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p>


    正殿。</p>


    肖琦快步走進了大殿,衝著太子朱標恭敬行了一禮。</p>


    “啟稟太子殿下,胡非在外求見。”</p>


    肖琦行禮之後,恭敬的說道。</p>


    “哦?他終於想起本宮了?快請。”</p>


    朱標愣了一下,緊接著笑著說道。</p>


    自從上次將玄武令交給胡非之後,本想著胡非有空的時候能來東宮看看他,結果自上次一別之後,胡非一次都沒有來過。</p>


    很快,肖琦就帶著胡非走進了大殿之中。</p>


    “見過太子殿下。”</p>


    胡非行了一禮,笑著問安。</p>


    “免禮,免禮。”</p>


    朱標笑著擺了擺手,看到胡非,他的心情好像就忍不住大好。</p>


    “殿下,自從上次一別之後,多日未見殿下,不知殿下近日是否安好?”</p>


    胡非笑了笑,緩緩問道。</p>


    “甚好,甚好。”</p>


    “肖琦,賜座。”</p>


    太子一邊點著頭答道,一邊示意肖琦給胡非搬了一張椅子。</p>


    胡非倒也沒有客氣,笑了笑,直接坐在了椅子上。</p>


    肖琦看到胡非的這一舉動,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可是看到太子滿臉微笑的樣子,他也不便多言。</p>


    “這麽久不來問安,今日怎麽想起到我這東宮來了?”</p>


    朱標打量著胡非,笑著問道。</p>


    他已經猜到,胡非若非有事相求,必定不會突然進宮。</p>


    “太子這是在責備我不懂規矩,得了令牌不但不感激,還一直躲著殿下不見吧?”</p>


    胡非笑著反問道。</p>


    “你知道就好!自從上次一別,本宮本以為你會沒事就來東宮看看,結果你倒好,自上次之後就把本宮忘了。”</p>


    朱標佯裝生氣的看著胡非說道。</p>


    “太子殿下見諒,實在是因為事務繁忙,一直抽不開身,但是心中始終在牽掛著殿下,昨日夢中夢到與殿下把酒言歡,所以今日便抽身進宮向殿下請安來了,還望殿下見諒。”</p>


    胡非笑了笑,煞有介事的說道。</p>


    “哼,你的嘴裏,恐怕沒有一句實話。”</p>


    朱標苦笑著搖了搖頭,佯裝責備的說道。</p>


    “我知道,殿下宅心仁厚,必定不會與我計較,今日我便可以和殿下保證,日後一定經常進宮向殿下請安。”</p>


    胡非拍了拍胸脯,認真的說道。</p>


    “嗬嗬,好了,說吧,今日來見我,到底所為何事?”</p>


    朱標笑了笑,終於迴到了正題。</p>


    “不瞞殿下,今日前來,的確有一事相求。”</p>


    胡非咧著嘴笑了笑,緩緩說道。</p>


    “但說無妨。”</p>


    朱標抬手示意了一下,認真的看著胡非。</p>


    “殿下有所不知,家父不知道突然哪根筋搭錯了,非要為我在朝中謀一個職位,或許是因為我一向不聽他的話,所以便想著利用軍中軍紀來約束我,就打算將我送到大都督府當值。”</p>


    “殿下應該知道我,我的性子向來如此,而且本無意在朝中為官,不過幸好今日早些時候家父進宮向陛下奏報之時被陛下婉言謝絕。”</p>


    “但是我擔心事後陛下還會答應家父,所以便希望殿下去向陛下說說情,讓他一定不要答應家父,事成之後,我一定重謝太子殿下。”</p>


    胡非拱著手,一臉認真的說道,嘴角還時不時露出一絲苦笑。</p>


    聽了胡非的話,朱標先是愣了一下,緊接著若有所思的打量了胡非一眼,嘴角閃過了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p>


    “你這是打算賄賂本宮?”</p>


    朱標盯著胡非,佯裝沉下了臉,嚴肅的問道。</p>


    “殿下如果這麽理解也可以。”</p>


    胡非擠出了一絲笑意,緩緩說道。</p>


    “胡公子,慎言!”</p>


    聽到胡非這句話,一旁的肖琦再也忍不住,瞪著胡非沉聲說道。</p>


    “肖琦!”</p>


    可是沒等胡非搭話,朱標就已經不滿的瞪了一眼肖琦,低聲喝了一聲。</p>


    肖琦急忙躬身行禮,不再言語。</p>


    “殿下,是不是我說錯話了?”</p>


    胡非瞟了一眼旁邊的肖琦,衝著朱標拱了拱手,笑著問道。</p>


    “不必理會他,在本宮麵前,你不必顧慮,有什麽說什麽便是,本宮自會恕你無罪。”</p>


    朱標擺了擺手,笑著說道。</p>


    “行,那就請殿下盡快進宮幫我說和一下,不要讓胡惟庸那個老東西得逞,他最近整天都在我耳邊念叨,讓我好好曆練一番之後為朝廷效力,為陛下和太子殿下分憂,可是你知道我,我自在慣了,如果真的讓我進入軍中,被軍法限製,我真的會瘋的!”</p>


    朱標的話音剛落,胡非就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手舞足蹈的說道,神情激動。</p>


    聽完胡斐的話,肖琦的臉色已經變得更加難看,連朱標也一時間愣住,似乎是沒想到胡非說話真的毫無顧慮了。</p>


    “其實胡相所言,的確有些道理。”</p>


    朱標遲疑了一下,緩緩說道。</p>


    “殿下!你這是什麽意思啊?我是讓你幫我的,不是讓你幫胡惟庸那個老東西的!真讓我進入大都督府,萬一觸犯了軍法,輕則皮肉之苦,重則殺頭的罪過啊!您這是要我死啊?!”</p>


    胡非一聽,立刻激動的看著朱標吼道。</p>


    肖琦站在一旁,簡直站不住了,可是瞟了一眼並無生氣之意的太子之後,最終隻能作罷。</p>


    “好好好,你且容本宮想一想再說,不用這麽激動。”</p>


    朱標擺了擺手,笑著安慰著胡非。</p>


    “太子殿下,你可一定要幫我啊。”</p>


    胡非哭喪著臉說道。</p>


    “好,本宮一定盡力。”</p>


    朱標點了點頭,笑著答道。</p>


    “那胡非就先行謝過殿下了。”</p>


    胡非鬆了口氣,裝模作樣的行了一禮。</p>


    “今日時辰已經不早了,本宮還有別的事要處理,等明天早朝之後,本宮一定親自到養心殿勸說父皇。”</p>


    朱標想了想,緩緩說道。</p>


    “如此甚好。”</p>


    胡非老神在在的點了點頭,笑著答道,看起來就好像對太子十分滿意一樣。</p>


    看著胡非依舊坐在椅子上沒有要走的意思,朱標和肖琦的臉上都閃過了一絲無奈。</p>


    “你還有什麽事嗎?”</p>


    朱標遲疑了一下,終於忍不住問道。</p>


    “噢,沒什麽事了。”</p>


    胡非想了想,笑著說道。</p>


    可是依舊坐著不動,沒有絲毫要走的意思。</p>


    朱標看著悠然自得的胡非,忍俊不禁的笑了。</p>


    “殿下,你這兒有什麽吃的沒有?出門的時候有點急,什麽都沒有吃,有些餓了。”</p>


    胡非看著朱標,一臉認真的問道。</p>


    聽了胡非的話,朱標忍不住笑出了聲。</p>


    他還從未見過如此厚臉皮的人,討吃的居然討到東宮來了。</p>


    “好吧,既然如此,便留在東宮用完晚膳之後再迴去吧,正好陪本宮共飲幾杯。”</p>


    朱標笑了笑,緩緩說道。</p>


    “好!”</p>


    胡非毫不客氣的拍了拍手,笑著說道。</p>


    看到胡非的舉動,一旁的肖琦臉色已經憋成了豬肝色。</p>


    於是,朱標便立刻命令肖琦準備晚宴。</p>


    隨後朱標便將胡非叫到了自己的身前,二人開始討論起了聊齋的後續問題。</p>


    直到晚宴之後,胡非這才告別了朱標,離開了東宮。臨走的時候還不忘順走了幾壇好酒,逼著肖琦親自押著馬車護送了迴去。</p>


    ...</p>


    次日。</p>


    早朝之後,太子朱標便按照昨日答應胡非的,來到了養心殿求見朱元璋。</p>


    “標兒,有事嗎?剛才怎麽不在早朝之上提出?”</p>


    朱元璋看著麵前的朱標,疑惑的問道。</p>


    “迴稟父皇,兒臣所求之事乃是私事,不好在大臣們麵前提及。”</p>


    朱標拱了拱手,恭敬的說道。</p>


    “哦?何事,說來聽聽。”</p>


    朱元璋愣了一下,疑惑的說道。</p>


    “迴父皇,兒臣聽聞昨日胡相進宮向父皇請旨,希望將胡非安排進大都督府當值?”</p>


    </p>


    朱標遲疑了一下,緩緩問道。</p>


    聽了朱標的話,朱元璋皺了皺眉頭,疑惑的打量了一眼朱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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