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楚賀離開,林祺玉也離開了,蕪州平城葉府別院裏除了妾身未明的聶蘭兒以外就沒了外客。(.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葉雲嶸和如花兄妹倆在林祺玉離開後的兩天裏把前來平城的任務,采辦年貨的事也順利的達成了。完成了這一切以後,即使有些不情願,如花也隻好磨磨蹭蹭的跟著大哥踏上了迴鄴城本宅的路。


    臨行的時候如花在院子裏又再一次的見到聶蘭兒,她隻是一個人站在那裏,看她的樣子就像是特地在等自己一樣。這讓如花有些奇怪,在平城的這幾日裏她基本上白天都隨著葉雲嶸出去采辦了,迴府後除了與偶爾與葉雲嶸和葉雲峰一起用晚膳以外,基本上就守在自己的小院裏沒有出去過。基本上除了剛來的第二天以外,她就隻在別院裏碰到過這個聶蘭兒兩、三次。每一次她都隻是匆匆點頭即過,大哥和林祺玉讓她離聶蘭兒遠一些的話她可是一直記在心裏。


    開玩笑,這個姑娘的身份可是生的世界裏自古代起為都是極富謀略算計的人,他們的身後都或明或暗的隱藏著一個或者幾個大勢力。有時候從某種意義上來看,他們本身就是陰謀的代名詞。商業間諜還好一點,與政治有關的間諜在她眼中就與某種黑洞物質等同。眼前這位姑娘的身後站著的可是吳王鳳崇業,是她現在最最不想要沾染的麻煩人物之一,所以敬而遠之就是她唯一能選擇的態度了。


    當然,她心裏想是這樣想。不過麵上還是要給人幾分麵子的。不然讓人看輕事小,因這丁點小事而這讓樣地“人才”記恨可就劃不來了。前世有一句極有道理的話。叫寧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寧可得罪小人。不可得罪女人。她不了解這聶蘭兒是什麽樣地人,不過僅僅因為她敏感的身份就足夠讓她警惕


    如花再一次用她那種“營業員式”地招牌笑容對攔在她身前的聶蘭兒道:“聶小姐,沒想到如花還要勞動你來送行。”


    聶蘭兒沒有笑,她那以往極有風情的媚眼裏更是一丁點兒的笑意也沒有。她隻是直勾勾的看著如花那雙漆黑明亮地杏眸,半晌沒有出聲。


    如果如花真的隻是個一個十五歲不到的大家小姐。怕是早就為她的這種無禮行為著惱了。可還好她不是,雖然這輩子大半的日子她都過得極為優容,可上輩子那種熱臉貼冷臉的做得多了對這樣地冷遇已經鍛煉出了極厚的臉皮。


    見對方沒有要理睬自己的意思,如花又笑著繼續朝她點了點頭(這叫生意不成仁義在)。然後便打算繞過她去側門停置馬車地地方。


    就在這時聶蘭兒開口了:“如花小姐,他來看過你了是


    正越過聶蘭兒身邊,背對著她的如花輕輕地皺了一下秀眉。對方雖然沒有明著指出那個誰,可如花卻偏偏就是知道她說的那個地是秦沐陽。並且她出於一種女性的直覺,認為這位聶小姐對秦沐陽地情感絕對不僅止於一般的公事往來。想起第一次與她見麵時。自己從她身上感到的淡淡敵意應該也是為了秦沐陽,而不是最先猜的鳳崇業。


    隻是她這樣問自己又是出於什麽目的呢?如花正在猜想著她到底葫蘆裏賣的什麽藥時。一邊跟著如花身邊的紅蕊有些看不下去了。她才不管這位聶小姐是不是將來要讓雲峰少爺收房的姨奶奶呢,她這樣無理的對小姐就是她不對。


    “聶小姐。雲嶸少爺還在等著我們小姐趕路迴鄴城呢。還是再耽擱下去。可能會不能趕在宵禁前進城迴府呢。聶小姐要與我們小姐說地話要是不急地話。還是等以後您去了鄴城時再說吧。”紅蕊看似恭謙地道。


    紅蕊說地也算是實情。本來應該早上就動身地。可是如花一定要等到金玉樓地薑掌櫃將答應下來地金錁送來親自挑選一番不可。於是就耽擱到了現在。隻不過她地說法要比實際情形誇大了一點點。


    聶蘭兒地媚眼總算是離了如花地身上。瞟了正為主子挺身而出報不平地紅蕊一眼。那冷冷地眼神讓迴過身來地如花看著都覺得心中一顫。真不愧是選出來地負責葉家事務地人。一個女人能混到她今天地這個地位。沒有幾分過硬地本事怕是不成地。


    “紅蕊。誰讓你這麽對聶小姐說話地?真是沒規矩。”如花斥責了紅蕊:“我與聶小姐說兩句話。你先去幫你綠柚姐姐地手。”


    紅蕊有些遲疑。不過看到如花一臉堅持地樣子隻得福了福身。就離開了如花地身邊。去正在打理如花隨身物品地綠柚那裏去幫手了。


    前兩天是有來過。”如花答得很光棍。人家既然已經開了這個口。就一定是有了實據。再遮遮掩掩地也是枉然。


    如花的爽快有些在她的意料之外。


    聶蘭兒表情複雜的將視線從如花的臉上移開,幽幽的道:“他來了平城也不願意來見我一麵,難道在他的眼裏我就隻能做一個不需要感情的工具嗎?我對他來說,就僅僅隻是一個可有可無,隨時可以拋卻的屬下?”


    聶蘭兒的這一句幽怨之語實在是不像說給自己聽的,如花覺得有些尷尬。


    “你就真的那麽好,能讓他為了你放棄那麽多?讓他願意為了你冒這麽大的風險,甚至不惜與殿對立親自為你來到了蕪州。”聶蘭兒的視線再一次的看向了如花的眼睛,一邊說一邊步步朝她靠近。


    老實說聶蘭兒的這個樣子也點嚇到了如花,這個女人的樣子像極了前世那些影視作品中為愛瘋狂的女人。雖然這葉府的別院也算是她的地盤,可她卻一點兒安全感都沒有。自己剛才是發了什麽傻,居然讓紅蕊也離開了自己的身邊。看著步步逼近的聶蘭兒,感受著她那有些滲人的目光,如花開始小步的後退。


    她會不會也有武功啊?以前那些小說電視裏的這種女人可是很危險的,如果再加上會武功的話自己可就很難說了。鎮定,鎮定,自己一定要鎮定。


    是,如果林祺玉所說的那些都是真的話,那秦沐陽近來確實是有些不大對勁。他為了推卻與尚氏的聯姻,居然放棄了吳王府侍衛總領的位置。要知道如果鳳崇業真的能入主東宮,那這個總領就是就是未來的禁軍統領,也就有了未來出將入相的資格地位。可以說一旦鳳崇業登上了那個高位,那麽這個職位就代表著一條青雲路。


    另外,作為訂親做罷的條件之一,秦沐陽也交出他手中負責的秦氏產業。可以說為了退掉這門親,秦沐陽親手斬斷了一條終南捷徑。


    隻是這一切真像這聶蘭兒所說的因自己而起?她有些懷疑。


    “聶小姐是不是說錯了,我與秦公子不過是兒時的一點交情,再加上他救過我兩次命而已。他救我也隻是為了我是葉家的小姐,他待我並不比旁人親厚。他這次來平城也隻是受長輩所托。至於他此行有沒有冒什麽風險就更不是我所能知道的了。聶小姐將這一切都歸罪於我是否有失公允呢?”如花用平靜的口吻道。


    這些話並不全是為了安撫她情緒的托詞,也是她的真實想法。雖然如果一個男人能為一個女人做到這一切,那確實是一件十分浪漫感人的事情。特別是見過司徒三哥和楚淑甜後她也憧憬自己能得到這樣一份刻骨的愛。雖然林祺玉離開前告訴自己這一切時也曾似有若無的暗示他所做的這一切與自己有關,現在眼前這個女人更是明確的這樣說,可她還是不敢相信。


    那個男人是誰?是秦沐陽,是那個張絕世俊顏的腹黑男!迴想自從兩人認識以來的點點滴滴,她隻能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這個陰險的男人怕是另有打算,雖然她是不清楚他的意圖,可他做過的哪一件事不是另有深意的?更何況她對他有種感覺,覺得這個男人就是一無所有,全靠他自己也能創下自己的一事業。


    所以就算他一再的對自己說自己是他的女人,她也相信他。套用前世一句曾經很時髦的話,叫寧願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的那張嘴。


    “再說了,以聶小姐你的身份想必也知道我葉如花除了比一般的女孩兒多懂了一點點醫術的皮毛外,也隻是一個養在深閨的平常女兒家。如果剛才聶小姐的話要讓人聽去了,豈不是壞了我的名聲?所以還請聶小姐慎言。”如花又道。


    如花強自鎮定的說完以後,她就打算轉身離開。


    來你什麽也不知道。沒想到他為你做了這麽多,你卻一點也不領情。”聶蘭兒輕笑道。


    直到這一刻,今天聶蘭兒的臉上才有了表情,不過那抹笑意看在如花的眼中卻是那樣的複雜。有幾分嘲諷,幾分辛酸,幾分幽怨,幾分不甘……


    這樣的笑容看在如花的眼中,忽然對她的感覺也沒有剛才那麽害怕了。


    這兩天有事,會更得較晚一點。特別是明天要燒包,可能會更晚。至於加更,也會放在下月初的前三天。請各位親親們多多包涵啊!!(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節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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