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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人退讓,元越見狀再次狠狠抽了馬上一鞭子,馬車速度再次加快。


    等到了寧氏商行之外,疾馳的馬車突然停了下來,那揚起的馬蹄差點踢到了商行客人的臉上,那人嚇得一屁股倒坐在地上,圓滾滾的周五九坐在商行裏麵,見狀眼神一厲冷喝出聲:“什麽人,居然敢在寧氏商行搗亂?!”


    他正準備命人前去將元越拿下,卻不想就在這時,馬車車簾被突然掀開,一身青色墨竹廣袖流裙的薛柔從裏麵撐著容璟的手跳了下來,對著周五九道:“周管事,是我。”


    “姑娘?”


    周五九見到女裝打扮的薛柔,先是猛地一驚,可隨即想起她如今的身份早已經不是秘密,這才鬆了口氣,連忙揚著圓圓的笑臉迎了上來,“姑娘怎麽會突然過來,若有事情吩咐,大可命人喚我過去,何必勞煩姑娘親自跑這一趟?”


    薛柔聞言輕皺著眉,“我有事要問你。”


    周五九見薛柔神色鄭重,眼底更是隱有焦急之色,他連忙心中一緊,而就在這時,他看到從薛柔身後縱身而下,同樣滿臉冷厲的容璟,頓時知道,恐怕真有要事發生。


    他連忙對著薛柔道:“姑娘,此處人多眼雜,姑娘和淩王裏麵請。”


    薛柔點點頭就和容璟一起大步走進商行之中,周五九轉頭對著身後之人沉聲吩咐道:“命人守好外麵,沒有我和姑娘的吩咐,不準任何人進來打擾我們。[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棉_._.花_._.糖_._.小_._.說_._.網<<<$.]”


    “是,管事。”


    周五九這才快步追上了先走的薛柔和容璟幾人,將他們帶去了書房之中,等到薛柔和容璟落座之後,周五九胖墩墩的身子站在原地,就立刻沉聲問道:“姑娘,可是出了什麽事情?”


    薛柔緊皺著眉:“周管事,你們有多長時間沒有和北戎商行的人聯係了?還有。葉無有多長時間沒有送來消息?”


    周五九微怔,下一瞬連忙道:“葉無大概在兩月前送來過一次消息,說他跟隨景王迴了景王府,一切正常。至於北戎那邊,負責北戎境內事務的薑管事一個多月前還讓人送來了消息,說北戎皇室突然大量采買糧食,似有和周國開戰的打算。”


    薛柔頓時心急,而容璟在旁低聲道:“也就是說。你們已經至少一個月沒有得到北戎那邊的消息了?”


    周五九聞言點點頭,他也知道容璟和薛柔關係匪淺,而且薛柔似乎有意輔佐淩王奪取皇位,所以他絲毫沒有隱瞞道:“寧家各地商行之間,有秘法通信,但是尋常時間,也都是一到兩月一次。北戎和南楚本就相距甚遠,往日裏,我和薑管事各自分管南楚和北戎,並不常私下來往。這次也是姑娘來後,我與他才有所聯係的。”


    說完他抬頭看著薛柔,出聲問道:“姑娘,可是北戎那邊出了什麽事情?”


    薛柔搖搖頭,並沒有將他們之前猜測的事情說出來,她隻是皺眉道:“等長青帶著羅秋生過來之後,就能知道到底出了什麽事情!”


    書房之中一時氣氛沉悶,又過了小半刻時間,門外才傳來敲門聲。


    “什麽人?”周五九連忙出聲道。


    “是我。”


    長青推開門走了進來,在他身旁。還跟著個穿著藏藍色儒士長衫的中年男人,那人眉眼方正,眼色清明,見到薛柔之後。那人立刻拱手道:“薛姑娘。”


    “羅掌櫃請進。”


    羅秋生走進來後,一眼就看到了屋內一身黑衣容貌攝人的容璟,他心中一凜,連忙朝著容璟恭聲道:“小人羅秋生,見過淩王殿下。”


    容璟點點頭,並沒應聲。


    薛柔卻是直接在旁問道:“羅掌櫃。我今日找你前來是有事情想要問你,你可知道景王近況?”


    羅秋生微怔,下一刻開口道:“王爺一切安好。”


    “你如何肯定?”


    羅秋生聞言笑道:“王爺每隔一段時日就會命人送給我手書,詢問姑娘在南楚的事情,還有安排一些接下來的事情。”


    薛柔聞言皺眉,阿堯寫信給羅秋生,怎會不寫信給她?況且如果他一切安好的話,北戎和南楚結盟之事這般重大,他怎會不提前告知於她?她不由開口道:“羅掌櫃,你可否將景王的書信給我一觀?”


    羅秋生皺了皺眉,那些往來書信之上,有許多都涉及景王府的秘密,按理說絕不可能給旁人知道,更何況薛柔眼下和南楚淩王牽扯不清……可是他轉念想起,當初薛柔來南楚之時,景王曾經傳話給他,讓他盡全力輔助薛柔,並且,見薛柔如同見他,他隻是遲疑了一小會兒,就從懷中拿出一封收藏極好的信箋,交給了薛柔。


    薛柔將那信接過之後,就展開來看,然而當她看清楚那信上字跡之後,臉色越來越難看,片刻後,猛的抬頭看著羅秋生道:“這是什麽時候送來的信?”


    羅秋生見狀心中微驚,連忙道:“這是半月前。”


    薛柔猛的沉下了臉,半個月前,算算路上所需的時間,這信差不多也是一個月前從北戎發出,而這個時間,和葉無斷了消息的時間剛好一致。她用力將書信扔在桌上,聲音冷寒道:“這信上的不是景王的字跡!景王出事了!”


    “怎麽可能?這信上分明是王爺的字跡,而且我在北戎京中有線報,王爺和景王府若是出了事情,我怎麽可能半點消息都收不到?!”羅秋生立刻道。


    薛柔冷著雙眼,阿堯的字是她親自所教,和她一樣,在殷家滅亡之後,他們為了隱藏身份為殷家報仇,改變了所有,讓自己和過去完全不同,甚至變得麵目全非,可唯獨這一手筆跡卻不想去改,也不願去更改,因為這是他們唯一能夠握在手中,與祖父、與父親相關的東西。


    她親自教阿堯習字,為他啟蒙,她又怎麽可能認不出他的字跡?這信上字跡雖然和阿堯極為相似,甚至筆鋒遊走之間,更是刻意模仿阿堯的字中的韻味,可是她卻仍然能夠一眼看出來,這信,絕對不是阿堯親手所寫!(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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