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殿下娶正妃?鳳崇業他納正妃了?如花聽到這個消一下,心下便有些不快了。專業提供手機電子書/電子書下載皇家之人果然是極無情的,自己這才“去世”了多久,他就納了別家的女兒為正妃。這到不是說她有多虛榮,見不得喜歡自己而自己又不真愛的人娶別的女人,而實在是因為自己弄成如今這樣有家歸不得,有親依不得的原因就是他要訂下自己為吳王正妃的緣故。


    他作為罪魁禍,現在就這麽輕易的娶了別的女人,可見並不是非自己不可的。既然這樣他先前又何必苦苦相逼呢?他若能早這般的做,那自己現在應該還好好的呆在家中承歡於祖父祖母膝下,而不是與綠、張四兩人呆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雖說遠離家族的壓力曾是她今生的夙是這樣她今生怕都是難以再見到自己的親人了,這又讓她怎麽會不心存怨氣?


    她到是要聽聽看,是哪家的女兒這麽倒黴。


    那個叫二虎的見四周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自己的身上,這關子也賣足了便再次清了清嗓子道:“說起來這新王妃也是世出名門,乃是渭州南家的嫡小姐。”


    渭州南家?如花聽了覺得有些奇怪,這渭州南家她好像是有聽說過,不過卻沒什麽很深刻的印象。想來應該不會太過顯赫,隻是這轉變也有些太快了吧。自己可是四大世家的嫡小姐,自己身後站著的百年門閥蕪州葉氏,就算不加上那些枝枝蔓蔓的姻親,單單隻是一個葉家其本身的勢力就足以讓想得到那個位置的皇子垂涎三尺了。鳳崇業費盡工夫想娶自己這到是情有可緣,可為什麽會突然娶一個嫁四大家之外的家族的女兒呢?就算不娶四大家的女兒,那作為新貴的秦、蕭兩家也有不少相當的女兒啊。比如春會上那個無禮的丫頭就是其一。


    顯然有她這般想法的人不在少數,隻聽那二虎同桌的一人道:“渭州南家?門第很高嗎?你前次去京城迴來不是說那吳王是打算娶葉家的姑娘為正妃嗎?怎麽一下子就變了?這渭州南家能比得上蕪州的葉氏?”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葉家的姑娘也是個沒福氣的,聽說剛到新年就得急病沒了。先前葉家在孝期,沒能訂下兩家的婚期,這孝期還沒過人家姑娘就沒了,難道還指望一個王爺娶個牌位為正妃啊?”二虎一幅誇張的樣子:“論門第自然是咱們這邊分出蕪州去的葉家更高貴一些,可姑娘沒福氣也怪不得別人。再說了那渭州的南家雖不是四大世家四大公府那樣的門第,可家中也是世代書香。她祖父更是當朝一品少師,父兄也是都是朝中重臣,也算得上是不錯了。”


    原來是他家,難怪聽著有些耳熟了。她是對朝中大臣們的情況不太熟,可在京城中好歹在美人兒娘親的“威逼利誘”之下參加過幾次朝官內眷們的聚會。那南少師家的千金自己還見過幾次呢,隻是沒有過什麽交談,並不怎麽熟悉。隻記得那南家小姐長得到是一個清秀文雅的模樣,給在自己的記憶裏每次見到她她都是一幅低眉順目的樣子,隻是知道她那個樣子能不能壓得下吳王府的內院,將來又能不能壓得下那三宮六院大把的女人?


    如花開始有點兒可憐那個就要做鳳崇業新娘的人了,那王府後宮裏的女人可沒有一個是好相與的。別說現在的吳王人側妃裏就有秦家的女兒,如果將來鳳崇業真能坐上那把椅子,後宮裏絕對會有四大家的宮妃,這南少師就算在朝中稍有地位,可整體上來說渭州南家這個書香門第可是遠遠及不上底蘊深厚的其他幾家啊。沒有一個強大的娘家做後盾,南家的小姐將來可有得苦頭吃了。


    “什麽?葉家的那個小姐死了?”對於其他人來說這新任吳王妃的娘家是哪家遠沒有葉家的八卦來得有興趣。


    二虎也感歎了一聲:不是。先前還以為咱們姓葉本家又要出一位正宮娘娘呢,沒想到事到臨頭了,那葉家的姑娘居然沒了。”


    那姑娘真是可憐啊。想來她定是個沒福地。受不住地麽大地福氣才夭了壽命吧。”邊上又有好事道。


    “定是這樣地。不然好好地怎麽就沒了呢?”附和地人也少。


    “那南家地小姐就是有個福氣地。”那二虎像是又想起了什麽道:“聽京裏地人傳啊。這吳王大婚過後皇上怕是就會正式封他做太子了。你瞧瞧。比起那個沒福氣地葉家姑娘。這南小姐多有幫夫運啊。”


    地啊?”


    “那南家小姐真是個福氣人啊。”


    沒福地?還不知道沒福地是誰


    花聽到有人這麽說自己,心下有些不痛快。她還好)t這還就差指著自己的鼻子說自己是掃帚星了不是。說到掃帚星,另一個有著“克妻命”的人不知道現在怎麽樣了。聽到鳳崇業就要夢想成真的消息如花必覺得有多意外,隻是他既然就要成為東宮太子了,那要處理的事一定極多。既然這樣,他會不會再召那個人從齊州迴京城呢?


    如花摸上了原來戴著白玉佩的位置,現在那個位置也有一塊形狀大小相同的玉佩,正是那塊秦沐陽留下的翡翠玉佩。摸著玉佩如花好像又聽到那一夜他在自己耳邊留下的最後一句話“等我”,他應當知道自己是詐死的,隻是他能不能找到自己呢?現在鳳崇業就要成為儲君了,他的地位也會水漲船高吧,榮華富貴也自是唾手可得,那樣的話他還會不會來找自己呢?


    想到這些如花再也沒有多少心思去聽旁人怎麽樣議論自己多麽沒有福氣,那個南小姐多有福氣的無聊討論了。因為她的心有些亂了,自己為什麽為心慌呢。不是早已決定了嗎?


    在小葉園裏不給他留下任何的線索正是她的決定。在她想來如果他真的能放下一切找到自己那就證明了他是用心的,也證明了這是上天注定的。如果沒有,那她就死心,她會待一切風頭過去後給自己找個老實敦厚(壓得住)的人做今生的良人,平平淡淡的過完這一生。隻是現在是個麽個情形,不再是能不能找得到地方了,而是那他會不會來找。


    他會嗎?


    齊州秦府花園


    “沐陽少爺,大爺叫您去呢?”一個青衣小婢紅著臉蛋看著正站在花園空中地練劍的少爺秦沐陽。


    聽到小婢的傳話秦沐陽並沒有馬上停下練劍,而是將這一整套的劍法練全了才停下。當他練完劍,將手中的劍歸鞘後一個一直立在迴廊裏等著的黃衣侍女忙上前接過他手中的劍再遞上早已準備好的帕子。


    “在哪裏?”用接來的帕子擦了擦額上的汗,他頭也沒有迴的問早已看呆了的青衣小婢。


    青衣小婢聽到他的問話才從他剛才舞劍的英姿中迴過神來,本就緋紅的小臉又再加深了幾分顏色。


    那個黃衣侍女看到秦沐陽那沒有什麽表情的俊臉忙提醒那個小婢道:“少爺問你大爺在哪裏等著少爺?”


    大爺的書房。”青衣小婢忙道:“剛前院派人來傳話,說大爺讓沐陽少爺去他書房。”


    秦沐陽看也沒的看她一眼,就將手中的帕子扔迴給了黃衣侍女,然後才轉過身朝著書房的方向走了過去。


    看著秦沐陽那挺拔的背影,青衣小婢走到了黃衣侍女的身邊感慨道:“沐陽少爺真俊呢,我每次見到沐陽少爺都覺得心在嘣嘣的跳呢。要是他能常年像這樣呆在園子裏就好了。”


    黃衣侍女正是秦沐陽在齊州府裏的貼身侍婢,叫青奴。收拾了一下東西正準備迴院子的她聽到了青衣小婢的這番話不由的翻了一個白眼兒。少爺在這邊府裏才呆了多長時間,這園子裏的小丫頭小媳婦就都像是丟了魂兒似的常常借故到自己院子裏來,就盼著能瞅少爺一眼。要真像她說的那樣,常年呆在這園子裏,那她們幾個院子裏的丫頭可不都得讓她們煩死,連像以前一樣偷個懶的工夫都沒了?


    “那你就想著吧,少爺怕是又要離府了。”青奴道。


    青衣小婢一聽有些急了麽又要離府?上次沐陽少爺擅自離府不是被老爺下了禁令麽?”


    青奴瞟了她一眼:“老爺傳迴來的不過是氣話罷了,以我們少爺那樣能幹的人,怎麽可能真在這府裏拘著?再說少爺也沒有犯什麽事,不就是推了一門親事麽?有什麽了不起的。值得這真那麽興師動眾?”


    青衣小婢有些失望道:“那道是,咱們家沐陽少爺可不是一般的小姐能配得上的。


    不過聽說上次推掉的可是青州尚家的小姐,以門第來說也算得上是良配了。可沐陽少爺也沒有看上,按說沐陽少爺的年紀也不小了,難道真像他們傳的那樣,沐陽少爺是等著娶個公主迴來?”


    青奴本都要走到月門外了,聽到青衣小婢這麽有“深度”的推測差點兒腳下一滑,什麽娶公主,虧得她們也想得出來。不過說起來也是,少爺他心底到底想娶個什麽樣的姑娘呢?她能感覺到少爺心中怕是早就有了心上人,真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那般的有福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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