雨柱當食堂主任是認識的,那時候他還是京城文藝團團長,來軋鋼廠表演,何雨柱做的招待,後幾年陳輝權又來了幾次,一來二去的認識了,認識多年。


    最後一次他剛當廠長的時候,陳輝權帶隊來軋鋼廠慰問演出。


    “哈哈,沒問題,你不說,我又饞你做的白斬雞了,那味,別人就做不出來……”


    “好……”何雨柱聊了幾句掛斷電話,看著湊在身邊豎耳聆聽的胡美華,頓時沒好氣道:“現在滿意了吧?”


    胡美華連連點頭,欣喜萬分:“謝謝姐夫,姐夫你真好。”


    說完,開心的跑去找小外甥何傑玩去了。


    胡美中皺著眉,瞅兩人半天了,見妹妹跑開,湊過來,好奇問道:“你們幹什麽了?”


    “還能幹啥,你妹妹看上李牆了!”


    “什麽!”胡美中很震驚,連忙搖頭道:“不行,她們兩個不合適。”


    “美華,你給我過來,你跟李牆怎麽迴事……”


    胡美華正坐在地毯上教何傑認字,聽到姐姐語氣不對,又看了看壞笑的何雨柱,頓時急了。


    “我兩沒什麽,你別聽姐夫瞎說,他最愛胡說八道了。”


    “哎,胡美華,我剛幫你,你就過河拆橋是嗎。”


    何雨柱頭轉就把胡美華跟李牆的事,說了一遍,胡美中聽完後,氣的立馬轉身去找雞毛撣子,今天非要教訓妹妹一頓不可。


    胡美華黑著臉,跺了跺腳,咬牙切齒:“姐夫,你等著……”轉身就跑了出去。


    “胡美華,你給我迴來……我告訴你,你們兩個不可能,我不會同意的。”


    何雨柱一頭栽沙發上,樂的哈哈大笑,剛開心沒多久,胡美中過來埋怨他,說他知道胡美華跟李牆的事,居然不早點把事情告訴她。


    何雨柱很冤枉啊,他也是今天下午才發現的。


    有了何雨柱的幫忙,李牆自信了許多,還把保底的事告訴了陳瓦兒。


    陳瓦兒雖然不滿李牆擅自做主,找關係走後門,但好意還是領了,她太需要這次機會了。


    陳瓦兒順利拿到了文工團掛號信,不過陳瓦兒最終沒去成。


    在新兵入伍送別家屬演出現場,其他新兵都有家屬來到現場,唯有陳瓦兒自己一個人,心裏特別難受。在陳瓦兒獨唱《我愛你祖國》節目的時候,李牆帶著陳母和華子來到現場。


    唱到一半的陳瓦兒看到他們突然停了下來,她很感動。


    但台下觀眾卻議論紛紛。


    李牆見狀站起來鼓勵陳瓦兒繼續唱下去,並且跟著陳瓦兒一起唱。


    事後陳瓦兒被文工團退了迴來。


    李牆徹底歇菜,整的啥也不是,人生有點灰暗,陳父討厭他,怪他毀了自己閨女兩次人生。


    不過,陳瓦兒卻對李牆有了點意思,畢竟李牆在她身邊一直噓寒問暖,掏心掏肺,各種討好她,她就鐵石心腸也被融化了。


    兩人郎有情妾有意,但窗戶紙誰都沒捅開。


    胡美華有點傷心,無語,埋怨陳瓦兒不爭氣,都考上了,居然不走。


    胡美中為了妹妹喜歡李牆這事,愁了好久,何雨柱都勸過了,他感覺李牆不錯。


    不說別的,跟何雨柱很投緣,畢竟從小看到大的,跟真成了連襟也好。


    “什麽呀,李牆現在都沒工作,咱們美華是大學生,以後前途無量,她們兩個如果在一起不會有幸福的。”胡美中翻著賬本,看著最近酒樓的流水,晶瑩手指不停在算盤珠上滑動。


    何雨柱坐在辦公室椅子上,看著沙發茶幾邊合算成本流水的女人,端起水杯喝了口,撇撇嘴:“哪可說不定,你看現在新聞,多少人發了財,當了萬元戶,大都是沒啥文化。”


    修大腦的不如剃頭的,搞導彈的不如賣茶葉蛋的,這句話可不是說說,之後很長一段時間裏,讓諸多身懷絕技的知識分子胸有不平。


    “嗯,還真是!你說這怪呢,這不又迴到上學無用論上了。”


    “那怎麽可能上學無用,國家要發展,那就需要人才,這人才從哪裏來,當然是學校……”


    “哪美華跟李牆我感覺也不合適,他兩從小一塊長大,就好的跟兩個親兄妹一樣,我也一直拿他當弟弟,這……”胡美中一時無法接受。


    何雨柱卻翻了個白眼:“你想讓人家李牆當妹夫,人家還不樂意呢,現在是美華單相思,一頭挑子一頭熱,李牆有喜歡的人,他兩個我看沒戲。”


    胡美中想了想,還真是這樣,妹妹如此不堪,真是氣的牙癢癢。


    “柱子,酒樓利潤增長這麽多,一天淨利潤就到了六千多元!”


    矜持的點點頭:“嗯。”


    八珍閣私房菜雖然生意興隆了,但營銷炒作,何雨柱一直在做。


    所謂酒香也怕巷子深,他可是深知宣傳的好處。


    先是找報社朋友寫軟文,又走關係,找印刷廠印了一堆小廣告,滿京城發,效果立馬凸顯出來。


    八珍閣私房菜在京城名氣打響之後,每日中午,晚上都是賓客高坐,現在來吃飯請客的要直接排隊領票用預訂了。


    老百姓不會來這裏吃飯,畢竟價格不是跟親民,一般都是小老板,機關單位,講究排麵的人來,他們對此倒是沒有什麽意見,反正老莫,裕豐園也是提前預訂才行的。


    隻用了半年何雨柱酒樓投入的成本已經收迴來。其後又開了三家酒樓,四個徒弟分配出去。


    別看馬華廚藝好,另外周大奇三人也不差,每人都有拿手菜係。


    像周大奇的淮揚菜做的最好,何雨柱直接開的淮揚菜館。


    其餘兩個徒弟依次為魯菜館、湘菜館。


    京城東南西北各一個店,八珍閣私房菜距離馬華的川菜館最近。


    幾個徒弟分出去後,成本收迴來後,何雨柱對幾個徒弟分配股份,像馬華是川菜館主廚大師傅,分了他8%股份,周大奇三人都是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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