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正,是最有名的日本刀之一。其作風是:隻生產最優秀的、可用於實戰的刀,並從江戶時期就開始有“邪劍”、“妖刀”的稱號,而被世人所避忌。


    其實,村正之所以稱為妖刀,固然一方麵與它太過銳利,死在村正刀下的人很多有關,不過其最大的背景則是村正與鬆平(德川)家的關係。


    在日本幕府時期,德川家的三任門主,都死於村正刀之下,因而後來,經過種種不祥的經曆,德川家康覺得村正的製品對德川家不利,所以下令德川家不能再使用村正的製品,並因此斷定:“村正刀是專門作祟德川家的妖刀。”


    從此,再沒有關於德川家與村正的傳說出現,但卻有人專用村正製品對抗德川,成了反德川政權的一種風氣。


    對德川幕府反感的大名福島正則和真田幸樹都相信村正刀有著克服德川的神秘力量,抱著倒幕的決心秘密收藏。政治上的事情傳到民間就逐漸變成了光怪陸離的神秘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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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來,很多村正刀的傳說都指稱,一個人,隻要他拿上了村正刀後便會失去常性,


    傳說一:鬆平的武士發瘋殺害自己的友人,所使的刀就是村正刀(《半日閑話》)。


    傳說二:售賣村正刀的刀商,用一把沒有村正雕刻的村正刀把自己的妻子殺害(《耳囊》)。


    傳說三:小偷把代代相傳的村正刀偷走後,把自己的手切掉(《福井縣民話》)。


    因此,在日本,村正刀被認為是一把嗜血的刀,一把來自惡魔的刀!


    來自民間的傳說,我們暫且不去理它,“血色薔薇”看到這把村正短刀以後臉色大變的原因,卻與德川家的傳說有關。


    因為她本身,就是德川的家臣,服部氏的嫡傳後裔,在很小的時候,腦海裏便早就已經深深印上了“村正刀對德川家不祥,是作祟德川家的妖刀”這個概念,自然也就從小對此刀有著深深的恐懼!


    而此時此刻的她,那些趁手的武器,早就在進入克格勃基地接受實驗的時候,被vincent收了個一幹二淨!


    這時,隻聽那持刀人傲然一笑:“不錯!正是妖刀村正,服部櫻子,做為德川嫡傳的家臣,不用我說,你自然明白這把刀對於德川家的人來說意味著什麽吧?”


    突然,jerome語速飛快地說了一句什麽,“血色薔薇”輕輕點頭,麵露微笑。


    而那兩名警察心中卻暗自一驚:這是他們從來就沒有聽到過的語言,這jerome選擇在這個時候說出來,自然有他的用意。可惜,他們聽不懂!


    就在這時,“血色薔薇”倏地消失不見,而在這之前,她的身子根本就連動都沒動。


    那個手持村正妖刀的人也在此時揉身而上,很篤定地認準了一個地方,很篤定地輕舒猿臂,很篤定地刺出很鬼魅的一刀。


    隻聽“咣”的一聲脆響,兩個人影乍合又分。


    人影乍現,隻見“血色薔薇”單膝支地,一手撐地,一手微微後揚,跪在室內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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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那隻後揚的手上,赫然便擎著兩隻忍者專用武器:“六角手裏劍”,鋥亮的刀刃上,泛著藍幽幽的光。


    而那隻撐在地上的手上,卻套著一隻掌形的手甲鉤,烏黑的金屬,冷森森地覆在她那纖細的手背上,與那蒼白的四指相映,構成一幅極為詭異的畫麵。


    毫無疑問的,這些武器是jerome為她準備的,而剛才那句除了她之外沒有能夠聽懂的話,就是告訴她武器所藏的位置!


    而那個手持村正妖刀的人,卻狀似悠閑地單手提刀,雙腳呈一個在我們眼裏看起來奇怪之極的姿勢,站在她麵前大約一米的地方。


    很顯然,剛才那“咣”的一聲響,就是這人手中的村正妖刀與“血色薔薇”其中一個武器相碰撞所發出的聲音。


    這時,隻聽得一聲冷笑自“血色薔薇”的口中傳出:“把你們那拙劣的易容術除掉吧。既然知道我的真名,自然就是老熟人了,你們是奈良蒲生流的忍者嗎?我不管你們是因為什麽找上我,但是江湖事江湖了,如果你們不想辱沒‘忍者’這個稱號的話,咱們找個地方,用忍者的方式解決問題。”


    雖然她現在全身戒備,然而對方聽了她的話,卻毫不在意地當著她的麵,伸手抹去臉上的偽裝,笑道:“我很感激你的眼睛如此的毒辣,居然能夠看出我易容了。唉,這東西糊在臉上可真不怎麽好受,搞不懂為什麽這麽多女人喜歡化妝。”


    “血色薔薇”沒有動,隻是冷冷地看著對方放肆的動作:既然對方這時候在她麵前毫無防備,那就說明他接受了自己那“用忍者的方式解決問題”的建議。


    而做為一個合格的忍者,做為服部氏五十年來最出色的中忍,她自然不會壞了自己的名頭去偷襲。


    更何況,哪怕是對方手裏有妖刀村正,她也不認為奈良蒲生流最近出了什麽了不起的人物,能夠是自己的對手。


    特別是現在的自己,在潛能已經被成功激發百分之十五的情況下,恐怕自己的師傅還世,也不一定能夠打敗自己吧?


    然而,當對方整理完畢,看清了對方的真麵目之後,她開始覺得,自己恐怕是錯了!


    因為對方,根本不是她印象中所記得的奈良蒲生流的任何忍者,而赫然便是g市重案大隊那個被稱為“賽諸葛”的權彬!


    另外一個眼下正自陪了jerome,好整以暇地坐在沙發上的人,在抹去臉上的易容之後,她也認出來了,正是被“暗夜”曾經告誡過的,重案大隊除張森以外她格外要注意的,那個號稱“小趙雲”的管龍!


    而通往房門的那個通道,不知何時,一個俊逸又不失陽剛的男子含笑而立,和諧自然的仿佛他一直就站在那裏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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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男子,赫然便是“暗夜門”g市重案大隊的大隊長,號稱“黑道誅王”的張森!


    “血色薔薇”明白為什麽權彬和管龍敢那樣放鬆地在自己麵前毫無防備一般的去掉易容了:對方並不是如自己所想的那樣接受了挑戰,而是因為他們知道,張森已經進來了!


    “血色薔薇”站了起來,麵無表情地看著張森,一股濃洌的殺氣,瞬間便籠罩了她的周身。


    張森慢慢地走了進來,神態悠閑自在的有如是來看望多年的老友一般,直到她身前大約兩米處方才站定,含笑開口:“一路辛苦了,服部小姐,你比我們預料的時間早到差不多兩個小時。”


    “血色薔薇”沒有迴答,隻是用那毫無溫度的目光,森冷地盯著他。


    張森突然覺得一陣無趣,轉身走向窗邊,望著窗戶外麵的人流,沉默不語。


    然而不知為什麽,房內的四個人,包括管龍和權彬,自他站到窗邊以後,就感到了一種壓力,一種來自於張森的,強大的壓力!


    一時之間,房內靜默!


    管龍靜靜地注視著張森的背影;已經被管龍那來自太淵穴的一擊直接喪失了戰鬥能力的jerome的目光,絲毫沒有離開“血色薔薇”;權彬腳下依然保持那種怪異的姿勢,手中提著妖刀村正,目光穩穩地鎖定了麵前的“血色薔薇”。


    而“血色薔薇”,此時無疑是五個人最為緊張的一個:張森,管龍,都是高手中的高手,而自己麵前的這個權彬,恐怕也要重新認識一下。最起碼,從剛才的那一擊她就已經明白了,對於自己來說,這個權彬,絕對比張森更為可怕!


    以自己現在的速度,使用“忍者隱身術”的時候,從對方那篤定的表情和動作就可以看出,對方一眼就看出了自己落腳的地點,並隨之跟上。雖然速度比自己慢了一些,但是在張森和管龍的包圍之下,是根本逃不了的。


    從那天晚上張森和馬王二人的配合就能看出,g市重案大隊成員之間的默契果真是名不虛傳。這三者的聯手和配合,自己怎麽可能逃得出去?


    張森在窗前,管龍坐在沙發上,麵前是權彬。如果說自己想逃的話,唯一的機會就是房門。


    可是,以現在的形勢來看,對方這次對自己,是誌在必得的。門外如果沒有布置的話,張森怎麽可能那麽安然地把這條路留給自己?


    現在,唯一的機會,隻能寄希望於jerome了。隻要他能夠製住管龍,以張森那種愛兵如子的性格,一定不會忍心讓管龍受到傷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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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隻是,jerome他,會配合自己嗎?


    “血色薔薇”根本就不相信jerome已經失去了戰鬥力,雖然她已經看出了jerome是太淵穴受製,但是以她對jerome的了解,管龍此舉隻會讓他暫時受製,最多五分鍾他就可以活動如初的。


    現在,關鍵的問題是,jerome他,會配合自己嗎?或者說,他願意配合自己嗎?


    “血色薔薇”突然對自己在jerome心中的位置失去了信心。


    這時,隻聽得“啪”的一聲,“血色薔薇”心中微凜,用眼睛的餘光掃過去,卻是張森點燃了一支煙。


    深深地吸了一口,張森淡淡地開了口:“動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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