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一起迴到院子裏。閻埠貴也早像往常一樣,正在自家門口給花澆水。見到幾人一起迴來,開口道:“喲,幾位是路上碰到一起了!”


    幾個人嘻嘻哈哈調笑一番,易中海正要往裏走。卻被閻埠貴叫住了。秦淮茹還忙著迴去做晚飯呢!自己那個婆婆你可千萬不要指望她,寧願餓著也不會動手的。


    王章卿知道兩人是有話要談,要是願意讓自己聽,早就說了,不會單獨把一大爺給留下來。在說自己。可從來沒有開過火,雖然東西都配齊了,在家時母親也手把手教了些東西。自己得忙著迴去,趕緊實踐起來,若是不成樣子,也好早點想辦法。


    王章卿再說這,閻埠貴和易中海之間一定有些私事要商量,否則不會特意留下易中海。


    等王章卿和秦淮茹走後,易中海才問道:“老閻,什麽啊!”


    閻埠貴說道:“老易,你看咱們院裏這麽多待業的。每天這麽打流下去也不是個辦法,你看能不能想想辦法。”


    易中海沒想到閻埠貴找自己就是為了這事。說道:“老閻,在工廠裏不招工,我有什麽辦法?你這話,我看還不如你留著跟街道的王主任說呢!”


    閻埠貴見易中海並沒有理解自己的意思,把易中海拉倒一旁小聲的說道:“這不是還有王工嗎!他開口,還怕沒有嗎?”


    閻埠貴還真是厲害,這空口白牙的就想要工作。易中海無兒無女,自己又是八級工。不想趟這趟渾水。說道:“這事你和王工去說去呀?在這裏和我說幹嘛?反正我是弄不來工作的。”


    易中海說完就要離開。剛往外走一步就被閻埠貴拉了迴來。這裏是大院門口,又是下班時間。閻埠貴雖說隻是個小學老師,自詡自己是個文化人,和大院的人比起來,還是要些臉的。


    閻埠貴看了一眼,身後沒有人進來,把易中海拉到拐角處。說道:“老易,你不是時常說咱們大院的優良品質,不就是互幫互助嗎?怎麽這個時候你能退縮呢?”


    易中海想把閻埠貴抓住自己的手給掰下來。閻埠貴知道易中海無兒無女,不一定想摻和到這件事裏麵。畢竟這可是得罪人的事兒。


    可閻埠貴就一教書匠,哪裏比得了易中海。雖然閻埠貴挺用力的。但還是被易中海輕描淡寫的掰開的。


    易中海說道:“咱們大院是講究團結。要不然,怎麽能年年拿優秀大院的稱號。但王工這才剛來大院多久,雖說昨天才正式搬過來。可你也知道,昨天都沒睡在這裏。老閻你是不是太著急了?”


    閻埠貴並不認為自己著急了,他反而認為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王章卿剛搬到大院裏,與鄰裏之間還不熟悉,這正好是提出請求的時候。再說閻埠貴這會兒可不隻為自己家的老大子,院裏還有好幾個待業的呢!


    閻埠貴心裏清楚,現在王章卿剛搬來,對大院鄰裏間還不了解,別管他是什麽大學生,工程師,有道是強龍不壓地頭蛇。這時候提出幫助,可正是時候。


    閻埠貴說道:“這不是咱們先商量一下嘛,你作為大院裏的一大爺。不帶個頭!”


    易中海是打定主意不參與,說道:“那等你們商量好了再和我說。”


    易中海說完也不等閻埠貴在說什麽,扭頭就走。閻埠貴看著易中海的背影,倒也沒覺得意外。古有黃袍加身,到時候就不怕他易中海不衝鋒陷陣。


    劉海中迴來的時候,閻埠貴也像是拉易中海一樣把劉海中拉到一旁。說道:“二大爺,這工作越來越不好找了,咱們這幾個做大爺的是不是應該想想辦法幫一幫年輕人?”


    劉海中除了在自己可能當官的事情上,腦袋反應快以外。其他的時候也就那樣了。閻埠貴這話一說出來,劉海中一時沒反應過來。自己這幾個大爺,別看在大院裏耀武揚威的,劉海中自己也清楚,在外麵也就一普通工人。那有什麽辦法年前解決工作,要是有這能力,哪還住在這。


    劉海中說道:“老閻,你怕不是在開玩笑?我們哪有什麽能力解決工作的事情?”


    閻埠貴卻不以為然,他繼續說道:“咱們是沒有,但大院新來的王工不是有嗎?我可聽說了,王工在你們廠裏好像搞的什麽挺重要的。人家隻要開了金口。廠裏難道會拒絕?”


    閻埠貴的話讓劉海中陷入了沉思。閻埠貴說的這些他都知道,王章卿在廠裏的地位不低,如果真的能幫忙,或許真的能為年輕人解決一些就業問題。


    但劉海中也清楚,這可是工作,並不是像老易搞的那樣在院子裏搞的募捐一樣,最多也就那幾塊錢的事情。這種事情可不是隨便就能開口的,一旦處理不當,王章卿要是不待見自己怎麽辦?自己小組長,班長什麽的希望不就沒了嗎?至於自己兩兒子正待業在家的事情,劉海中是一點也沒想起。


    劉海中說道:“這事要說你自己去和王工說,我不去!”


    說完就要走,卻被閻埠貴一把抓住。閻埠貴說道:“二大爺,別走啊!這麽多孩子,沒有工作。大家夥都急在心裏,你要是能幫上忙,你這是不是就超過一大爺了!”


    閻埠貴或者是院子心裏都知道。二大爺,劉海中一直都想壓一大爺一頭。這麽多年的願望,如今有機會實現。閻埠貴就不相信劉海中不上鉤?


    可沒想到,劉海中還真不上鉤。比起院子裏這些人,劉海中更在意王章卿這位領導的看法。


    劉海中說道:“老閻,你這話就說的不對了。什麽叫超過一大爺?更何況,你知道你說的是什麽嗎?咱們院子裏的也得按照規矩來,閻埠貴虧你還是個老師呢!”


    劉海中說完不管閻埠貴,好像真的生氣一樣,氣唿唿的朝自己家走去。閻埠貴在劉海中身後叫了幾聲,都沒有叫住。這不應該呀!這和閻埠貴想的一點都不一樣。


    何雨柱這時剛從門口進來就見閻埠貴站在那裏做爾康狀。


    何雨柱說道:“三大爺,這是在做什麽呢?不照看你那花花草草了。”


    閻埠貴看著何雨柱做嬉皮笑臉的老臉,把手一擺,說道:“沒事!”


    何雨柱看著閻埠貴進了自己家,笑了笑。在何雨柱看來,閻埠貴之所以不高興,估計是沒有從二大爺手裏撈到好處吧!


    何雨柱剛一走進中院,就見秦淮茹正在洗衣服呢。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家人多,還是其他什麽的。總讓人感覺秦淮茹時刻在中院洗衣服。早上才洗過了,這一下班迴來又開始洗了。


    何雨柱看著秦淮茹,因為洗衣服動作所帶起的晃動一陣心熱。秦淮茹把耷拉下的碎發重新弄好,看到何雨柱迴來了。


    秦淮茹注意到何雨柱迴來了,她的聲音不自覺地柔和了許多,帶著一絲甜蜜,仿佛春風拂過心田。何雨柱聽到這樣的聲音,感覺自己的心跳得更加厲害了,仿佛真的有一隻小鹿在他的胸腔裏亂撞。


    秦淮茹看到何雨柱手中的飯盒。說道:“喲,傻柱迴來了。這又帶什麽好吃的迴來了!”


    何雨柱一聽到秦淮茹提到吃的,立刻變得得意洋洋,他自豪地說:“這不是中午有接待嘛!也不知道那幫采購從哪裏弄來的鹿肉。那麽一大塊肉了,他們吃也吃得了。這不,爺們也弄了點!”


    秦淮茹聽了,不由得讚歎道:“可以啊,傻柱!”


    何雨柱聽到秦淮茹的誇獎,更加得意了,他自豪地說:“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誰,譚家菜傳人!”


    秦淮茹說道:“行,你最厲害了。”


    何雨柱被秦淮茹的誇獎說得心花怒放,他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熱情地說道:“秦姐,沒嚐過鹿肉吧!拿迴去嚐嚐。”


    說完,他毫不猶豫地將手中的飯盒遞了過去,眼神中滿是期待。


    秦淮茹說道:“這,我拿這多不好啊!”


    秦淮茹嘴上說的不好,可動作上卻沒有絲毫不好意思的樣子。甚至上可以算得上是毫不客氣。


    何雨柱說道:“這有什麽不好的?”


    何雨柱見秦淮茹收下飯盒,仿佛自己真的取得了一場勝利。他感覺自己就像是一位戰場上的德勝將軍,凱旋而歸,帶著勝利的喜悅和自豪。轉身向自己的屋子走去,留給秦淮茹一個寬闊的背影,


    隻是可惜了何雨柱故作樣子,秦淮茹根本就沒看到。何雨柱都沒走出多遠。院子的衣服也不洗了。趕緊先把盒飯送迴家去。


    秦淮茹一進門就想把飯盒藏到廚房裏去,她可不敢讓婆婆看到了。要不然都沒等菜上桌。婆婆一個人能把菜全吃了。


    可賈張氏一天所做的事,除了吃,就是睡。要是連這兩樣都做不到位,那她活著還有什麽意思?所以秦淮茹抱著飯盒剛一進門,賈張氏躺在床上都就聞到味了。


    秦淮茹還在廚房裏忙活,賈張氏一進門就厲聲喝道:“在幹什麽呢!”


    秦淮茹趕緊像無事發生一樣站起身說道:“沒事呢,婆婆。我這不進來看看真的窩窩好了沒有!”


    賈張氏吸了吸鼻子說道:“騙誰呢?我鼻子可告訴我,這屋裏可是有肉。告訴我,你是不是把東西藏起來了?”


    秦淮茹唯唯諾諾,還不想說出來。可賈張氏那屬狗的鼻子。順著味,一下就把秦淮茹藏好的鹿肉給找了出來。打開一看,果然是肉,毫不客氣,先吃上一點。肉果然好吃。


    賈張氏用那捏肉的手毫不客氣扭在秦淮茹的胳膊上。說道:“賤蹄子,還背著我藏東西。膽子還挺大。是不是打算背著我吃獨食,好啊,秦懷茹。我兒子才剛走,你就這樣對待老娘?”


    秦淮茹隻感覺半邊身子都疼,還不敢碰,一碰就更疼了。眼淚水一下子就流了下來。淚眼婆娑的說:“沒有,沒有婆婆。我這是熱一下,到時候吃飯的時候就端上來,我不是要吃獨食。”


    賈張氏也不管秦淮茹的迴答到底是真心還是假意,至少迴答她還是很滿意的。隻要能拿捏住秦淮茹自己的後半生,哪怕沒了兒子也照樣過。


    賈張氏冷冷的說道:“這次就先放過你,下次再讓我發現有你好看。還不趕緊去做飯?不知道我孫子都餓了。”


    秦淮茹,如同一朵柔弱的小白花,聲音輕柔地迴應道:“婆婆,我那衣服還沒洗完,在外麵呢!”


    賈張氏說道:“那還不快去,做事磨磨蹭蹭的,我兒子當年怎麽會娶了你,真是倒大黴。還不趕緊去,要是衣服丟了你就高興了吧?”


    秦淮茹趕緊出去,也沒管衣服有沒有洗完。趕緊把衣服都收迴來,做飯給一家人吃。


    閻埠貴這裏一進家門,三大媽就趕緊上前問道:“怎麽樣?事情談妥了沒有?”


    閻埠貴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一言不發。這是什麽意思,三大媽輕輕的推了閻埠貴一把,問道:“說話呀,到底怎麽了?是老易不同意,還是老劉不同意?”


    閻埠貴悶聲說道:“他們兩個都不同意!”


    三大媽沒想到劉海中也不同意。說道:“劉海中,他為什麽不同意。他家裏光福和光天不是也待業在家嗎?”


    閻埠貴把手一攤,說道:“這我哪知道?”


    三個大爺有兩個大爺不幹,就靠閻埠貴自己,這事情肯定辦不成。


    三大媽說道:“老閻,你說這事兒怎麽辦?還要不要和王章卿說了!”


    閻埠貴坐在那裏,半晌沒動靜。要不是眼睛還在睜著。三大媽都以為閻埠貴睡著了。


    三大媽說道:“老閻,你倒是說句話呀!”


    閻埠貴一咬牙,一跺腳。事情還是要辦。隻是不能按原先想的那樣了。對三大媽說道:“去,把我拉好酒拿出來!”


    三大媽說道:“這是要幹什麽?”


    閻埠貴說道:“我去找王章卿聊聊看,看看能不能把他拉過來,在咱們家吃餐飯!”


    三大媽說道:“要在咱們家吃飯,這我可是一點準備都沒有!我看王章卿昨天搬家的時候。我可是看了,搬了不少好東西進去。看王章卿的樣子,不像是個會做飯的。要不你和他說說,把東西搬過來,我給他弄得了!”


    閻埠貴點點頭,說道:“知道了,我就去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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