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少注意到厲斯臣看了其中一個一眼,連忙推搡著那小姑娘到厲斯臣身邊,笑道:“哥,這個好。.2 5 8zw”


    “對,這個長得還有點像那小明星。”有不明真相的世家子弟跟著拍馬屁笑道。


    葛少心裏一咯噔,尋思著確實有點像呢。


    那小姑娘被推到厲斯臣身邊,怯怯的抬著水汪汪的大眼在厲斯臣身邊坐下了。一張小臉羞的通紅。


    “叫什麽名字?”男人低沉沙啞地問道。


    “小柔。”果然溫柔似水。


    “給厲少倒酒。”葛少直著脖子嚷著,祈禱這個能搞定厲少,最好是帶迴去滾床單,那他們也解脫了。


    那小姑娘怯怯地倒了一杯酒,送到厲斯臣的嘴邊,女人的味道竄進鼻尖,厲先生的眉頭皺了一下,這個雖然是個雛,但是味道中帶了一股子風塵氣,厲斯臣伸手攫住她的小臉,眯眼細細看著。


    有幾分味道,嬌柔中帶著幾分討好的笑。


    厲斯臣的興致一下子就全沒了,印象裏那個女人從來都是冷冷淡淡的小臉,不常對他笑,壓抑的很,寡淡的很,好似一隻小兔子,沒心沒肺。


    厲斯臣站起身來,掐了煙,眉眼冷峻地往外走。


    “哥,您這是去哪呢。”葛少心裏一喜,歡天喜地地拉著那小姑娘,嚷道,“給您送到樓上房間呢還是您帶走?”


    厲先生走到門口的腳步一停,瞥了葛少一眼,淡淡地說道:“都散了,還有以後少玩女人,老葛家一脈單傳的可別死在了女人身上。”


    厲斯臣出了包廂,包廂內眾人傻了眼。


    不玩女人玩什麽?他們這些世家子弟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平時就愛爭權奪勢,爭女人,不然這人生忒沒意思了。


    厲斯臣出了包廂,徐朗迎上來,低聲問道:“厲總,是迴哪邊?”


    徐朗壓低著聲音,屏住唿吸等著厲斯臣的話。這一連三天,簡直就是台風過境,一片狼藉呀。晚上,厲總窩在夜色折騰一眾的世家子弟,白日裏不是迴公司就是帶著新歡跑馬場,那新歡長得妖嬈,跟簡容是一個類型。


    厲斯臣出了夜色,見天色尚早,想了想名下的幾處房產。房子多,常去的也就那幾處,目前這新歡給置辦了一處,不過這位潔癖深的很,怎麽可能去新歡那裏宿下,但是一連幾天都沒有好好休息,厲先生也有些熬不住了。


    “迴深華園。”厲斯臣想了想,說道。


    徐朗心裏一喜,這下子可以好好休息了。


    車開往深華園。


    深華園裏芳姨迴鄉下小住去了,整個別墅沒有人,空蕩蕩的。.2 5 8zw


    攆走了徐朗,厲斯臣上樓去,一切還是他離開時的樣子。別墅裏一塵不染,厲斯臣上樓,進了臥室。


    臥室裏有些淩亂,那晚離開之後便沒有人收拾。


    修長的指尖撿起地上的一件睡衣,純色,絲綢,是重歡常穿的那件,上麵隱約還有淡淡的幽香,帶著她獨有的味道,厲斯臣眯眼,那晚的記憶湧上心頭,薄唇冷冷地彎出了一個弧度。


    重歡的行程他了如指掌,什麽時候進的深華園他都一清二楚。


    那夜厲斯臣原本在外應酬,喝了點小酒,那女人就跟牛皮糖一樣粘了上來,擱平時,這樣的女人都近不了厲斯臣的身。


    可簡容被封殺之後,身邊總要有個女人來吸引各方勢力的目光,加上重歡去了香港這幾日,厲斯臣已經察覺到了不對勁,這一年來,重歡對他依舊是不冷不淡,他卻對那小王八蛋重視了幾分,這樣的認知讓厲先生很是不爽。


    鬼使神差地帶女人迴了深華園,那女人使出渾身解數來勾引他,偏偏他冷眼瞧著,居然沒有反應。


    深度潔癖加上常年自律的生活以及超強的自控力,他媽的居然對瞧不上的女人沒有任何反應。


    還真是嗶了狗了。


    偏偏厲先生等了很久,也沒見重歡上來,沒有興師問罪,沒有捉奸,更沒有苦苦哀求,那蠢貨居然當起了鴕鳥來個視而不見。


    厲斯臣這一氣,氣的不輕,帶著那女人下樓就見重歡一個人坐在庭院裏,像隻流浪狗。


    媽的,老子還就不要你了,看你到時候不哭著迴來求老子。厲斯臣沒見過這麽蠢的女人,開著車就飆了出去。


    厲斯臣徹夜不歸,準備給重歡一點colorsee,然後接到消息是,重小姐離家出走了。


    出息了,這是有了大出息了,還學會了離家出走。南洋太子爺一怒之下就續三天陰著臉,將身邊一票人來迴折騰的半死。


    厲先生走到窗前,點了一根煙,戒了好久的煙被他煩躁的情緒打破,他聞著煙草的味道,眯眼想象著重歡走時的樣子,一聲不吭,當夜就走了,情緒越發暴躁,將煙掐了,怒去洗澡。


    嗬,不就是個女人。


    重歡醒來時,腦袋轟鳴地想著,她動了動身子,疼得倒吸一口氣。


    “別動,你腦袋被人打破了。”杜鵑守了一夜見她醒了,連忙喜出望外,按住她的手,生怕她摸到了自己的腦袋,傷口疼。


    重歡睜眼,適應了光線,看著杜鵑眼底的紅血絲,有些歉意地笑笑,沙啞地說道:“謝謝杜姐,又給你添麻煩了。”


    杜鵑見她小臉都要瘦沒了,精神萎靡的,還要強顏歡笑,雙眼刺得神生疼,罵道:“跟老娘還這麽見外,白養了你這麽多年。我已經報警了,一定要找出那王八羔子來,居然大白天的行兇。”


    “你最近老是不順,等身體養好了,得跟我去廟裏拜拜,轉轉運氣。”杜鵑絮絮叨叨地說道,“你這次又惹了誰?餓不餓,要不要吃粥,一直給你熱著在呢。”


    這事十有八九是簡容為了出氣找的人,那人帶著頭盔,打了她之後就逃逸,很難抓得到,重歡動了動身子,感覺渾身上下都疼,尤其是背部。


    “醫生說嚴重嗎?”她低低地問著。


    杜鵑將乘好的粥放到一邊,給她倒了一杯水,又墊高了枕頭,讓重歡的腦袋舒服一點,說道:“挺嚴重的,那一棍子打在了腦門上,你額頭都腫成了豬頭了,身上的傷也不輕,要養一段時間。”


    重歡垂眼不說話。


    杜鵑恨恨地說道:“你可是藝人,傷成這樣,還不知道要鬧成什麽樣。”


    “我昏迷的這段時間有沒有出什麽事情?”重歡問道,簡容眼裏的恨那麽刻骨,不可能隻是找人打她一頓這麽簡單,她知道女人有時候狠起來什麽都做的出來。


    之前是蕭蔚,如今是簡容,重歡尋思著日子真的不太平了。


    “沒呀,我守了你一夜,這會子還沒迴去,能有什麽事。”杜鵑說著便去拿手機,習慣性地去刷八卦娛樂,這一刷臉色都變了,下意識地將手機藏在了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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