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陳爸家出來,曉蔓送我到樓下的時候把我拉到暗處問我是不是真的和那個女的上過床。我說哪個?她說就是白天良家婦女晚上職業妓女的那個。我說你簡直就是個虎妞,我寫的小說你也信啊,簡直就是傻冒一個。她說那你還說那個女的真那樣,要是你不認識,沒有發生過什麽,你怎麽知道。我說你知道什麽叫構思嗎?有的時候人總是會把幻想的東西當作真的發生過的事情。她說哦我知道了這叫神經病。 我說你才神經病呢。


    其實那個女的我是認識的,她叫魏芳。我剛認識她的時候她在酒吧裏做,有一次她主動請我喝了杯啤酒,就這樣就認識了。她出來做絕對不是因為錢,因為她住豪華別墅開高檔跑車。其實女人出來做我可以理解。我們都用不同的方式去兌換生活的保障。生活就是從生命的開始到結束的一種享受一種感悟。至於方式我們都有不同遭遇不同的選擇,可是魏芳……


    魏芳絕對屬於那種美人坯子,至少我是這麽認為的。五官端莊小巧肌膚雪白潤澤。身材也是一頂一的棒。即使不化裝也有一種自然的脫俗。用一句簡單的話說就是沒有男人見到她不想犯罪的。


    我也問過她為什麽有那麽好的生活不去享受偏要出來當雞。她告訴我她老公有一家規模不小的公司,有金錢有地位。有錢的男人就變壞好象已經成為這個物質社會不可改變的定律。,自然而然她老公在外麵也就有了一個女人。一個偶然的機會她老公和她攤牌。她隻有默默忍受,因為沒有她老公她就沒有這樣優越的生活。就象一條習慣吃骨頭的狗,你喂它玉米粥它是不會習慣的。


    在那之後她老公一個月隻是慰問似的迴家幾次,以證明他們還是合法夫妻。


    在一個女人孤單的時候也需要一個男人的肩膀給她依靠,一個懷抱給她溫暖的感覺。所以白天她是一個良家少婦,而到了晚上換上妖豔陋股的衣服她是一個職業妓女。不管給她溫暖的是糟糠老頭還是熱血青年,她注重的隻是他的性別而和他的年齡無關。


    男人放蕩是因為背後的後勤保障和金錢的積累。女人放蕩是因為靈魂的空曠和內心的寂寞。放蕩也是一種生活的體驗,不去看別人的眼神,隻看你自己怎麽去看待它。


    這場雪下了一整天。下雪的時候有很多人都會站在落地窗前,一邊看外麵飄落的雪花一邊在記憶裏挖掘自己的從前。寒冷的天氣裏家裏暖氣的感覺總是那麽的溫馨讓我們每個人充滿向往。


    我現在就慶幸自己又迴到了家裏,而且也很幸運的發現我現在住的屋子實在是物有所值。因為我可以站在落地窗前透過玻璃窗看外麵飛舞的雪花欣賞朦朧的城市景色。


    也許人老的時候總是愛迴憶曾經的往事。往事如煙如煙往事,從眼前飄過在空中凝聚,變成雨滴孕育心靈這塊土地。而往事就是一粒春季種子,經過歲月的滋潤,發芽破土而出,在心靈這片廣闊的空間裏生長紮根。最後成為一棵參天古樹。如四季有時茂盛如蔭,時而落葉滿地。


    陳爸在今天吃飯的時候,就說起了許多從前的事情。


    還記得小時候陳爸是我們這些男孩子心目中的偶像,因為有一次他一個人打四個人,把那些家夥打的鼻青臉腫跪地求饒,每個都掛了花。可他卻象沒事人一樣。聽我老爸說陳爸以前當過兵,而且還是特秘密的那種,隻有各項考核都很優秀的軍人才會被指派執行這樣的任務。這還是他喝多了酒和我爸透漏的,而我爸喝多了又和我說了。憑我當時的想象力和看過的各種電影片段裏的描寫,我估計陳爸當年可能是當臥底的。所以我對他更加敬佩,可我到現在也沒問過他,因為有些事情要是能說,他早就主動告訴我了。我也偷偷的透過曉蔓的風,看她那狗屁樣子是真的不知道。不過我讓陳爸指點了我幾招到是真的。就憑那點小把勢,我還著實在學校裏威風了一陣子。


    那時候最過癮的是幫曉蔓打架,因為每次我幫她打架的時候她都會在旁邊給我鼓掌加油,不象別的女生嘴上總是說別打了別打了心裏卻想打死他。想想就沒勁。每次幫她打完架我爸媽雖然會嚴厲的批評我一翻,但是嘴裏也會說為了妹妹打架還不算丟人。當然幫人也不能白幫,陳爸陳媽總是會邊給我塞好吃的邊誇我說從小就知道打抱不平,懂得保護親人的人以後一定是一個有情有義的家夥。我想這也是陳爸喜歡我的原因。所謂三歲看老嗎。不過現在想想曉蔓每次都好象是故意給我找事似的。這讓我有一種讓人欺騙的感覺。所以曉蔓在我眼裏簡直就是個事媽+妖精=事精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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