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豹對季夢涵說：「季姨娘，這北平城已經歸入陝西方麵，您這邊也沒有別的事情了，等會兒我就收拾東西迴老爺那裏去。」
經過這段時間的合作，季夢涵知道郭豹不僅能識字，而且能力也非常不錯。在他所接觸過的人當中，郭豹的能力可以排在前列。
因此，季夢涵開口說：「豹爺，我們合作了這段時間，也算是可以托付後背的戰友了。現在是百廢待興、大展拳腳的時候，不知道你此時迴文武那裏做什麽？」
郭豹迴答說：「季姨娘，您說笑了！我就一幹髒活的，哪有那個能力幫得上你們！我還是迴老爺那裏跑跑腿吧。」
季夢涵笑著說：「豹爺，您真的是太謙虛了。遠的不說，就說這跟前的人吧！」
季夢涵停頓了一下，用手指著一旁的季家燦，繼續說：「這個家夥，別說兩個，就是三個捆在一起都不如您。再說了，我們現在要做的事情，做好了是流傳千古，做不好就是遺臭萬年。您要是真沒有那個本事，我也不會開這個口。當然，雖然我不知道您跟隨我丈夫多少年了，但想來這時間不短。您要是實在不願意，我也不強求。隻是看到您這一身本事就這樣被浪費了，有些可惜罷了！」
郭豹笑嗬嗬地說：「季姨娘，您實在是太看得起我了。我哪裏敢跟你們比呀！再說了，就我現在這把年紀，土都埋到脖子了。您說的那些事情，哪裏是我能參與的？」
季夢涵說的話，季家燦就坐在旁邊又怎麽會沒有聽見。說三個自己捆在一起都比不上這老頭，季家燦有心想反駁，但事實確實如此。其他的不說，就這能力而言。季家燦實在是在這方麵實在是找不出能反駁的話。
季家燦以為郭豹聽到季夢涵的話，雖說會推脫一下，但最後還會答應的。畢竟幾千年的官本位思維，不會隨著新的政權建立而消失。可現實就是這樣，那老頭又再次拒絕了。
季家燦在一旁忍不住說道：「豹爺，已季姐這資曆，隻要她開口。到時候保準你不差，總比你跟著人跑腿要強得多！」
郭豹笑著說道：「你怎麽曉得，再說你也不看看我年紀，難道還想我一直幹到死不成！雖然我沒在政府裏上過一天班，不知道具體情況。可我跟著老爺辦了不少事兒，這裏麵的麻煩事我也能猜中一二。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郭豹轉頭又對季夢涵說道：「季姨娘，我知道您是好心，但不管怎麽樣。還請您讓我辜負您這片好心吧！」
季夢涵笑著沒有半點勉強的說道：「既然您已經打定主意了，我也不再多說什麽了。不過我們也算是共事過的人，到時候有什麽拿不定主意的，我跑來找您，您可不能把我拒之門外就是！」
季夢涵知道郭豹剛才的拒絕並不是推脫之言，是真的不想加入陝西方麵。其原因或許也有他說的是年紀的問題，但很多的原因，應該是自己的丈夫吧！
期間有幾次任務，讓季夢涵和季家燦非常為難。當時問郭豹有什麽辦法，他也是搖頭說沒有。但等他出去之後第二天，總會說自己想起自己認識的某某人可以幫忙完成。
季家燦雖然進步了不少，但是到底還是一根直腸子。並沒有想到。但季夢涵知道，郭豹為什麽總能在第二天想起自己認識的人可以幫上忙。
這哪裏是郭豹認識的，這分明就是自己丈夫王文武手裏的人脈。部隊入城後，季夢涵有把這些政府裏的蛀蟲報上去，希望軍管會能把這些人給處理掉。
可就在今天，會議開始前剛和上級見麵時，上級告訴季夢涵。他所報上來的那些蛀蟲，在政府單位裏都是查無此人。
要不是季家燦跟著郭豹跑去見過這些人，季夢涵可以確認這些人是真實存在的。現在上級告訴自己竟然是查無此人，那自己的丈夫
藏的比自己想象的就更深了。
這讓季夢涵想起很久以前的事情，那就是自己還還沒嫁給王文武之前。家裏人就說過王文武當時就是當大官的。隻是當時自己滿心想的都是去見識外麵的世界，王文武是多大的官，和自己沒有的沒有一點關係。現在想想，當時的自己還真是年輕氣盛呀！
上級有和季夢涵說過，像自己老公這一樣紮跟北平城這麽多年。有些手段，有些能力，那也是正常的事情。而且現在對方在主動的靠近陝西方麵，這就是好事，這是可以拉攏的。
所以季夢涵這次和郭豹開口也是有上級的意思在裏麵。因為南方政府的宣傳總有人不相信陝西方麵，軍管會想在北平城裏快速打開局麵，就離不開像季夢涵丈夫一樣這樣的本土，在北平城裏土生土長人的幫助。
既然郭豹不願意留下，季夢涵也不強求。轉而換了話題說道：「現在這北平城也解放了。他身上那個南方政府的通緝也做不了數。現在可以告訴我，他搬到哪裏去了嗎？你不會連這個都要等你迴去問了，才能告訴我吧！」
季夢涵口中這個他就是指的王文武。之前季夢涵問過很多次，郭豹總是找著各種各樣的理由就是不說。若是王文武事先沒有特別吩咐過，郭豹說不定還會再找理由給拒絕掉。
郭豹說道：「季姨娘，您這說的好像我一直在騙你一樣的。之前成立是個什麽情形，咱們都清楚，那是真的不安全呀！」
季家燦雖然心裏還是有些不高興，但季夢涵這個做主的人，都開了口。季家燦也隻能偃旗息鼓迴到原來的位置，繼續抄著自己的會議記錄。
長時間接觸下來，季家燦也知道季夢涵季姐家的情況，雖然感覺很不可思議，像季家燦這樣如此優秀的女人，竟然是人家的小妾。
但季夢涵的丈夫，郭豹的老爺，也更是一個奇人。自己小妾幾年不迴家沒有任何問題。甚至知道季姐從事在當時說來是非常危險的事業，隻是叮囑一句，不要把家裏人牽累進來就好了。
季家燦當時知道的時候有問過季夢涵，自己姐夫是怎麽想的？因為按照季姐的說，當時姐夫那時還是當著官呢！怎麽想想都覺得矛盾。
季家燦沒想通的事情，哪怕季夢涵，還比季家燦知道的多一些。也沒弄清楚當時王文武到底是怎麽想的。不過一想到家裏，除了自己，還有一位更加叛逆的大太太，王文武的做法好像也不是那麽個奇怪。
季夢涵擺手說道：「不說這些了，告訴我
從季夢涵南下到如今都多少年了，哪怕後麵迴到北平城，也沒和老爺住到一起。季夢涵這有什麽好煩惱的？算了，反正就一說辭而已。郭豹說了王文武新的住址。
季夢涵知道那地方說道：「原來搬到那去了！哎，他那裏房子是什麽時候買的，你知道嗎？」
郭豹搖搖頭說道：「這我就不清楚了！您要沒什麽事兒，我就去收拾下東西了。」
季夢涵說道：「著什麽急呀！那天我瞧他身邊人跟著不少。又不缺你一個。你坐下來聊聊天吧！到時候等我工作起來，說不定就沒時間了。」
郭豹說道：「怎麽會沒時間，難道季姨娘，到時候您還是一個人住外麵嗎？」
季家燦知道偷聽其他人談話，這不好。但誰讓季夢涵和郭豹離得近呢！這想不聽到都難，絕對不是他自己不願意去房間的原因。
季家燦連手裏的筆停了都沒注意，豎著耳朵仔細聽著季夢涵的迴答。
季夢涵確實沒有想過到時候，還要不要一個人住在外麵！當時之所以選擇自己一個人住在外麵，是方便地下工作的展開。
要是和王文武住在一起，可那要麵對的不僅僅隻有王文武一個人。那麽一大串人不說了，特別是那
兩新進來的。那年紀和自己的女兒都差不多！自己要和兩個年紀和自己女兒差不多的女人爭奪丈夫。
這是季夢涵所不能接受的。季夢涵腦海裏不由自主的出現了離婚兩個字。之前不離婚，確實是因為王文武對自己的工作能起很大的作用。可現在讓季夢涵再去麵對這些。
郭豹看到季夢涵聽到自己的問話，半天沒有迴答，雖然什麽都沒說，但又好像已經說了很多。
郭豹正好瞧見季夢涵的茶杯沒水了，說了句。「季姨娘，我去給你加點水。」趁機離開了。
季夢涵腦子被突然出現的離婚兩個字給困住了，好像有個聲音告訴季夢涵，趕緊離婚。離婚後你就不用和幾個女人一起麵對一個男人了。
可季夢涵和大多數女人一樣，對於離婚一事很是避諱。第一反應季夢涵知道腦海裏的聲音是對的，別看季夢涵表現的一副先鋒女性代表一樣，但離婚二字季夢涵還真的說不出口。
季家燦看到季夢涵在郭豹離開後，還是愣了很久。又挪了過去說道：「季姐，你是怎麽想的？還是想一個人住外麵嗎？」
季夢涵搖搖頭說道：「我也不清楚。等我見過他之後再說吧！」
季家燦瞧著季夢涵的樣子，好像他自己也沒想清楚。看著郭豹端著水壺過來，又趕緊坐了迴去。
郭豹給季夢涵滿上茶杯，沒再說其他的就退下了。
季夢涵突然起身，迴到自己房間裏。季家燦被季夢涵突然，這一下弄出了動靜，嚇了一大跳。看向郭豹，對方吃的鹽比自己吃的米都多，郭豹一定知道季姐這是怎麽迴事兒。
可惜郭豹懂很多東西，但就是不懂女人。有些女人做出的事情，你就是撓破頭都想不出來。
郭豹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這是怎麽一迴事。兩人正在這用眼神交流著呢！隻見季夢涵又從房間裏衝了出來。說道：「我出去一趟，就不在家裏吃飯了！」
郭豹很想問季夢涵這剛迴來，這又是要去哪裏？但人老成精，自然知道自己開口是問不出什麽來的。好在季家燦幫了郭豹的忙，開口問道：「季姐，這剛迴來，你這是要去哪裏？」
季夢涵看了一眼郭豹，對季家燦說道：「我出去了，不用擔心！」
說完還沒等季家燦反應過來，季夢涵就離開了。
季家燦看著被關上了房門。想起季夢涵最後看一眼郭豹。對郭豹說道：「豹爺，你知道這季姐是去哪裏嗎？」
郭豹知道，知道季夢涵這是去找老爺去了。但郭豹可不想告訴季家燦，說道：「剛才他不是才和你迴來的嗎？你都不知道，我又從哪裏知道？」
季家燦說道：「我看您知道，就是不想說而已。算了，我還是做我自己的事情吧！」
郭豹說道：「那你忙著自己的吧。我等收拾好東西，等會兒就走了。咱們以後有機會再見！」
季家燦沒想到郭豹這立馬就要走啊！說道：「不是，豹爺你這立馬就走啊！我還想著等季姐迴來的時候，咱們三再外麵一起好好聚一聚，再分開的！」
郭豹說道：「這有什麽好聚的？季姨娘可是我們老爺的姨娘，這往後我還是能見得到的。真正說再見的就你小子一個人，再說了，你們這部隊一路南下，缺的人手肯定不少。你小子能不能留在北平城都不好說呢！」
季家燦被郭豹的話給驚呆了，但郭豹話所說，真正說再見的人好像就隻有自己。季姐和豹爺隻是暫時分別一下，往後還是可以見麵的。
而自己現在可能像郭豹所說的，也要隨著部隊南下，不會留在北平城。若無意料下次見麵那可難得很！
季家燦說道：「不是，既然如此，那你們是不是應該和我好好告別？」
郭豹說道：「大家都是男人，不要因為離開就流幾滴貓尿。再說，這有什麽好告別的。我年紀都這麽大了，興許要不了幾年。就埋土裏麵了。
或許也可以換個方法，你就當我在戰場上死了怎麽樣？你小子也上過戰場！這種事情應該沒少經曆過吧！這樣想是不是好受些？」
經過這段時間的合作，季夢涵知道郭豹不僅能識字，而且能力也非常不錯。在他所接觸過的人當中，郭豹的能力可以排在前列。
因此，季夢涵開口說：「豹爺，我們合作了這段時間，也算是可以托付後背的戰友了。現在是百廢待興、大展拳腳的時候，不知道你此時迴文武那裏做什麽？」
郭豹迴答說：「季姨娘，您說笑了！我就一幹髒活的，哪有那個能力幫得上你們！我還是迴老爺那裏跑跑腿吧。」
季夢涵笑著說：「豹爺，您真的是太謙虛了。遠的不說，就說這跟前的人吧！」
季夢涵停頓了一下，用手指著一旁的季家燦，繼續說：「這個家夥，別說兩個，就是三個捆在一起都不如您。再說了，我們現在要做的事情，做好了是流傳千古，做不好就是遺臭萬年。您要是真沒有那個本事，我也不會開這個口。當然，雖然我不知道您跟隨我丈夫多少年了，但想來這時間不短。您要是實在不願意，我也不強求。隻是看到您這一身本事就這樣被浪費了，有些可惜罷了！」
郭豹笑嗬嗬地說：「季姨娘，您實在是太看得起我了。我哪裏敢跟你們比呀！再說了，就我現在這把年紀，土都埋到脖子了。您說的那些事情，哪裏是我能參與的？」
季夢涵說的話，季家燦就坐在旁邊又怎麽會沒有聽見。說三個自己捆在一起都比不上這老頭，季家燦有心想反駁，但事實確實如此。其他的不說，就這能力而言。季家燦實在是在這方麵實在是找不出能反駁的話。
季家燦以為郭豹聽到季夢涵的話，雖說會推脫一下，但最後還會答應的。畢竟幾千年的官本位思維，不會隨著新的政權建立而消失。可現實就是這樣，那老頭又再次拒絕了。
季家燦在一旁忍不住說道：「豹爺，已季姐這資曆，隻要她開口。到時候保準你不差，總比你跟著人跑腿要強得多！」
郭豹笑著說道：「你怎麽曉得，再說你也不看看我年紀，難道還想我一直幹到死不成！雖然我沒在政府裏上過一天班，不知道具體情況。可我跟著老爺辦了不少事兒，這裏麵的麻煩事我也能猜中一二。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郭豹轉頭又對季夢涵說道：「季姨娘，我知道您是好心，但不管怎麽樣。還請您讓我辜負您這片好心吧！」
季夢涵笑著沒有半點勉強的說道：「既然您已經打定主意了，我也不再多說什麽了。不過我們也算是共事過的人，到時候有什麽拿不定主意的，我跑來找您，您可不能把我拒之門外就是！」
季夢涵知道郭豹剛才的拒絕並不是推脫之言，是真的不想加入陝西方麵。其原因或許也有他說的是年紀的問題，但很多的原因，應該是自己的丈夫吧！
期間有幾次任務，讓季夢涵和季家燦非常為難。當時問郭豹有什麽辦法，他也是搖頭說沒有。但等他出去之後第二天，總會說自己想起自己認識的某某人可以幫忙完成。
季家燦雖然進步了不少，但是到底還是一根直腸子。並沒有想到。但季夢涵知道，郭豹為什麽總能在第二天想起自己認識的人可以幫上忙。
這哪裏是郭豹認識的，這分明就是自己丈夫王文武手裏的人脈。部隊入城後，季夢涵有把這些政府裏的蛀蟲報上去，希望軍管會能把這些人給處理掉。
可就在今天，會議開始前剛和上級見麵時，上級告訴季夢涵。他所報上來的那些蛀蟲，在政府單位裏都是查無此人。
要不是季家燦跟著郭豹跑去見過這些人，季夢涵可以確認這些人是真實存在的。現在上級告訴自己竟然是查無此人，那自己的丈夫
藏的比自己想象的就更深了。
這讓季夢涵想起很久以前的事情，那就是自己還還沒嫁給王文武之前。家裏人就說過王文武當時就是當大官的。隻是當時自己滿心想的都是去見識外麵的世界，王文武是多大的官，和自己沒有的沒有一點關係。現在想想，當時的自己還真是年輕氣盛呀！
上級有和季夢涵說過，像自己老公這一樣紮跟北平城這麽多年。有些手段，有些能力，那也是正常的事情。而且現在對方在主動的靠近陝西方麵，這就是好事，這是可以拉攏的。
所以季夢涵這次和郭豹開口也是有上級的意思在裏麵。因為南方政府的宣傳總有人不相信陝西方麵，軍管會想在北平城裏快速打開局麵，就離不開像季夢涵丈夫一樣這樣的本土，在北平城裏土生土長人的幫助。
既然郭豹不願意留下，季夢涵也不強求。轉而換了話題說道：「現在這北平城也解放了。他身上那個南方政府的通緝也做不了數。現在可以告訴我，他搬到哪裏去了嗎？你不會連這個都要等你迴去問了，才能告訴我吧！」
季夢涵口中這個他就是指的王文武。之前季夢涵問過很多次，郭豹總是找著各種各樣的理由就是不說。若是王文武事先沒有特別吩咐過，郭豹說不定還會再找理由給拒絕掉。
郭豹說道：「季姨娘，您這說的好像我一直在騙你一樣的。之前成立是個什麽情形，咱們都清楚，那是真的不安全呀！」
季家燦雖然心裏還是有些不高興，但季夢涵這個做主的人，都開了口。季家燦也隻能偃旗息鼓迴到原來的位置，繼續抄著自己的會議記錄。
長時間接觸下來，季家燦也知道季夢涵季姐家的情況，雖然感覺很不可思議，像季家燦這樣如此優秀的女人，竟然是人家的小妾。
但季夢涵的丈夫，郭豹的老爺，也更是一個奇人。自己小妾幾年不迴家沒有任何問題。甚至知道季姐從事在當時說來是非常危險的事業，隻是叮囑一句，不要把家裏人牽累進來就好了。
季家燦當時知道的時候有問過季夢涵，自己姐夫是怎麽想的？因為按照季姐的說，當時姐夫那時還是當著官呢！怎麽想想都覺得矛盾。
季家燦沒想通的事情，哪怕季夢涵，還比季家燦知道的多一些。也沒弄清楚當時王文武到底是怎麽想的。不過一想到家裏，除了自己，還有一位更加叛逆的大太太，王文武的做法好像也不是那麽個奇怪。
季夢涵擺手說道：「不說這些了，告訴我
從季夢涵南下到如今都多少年了，哪怕後麵迴到北平城，也沒和老爺住到一起。季夢涵這有什麽好煩惱的？算了，反正就一說辭而已。郭豹說了王文武新的住址。
季夢涵知道那地方說道：「原來搬到那去了！哎，他那裏房子是什麽時候買的，你知道嗎？」
郭豹搖搖頭說道：「這我就不清楚了！您要沒什麽事兒，我就去收拾下東西了。」
季夢涵說道：「著什麽急呀！那天我瞧他身邊人跟著不少。又不缺你一個。你坐下來聊聊天吧！到時候等我工作起來，說不定就沒時間了。」
郭豹說道：「怎麽會沒時間，難道季姨娘，到時候您還是一個人住外麵嗎？」
季家燦知道偷聽其他人談話，這不好。但誰讓季夢涵和郭豹離得近呢！這想不聽到都難，絕對不是他自己不願意去房間的原因。
季家燦連手裏的筆停了都沒注意，豎著耳朵仔細聽著季夢涵的迴答。
季夢涵確實沒有想過到時候，還要不要一個人住在外麵！當時之所以選擇自己一個人住在外麵，是方便地下工作的展開。
要是和王文武住在一起，可那要麵對的不僅僅隻有王文武一個人。那麽一大串人不說了，特別是那
兩新進來的。那年紀和自己的女兒都差不多！自己要和兩個年紀和自己女兒差不多的女人爭奪丈夫。
這是季夢涵所不能接受的。季夢涵腦海裏不由自主的出現了離婚兩個字。之前不離婚，確實是因為王文武對自己的工作能起很大的作用。可現在讓季夢涵再去麵對這些。
郭豹看到季夢涵聽到自己的問話，半天沒有迴答，雖然什麽都沒說，但又好像已經說了很多。
郭豹正好瞧見季夢涵的茶杯沒水了，說了句。「季姨娘，我去給你加點水。」趁機離開了。
季夢涵腦子被突然出現的離婚兩個字給困住了，好像有個聲音告訴季夢涵，趕緊離婚。離婚後你就不用和幾個女人一起麵對一個男人了。
可季夢涵和大多數女人一樣，對於離婚一事很是避諱。第一反應季夢涵知道腦海裏的聲音是對的，別看季夢涵表現的一副先鋒女性代表一樣，但離婚二字季夢涵還真的說不出口。
季家燦看到季夢涵在郭豹離開後，還是愣了很久。又挪了過去說道：「季姐，你是怎麽想的？還是想一個人住外麵嗎？」
季夢涵搖搖頭說道：「我也不清楚。等我見過他之後再說吧！」
季家燦瞧著季夢涵的樣子，好像他自己也沒想清楚。看著郭豹端著水壺過來，又趕緊坐了迴去。
郭豹給季夢涵滿上茶杯，沒再說其他的就退下了。
季夢涵突然起身，迴到自己房間裏。季家燦被季夢涵突然，這一下弄出了動靜，嚇了一大跳。看向郭豹，對方吃的鹽比自己吃的米都多，郭豹一定知道季姐這是怎麽迴事兒。
可惜郭豹懂很多東西，但就是不懂女人。有些女人做出的事情，你就是撓破頭都想不出來。
郭豹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這是怎麽一迴事。兩人正在這用眼神交流著呢！隻見季夢涵又從房間裏衝了出來。說道：「我出去一趟，就不在家裏吃飯了！」
郭豹很想問季夢涵這剛迴來，這又是要去哪裏？但人老成精，自然知道自己開口是問不出什麽來的。好在季家燦幫了郭豹的忙，開口問道：「季姐，這剛迴來，你這是要去哪裏？」
季夢涵看了一眼郭豹，對季家燦說道：「我出去了，不用擔心！」
說完還沒等季家燦反應過來，季夢涵就離開了。
季家燦看著被關上了房門。想起季夢涵最後看一眼郭豹。對郭豹說道：「豹爺，你知道這季姐是去哪裏嗎？」
郭豹知道，知道季夢涵這是去找老爺去了。但郭豹可不想告訴季家燦，說道：「剛才他不是才和你迴來的嗎？你都不知道，我又從哪裏知道？」
季家燦說道：「我看您知道，就是不想說而已。算了，我還是做我自己的事情吧！」
郭豹說道：「那你忙著自己的吧。我等收拾好東西，等會兒就走了。咱們以後有機會再見！」
季家燦沒想到郭豹這立馬就要走啊！說道：「不是，豹爺你這立馬就走啊！我還想著等季姐迴來的時候，咱們三再外麵一起好好聚一聚，再分開的！」
郭豹說道：「這有什麽好聚的？季姨娘可是我們老爺的姨娘，這往後我還是能見得到的。真正說再見的就你小子一個人，再說了，你們這部隊一路南下，缺的人手肯定不少。你小子能不能留在北平城都不好說呢！」
季家燦被郭豹的話給驚呆了，但郭豹話所說，真正說再見的人好像就隻有自己。季姐和豹爺隻是暫時分別一下，往後還是可以見麵的。
而自己現在可能像郭豹所說的，也要隨著部隊南下，不會留在北平城。若無意料下次見麵那可難得很！
季家燦說道：「不是，既然如此，那你們是不是應該和我好好告別？」
郭豹說道：「大家都是男人，不要因為離開就流幾滴貓尿。再說，這有什麽好告別的。我年紀都這麽大了，興許要不了幾年。就埋土裏麵了。
或許也可以換個方法，你就當我在戰場上死了怎麽樣？你小子也上過戰場！這種事情應該沒少經曆過吧！這樣想是不是好受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