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姑娘,教主有請。”


    我在被窩裏伸了個懶腰,揉了揉手,酸啊……


    “一大清早的他不在溫柔鄉裏窩著,來找我什麽晦氣?”我惱怒地白了他一眼,基本上每一個人都有“起床氣”,我又怎麽會例外。


    小廝沒有多言,我忽然認出了他來,就是昨天在溫泉裏甩下我一個人出去的人。


    打了個哈欠,緩緩地坐了起來,頭昏腦漲,覺得丟了什麽東西,當我向身側一看的時候,我才驚覺。


    “昨天那個人呢?”


    小廝麵色不善,但是還是屈服在我的淫威隻下,耐著性子和我說:“尋芳公子大抵是走了,裕水教的規矩本就是不能留過夜的。”


    我衝他點了點頭,然後眨巴了一下眼睛:“怎麽還呆在這裏,莫不是要伺候我更衣?”


    他不動了,但是我秉承了敵不動我動的優良方針,刷得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


    “你,叫什麽名字?”


    “奴才無名。”他把頭低得更低了。


    …………無名?挺好的,那啥,那個風雲裏那個滿酷的小子也不叫無名嗎?


    “無名?不錯,好名字!”


    他輕輕地顫了一下,然後道:“奴才的意思是奴才沒有名字。”


    “哦!”我衝他點點頭,敢情在這沒有人權的地方,連個名字都要人賞啊?


    “我給你取個好不?”


    他顫抖得更厲害了,難道是太激動了?


    “小人,不敢。”


    …………(蔡:可憐的孩子啊,嚇成這樣了……)


    “沒關係,那啥,你就叫……”我兀自地想了一下,一時間還真是有點頭暈,算了,要是取得不好還賴到我都上。


    “算了,你還是先去你們教主地方吧,對了,他叫什麽?”


    那孩子抖得更厲害了,就像傳說中的秋天裏的落葉:“奴才,不知。”


    滿臉黑線:“算了,你還是先把我帶到那裏去好了。”


    一大清早就浪費那麽多唾沫星子,大戰三百迴合還要等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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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過三條迂迴的長廊,終於到了昨天我噩夢般的地方,正想推門進去,卻聽到裏麵春聲陣陣,我的冷汗立馬就下了,這簡直是。


    中國人——奇強!


    旁邊的無名老前輩依舊麵不改色,心不跳,一臉見怪不怪的樣子,道:“教主,玉璽姑娘到了。”


    “恩,進來吧。”依舊是昨天那個音調,卻是更顯得漫不經心。


    我估摸著大概是沒有什麽好事情了,一大清早就把人從被窩裏拉出來,啊!我這是造了什麽孽啊?


    我前腳剛進去,後腳的門就關了,偶心裏的那個小鹿啊,已經開始跳恰恰了。


    “教主,你好。”我憋了半天連頭都沒台,活春宮的確吸引人,但是在這種情況下還是做一個遵紀守法的乖寶寶比較好。


    上麵的人沒有理我,但是我能感覺到周圍的氣壓底了幾分。


    “恩啊,恩,哼,啊……”


    ………………老天啊,為什麽我覺得這個聲音好耳熟啊。


    “怎麽?見到我連頭都不敢抬嗎?”


    我倒是想抬啊,可是你能不能在幹正常事情的時候叫我抬?大白天也能發情,匪夷所思的種馬。


    “教主,人家還要麽……”


    聽聽,這聲音騷得,但是,怎麽越來越耳熟啊?


    麵具男米話說。


    “算了,你先等一下,玉璽姑娘可是羞澀得很那。”


    靠,我真想上去一拳把他門牙打掉。


    上麵簌簌幾聲,然後聽得那麵具男的話裏還有幾分無奈:“可以了,你頭抬起來吧。”


    要是我知道我看到什麽,我發誓我的頭肯定是不會抬起來的,我,寧願把自己的眼睛弄瞎!


    “小白!”我失聲大叫,一點也沒有才來時的畏懼。


    小白卻好象是沒有看到我一樣,拿著鼻孔看我。


    “怎麽,你們認識?”麵具男好象是看到了什麽玩具一樣,我討厭那樣的眼神,藍影有時也是那種眼神。


    小白冷冷地看了我一眼,米話說。


    然後轉過頭,一臉的笑容好象是六月的櫻花,但,那不是我熟悉的表情。


    “教主,我不認識她啊,她是誰啊?”


    我像是被人忽然抽空了力量,想張嘴,說出我的思念,但是我看到小白脖子上的吻痕,卻是一句都說不出來了。


    “小白,是我啊,我是玉璽啊,你真的不認識我了?”


    小白又恢複了他的撲克臉,是的,我不會認錯的,這絕對是他。


    他再也沒有轉過臉來,而是用一隻手勾住了麵具男的脖子,低聲呢喃著,我看著他臉上的笑容,呆住。


    這個,不是我認識的小白……


    他不是,不會是的。


    “你,叫什麽名字?”我希冀再最後一分力量,也許是我認錯了,不可能的,小白怎麽會……怎麽會……


    “白黔。”


    這迴迴答我的不是小白,而是麵具男,兩個字,狠狠地把我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抽走,我哆嗦地看著他,春天啊,是春天了啊,怎麽還這麽冷?


    “你莫要忘記了,成親的事宜你還是去問藍影吧,我現在分不開心。”


    …………你騙人,你騙人。


    “誰會和你結婚!你這個瘋子!連臉都不敢給別人看!喜歡玩男人的瘋子!就算天下的男人都死絕了,老子都不會和你將就!”


    我衝著他大罵,不自覺地,水霧彌漫住了我的眼,不是的,不是的。


    小白陰沉著臉望著我,用一個不大不小,卻正好能讓我聽的聲音在麵具男的旁邊低唿:“這是那裏來的沒有教養的女子,怎麽配得上您呢?”


    我心冷了,我的眼前一片蒼茫。


    渾渾噩噩地走出了大門,把全身的力氣都靠在門上,門內春色無邊。


    我抑製不住地落淚,一顆,兩顆……


    小白,你看看,我哭了啊,你怎麽不來安慰我?我再也不和你吵架了好不好?我求求你了……


    忽然,我又像著了魔了一樣,很想笑,淒慘得猶如野獸最後的喊叫。


    我在門口靠著,頓了頓,對裏麵的人說:“你門給我聽好了。”


    愛情不過是一種普通的玩意 一點也不稀奇


    男人不過是一件消譴的東西 有什麽了不起


    愛情不過是一種普通的玩意兒 一點也不稀奇


    男人不過是一件消譴的東西有什麽了不起


    什麽叫情 什麽叫意 還不是大家自已騙自己


    什麽叫癡 什麽叫迷 簡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戲


    是男人我都喜歡不管窮富和高低


    是男人我都拋奔 不怕你再有魔力


    愛情不過是一種普通的玩意兒 一點也不稀奇


    男人不過是一件消譴的東西 有什麽了不起


    愛情不過是一種普通的玩意兒 一點也不稀奇


    男人不過是一件消譴的東西有什麽了不起


    lanourmourmour


    什麽叫情 什麽叫意 還不是大家自已騙自已


    什麽叫癡 什麽叫迷 簡直男的女的在做戲


    是男人我都喜歡 不管窮富和高低


    是男人我都拋奔 不伯你再有魔力


    什麽叫情 什麽叫意 還不是大家自已騙自己


    什麽叫癡 什麽叫迷 簡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戲


    你要是愛上了我 你就自已找晦氣


    我


    要是愛上於你 你就死在我手裏


    卡門,卡門……


    我覺得自己好象是一隻卑微的小醜,跌跌撞撞地迴了屋子。


    大殿。


    “在發什麽呆?”麵具男。


    “沒,沒什麽……”白黔聽得這個歌,卻覺得胸口有些發悶,不知道是為什麽。


    但是他能感受到,教主的眸子又陰沉了一下。


    嗬!這迴又要多一個為情所困的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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