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逸驍原本是覺得沒什麽大不了,這個女人能說出這種沒羞沒躁的話,他已經見怪不怪了。(..tw無彈窗廣告)


    隻是他自己還沒亂想什麽,憑什麽所有人都一副了然於心的模樣?


    頓時,南逸驍有一種被占便宜的小媳婦感覺油然而生!


    抿唇撇開這種難為情的思緒,南逸驍捂拳輕咳聲,企圖以此引開自身的尷尬,表現出幾分坦蕩。


    慕瑤卻是母雞護犢模樣往前方一站,指著進門便出聲汙蔑的小廝冷笑道:“對於這個小廝我反正是不認識,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裏冒出來隨意指證陷害我們!隻是黃城主,你隨便聽一下人之言而懷疑恐嚇客人,這種舉動是不是太過激了?”


    是的,慕瑤也是發現了黃城主的異常。


    那小廝明明隻是說了一句話,黃城主便不問是非,便立即沉臉嗬斥,這番舉動讓人想不懷疑都很難。


    隻瞧見黃城主激烈的模樣,想來這小廝和黃城主應該沒有竄通一氣來有意陷害冤枉他們,那麽的這個小廝是誰派來的?而小廝話中哪一句話是否激起了黃城主的雷區?


    在慕瑤沉重思緒中,這一旁的黃城主已經沉聲“哈哈哈”的笑開,笑聲在空曠的大廳中擴散開,帶著震震迴音,笑聲畢,黃城主才沉沉出聲:“啊!抱歉,對不住兩位貴客了,黃某言辭動作確實過激了。”


    煞有其事的躬身一拜,表示其歉意,再次出聲解釋道:“莊內近日連續發生兩起這樣的兇殺案,我心中實在過意不去,對於此事才格外關注激烈了一些,就擔心放過了一個可疑之人,還請兩位客人見諒才是。”


    好話都讓這黃城主給說完了,慕瑤與南逸驍也不可能去伸手還打笑臉人,隻得擺手作罷,他們是來看熱鬧,可不是來管閑事。


    慕瑤狠狠瞪了一眼之前胡亂嚷嚷說他們是兇手的小廝,哼聲道:“小兄弟,麻煩你以後不要隨隨便便去偷看年輕夫妻好嗎!”


    一番大膽的話,瞬間又讓眾人禁不住跟著一陣哄笑!


    小廝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低垂著一張臉,羞愧地似要在地上鑽出個洞出來。


    南逸驍腳下差點一踉蹌,忿忿拽了拽慕瑤,側首用眼神示意慕瑤適可而止,唇角抖動:“女人,這種話下次單獨說給我聽,他們聽了隻有笑,而我會做。”


    慕瑤:“……”


    過了這則插曲,黃城主再次將話題移開,在廳堂前方說著對於此事的抱歉和遺憾,該做的防護措施已經全部做了。


    之前冤枉陷害慕瑤和南逸驍的小廝再次出聲:“城主!我還有一事沒有說出來。”


    “哦,什麽事?”黃城主收迴了長篇大道出聲問。


    “昨晚上起夜時,無意中,看見我家老爺夜裏出去了一趟,當時我還出聲喚了我家老爺一聲,結果他沒有聽見直接走了。”小廝抿唇迴憶道。


    “那你可有看見你家老爺迴來?”黃城主問。。


    “這倒是沒有看見……,不過我覺得我家老爺半夜出門可能和他被殺這件事有幾分聯係。”


    眾人聽見不禁又是交頭接耳,慕瑤左手旁的一對年長的兄弟已是連連出手搖頭的歎息:“很顯然,這魏老爺啊,就是半夜出去被人殺害的。”


    “你說他好端端的半夜出門去幹什麽?這不是擺明了找死嗎!”


    “是啊!!這事擺明了和我們不相幹。”他說到這,似是想起什麽,高喊著嗓子出聲道:“黃城主,其他我們也不再多說了,這事情你趕緊說個怎麽辦吧!咱們困在這山莊上也不是個辦法啊!再說了,這萬一是一起連續性的殺人案子,咱們不就成了他的目標了!”


    一句話引起許許附和聲。


    黃城主似是有些為難,擰著兩道眉,仔細琢磨想了想,似是有了一計,撫著下巴處的短髻,出聲道:“我已經讓城中護衛介入了此事中,不過為了大家考慮,也為了不耽誤新一任的城主之選,不如這樣,兩日時間為限,看看剩下的三位年輕才俊,誰能查探線索揪出真兇,誰就是的新一任的城主。.tw”


    這主意倒是不錯,然


    “若是都找不出來該怎麽辦?”


    想著的確很美好,可是哪有這麽好的事?兩日時間揪出殺人者,若是殺人兇手避開了這兩日沒有再出現了,又如何?莫不是要等著揪出真兇為止了?


    黃城主又是一陣沉吟,無可奈何道:“若是兩日之後沒有查出兇手,那我也沒有權利繼續將眾位拘留山莊之內,到時候我便開莊放大家迴去,兇手之事若查不出,隻能私下補償解決了,畢竟能做的黃某已經盡力而為,莊中發生意外,也屬計劃之外突生的變故,若是天意如此,黃某也隻能說聲抱歉。”


    說得合乎情,倒也的確在理。


    自古而來全城大大小小的無頭公案中找不出真兇不在少數,不可能為了誰也琢磨不透的真兇而將上百號人幽禁於莊中,這一點倒顯得不理智了。


    “此事,雖然是發生在黃城主的莊中,的確是不關城主之事,城主也算是盡力了!”一旁入選的少東公子李離殤率先出聲表示理解。


    接著兩位、三位……眾人紛紛表示理解黃城主的一番苦心和無奈。


    隻有慕瑤與南逸驍從兩兩對視的眸光中看見了對方眼中的深切的凝重,黃城主依舊親切和藹,可是罩上了懷疑的影子,怎麽看這一層親和都隻是一層偽裝的外衣,有了這層偽裝的外衣和交際過人的手段,這一場收買人心的招數,倒是運用地格外的順手啊!


    慕瑤和南逸驍從一旁的小道中走去,兩人一前一後,一旁圍眾者指著兩人走動的身影兒一個勁兒地笑。


    慕瑤耳朵眼睛,精得厲害,稍是耳尖一動,便能聽見從口中溢出的細碎笑語,本就沉重的麵色更更重上了一層:“他們可是在取笑我們?”


    南逸驍挑挑眉,強力無辜的撇清關係,淡然道:“錯,你錯了,他們隻是取笑你一個人。”


    “憑什麽?明明當時我說的是我們兩人在林中。”慕瑤不悅。


    “憑當時就是你說的。”南逸驍接的順暢,眼下之眼便是:是你當時說出口的事,就是的自然是在笑當時的你。


    慕瑤對於南逸驍的南逸驍的無恥小人行徑感到羞恥,當時被人誣陷,要不是她機智,說不準熱鬧變成了監牢。


    冷冷哼了聲,勾唇冷嘲一笑:“那隨便他們說吧,就當做本小姐說得話,向來讓人們趨之如騖、津津樂道。”


    隨後頭特有架勢地揚了揚,對於那些閑人碎語麵色如常而待。


    穿過一爿密集的林子,慕瑤與南逸驍便到了偏院,路過卡卡的房門前,慕瑤還下意識的停了停腳步:“卡卡。”


    連續叫了兩聲,卡卡似乎都沒有迴應,南逸驍擰眉提醒道:“並不在房屋中。”


    “不在……”慕瑤語氣有些緩,不禁疑惑出聲想道:“這個時辰點上,他不在房中會去了哪裏?”


    “還能去哪裏,我在大殿上沒有看見那黃蝶兒姑娘,興許他們二人正在一處。”南逸驍勾唇,似乎早有幾分了解。


    想不明白南逸驍眼中的幸災樂禍到底源於何處,慕瑤隻得聳了聳肩,轉首道:“既然卡卡不在,我們倆也把事情說一下吧。”


    至於什麽事情,兩人自當心知肚明。


    慕瑤已經躺在了床上,一腳閑適搭在尚且來不及折疊的錦被上,一腳繡鞋未脫踩在踏腳板上,早上鬧騰了太早,迴了房以至於慕瑤有點懶洋洋,昏昏欲睡。


    南逸驍揉了揉眉心:“想睡?等我們談完再睡吧。”


    “恩,你說就是,我想知道你的想法。”慕瑤在床上翻了個側身,麵朝著南逸驍坐著的方向道。


    南逸驍動了動眉,他沉吟了聲,試探問了句慕瑤的想法:“黃城主是不是有問題?”


    慕瑤得言不由輕輕笑開:“恩,他的反應就如我說的那般,太過激了。即使莊子裏有人死了,誠如他最後的那份圓滑手段,也沒讓人覺得他有一絲毫差錯。可就是在那小廝誣陷我們時,他就變得格外敏感了……”


    “你應該想說的不是誣陷我們,而是小廝誣陷我們的那番話吧。”南逸驍朝著慕瑤無聲露齒一笑。


    切,南逸驍你又在裝什麽高深了?


    慕瑤索性不迴答南逸驍,從鼻尖發出輕“哼”聲,閉口等著南逸驍自己接下來繼續說。


    “好吧,黃城主舉動的確多疑,他反常的行徑或許就是因為小廝口中的林子二字!我們在林中做了什麽,誰也不知道不是嗎?為何黃城主當時獨獨要問我們一句看見了什麽?!”南逸驍琉璃色的眸光中閃爍出深邃,摩挲著下頜思忖著。


    慕瑤動作轉為翻身而坐,拍床不禁輕笑道:“對啊!我將這句話給忘記了!當時一直在想那小廝說了什麽話讓黃城主失態!現在想著,一切自然而然解開了,林中那具屍體說不定就是黃城主幹的,可惜了,當時沒看見那人的麵目,聲音也經過了處理,沒有確鑿的證據了。”


    南逸驍搖頭輕笑了笑:“我們又不是來莊裏破案來了,這事我們心知肚明便好!今日被人陷害,不論是無意有意,我們必須得多加防範。這兩日我們避著點,隻等著這兩日時間過了。”


    “恩,知道,等會我順便提醒下卡卡,讓他也防著點,出來這個幾天,卡其卡頓估計也急了。”慕瑤抬手輕巧打了個嗬欠,翻身倚靠在床欄旁,睡眼朦朧像隻犯困的貓兒。


    南逸驍頷首,別有用心道:“你先睡吧,我去找卡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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