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站擁抱親吻的一幕左軼展看的一清二楚,很不湊巧那時他也剛到車站。佐橋梵暉貼心的禮物更讓他自愧不如,這是最好的結局不是嗎?他跟真芋都有了好的歸宿。可是為什麽他妒忌心會來的那麽兇猛,特別是看到他們接吻的那刻,指甲戳到手心深處直淌血自己都不知道痛,這次他真的食髓知味了。


    迴到家中發現阮允妗已經不在…


    “允妗呢?”


    “走了。”孔席淑說的很輕鬆,就像是她從沒來過一樣。


    左軼展滿臉寫著不相信。


    “你那是什麽眼神你在懷疑老媽是不是,是她自己灰溜溜走的,我可沒趕她你爸爸可以為我作證是吧老公。”


    左智年在一旁表示讚同。


    “爸跟你一國的問他等於白問。”算了反正他也不知道怎麽麵對阮允妗,走了也好。特別是在看到剛才那一幕後他就更提不起勁了。


    孔席淑終於發現不對勁,“你的手掌怎麽了,為什麽一直在流血。”


    他顯得有些漫不經心。“沒事剛才不小心碰到鐵釘紮的。”


    “那還真是不小心,快去消個毒貼上ok繃。對了你追到真芋沒有,真讓人放心不下。”


    “沒找到煩死了她愛去哪去哪關我什麽事,我累了先上去的。晚安兩位!”他們親吻的那幕怎麽在腦袋中都擠不走好象根深蒂固一樣,他越想忘卻越清晰搞的他快瘋掉了。“為什麽你寧可相信她都不願信我一次。”會不會是他太武斷了點,也許真芋並沒有說謊是自己誤解她了,就像皚宇說的那樣事情真的有蹊蹺,看來該是他找富學墾問話的時候了。


    “他是怎麽了火氣那麽大。”左智年感到很奇怪,剛才出去還好怎麽迴來後就性情大變。


    “誰知道呢?兒子的個性就是遺傳你的難以捉摸。”


    怎麽又撤到他頭上來了,真是百口莫辯,左智年無奈的苦笑。


    隔天,左軼展起了個大早,因為他要去禇皚宇公司的倉庫,昨晚富學墾就已經被他們關了起來。


    這間倉庫是用來存一些放廢舊貨物壞掉的汽車零件等等,所以平時很少員工來這裏。


    聽見倉庫門打開的聲音,被蒙著眼罩的富學墾開始按捺不住亂唿叫。“你到底是誰…為什麽抓我。”語氣中帶有一點恐慌的顫音。


    左軼展解開他的眼罩順便揣了他兩腳,他可沒那麽仁慈。“看清楚了沒。”


    富學墾疼痛的申吟著。“是你……左軼展你想怎樣,你害的我們父子還不夠慘嗎?”居然是他最恨最不想見到的人。


    “那是你們咎由自取怪不得誰。”


    “你抓我的目的是什麽。”


    “你應該心裏有數才對,有人說你跟阮允妗關係苟且。”左軼展開始他的探話。


    他是怎麽知道的,難道穿幫了。不管怎樣先否認到底再說。“沒…那…迴事。”


    心虛的樣子讓他更加懷疑。“要我打電話那個保安嗎?”


    “他不是已經被我買通離開中國了嗎?你不可能知道的啊!”


    “我是不知道,現在你不是已經不打自招了嗎?”保安是從黎真芋那聽說的,沒想到一試探他就崩潰了。


    “你…你盡敢套我的話。”富學墾冷喝。


    “都已經暴露了就實話實說吧!也許我心情好就放了你,如果你有半句謊言恐怕就很難見到今晚的月亮了。”這可不是一句玩笑話。


    他還有得選擇嗎?“沒錯,是我跟阮允妗設的圈套,她並沒有被強暴。”


    “為什麽騙我。”害他誤解真芋殘忍的趕走了他的最愛,真是不可原諒。可是為什麽當時他就不願意信她一次,本來是屬於他們的聖誕節現在拱手相讓了,是自己錯了他應該有這樣的懲罰。


    “因為錢啊!你害我爸爸坐牢收購富隆害我破產害我賭球欠下巨額賭款,不在你身上撈點迴來怎麽對的起自己,我沒錢阮允妗也不會滿足所以我們別無選擇。”富學墾越想越氣,臉色變的越發猙獰。


    “所以就騙我訂婚撈筆錢後上演逃婚記,讓我人財兩空。”


    “你很聰明,前半段都對隻是我們的計劃更長遠,我要的是她跟你結婚後離婚分你一半的家產。”


    “如意算盤打的很好嘛!”真是一對愛錢如命的狗男女。


    “好有什麽用不是一樣被你識破。”他最失敗的就是太幼稚花錢如流水,如果當初好好經營爸爸的公司也不會落到這種下場。


    “你還算誠實。”左軼展走到他後麵給他鬆了綁。“在我沒改變主意前快滾吧!”


    雖然是落荒而逃,可還是不忘在心裏詛咒。“馬的你跟老子記住了。”左軼展一定會去找阮允妗對質,管它的一個沒有利用價值的女人他也懶的通知……


    ★★★★★★★★★★★★


    王鍵林知道綁架黎真芋打擊左軼展最好的契機來了。她一個人住在外麵綁架她易如反掌,可是他卻不想那麽快暴露,所以是時候該認迴他“親愛的”弟弟了。於是他偏發了條簡訊給富學墾,內容是:我是你同父異母的親哥哥,如果不相信可以去問監獄裏的爸爸,如果相信請明早十點直接到xx公園河邊複約。


    剛跑出倉庫的富學墾一肚子火不知道該往哪出,現在居然有人敢發無聊簡訊要求跟他見麵。親哥哥,哼!打從出生就從沒聽爸媽提過,去找爸爸確定一下也好確實好久沒去看過他了。如果那人是耍他不管是誰總之這個人死定了。


    xx監獄位於四環的郊區,屬於重工業地段。


    高聳的紅瓦牆顯示著它的威嚴,可能年代比較久遠的關係所以牆壁有很多裂縫鋪滿了爬山虎。


    富學墾在裏麵買了一些日用品跟零食給富紳權。雖然可以跟爸爸麵對麵說話,但隔著一層玻璃還是覺得很不自在。


    “爸你瘦了好多,在裏麵一定很不習慣吧!”富學墾眼圈有點微紅。


    “沒事爸爸年紀大了在哪裏過晚年都無所謂,到時你不要整天的遊手好閑。爸爸進來快半年了你來過不到三次是不是太少了點,你不準備幫爸爸報仇了嗎?”富紳權現在麵黃肌瘦跟原來滿肚肥腸的樣子有鮮明的對比,看樣子一定在裏麵吃了不少苦頭更加下定要報複的決心。


    “什麽意思。”他有點不懂。


    真是沒有書霖一半聰明。“你哥哥還沒找你嗎?他的名字叫富書霖。”一個月富書霖總會來探望自己三次,這對在裏麵孤獨的老人來說是很窩心的。


    “我有個哥哥為什麽現在才告訴我。我都已經二十六歲了你隱瞞了這麽久到底是為什麽?”


    “因為我們一直失散在,前兩年我才好不容易找到他,我把他安排當內應所以我不能跟你提起。他確實是你親哥哥,在跟你媽媽沒結婚前就已經有了他,爸爸這一生很對不起他,所以你一定要尊重跟愛戴你哥哥盡量什麽都聽他的知道嗎?他會告訴你接下來做什麽,總之左軼展不會有好下場,他害的我們一家終身不能團聚,他該死!”富紳權情緒過於激動當場昏倒。


    “爸爸…”富學墾擔心的大喊。


    等醫生趕到時已經沒救了,富紳權因為血壓突然升高加上積勞成病導致突發腦溢血不治身亡。


    醫生惋惜地說。“令尊已經去了請準備後事吧!”


    “不……”左軼展你這次真的害他家破人亡了,他要去認哥哥協助他報仇。


    第二天一早,富學墾準時的去了xx公園複約。今天天氣不好雷雨交加的顯得更加寒冷,所以公園連個人影都沒有河邊更是空蕩蕩的。已經十點了他該不會還沒來吧!富學墾在心裏想。


    “是學墾嗎?”


    聲音來自後麵,富學墾下意識的轉身,眼前是一個高大而帶著惡魔麵具的男子,讓人有點不寒而栗。“你是誰怎麽知道我的名字。”


    “我就是富書霖你的親大哥。”像是自我介紹般


    。


    “真的是你…終於見到你了。大哥…爸爸他…他昨天去世了。”


    “什麽,爸爸死了你開玩笑的吧!上個禮拜我去看他還好好的。”顯然王鍵林不相信。


    “是突發腦溢血…爸爸死前要我來找你一起為他報仇。”


    對於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王鍵林悲痛欲絕,爸爸就這樣瞥下他先走了,他不能接受,爸爸是他唯一的親人啊!“左、軼、展”王鍵林齜牙咧嘴的讀著這三個字,仿佛要吃掉他一樣。


    “大哥你還好吧!沒有爸爸你還有我這個親人啊!你為什麽要帶著麵具我可以看看你真實的樣子嗎?”富學墾好想看一下他唯一的親人長什麽樣子,像不像自己。


    一盆冷水潑了下來。“現在還不是時候,等殺死左軼展那天你自然會瞧見。”


    算了誰叫爸爸臨終前要他聽哥哥的話。“那我們下一步要怎麽做。”


    “綁架黎真芋…”


    “她是誰,名字有點耳熟。”好象在哪裏聽過,對了就是住在左家的幫傭。


    “對我們很有用的棋子,左軼展很在乎的女人。”知道這些多虧了儀琴的幫忙。


    “我知道了什麽時候動手。”


    “元旦那天傍晚。”一切都已經計劃好,左軼展你的好日子不長了。


    “好…”


    ★★★★★★★★★★★★


    江儀琴和王鍵林迴老家祭祖,聖誕節過完就迴來了。並把房子租給了她,一居室的小型公寓廁所廚房都具備地段也很好,一個人住算是很不錯了。本來儀琴是不想收錢的在她的強烈堅持下也不好推托,所以按每月五百的租金租了下來,也算有個棲身之處了。為了跟展斷的幹幹淨淨她連左氏秘書的職位也一並辭掉,現在就差整理混亂的心情。


    跟佐橋梵暉在一起真的很快樂,他無疑是一個很好的情人。他會帶她去遊樂場動物園去吃路邊攤逛夜市隨時隨地冒出幾件小禮物,這都是展不能給她的,她還在那奢求什麽真是不知足。


    跟展撕破臉的事她並沒有提,她隻告訴佐橋梵暉展要訂婚了而對象確不是她。


    過去五天時間不知道展怎麽樣了,在電話裏頭左媽媽什麽都沒講她也不好問,可能展正高興地準備訂婚的事宜吧!左媽媽不說也許是不想讓她再一次受傷。“在想什麽那麽入神,這個給你!”佐橋梵暉拿著一個冰激淩走到她麵前。


    “沒有,今天遊樂園人好多好熱鬧哦。”黎真芋舔了舔是她喜歡的香草口味,他真的很了解自己。


    “今天是元旦大家都放假嘛!”


    “嗯。展就跟你不一樣他不喜歡人多的地方嫌嘈。”發現自己說錯話,都什麽時候了現在可是她和佐橋梵暉的約會呢?“對不起!你看我這個笨腦袋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雖然心裏有點不舒服。“沒關係。別忘了我是能幫你愈合傷口的良藥哦!”


    “嗬嗬!”真會說笑。


    “你終於笑了…看來今天沒有白出來。”佐橋梵暉望向飄著幾朵棉花糖的藍天。


    “你不介意我還想著左軼展。”黎真芋小心翼翼的詢問。


    “我相信總有一天你腦袋裏想的隻會是我。”這種話題再繼續下去兩人隻會變的更無語。“今天天氣好暖和,我們去溜冰好不好。”


    “可是我不會耶。”她天生就是一個運動白癡。


    “有一個這個好的導師在旁邊還這樣說很傷自尊呦!”佐橋梵暉故意噘起嘴表示自己的不滿。


    “那就有勞佐橋老師細心教導了。”她順勢鞠了個躬。


    “孺子可教也…”


    須臾片刻,已經快傍晚七點了,他們結束今天的約會。


    其實左軼展從老媽那早就知道真芋住在江儀琴的公寓裏。也不是他刻意去詢問,他老媽好象知道什麽天天故意當著他的麵跟真芋打電話一聊就沒完,每天說的最多的一句就是你跟佐橋梵暉進步那麽神速啊!搞的他每天都疑神疑鬼的,躲在公寓樹後張望也成了他每天必備的功課。像個小偷一樣整天鬼鬼祟祟,最讓他忍受不了的是帶著小孩的大人經過他身邊時總會說一句“長大了後千萬不要學這種有偷窺狂病的叔叔知道嗎?”他真是會沒事自找苦吃。


    “黎小姐你要小心點哦!最近幾天有一個可疑男子總在我們這一帶偷窺,怕是變態色魔你一個女孩單獨住最不安全了,要把門窗鎖好。”隔壁的劉太太好心提醒到,說完便和兒子去了超級市場。


    “有嗎?我知道了謝謝你。”這種事她通常不會太擔心,因為她從沒遇過點子應該不會那麽低吧!再說每天出行都有梵暉在接送應該不會出問題。


    “確定沒事!”對於那個變態他心中有數,況且對象是左軼展能出什麽岔子。


    “沒事今天大家都玩累了快迴去休息吧!”黎真芋邊說邊把他推到門外說了聲再見就關上了大門。


    在確信黎真芋到家後佐橋梵暉走出樓下的防盜門來到樹前,然後詭異的笑說。“出來吧!”


    “你怎麽知道是我”左軼展滿臉狐疑。


    “從我送真芋進大門時就已經看見你了,原來這幾天劉太太說的變態男就是你啊!要藏拜托水平高點,像你這樣全身黑到底想不惹人注意都難。”佐橋梵暉搞不明白,堂堂左氏總裁竟然會打扮成私家偵探樣子跟蹤黎真芋。看來事情沒那麽簡單,左軼展對真芋不是完全沒感覺,他的地位再一次受到威脅。


    “你沒資格評論我。”情敵出現分外眼紅。


    “你是在偷看真芋嗎?”明知故問。


    “幹你屁事。”


    “幹嘛對我惡言相對,在我印象裏我們隻在薩修家有過一麵之緣,我應該沒有招惹到你吧!”左軼展的態度真的很可疑也很有意思,讓他忍不住想繼續挖掘下去。


    “反正就是看你不爽。”臭小子囂張的要命。


    “虧我姐夫總在我麵前誇你為人成熟冷靜。嘖…嘖…嘖…我還真是沒看出來。”被人一激就怒發衝冠的。


    “那你還是什麽態度!誰是你姐夫。”像這種小人物的名字不聽也罷。


    “不就是你的好兄弟禇皚宇。”


    “什麽…”這個答案讓他吃驚不小。“怎麽沒聽他提過你,你居然是婭纖的弟弟姓氏長相都差好多。”


    “可能是同母異父的關係。”


    “你們一家人到是很保密,就算你是皚宇的小舅子那又怎樣。”


    “沒怎樣是你問我才說的。你跟蹤真芋是何居心,你不是要跟那個誰誰誰訂婚了嗎?”


    “取消了。其中的誤會說了你也不明白,總之都是我的錯才讓真芋無家可歸,我隻想看她一個人過的好不好而已。”


    “別假情了。你搞清楚現在我才是她的男朋友,她過的好不好用不著你來過問。”


    “我知道我已經沒那個資格了,我看的出你也是真心愛真芋的,好好對她我走了。”是啊!連監護人都不是了,他還有什麽資格過問,也許連看她也是一種奢侈吧!他可是不可一世的左軼展呢?現在確什麽都無能為力。


    “欸…”想叫住他確隻看見傾斜的倒影。


    “你也愛真芋對不對,我看的出來。”那一時刻他真的能感覺到左軼展對真芋的愛,遠比他來的更強烈。麵對這樣的對手應該成全嗎?


    終於有了反應。“不重要了…”


    “你真的放的下手。”


    “那你呢?你能夠放手嗎?”左軼展反問。


    “如果你比我更愛她我就能放,看見她幸福我才會幸福。其實真芋沒有一刻忘記過你,我不管做的多好也代替不了你在她心中的地位。你還不明白嗎?”


    “你的意思是要把真芋讓給我。”


    “我也是很不舍得的,沒辦法你們在一起比較般配,我隻好認痛割愛了。”如果最終真芋選擇他就好了。沒人知道他現在的心有多痛,也許是


    他該離開這裏去療傷了。


    證明他有希望了。“謝謝你!”麵對感情佐橋梵暉比自己坦率多了,相較之下他是多麽的自私。


    “去喝杯酒吧!就當是陪我。”佐橋梵暉提議。


    “附近有間酒吧,我就舍命陪君子。”他明白佐橋梵暉的心情此刻是怎樣的,他也有過所以很能理解,酒雖然不是好東西但這時確實可以解一些憂愁。


    “其實你也沒那麽悶。”


    “真芋說的。”左軼展露出難得的微笑。


    “嗯…”


    大概喝到晚上十點半時,左軼展的手機突然想了起來。很奇怪的事對方顯示的是無號碼,他有總不好的預感。“喂…”


    “黎真芋現在在我手裏,七天之內找不到我或報警的話你就等著跟她收屍吧!”很明顯使用了變音器,讓人分不出聲音是男是女。


    “你是誰…喂…喂…”對方已經掛上電話了。


    “是誰啊!”一旁的佐橋梵暉雖然有點微醉但還算清醒。


    “不知道是誰沒有號碼的顯示。對方說綁架了真芋,如果七天之內找不到綁匪對方就會撕票。”他開始慌了陣腳有點大亂。


    “走我們先去真芋家看看,確定她是否出事了。”說完兩個人跑到了黎真芋家,大門敞開著裏麵亂的一塌糊塗,很明顯有掙紮過的痕跡,看來對方不是說謊,她是真的被綁架了。


    “真芋真的出事了,都怪我如果沒有趕她出來就不會發生今天的事。”左軼展自責的敲打鐵門。


    “你冷靜點真芋不會有事的,很明顯對方是衝著你來的,你想想最近得罪過什麽人。”佐橋梵暉倒顯得很冷靜。


    “難道是富學墾…”


    “按你想的去調查看會不會有頭緒。”


    ★★★★★★★★★★★★


    真芋被綁架的事他沒有跟爸媽講,怕他們會受不了這個打擊。


    因為資金已經迴籠的關係,在加上薩修他們幾人出資相助左氏也慢慢上了軌道,之前空帳事件也告一段落,至於內奸的事也有了一些眉目。根據手頭上的資料最有可疑的人就是王鍵林了,他是財務科的經理平時公司的帳目都是他在管理,做假帳對於科班出生的他應該是駕輕就熟。可奇怪的是憑白無故他跟江儀琴一起辭職了,所以內奸事情也算告一段落。


    因為這件事他們五哥們又聚集在了一起。找人的事情冷彥煦比較在行,“他們個個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會不會富學墾和阮允妗私奔了。”


    “有可能…”虞戟琛也在一旁肯定。


    “我總覺得富學墾不像是心思那麽細膩的人。到是王鍵林自從他來公司後就發生空帳的事,他走後又發生真芋被綁架的事情,一切的一切好象都跟他有關聯,難道幕後黑手是他。彥煦以最快的速度查查他的底細。”左軼展的思路突然變的明朗起來,他覺得真相離他很近很近了。


    三個小時後…


    冷彥煦拿著手下剛傳真給他的資料走了進來。“你猜的果然沒錯。王鍵林是他媽媽拉扯大的,爸爸是誰一直是個謎,根據資料顯示他媽媽王鳳潔生孩子前有個很要好的男朋友並且跟他生了個兒子,後來因為這個男人娶了一個有錢的女人後來到了城裏離開了她們,這個男人就是富紳權。很奇怪吧!王鍵林很可能就是富紳權的私生子。也就是說綁架真芋的人就是他,富學墾大概隻是幫兇,而他們的目的就是你,因為幾天前富紳權在牢裏突發腦溢血死了,所以加快了他們報複的步伐。”


    “接下來就是要找到王鍵林,並查清藏匿的地點。”薩修接著說。


    “這很容易,王鍵林和江儀琴一直同居在。公司有江儀琴老家的地址,派個人過去問她現在的號碼,知道他們的住址不就可以跟蹤他知道藏匿地點了。”事情越快解決越好,隻是可能是一場不好打的硬仗。


    “交給我保證一天就完成。”禇皚宇也想出一份力。


    “謝謝你們了…”有這麽多支持他的好朋友他還擔心什麽,隻求能快點救出真芋讓他有個彌補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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