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西哥的實驗室是吳予凡幾個實驗室中最主要的細菌病毒培育基地。


    裏頭蛇蟲鼠蟻之類的東西,是芝加哥實驗室的幾倍之多,正是因為墨西哥的氣候環境更適合細菌繁殖,吳予凡才選了這裏。


    可是現在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毀了他的小寶貝兒們。


    不需要助理迴答,吳予凡就看到了桌麵上那些玻璃器皿裏,布滿了綠色白色的黴點。


    還有他原本視若珍寶的許多小蟲子,全都僵硬地躺在那裏,一動不動。


    又是全軍覆沒!!


    這次更狠的是,實驗室的所有櫃子裏都有髒水滲入,電腦被泡,櫃子裏的文件資料也毀得一幹二淨。


    別說要看清紙張上的字兒了,就連紙張的顏色也由雪白變成了一片烏漆墨黑亂七八糟的顏色。


    當然,還伴隨著臭氣衝天的氣味兒。


    mellisa緊緊地捂著自己的鼻子,死命憋著氣兒,可是她又沒有戴氧氣罩,能憋得了多久??


    撐了不到一分鍾,她便忍不住了,轉身就往外衝,跑出去老遠,才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兒。


    老天!!


    這個見鬼的地方,簡直要了命了!!那味道能讓她一連三天都不想吃東西,腦子裏更是對那混亂又惡心的畫麵揮之不去。


    mellisa一直都知道吳予凡是個生物學家,還喜歡研究細菌病毒,這些在他們倆初次有交集的時候,吳予凡就大肆吹噓。


    不可否認,他在某些領域確實有點兒成就,但也遠沒有到唯他獨尊的地步。


    這會兒看著吳予凡灰頭土臉的模樣,mellisa真的萬分慶幸自己沒有把下半生都托付在這個男人的身上。


    真正強大的人是不會這麽輕易被擊垮的,而吳予凡如今已經是腹背受敵。


    看起來他的對手更為強大,這麽一連串的打擊報複,估計能讓吳予凡萎靡好長時間吧?


    mellisa想到對方給自己開出的條件,不由得意地笑了。


    兩強相爭,這就看出來誰的實力更強了,站隊很重要,吳予凡這情況想要翻身估計很難了。


    至於他承諾的會償還mellisa的錢,mellisa是不敢想了。


    如今自身難保的人,還有什麽能力去還錢?不讓她倒貼更多已經很不錯了。


    靳宇軒一點兒都不急,他很享受這樣把吳予凡玩弄於鼓掌之間的感覺,水深火熱?


    嗬嗬,保持這個節奏,繼續折騰,不把那小子折磨致死都太便宜他吳予凡了!


    下一步玩兒什麽好呢?這還真是個值得好好琢磨的事兒。


    “想什麽呢?”夏清雅洗了澡跑到書房來,推開門就看到靳宇軒拿著酒杯站在窗邊。


    靳宇軒轉過身,朝她伸出了手:“過來。”


    夏清雅乖乖地走到他跟前,男人把手裏的杯子遞到她的唇邊,她皺著眉別開頭。


    “我刷牙了,大晚上的喝什麽酒啊?有什麽高興的事兒嗎?”


    靳宇軒笑而不答,仰頭把酒杯裏的紅酒喝光,繼而捧起夏清雅的臉,精準地對上她的小嘴,強勢地將口中的酒渡過去。


    身體被靳宇軒牢牢圈住,夏清雅無法掙開,就隻能被動地迎合他的動作。


    紅酒的醇香在兩人的口中充盈著,昏黃的落地燈讓書房裏的氣氛變得曖昧了幾分。


    酒早就咽下去了,可靳宇軒還是不肯鬆開懷裏的人兒,霸道地加深了這個吻。


    那姿態,仿佛要吻到天荒地老。


    身高的差距,讓夏清雅不得不踮起腳尖,高仰著頭迎合男人的吻,乖巧的模樣讓靳宇軒的心都軟得一塌糊塗了。


    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還是被吻得缺了氧,夏清雅的雙腿竟有些無力。


    靳宇軒的睡袍領口敞開了些,夏清雅這會兒就渾身無力地靠著他,小臉貼著他的胸口,滾燙滾燙的。


    “洗幹淨了?”靳宇軒低頭看著臉色酡紅的小東西,低沉的嗓音透著膩死人的寵溺。


    “嗯。”夏清雅像是沒有骨頭似的靠著他,小手還頑皮地拉著男人腰間的睡袍帶子。


    靳宇軒的眸色暗了些,變得異常的幽深,大掌在夏清雅腰間纖細的曲線間遊移。


    “哦?真的?老公仔細檢查一下。”


    這麽富有內涵的話,兩口子之間還有什麽不懂的?


    夏清雅幾乎在一瞬間就明白了,她紅著臉把腦袋埋到靳宇軒的胸前,悶聲說:“流氓!”


    不怕某人耍流氓,就怕他有文化的耍流氓啊!


    每次都道貌岸然地說出冠冕堂皇的理由,還是一本正經的表情,不了解他的真要被騙過去了。


    這隻好色的老狐狸從來都不好對付,夏清雅深諳這個道理。


    靳宇軒是存了心要折騰夏清雅,這天晚上他用前所未有的刻骨溫柔,把夏清雅的身體從頭到腳都膜拜了一遍。


    虔誠又專注的樣子,仿佛她就是他的女神,是他在這世間唯一的信仰。


    晚上被某人折騰到淩晨三點才睡,夏清雅第二天還要按時起床上班。


    離開溫暖的被窩時,她都佩服自己的毅力和勇氣,果然,喚醒自己的還是夢想啊!


    會所開業已經進入倒計時階段。


    請了專業的保潔公司來做了徹底的清潔之後,窗簾也裝上去了,所有的家具和擺設都井然有序,就連桌上擺放的鮮花都是從荷蘭空運來的。


    開業的前一個晚上,夏清雅卻在會所裏待的很晚,除了保安以外,所有人都走了。


    她一個人在會所裏慢慢走著,逛著,腦子也是一刻都不得閑,仔細觀察著每一個角落,就是生怕自己有什麽考慮不周的。


    靳宇軒應酬之後就直接來到會所逮人,和門口的保安打過招唿就直接進去了。


    在茶藝課室裏看到他最熟悉的身影,靳少爺的目光頓時就柔和了不少。


    “看到你這麽敬業,我真有些慚愧了,如果你是世界第二勤勉的老板,那估計沒人敢認第一了吧!”


    聽到男人的調侃,夏清雅嗔怒地白了他一眼:“討厭!你又笑我!”


    靳宇軒走過去,親昵地摟著她的肩膀:“看夠了沒有?女王大人,請問咱現在可以迴家就寢了嗎?”


    夏清雅不放心地又環視了一遍,正要說些什麽,就看到靳宇軒揉著太陽穴皺起眉頭。


    “怎麽了?不舒服嗎??”敬業是一迴事兒,但她也是個稱職的好老婆。


    靳少爺順勢把身體將近一半的重量都倚在夏清雅的身上,聲音虛弱極了:“今晚上都是市裏的大人物,聊得高興,就多喝了幾杯。你知道的,這樣的飯局總是推不掉,省得別人說我仗著首長同誌瞧不起人。”


    “嗯嗯,那是一定的啊!”夏清雅不疑有他,老老實實地抱住靳宇軒的腰,試圖用自己纖瘦的身子來支撐男人的重量。


    有這麽個喝多的人需要照顧,夏清雅也無心再留在會所了。


    扶著喝多了的人,步履艱難地離開,經過門口的時候,保安還好心地給她搭了把手。


    隻是埋頭看路的兩人都沒發現,被他們攙扶著的人雙眸清明著呢。


    除了那一身的酒氣,哪裏像喝過酒的人??


    雖然被靳宇軒用計騙迴了家,但夏清雅還是睡意全無,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就跟煎餃子似的。


    “寶兒,既然你精力這麽旺盛,不如咱就先消耗點兒?累了就比較容易入睡了。”


    靳少爺身體力行,立馬就用實際行動來幫助他女人消耗體力,省得這小東西胡思亂想的。


    夏清雅抗議無效,很快就在某人的熱情攻勢下投降了。


    值得慶幸的是,靳宇軒雖是存心要折騰夏清雅,卻也很懂得把握分寸,隻要了一次,就摟著她入睡了。


    許是心裏惦記著事兒,夏清雅並沒有睡很久。


    鬧鍾還有將近一個小時才響的時候,她就自己醒來了,睜開眼睛第一件事兒就是看時間。


    這翻身的動作太大,把靳宇軒也吵醒了。


    “還早呢,再睡會兒,乖。”把人拉迴懷裏,靳宇軒手腳並用地將小東西禁錮著。


    夏清雅乖乖地躺著不動,卻發現再也睡不著了,索性就睜著眼,盯著男人的胸口看。


    靳宇軒也是拿她沒有半點兒辦法,便拍了拍她的後背:“不想睡就起來吧!”


    如蒙大赦一般,夏清雅幾乎是立刻就掀開被子起來了。


    隻是在看到自己腰間隱約的指痕時,還是哀怨地白了身後饜足的男人一眼。


    靳宇軒單手支著腦袋側躺著,一臉的坦然:“怎麽?我已經手下留情了,不然今天你連禮服都穿不上。”


    又是那麽有內涵的一句話,夏清雅又不爭氣地紅了臉。


    也對,以某人那近乎要摧毀她的攻勢,她的脖子和胸口還能一如既往的白皙,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已經算是高抬貴手了。


    夏清雅無意再跟靳宇軒鬥嘴皮子,泄憤似的拍了靳宇軒一巴掌後,就逃也似的跑進了浴室。


    女子會所的開幕儀式吸引了b市的各大主流媒體,很大程度是因為靳家的背、景。


    靳遠峰自然是不方便出麵的,家裏就是孫女士作為代表,夏家也是全家總動員。


    靳宇軒這邊更不用說了,幾個兄弟不但老早就送了花籃來,還給足麵子親自到場。


    各路名媛千金也在爭芳鬥豔,記者手裏的機器忙得不亦樂乎。


    加長賓利停在會所門口時,所有的媒體都蜂擁而上,話筒都快貼到靳宇軒和夏清雅的臉了。


    周圍響起了此起彼伏的提問,無一例外采訪的對象都是靳宇軒。


    “歡迎各位媒體朋友前來捧場,今天要麻煩大家做采訪,真是辛苦了。歡迎大家隨意參觀,裏頭還備了些點心飲料,一會兒請移步到貴賓室小憩。不過今天的主角兒是靳太太,我隻是陪襯她的綠葉,麻煩大家不要搞錯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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