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宗弟子也都知道,自己的實力隻有那麽多,能夠得到一頭靈獸這已經是天大的幸事。


    同時,他們也各自在心裏暗暗告訴自己,一定要努力地提升自己的修為,爭取能得到宗主的青睞,從而能夠得到更多的好處。


    靈獸發放完畢,張狂又脫下了月白雲袍,裹上了大黑袍到了黑龍幫的各個堂口與分舵,也給每一位黑龍幫的兄弟都發了一頭靈獸。


    如此下來,這黑龍幫的整體實力卻又大大地提升了一大截,隻要運用的好,倒是可以為張狂發揮出不少的作用來。


    最後來到黑龍幫青木堂的時候,將靈獸發放完畢,也不見赦命與焚煞兩位童子。


    在問了得到一頭靈獸,正在一邊流著口水的韋大寶後,張狂這才知道,原來這幾天,總有幾個鬼鬼祟祟的人在雲宗的靈石礦山周圍打轉,兩位童子暗暗地跟了過去,探查究竟去了。


    了解了情況後,張狂掏出傳信令符,給兩位童子發了一道信息過去,叫他們小心跟蹤,若是應付不過來,就立馬迴來,一切以自身安全為主。


    誰知,這信息剛發出去不久,張狂就收到了赦命童子發迴的傳信令符,神識微微一掃後,張狂勃然大怒,“敢打我雲宗的主意?真是有夠膽大的呢!”


    冷哼一聲,張狂便帶著韋大寶急速朝靈石礦山的方向奔去。


    屬於雲宗的那條靈石礦脈上空,赦命與焚煞兩童子正自與十幾人對峙著,那十幾人的修為個個都在聚元五六層,前麵為首的一人,修為居然到了聚元大圓滿,隱隱蓋過了張狂的兩位童子。


    張狂到了兩童子麵前,冷眼望著對麵的十幾人,最後將目光落在那領頭之人的身上。


    半響,張狂說道:“我乃雲宗宗主張狂,剛好路過此地,不知幾位道友從哪裏來,又要到哪裏去呢?”


    對麵那為首一人將張狂上上下下掃了個遍後,見張狂的實力還不如自己,頓時放下了心來,心道:“最近這雲宗鬧的轟轟烈烈,沸沸揚揚的,想不到他們的宗主居然隻是一個化海期的毛頭小子,這要是傳了出去,真是讓人笑掉大牙呢!”


    見張狂的實力也不過如此,對麵那為首一人談談地說道:“我乃萬劍門門主坐下大弟子趙武陽,我們通過本門秘法,在這一帶探查到一條靈石礦脈,所以就過來了,不知雲宗主來此,卻是為何?”


    趙武陽心中暗自思量,這雲宗無非就是其背後有高手坐鎮,其宗門內的其他弟子實力也都不過如此,就連身為一宗之主的張狂,修為也堪堪不過化海期而已,這有什麽好怕的?


    若是自己的宗門將下方的靈石礦脈給霸占了,然後再給背後的靠山一些好處,由他們在背後撐腰,將雲宗背後的那人給徹底壓死,想要從雲宗手中搶過這條靈石礦脈,那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了。


    想到此中的美妙之處,趙武陽的臉上不禁多了一絲陰狠的笑容。


    張狂又何嚐不知趙武陽的打算,皮笑肉不笑地衝趙武陽抱了抱拳,道:“哦喲,原來是鼎鼎大名的萬劍門的弟子,真是失敬失敬啊!”


    張狂咧嘴一笑,“今日能夠在這風光秀麗之地遇見萬劍門的眾位兄弟,真是小弟的榮幸,你我何不尋個地方坐下來喝一杯,如何?”


    趙武陽以為張狂是怕了自己,怕了自己身後的萬劍門,當下很是高傲地哼了一聲,“這喝酒就不必了,我還得仔細地勘察一下屬於我們萬劍門的這條靈石礦脈的走向,也好迴去和師尊他老人家報告。”


    他朝張狂拱了拱手,“來日方長,他日若是雲宗主能來我萬劍門做客的話,你我一起小酌一杯,也不是不可的。”


    聽了趙武陽的話,張狂不禁在心中暗歎:“果然是無恥中的高手,敗類中的君王,這世上,怎的就出了這麽多如此不要臉的極品人物呢?虧我還以為自己有夠無恥的了,沒想到在他們麵前,我張狂也不得不甘拜下風啊!”


    張狂在心中暗自發誓,這萬劍門怕是真要走上一遭了,至於如何上門,這事兒得好好考慮一下。


    張狂望著擺出一副盛氣淩人架勢的趙武陽,神情也在瞬間冷了下來。


    雖說君子動口不動手,但是與此等無賴小人嘛,怕僅僅隻動口是不行的了,還得動動拳頭呢!


    見對方本就打著強搶的主意而來,張狂也懶得多說什麽,還是拳腳上見真章比較實際一點。


    趙武陽在望見張狂居然率先朝自己攻來,不禁反笑:“又是一個不自量力的家夥,索性今日就成全了你!”趙武陽的身形便消失在原地,無蹤無影。


    見趙武陽的身形驟然消失,張狂不禁一聲冷笑,“比速度麽?”


    將全身靈力灌注進了腳下的禦花寶靴中,把寶靴的速度催發到了極限,張狂的身形也兀自消失在了原地。


    有了禦花寶靴的幫助,張狂的速度卻是大大地超過了趙武陽。


    此時,張狂得天地靈心的滋養,不管是聽覺、嗅覺、還是視覺,任何感官都要比常人厲害的多。這一刻,張狂能完全清楚地捕捉到趙武陽的身影,而趙武陽卻是難以發現張狂的行蹤了。


    一個閃身到了趙武陽的身後,張狂祭出日仙靈棍,靈力催發,跳身而起,掄起棍子就照著趙武陽的後腦勺狠狠地砸下。


    正自搜尋張狂蹤跡的趙武陽,聽聞後方勁風逼身,頓時嚇出了一聲冷汗來,腳步迅速滑動,向一邊移開了幾步,躲過了張狂的當頭一棒。


    在望見張狂手中的日仙靈棍棍之後,趙武陽的心裏頓時咯噔一下,見張狂手中有等好寶貝,若是不搶來,那都對不起自己了。


    張狂見對方避開了自己的攻勢,頓時一抖手中長棍,長棍斜擦而過,如影隨形地跟上了趙武陽。


    見張狂掏出了日仙靈棍,趙武陽也不敢大意,也自掏出了自己的飛劍來,這把飛劍還是他纏著自己的師尊,苦苦地求了好幾年才得到的,一直以來都被其視若珍寶。


    趙武陽自認為自己的修為要比張狂高了一個層次,體內的靈力也比張狂要強橫不少,倒是可以慢慢地消耗其體內的靈力,然後將張狂一舉拿下,這樣,張狂身上的寶貝就都成了他的囊中之物了。


    隻是,令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張狂修為可並不比他低,道身又何其強橫,周身經脈在得到天地靈心的滋養後,又是何其寬廣?蓮海內儲存的靈力又是何其雄渾?


    可以這麽說,同等境界下,張狂難遇敵手,就算對方的修為高了那麽一兩個層次,張狂想要脫身的話,別人也是奈何不得的。


    想到美妙處,趙武陽一抖手中長劍,靈力催發,形成一道驚天巨芒,朝著尾隨而至的張狂打了過去。


    劍棍相交,碰撞出千萬點寒星,趙武陽手中的長劍卡擦一聲,斷成了兩段,卻是廢了。


    劍棍碰撞過後,張狂隻是稍稍地虛退了三步,而趙武陽卻是翻滾著跟頭朝後方退去,那巨大的反震之力推著他不斷地往後倒退,想停都停不下來。


    等到終於穩住了身形之後,趙武陽的身子卻已經飄到了十數裏之外,望著手中的斷劍,他一陣肉疼,抹了抹嘴角邊上的鮮血,再次飛身到了張狂身邊,冷冷地望著張狂。


    趙武陽心下大是疑惑不解,為何對手比自己實力低,自己卻敵他不過?


    趙武陽掏出了一粒丹藥吞了下去,一邊望著張狂,一邊恢複自己體內的靈氣,指著張狂問道:“你到底是何等修為?想你堂堂一宗之主,居然不敢亮出自己的真實修為來,豈不可笑?”


    張狂知道對方隻不過是在拖延時間,好恢複體內的靈力而已,也懶得搭理他,就算給他一些時間恢複,也不是自己的對手,不禁將目光投向了下方的戰團。


    下方那赦命焚煞兩童子聯合韋大寶,外加韋大寶的一頭妖獸,被對方那十幾名弟子壓得連氣都喘不過來,身上早已經是遍體鱗傷,個個身上見紅。


    張狂不聲不響地掏出了兩頭靈獸,對兩童子說道:“賜你每人靈獸一頭,別丟了我雲宗的臉麵。”


    對方十幾人全都是聚元一二層的實力,兩童子在得到兩頭實力在聚元七八層的靈獸助陣後,聯合韋大寶,又漸漸地將局勢給搬迴了一點,與對方鬥了個不相上下。


    倒不是張狂不想一舉滅了下方的那些人,隻是這樣的機會難得,讓兩童子多多磨練一下,增加一些實戰經驗也是好的,要知道這實戰經驗可是無法言傳身教的,隻能靠自己不斷地戰鬥來領悟。


    見下方的戰局又持平了,張狂似笑非笑地朝趙武陽望了過去,此時的趙武陽也在心裏納悶,這張狂哪裏來的這麽多妖獸。


    想他萬劍門,也就他師尊得到了一頭厲害的靈獸,那還是花大價錢從背後靠山那裏托關係弄來的。


    “估計你也恢複的差不多了吧?那我們就繼續吧!”張狂雙手背在身後,淩空虛踏,一步一步地朝趙武陽逼迫而去。


    趙武陽牙關緊咬,掏出了一個小巧的鈴鐺來,這是他的法寶震魂鈴。


    搖晃此鈴,聞其鈴聲者,若是修為不及搖鈴者,便會受鈴聲影響,從而心神不寧,無法專心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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