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那口湯還真沒多少份量,除了一開始能嚐到冬陰功那酸爽味兒,接下來的時間黎清雅就被某人吻得暈頭轉向了。


    這男人的舌頭和他的人一樣狡猾,不管她如何閃躲,他總是有辦法勾纏她的丁香小舌,與之共舞。


    “唔……”黎清雅完全跟不上靳宇軒的節奏,他那樣狂猛的掠奪姿態,好像恨不得將她吃了。


    黎清雅來不及換氣,一張小臉被憋得通紅,隻能一下一下地捶著靳宇軒的胸口。


    男人的本能是生來就格外敏感的,哪怕隻是一個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都能讓他們有那方麵的衝動。


    靳少爺早就不滿足於這一個吻,他火熱的薄唇移到黎清雅敏感的耳垂。


    那一塊柔軟讓他很是憐惜,不住地輕啄,惹來黎清雅一陣陣的顫栗,下意識地縮著身子,可這無非是讓她自己更陷入男人的懷中。


    靳宇軒是個實打實的行動派,行動和腦子所想的永遠都能保持一致的步調。


    當他那不老實的大手摸到黎清雅的某個部位時,那手感簡直了……


    和他想象中的一樣美好,柔軟而充滿彈性,隔著衣服都尚且那麽美好,如果毫無障礙的親密接觸呢?


    胸口那一片的涼意,讓黎清雅收迴了理智。


    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的衣服都淩亂不堪,還春光乍泄,抬頭對上男人灼燙的目光,她隻覺得自己渾身發軟。


    “我……我還沒準備好……”黎清雅幹巴巴地擠出一句話,卻發覺自己的聲音變得好奇怪。


    因為情、欲而變得沙啞,又嬌媚得像小貓叫似的,撓得靳少爺的心裏癢癢的。


    雖然他很想要,他也是個正常的男人,可黎清雅眼中那茫然和不安靳宇軒也沒有錯過。


    他漾出一抹暖暖的笑意,替黎清雅把衣服拉好,又一顆一顆地扣上扣子,把她緊緊地抱在懷裏。


    靳宇軒的鼻息還是略顯粗重,他在努力平複自己激動的情緒。


    可是女人身上那誘人的馨香不斷衝到他的鼻間,讓他想入非非,況且溫香暖玉抱滿懷,沒有想法的就不是個正常男人了。


    忍不住又狠狠地吻了黎清雅一下,這次的力度不是一般的大,以至於吻到最後,黎清雅都覺得自己的唇瓣被他吻腫了。


    “你還讓不讓我喝湯了?”嬌嗔地責罵了一句,黎清雅紅著臉瞪靳宇軒。


    於是乎,膩歪了半天的兩個人又開始喝湯,因為膩歪的時間比較長,湯都涼了,隻能又叫來服務員拿去加熱。


    幸好人家都知道這間房住的是**oss,誰都不敢有怨言。


    甚至那服務員敲門進來的時候,那雙眼睛還好奇地四下張望了一下,似乎想看看房間裏還有什麽人。


    黎清雅早在服務員進來前就躲到了浴室裏,她可不想成為公司裏的名人,這一次年會已經讓她出盡風頭了,再高調下去,恐怕也沒法好好工作了。


    讓黎清雅感動的是,靳宇軒居然會為了她的一句話就停下所有的動作,不再強迫她做她不喜歡的事兒。


    這樣的尊重絕對不僅僅是一位紳士的風度問題,還是這男人對她的珍惜。


    欲求不滿的靳少爺也不算太可憐,雖然沒有吃到肉,但他晚上睡覺的時候還是吃到了一丁點兒的肉沫。


    黎清雅沒有再反對,乖乖地穿著睡裙上了床,還像平時那樣小鳥依人地窩在他的懷裏睡了。


    而靳少爺這腹黑的狐狸趁著人家熟睡,撩高人家的睡裙,大手肆無忌憚地在人家光滑的細腰和後背上來迴摩挲。


    腦子裏忍不住想象,不遠的將來的某一天,也許他就能名正言順地將這小女人給吃了。


    哼哼,那時候絕對不會再手軟,非得把她折騰得半天都下不了床。


    然而殘酷的現實卻是:靳少爺摸著摸著,又出了一身的邪火,最後隻能認命地跑去浴室洗了冷水澡。


    洗了出來一身都冰涼冰涼的,簡直透心涼,他又不敢上床了,不然那怕冷的小女人一準兒會被他的寒氣給凍醒。


    穿著厚厚的睡袍將身體捂暖後,靳宇軒才躡手躡腳地鑽進被窩。


    唉,這樣的苦日子什麽時候才是個頭啊!


    年前的工作還有三天就結束了,這也意味著春節的腳步近了,公司裏的員工大多數都進入了放羊的狀態,也沒什麽實質性的工作可做了。


    黎清雅在收拾自己的辦公桌,她這樣有強迫症的人當然要把所有東西都分門別類地放好,還有桌上那幾個小盆栽也不能疏忽了,迴頭放假了就把它們帶迴公寓,過年這段時間就交給靳少爺去打理吧。


    想到那男人可能會有的反應,黎清雅就樂了。


    思想正開著小差,電腦屏幕就彈出了一個提示信息,有一封新郵件發了過來。


    點開一看,黎清雅立刻就打起了十二分精神,那位奇葩的客戶居然主動和她聯係了,而且還約了她見麵!


    這對黎清雅來說還真是個天大的好消息。


    之前光是通過郵件聯係,那客戶也很神秘,每次都隻有隻言片語,把他挑剔的要求都說清楚了就什麽都不管了。對於黎清雅的設計稿,他一般不會點評,隻會說出自己的想法,至於要不要修改,怎麽修改,全憑黎清雅自己的感覺。


    雖說這樣也挺自由,卻讓黎清雅心裏沒底,她一直很想跟這位客戶好好溝通,這樣才能了解人家的需求嘛。


    可想而知,千載難逢的機會送上門,黎清雅斷然沒有拒絕的道理。


    慘遭拒絕的是靳少爺。


    他本來約好了晚上和黎清雅去選購禮品,讓她帶迴家過年,也順帶給她挑一份新年禮物,現在倒好,他成了孤家寡人。


    迴家也是一個人,靳宇軒索性就留在辦公室加班,**oss可沒有員工那麽好命。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忙得像個陀螺似的轉個不停,還要掌管這麽大的公司,有那個美國時間去想放假的事兒麽?


    最近靳宇軒還在籌備開一家私立醫院,就更忙了。


    好歹他也學了那麽多年的醫科,又有實踐經驗,總不能白白浪費了那麽好的才能吧?


    飛揚集團是家族產業,靳宇軒從生下來就肩負這個重任,他沒辦法拒絕,也不可能拒絕。


    但醫院是他的個人興趣所在,也是他的專業,自然不可能說丟掉就丟掉。


    黎清雅到達火鍋店的時候,距離約好的時間還有五分鍾,這讓她心情不錯,她不想第一次見麵就遲到,給人不好的印象。


    報了包廂的名字,就有服務員一路領著進去。


    雖然是一家火鍋店,可這家店整體的裝潢卻一點兒大排檔的感覺都沒有,反而讓人有種置身茶室的錯覺。


    古香古色的裝修風格,雕梁畫棟,牆麵還是仿古的青石磚,那一個個鏤空的窗欞每一個都不盡相同,那形狀都很是別致。牆上掛著中國好幾種戲曲劇目的臉譜,黎清雅一眼就認出了京劇和川劇的。


    大廳裏的座位不多,都是兩人座,每個卡座中間隔著屏風,若隱若現,既保護了客人的隱、私,又不至於太過封閉。


    穿過一條九曲十八彎的長廊,後邊就是包廂了。


    名字倒也特別,長安、金陵、姑蘇,盡是些古代時候的地名,讓人有種穿越的感覺。可這古風十足的名字,卻格外的好聽,連牌匾上的隸書字體都很漂亮。


    推開那間長安包廂的門,黎清雅就怔住了,因為正對著門口的位置,此時端坐著一個人。


    “黎小姐很守時。”曲盛君淡笑著說。


    黎清雅連忙走了過去,主動伸出手:“不好意思,我來晚了,您沒有等很久吧??”


    曲盛君有禮地迴握黎清雅的手:“不,你沒遲到,是我來早了,請坐。”


    客氣的寒暄之後,黎清雅坐下來,才有空好好打量這位難纏的客戶,不得不說,曲盛君的形象和她想象的不太一樣。


    原以為這麽奇葩難搞的人,應該陰陽怪氣各種怪誕才是,可是眼前這位怎麽看都像個儒雅的紳士。


    尤其是那一身白綢的寬鬆中式服裝,還真像是公園裏耍太極的老人,無欲無求,不急不躁。


    怎麽看,都沒辦法和之前那挑剔的客戶聯係在一塊兒。


    曲盛君將菜譜放到黎清雅的麵前:“黎小姐看看喜歡吃些什麽?盡管點,別客氣。”


    黎清雅沒打開菜譜,隻是把它又推迴去:“客隨主便。”


    今天是曲盛君請客,吃什麽自然是他說了算,既然他能選這個火鍋店,那就說明他早已心中有數。


    深深地看了黎清雅一眼,曲盛君也沒再客氣,招手叫來候在一旁的服務員,張口就點了好幾個菜,連菜譜都沒打開。


    可見,這人是這裏的常客。


    “曲先生看來對這裏挺熟,這兒的川味火鍋應該很好吃吧?”黎清雅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


    她很喜歡吃川菜,尤其喜歡麻辣火鍋和水煮魚,但偏偏腸胃又不太好,一吃這些刺激的東西就會胃疼。


    盡管如此,還是經常鬧著要吃,以至於靳少爺每次都調侃她“嘴饞腚受罪”。


    曲盛君也沒打算隱瞞:“來過兩次,覺得環境不錯,就選了這兒,希望沒有讓黎小姐覺得不自在。”


    黎清雅對上他那雙桃花眼,倒是有片刻的失神。


    一個大男人長著這樣的眼睛,舉手投足間還帶著一股子“仙氣”,像是想裝個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卻又有著能沾花惹草的本錢。


    “黎小姐是不是也覺得我是個不靠譜的花花公子,隻會吃喝玩樂不務正業?”


    呃……


    沒見過有人這麽自黑的,還迫不及待地要人家損自己,黎清雅也算是開了眼界了。


    她赧然地笑笑:“曲先生的意思,是以前有人這麽說過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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