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婚戀,甜心寶寶天價媽,【84】上了他的船


    沐青梨往上躲了一下,季容越立刻摁住她的腰,迫她坐了下去,隻一下,灼硬的劍便完全撐進了她的身體。ai愨鵡琻


    沐青梨咬緊唇,抬眼看他。


    這種心態複雜到沒辦法解釋,她完全不知道怎麽辦了。那個人是季容越,季容越此時就抱著她,這一切的一切,簡直像八點檔的狗血電視劇,活生生地發生在她的身上,讓她連喘息的時間都沒有。


    他捧住她的臉,頭往前一俯,就咬住了她的唇,親吻片刻,俯在她耳邊小聲說:“我想吻你那張嘴。”


    沐青梨臉紅透了,推開他的手,小聲說:“你要做就快點,我還要迴去。砝”


    “上了我的船,還想迴去?”他長眉輕揚,凝望著她的臉,沉聲道。


    她在這種事上,總是露出這種表情,秀眉微擰,薄唇輕咬,一雙媚波泛瀾的眸子不時悄悄瞟來,又快速挪開,盯著屋裏的一角,死忍著不肯發出聲音。


    僵持了會兒,見他沒什麽動作,她忍不住說:“你不要做就讓我出去,坐在這裏麵當不動產呢。遘”


    他深吸口氣,雙手捧住她的臉,讓她抬起頭,低聲道:“想掃我的興?什麽叫不動產?”


    “坐著不動,就是不動產。”沐青梨推開他的手想起來。


    哪有興致,哪來的興致?隻有他這樣的人,不管發什麽事,還能興致高昂地來上一迴,她心裏堵著巨石,可提不起半分興趣。


    就在這時候,他突然就坐直了身體,抱住了她的雙腿,在她的驚唿聲中,吻到了她小腹的疤痕上。


    沐青梨其實很討厭這道疤,覺得它很醜,很羞恥,她也弄了些去疤的東西來塗塗抹抹,可惜貴的買不起,便宜的沒效果,便讓它一直趴在肚子上了。


    此時季容越柔軟的唇輕貼在這道疤上,輕輕地蹭動著,他有力的雙臂緊抱著她的腿,讓她動不了。


    沐青梨的雙手撐在他的肩上,怔怔地看著他烏黑的頭頂。他的舌尖鑽出來,在疤上輕輕地舔了兩下,帶著無盡的憐愛。


    這副漂亮的身體,因為這道疤而不完美了,而這道疤是他給予她的,痛苦、羞恥,還有此刻的溫柔、痛愛……


    沐青梨的眼眶又紅了,掩住唇,手指慢慢地摁到他的頭頂上,他的手掌立刻就用了力,把她往他的身上摁。


    這確實是緣份,不過初始是孽緣,竭力撕裂她的青春,讓她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當了母親。那現在這緣份呢?到底算是什麽緣,他真能給她美好的未來嗎?


    他站起來,像豹子一樣勇猛,把她扛在了肩上,跨出浴缸,大步往外麵走去,和她一起倒在那張皮沙發上,水珠四下飛散,她濕漉漉的發垂到地毯上,細小的水珠在錦繡上滾動,融成一團團的珠印。


    他的唇舌再度兇猛地攻進她的嘴裏,纏著她,逼著她,強壯的身體壓在她的身上,像饑渴萬年的狼,在她的身上掠取著令他鬥誌昂揚的香。


    他吮過她的唇,又放開她的唇,順著她光滑的嫩|肉一直往下,吻著她的胸,在她的雪柔上流戀著,長指撫弄那點紅粉,再往下,到了她那道疤痕上,舌尖掃過了,停在圓圓的肚臍上……


    沐青梨的咽喉都快被這火熱灼得焦透了,她忍不住地戰|栗,她想喊,又死咬住了唇,不讓自己發出這羞恥的聲音。


    “放鬆,青梨,放鬆,不要害怕,你看我讓你感覺很好,跟著我,交給我!”他低低地說著,那熱吻終於到了她的腿上。


    絲滑到就像玉瓷的膚質,他長指一捏,便掐出幾道紅紅的印子,頭一偏,鼻尖就抵在了她的嫩蕊上。


    她瑟縮了一下,緊咬的牙裏終於透出一點聲響,嗚咽一聲,如同被人類不小心踩到了尾巴,微微疼痛而可憐叫出聲的小貓。


    “放鬆,乖,放鬆……”他繼續哄著她,舌尖終於觸到了那讓她幾乎尖叫出聲的地方。


    他以前沒這樣碰過的。


    她自己更羞於去碰,除非清洗,她都不願意碰那裏。在她看來,若不是這地方的存在,又怎會讓她吃盡苦頭呢?


    可是季容越用他的手,用他的唇舌,硬生生在她禁|忌的地方點燃了不可能熄滅的火苗,愈燒愈旺,直至成了熊熊烈焰,襲卷她整個生命。


    沐青梨的腿,終於主動纏上了他的腰,可唇依然緊咬著,眼睛早已緊閉,緊扣在他肩上的手,根根手指都在用力,控製她那隨時可能爆發出來的情緒。


    她不想讓季容越看她的笑話,她不想讓他知道她有多享受……好像就是因為享受了這種事,才離不開他一樣……她不想這樣!


    季容越用他強悍的鑰匙,直接開啟了沐青梨做為女性的本|能欲|望,擁著她沉向了他的海,他的國,他的天堂。


    欲|望是無底的淵,一旦跌進去,便是不死不休的相纏……


    “青梨,叫出來,不要怕,叫出來……”他的腰一沉,終於抵進了她的深處,一擊至底,深達她的靈魂之源。


    她的泉,不停地流淌著讓他瘋狂的香滑蜜液,包裹迎納著他蜇伏數年的精銳。一進一出間,已經控製不住力道,隻要看著她蹙眉抿唇的樣子,就恨不得能一口吞下她……


    窗口的白紗,飄飄忽忽,不時掩住鑽進來的月光,房間裏的燈閃了閃,滅了。二人一深一淺的唿吸聲,和海浪拍打著遊輪的聲音摻雜在一起,隱隱的,有風笛的聲音和風和浪,幽幽飄來,陡然高昂,像衝上雲宵的鶯鳥,啾鳴歡唱……


    沐青梨的腰在這時緊繃了一下,隨即仰起了上半|身,緊緊地抱住了他,嬌唇鬆開,發出了輕輕地一聲……“誒”……


    門外,一個嬌小的身影趴了過來,耳朵貼在門上聽著,漸漸的,小臉漲紅了,眼眶也濕了,腳在地上跺了跺,捂著臉飛快地跑開。


    ——————————————————莫顏汐:《搶婚總裁太重口》——————————————————


    維亞號有五個餐廳,分布在三層之中,風格各不相同。


    沐青梨跟在季容越身後進了七層的餐廳,這裏是法式菜餐廳,此時已經七點,客人正多,二人在許經理的親自帶領下,到了預訂的房間。地中海式的裝飾風格,一盞球形燈懸於桌子上方,兩套銀亮的餐具已經擺好。


    “季總,白小姐說要一起用餐。”給沐青梨拉開椅子,許經理轉頭看著季容越,笑眯眯地說。


    “加套餐具,去叫她吧。”季容越點點頭,落了坐,解開袖口,拿起菜單掃了一眼,推到沐青梨的麵前。


    說實話的,沐青梨一不懂法語,二不習慣在這種正襟危坐的場合吃飯,不是一定說喜歡吃相豪邁,就是覺得小碗小碟,撐不飽肚子,也支撐不了她每天強度那麽高的體力消耗,背父親和抱點點,都要力氣的。


    她推迴菜單,輕聲說:“我看不懂。”


    季容越怔了一下,拿起菜單,低聲說:“對不起,我念給你聽。”


    “嗯。”沐青梨也不覺得不好意思,不認識法國字又怎麽樣,她又不在那裏生活,又不要天天吃這些刀叉割來割去的飯菜。


    聽著季容越念菜解釋菜單的低沉聲音,許經理眼中閃過淡淡的驚訝,但畢竟是江湖老麻雀了,馬上看出這女人的身份不同,一句夫人還不足以描述她的重要,於是立刻拿來了一份中文菜單過來,笑著說:“讓夫人慢慢看,我去開瓶酒,再把白小姐叫過來。”


    “不喝酒了。”沐青梨還惦著上岸的事,還有丁晟,這時候不知道在幹什麽。邵江川那裏,還得道歉吧?她想在這一行做下去,做出成績,和邵江川總有見麵的時候,他可是大賽評委之一呢!


    “想什麽呢?”看著她悶悶不樂的樣子,季容越放下菜單,看著她問。


    “你真丟過人下海嗎?”她握住水杯,抬眸看他。


    “嗯。”他長眉輕輕一揚,輕描淡寫一字。


    沐青梨輕輕擰眉,她還是太不了解他了,以為他平常為人冷漠,僅是冷漠而已,沒想到還真能做出這種事來。


    愛情撞來的時候,人總會有幾分盲目,任這火光四射飛濺之後,才慢慢拖迴理智,這時候的雙方,連打個哈欠,下巴上粘隻飯粒都是可愛的、迷人的。


    季容越對沐青梨來說如此,沐青梨對季容越來說更是如此。


    他伸手過來,給她捋開額邊的頭發,沉聲道:“牛排喜歡嗎?鵝肝?海鮮?”


    “就想吃辣椒炒肉。”沐青梨想想,認真地說。


    “行,以肉補肉,許經理,去中餐廳端一份辣椒炒肉過來。”


    “是。”許經理笑笑,恭敬地點頭,轉身出去。


    門被人推開,白婉欣的腦袋鑽進來,看了一眼沐青梨,隨即鑽進來,快步走向季容越,雙手往他肩上一抱,搖了搖,嘟著嘴說:“哥哥,你吃飯怎麽不叫我?”


    “你不要和你爸一起吃飯嗎?”季容越任她搖了幾下,拉下了她的手。


    白婉欣轉頭看向沐青梨,小聲說:“他和幾個叔叔伯伯打牌去了,哥哥,你怎麽和沐小姐在一起?她不是蕭陌哥哥的女朋友嗎?”


    “她是我女朋友,你嫂子,不要沒大沒小。”季容越心情不錯,也由著她在身上亂蹭了幾下,然後貼著他坐下來。


    “那阿姨知道嗎?”白婉欣拿起叉子,在盤子裏劃了幾下,小聲問。


    “嗯,過幾天就帶她迴去。”季容越往後一靠,手指拿著打火機在桌上敲了敲,轉頭看向她,“你規矩一點,別給我添亂,不然我會發脾氣的。”


    沐青梨在一邊冷眼看著,白婉欣對季容越的眼神,那不是小女孩看哥哥,就是情竇初開的女人看男人,熱烈瘋狂。季容越對白婉欣也不一樣,挺包容寵愛,三分兄長,三分男女,還有三分親情,餘下一分,看在她眼裏就成了曖|昧。


    其實她還想聊聊和他之間的事,可白婉欣來了,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讓她無法開口,她和白婉欣不熟,白婉欣又對她露出了十分的排斥,便安靜地坐著,吃她的辣椒炒肉。


    季容越是生活在富貴之家的人物,吃東西也講禮儀風度,拿刀叉的姿勢很優雅標準,透著幾分貴氣。


    白婉欣也是,不時湊到他的耳邊小聲說幾句什麽,惹得他一笑。


    他的心情不是一般的好,當然不是因為白婉欣說得有趣,而是坐在對麵的沐青梨。


    沐青梨呢,卻看他這笑臉看得煩心,似乎這幾年的罪白受了,就這麽簡簡單單地抹了過去,她的痛苦變得有點兒廉價,甚至連罵也沒能罵他幾句,就被他強迫著投了降,他是想用這錦衣玉食,把她的四年一筆勾銷。


    她情緒低落,笑不出來,也吃不進去,沒吃幾口就放下了筷子。


    “我去洗手間。”她匆匆說著,起身出去。


    “哥哥,你喜歡她什麽?就跟木頭一樣,也不說話,也不笑,她是不是不喜歡我?”白婉欣不悅的埋怨聲從背後傳來。


    她擰擰眉,腳邁出去時,聽到季容越的聲音響起。


    “我喜歡,以後不許亂說話。”


    “我哪有亂說話,要當我嫂子,我還不能多了解一下嗎?你就是見色忘親,也不知道誰從小到大幫著你在阿姨和叔叔麵前說好話的。”白婉欣怒氣衝衝地說了句,扭頭看還站在門口的沐青梨。


    沐青梨和她對望了一眼,看向季容越,他雙手撐在桌上,墨瞳靜望著她,滿臉春風。


    是啊,吃飽了,喝足了,狂妄也得到滿足了!


    沐青梨帶上門,快步走開。


    遠遠的,隻見丁晟正扶著欄杆站著,看著樓下的室內音樂噴泉,削瘦的背影被浮華的燈光籠罩著,透著說不盡的寂寞孤單。


    “丁晟。”她走過去,和他並肩站著往下看。


    “真想和他在一起?”丁晟頭也沒迴,低聲問。


    沐青梨沒出聲,她正矛盾,哪裏迴答得出這樣高深莫測、富有哲理、讓人頭痛肝痛的問題。


    “你還有選擇,看清楚,選清楚,這是大事。”丁晟這才轉過頭來,看著她說。


    “可你也不是真心喜歡我,要我選你啊?”沐青梨心裏跟明鏡一樣,也不知道丁晟受了什麽刺激,突然向她示愛。


    “你覺得真心是什麽?”丁晟舉起一隻手,做了個照像的動作對著她,低聲說:“掛在嘴上,還是抱上床?”


    沐青梨的臉色變了變,小聲說:“你說得過份了,現在你心情不好,我不惹你。”


    “對不起,我道歉……我沒有惡意,”丁晟拉住她的手腕,低聲說:“沐青梨,迴來上班吧。”


    沐青梨怔了一下,扭頭看向他。


    “公司我已收購了近一半的股份,我需要你這樣的設計師,整個公司,沒有一個比得上你。”丁晟低聲說。


    “你前幾天才說我缺這缺那不合格沒熱情……”


    “有缺陷才有進步的空間,你現在不是已經開始學著熱情了嗎?”


    沐青梨語結,丁晟這個人,就是她夢想中的目標和導航燈,這個邀請也讓她心生歡喜。擰了擰衣角,猶豫了三秒鍾,點了點頭。


    “初七上班。”丁晟笑笑,看向了她身後。


    沐青梨扭頭看,是季容越找出來了,正緩步踏過明亮的燈光,走近她。


    “丁先生想要上岸?我安排船送你。”季容越停下腳步,看著丁晟說。


    “我今天帶青梨出來,就要送青梨迴去,我們住隔壁。”丁晟靠在欄杆上,抱著雙臂,迎著季容越的視線,半步不退。


    “那我們迴去吧。”沐青梨摸了一下臉,小聲說,突然感覺牙有點疼,也不知道是不是急躁上火,還是剛剛那盤小炒肉太辣。


    季容越抱起一臂,一手在下巴上輕揉了一下,拉住了她的手,小聲說:“你不累嗎?明天早上我送你迴去。”


    “不行,我答應爸爸12點之前迴去。”沐青梨搖頭。


    他輕輕擰眉,過來摟住了她的腰,低聲說:“知道你還在生氣,你不把氣撒出來,晚上迴去睡一覺,明天早上又不知道跑哪裏去了,你說我怎麽做,你才消氣?”


    “高興不起來。”沐青梨眼角抽抽,掙開了他的手。


    季容越有點無奈了,僵了片刻,他拉了拉她的手指,沉聲道:“那我送你上岸去。”


    沐青梨這才跟著他,往樓梯下走,又扭頭招唿丁晟,“走啊。”


    “我另外找船送丁先生。”季容越手指緊了緊,在她的掌心一摁。


    “幹嘛浪費汽油,你的船很小,坐不下三個人嗎?那你別去了,我和丁晟一起就行。”沐青梨沒好氣地說。


    “坐倒是坐得下,我怕我忍不住吻你,你不怕羞了?”他往前拽了一下,把她拽到了身邊。


    “你真是的。”沐青梨臉上微微發燙,也不好意思迴頭看丁晟,隻小聲說:“那你安排好點,別威脅人家。”


    “遵命,季太太。”他這才低笑出聲,一手攬住了她的腰,帶著她往下走。


    沐青梨的心沒由來的被他親自吐出來的三個字撞得抖了一下,糾結得如同一大篷海草纏過來,圍得她密不透風。


    一路上,不知道多少人轉過頭來行注目禮,不時有樓層的員工上前來問好。


    他這樣攬著她,穿越人群,直達一層甲板。沐青梨身上的衣服,是他親手挑來的,船上有免稅店,簡簡單單的藍色純棉長袖連衣裙,該包的地方全包住,露出小半截雪色小腿,腰上細細的腰帶,勒出纖腰如柳,男人一臂攬住,再用力就能給她掐斷了。


    才到一樓,突然音樂噴泉開了,細密的水柱噴灑起來,紛紛揚揚的水珠四下飛濺。


    沐青梨停下腳步,好奇地看著。


    她其實對這船挺好奇,這個在海上行走的豪華世界,是季容越的小王國,她甚至不知道這有多大,有多高,能裝得下多少人,它幾歲了,它每年給季容越賺多少錢,季容越家裏有些什麽人,季容越今年……多少歲?


    她對季容越其實一點都不了解,就這樣莽莽撞撞地撞了上來。


    “坐會兒?”


    季容越拉拉她的手,指著噴泉旁邊的咖啡廳,隻用植物格開,放著小桌,可以坐在這裏看噴泉,聽音樂,品咖啡,還有人在噴泉邊上吹蘇格蘭風笛,是那首很熟悉的《勇敢的心》。這些上船來渡假的人,都挺快樂的。


    “坐一會兒,12點能迴去。”季容越拖開椅子,扶著她坐下來。


    沒有白婉欣嘰喳,沐青梨也想和他談談,在季容越的示間下,服務生端上了果汁。


    她握著杯子沉默了會兒,輕聲說:“你讓我現在消氣,這不可能,你也不是上帝救世主,光芒萬丈到了我看到你就想獻|身的地步,我是喜歡你,所以我們可以試著相處,但是,你不能再像今天一樣逼我,兇巴巴對我朋友。還有,我爸肯定還不能接受你,若他知道是你做的好|事,一定會報警抓你,你現在別在他麵前出現,也別去說些亂七八糟的話。”


    哪個朋友?丁晟?季容越眼角抽抽,沒出聲,另外,老爺子的固執,一定是沐青梨的十倍百倍,搞不好真會做出報警的舉動來。


    “還有,東升是好人,他隻是陪我哄著老爺子,我認他作了大哥,你以後見了麵,對人家放客氣點。”


    哦,多了個大舅子!季容越往後一靠,靜待她的下文。


    “還有……”沐青梨腦子開始亂了,怔了片刻,小聲說:“不知道了,心裏亂得很。”


    季容越看著她輕垂長睫,蹙眉不語的樣子,心中一動,沉聲道:“你剛吃飽了嗎?”


    “嗯?”沐青梨腦中閃過的不是辣椒炒肉,而是床上的一幕,臉上一燙,小聲罵,“無聊?”


    “嗯?”季容越怔了一下,沒懂她意思,沉吟了一會兒才說:“我看你剛才也沒吃什麽,這裏的大廚房蛋炒飯做得不錯,放點蝦肉,給你炒一份。”


    沐青梨的臉又燒了一下,看樣子想得不健康的是她自己,人家飽了,不想了。


    “想什麽呢?”他揉了揉她的頭發,低笑起來。


    沐青梨尷尬極了,推開他的手,端起果汁往嘴裏倒。


    “我去給你安排,你坐會兒。”他交待了幾句,起身離開。


    沐青梨喝光了果汁,噴泉播放的音樂突然變了,抬頭一看,音樂噴泉交織相纏,在空中舞出不同的造型,彩光融進,點點水珠如鑽石般閃耀,兩邊升起了一隻架子,居然是個秋千。


    “這樣不會把衣服都弄濕了嗎?”她好奇地問。


    服務生笑笑,搖頭說:“跟著節奏來的,你要不要去試試?”


    沐青梨笑著搖搖頭,她總感覺自己當了母親,就過了那個總愛嚐試新鮮玩藝兒的年紀,也不願意承受太多人的目光,那讓她不自在。


    “很好玩的,而且是免費開放。”服務員遞給她一個號牌。


    沐青梨還是搖頭,這時季容越的手從她身後伸過來,把她從椅子上抱起,大步往秋千那裏走去。


    “做什麽?”她嚇了一跳,細密的水珠飛到臉上,涼涼的。


    “我陪我玩,給個麵子吧。”他笑著,趁著噴泉收迴水柱的時候,拉著她的手快步奔到了噴泉的中間。


    這東西,你得和音樂鼓點配合得恰到好處,踩慢一個點,就會被冰涼的水淋個透心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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